?匆匆七八天过去,再也没有发生植物杀人的事,人们渐渐放心,店铺又开门营业了,街上又热闹了起来。
冉莲已是我公开的女友了。她告诉我,那天我把她送回家,我走后,她爸妈就问她怎会和他到动物园,冉莲就把我治疗烟花和她手脚痉挛的经过说了,当然,略去了在我家发生的那一段。莲爸挺赞赏我的,道:“恒河很不错,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本领,将来肯定有前途。”莲妈道:“一个算命的,能有多大的前途?”随又话头一转:“阿莲啊,妈妈虽然希望你能找个出色的男朋友,但你既喜欢恒河,妈妈也不反对,毕竟,那是你们俩的事。哪天有空你把恒河带过来吃顿饭,我和你爸和他好好聊聊,怎么样?”冉莲见父母不反对他和我交往,非常高兴,满口子地答应。
我听说此事,却大吃一惊,心想:“莲爸莲妈不是要我和他们的女儿订婚吧?我才十六岁,这、这未免太早了!如果我和冉莲订了婚,从理论上来说,就不能再追求鲜姿了,这怎么行?不把鲜姿骗上chuang,我这辈子就算白活了。他们即使不是要求我和冉莲订婚,也会叫我替他俩相相命什么的,那我非当场出丑不可,我总不能把他们也叫到柳树跟前吧?不行,不行,我再也不能上冉莲家了。”
有了这个想法,我就婉言拒绝了冉莲希望我到她家里去一趟的提议,当然,我的理由是充分的,丝毫不落痕迹。
说句心里话,我和冉莲在一起的时间虽不长,但我已没有那种新鲜感了。冉莲不大喜欢说话,几乎都是我演讲,她当听众,刚开始我还挺有激情的,渐渐地就寡然无味了。冉莲是个爱静的一个人,网上看看书啊,听听音乐啊,这和我喜欢热闹的个性格格不入。
还有就是……虽然这是我的隐私,但说出来也无所谓,就是我对和冉莲的性生活不太满意。冉莲是个非常保守的女孩子,*****时也循规蹈矩,按照《红楼梦》中贾琏对妻子王熙凤说的话就是:“昨儿晚上,我不过是要改个样儿,你就扭手扭脚的。”有时候在我强烈要求下,她也会照做,但我看得出来,她这是勉强为之,这令我失去了许多快感。这就好比熊掌鱼翅虽是个好东西,但吃多了就会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冉莲在别人的眼里,或者说是没和我有过亲密接触之前,都是如何如何地好,可现在我对她的感觉只有两个字:平淡。
归根到底,还是我对鲜姿念念不忘。
今天下午是引力理论课,我本不想去的,但想如果去了还能多看几眼鲜姿,就无精打采地去了。
我正走着,看见前面有个打扮入时、手里拿着一听饮料的少妇在那儿东张西望,她虽比不上冉莲漂亮,但一看就是性感、开放甚至是****那一种,这正是冉莲所欠缺的。我对颇具姿色的女人向来缺乏免疫力,正琢磨着怎样跟她调侃两句呢,没想到她径直向我走来了,道:“大哥,你知道往州高级法院的路怎么走吗?”
我笑道:“你叫我大哥?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我还是个学生耶,你该叫我小弟弟才对。”
“小弟弟?”少妇重复了一句,“咯咯咯”笑起来,眼睛竟然还朝我那儿瞥了一瞥。
我想,你倒挺会联想的,把去高级法院的路说给她听了。
少妇嫣然一笑,道:“谢谢你,小弟弟。”走了几步,忽又回头道:“这饮料给你,就当姐姐感谢你吧。”不等我回答,就把饮料扔了过来。
我不得不接住,道:“这个不大好吧?”
少妇眼波一转,道:“怎么?嫌饮料上有我的唇印啊,告诉你,那饮料我还没喝呢。”扭着屁股走了。
我掂了几下饮料,自言自语:“这上面有没有唇印啊?如果有的话,我得把它舔干净了。”
美人恩赐的饮料,我怎能不喝?“咕嘟咕嘟”,只几口饮料就全下了肚,不好,我的头怎么晕得这样厉害?天旋地转中,我看见那少妇又回来了,手里牵着一条大黑狗,旁边还有几个女生,其中一个我认识,暴蕾。
我顿时晓得上人家当了,暴蕾上前一脚就把我给扫趴下了。我勉强保持清醒,问道:“暴蕾,你这是什么意思?”
暴蕾俯身看着我,道:“操!什么意思?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上次我找人毁鲜姿的容,为什么他们都失手了,还被伤得那么惨?还不是因为你告密!我就知道你不承认,那天晚上上完晚修课,你不是把鲜姿喊到一边去了吗?当时我还奇怪你这小子怎么有那胆量追求鲜姿,原来是告密讨好去了!后来还有人看见你也去鲜姿回家的那条路了,这下你抵赖不了了吧?恒河,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竟喜欢干偷听、告密这种事儿,今天不修理修理你,你就不知道我暴蕾的厉害!”
那少妇道:“怎样修理这小子?暴姐。”这死女人比暴蕾大十多岁呢,居然管她叫姐,可见暴蕾是她们这伙儿的头。
暴蕾道:“这好办,你把他裤子扒了,在那玩意上绑根肉骨头,然后把大黑放过来,如果恒河能保住那玩意,算他幸运!妈的,怕什么?出什么事我兜着!他一平民,还能把我怎么着?”
我魂都要吓飞了,大黑想必就是少妇牵着的那条狗了,狗都是见了肉骨头就不要命的,那一口咬下来……暴蕾这一招也太损了!
那少妇伸手就来解我的裤带,那大黑张了张嘴,它的嘴可真大呀,牙齿真尖利呀。
在我的几米外,有棵桑树,就在我的裤带要被解开之际,突然,数十颗桑葚急射出来,劲头大得像冰雹,都打在那少妇脸上,桑葚碎裂开来,少妇顿时成了黑脸女包公,疼得她嗷嗷乱叫。
暴蕾脸色大变,朝桑树木望去,喝道:“操!你是谁啊……”
没等说完,近百颗桑葚弹丸般对准她疾射而至。暴蕾惊叫一声,急忙后跳,她是我们班有名的高手,身手一级棒,及时闪避开去。但其他人就倒霉了,个个被打得抱头鼠窜,那大黑更被打断一条腿,尾巴都夹腿裆里去了。
桑树犹不罢休,忽然枝条尽起,枪矛般指向暴蕾。暴蕾等人联想起近日植物杀人的事,人人吓得要死,眨眼间,她们连人带狗就跑得没影了。
“呼啦”一声,桑树枝条又正常状态。
我仍躺在地上动弹不得,道:“谢谢你啊,桑……”
一个“树”字没等出口,十颗桑葚接连射入我口中,桑树以命令的口气道:“嚼碎咽下去。”
桑树既救了我,对我没有恶意了,再说了,我打小就喜欢吃桑葚儿,甜甜的,做奴隶时没饭吃,有时候就以这个充饥。刚把桑葚咽下肚,我就觉得头不晕了,腿脚有劲了,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来,惊喜地道:“想不到桑葚还能解迷药。”
桑树道:“恒河,我没工夫跟你废话,柳老大有急事找你,叫你快点去!”
我一听这话,还真没敢耽误,掉转屁股就朝那山坡跑去。
柳树一见着我,就道:“恒河,你速速带着你家人离开霁月州,植物又要作乱了!”
我吃惊地道:“不会有这么严重吧?”
柳树道:“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吗?那些把我视作陌路的植物身上都散发出邪恶的气息,而且越来越强烈,用不了多久,它们就会群起暴动,给霁月州带来无法想象的灾难。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想你受到伤害,你带着家人悄悄离开就是。”
我道:“如果不把原因说清楚,我的家人肯跟我走吗?就算我说了,她们又会相信吗?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背井离乡的。霁月州是合众国的特区之一,有那么多的军队和警察,难道就对付不了植物?听说在东南方向的某个海岛还建有秘密军事基地,守卫那里的都是精锐特种部队,如果发生巨大灾祸,他们又怎能袖手旁观?”
柳树长叹一声,道:“你走不走是你的事,反正你要提高警惕,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我担忧地道:“如果那些植物作乱,会不会危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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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荒唐老爷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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