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箴在港岛待足一周,脱身后径直返回棕城公寓,第一件事——拨通冯殊电话:“刻一份和邡东轲对话的录音,送去大哥家。”
锡城船运并购一案,头由琮箴开,尾予阮琮闻结。
“好的。老板,褚先生留言说今晚要见你一面。”
“知道了。”
响铃不过三四秒,话筒那头便主动开口:“我的好太太,找你还需先经由你秘书。”
“冯殊是我助理。”
对方低低笑起来,“旁人话你懂风情,到我这却是另番光景。”
她不接招,直截了当:“什么事?”
“你让邡蕤入座我处,事先没半点通知,你认为我会怎么做?”
心思不在此处,但明白须得还人情,即便是签字画押换来的夫妻情。琮箴拣重点:“都由你定。”
“我晚九点回,记得给我留门。”
神智不明,体温骚热——
琮箴知道这是被下药了。
意料之内,情理之外。
褚渊抚上琮箴脖颈,吻住她。
炽热又娇软的女人靠在他胸口,急不可耐地吮着他的唇舌。那样水润的一张小嘴吸起来,令人不知今宵为何物。
药物作用下,她今晚格外动情。
他拂掉琮箴肩上的细带子,揉搓上那对肉乳。那样嫩、那样大,像汁水充盈的桃,诱人一口接着一口地呷。
不可控地,她拢着男人的头,情欲满溢。
乳尖被咬住舔弄,刺激她下体一阵阵收缩。她摁住男人结实的臀,往自己身上压覆,以更软的身姿攀向他。
褚渊见她眼波迷离,唇边湿润,呼吸急促、胸乳颤动不已。
只觉那翘嫩的阴户挺起来,贴在他的硬处。
试探她神智有否失全,他问:“套在哪里。”
琮箴只顾往他身下凑。
至此,褚渊确定她神智已全然离位。扶着粗大肉棒往那销魂之处顶去——穴口早已湿得不像话,亮晶晶的,引诱他不留情、一插到底,只恨不能将睾丸一同抵进最深处。
褚渊大刀阔斧地在嫩穴里肏弄,惹得她穴肉不停吸紧,叫他头皮发麻。
“啧……”琮箴含住白软的指尖,轻轻吮起来,粉嫩的小舌若隐若现。
随着他的耸动,琮箴指尖不时被撞离小嘴,牵出莹亮细丝。
褚渊看的迷了去,越发深入地捣弄她,使她连连吟出声。“嗯…好爽……”
说完,她搂住褚渊的背,指尖掐上去,将自己送得更近。
不够。
男人挺着硬物、捞她翻身,又塞进去。
乳被捏搓着,她扭头,轻轻伸出小舌,迷离双眸露出渴望,求爱人的吻。
褚渊吻过去,轻咬她的下唇。
她想躲,却被男人大手捏住脸颊,只管被尽情吸吮,连娇呼都来不及溢出,唯有欲望满载的吞咽声。
褚渊抽离那粉唇,跪坐着,将她臀提起来。不犹豫地吻上那晶晶亮的穴口,伸出舌往里翻搅。她被舔得全身酥软,乳太重,把上身拉趴下,这样一来臀翘得更高,红肿穴缝也全然暴露。
褚渊咽下她那股高潮汁液,直起身来大力戳进肉穴。把她压身下,臀部不停耸动。
她的臀肉被拍打的红彤彤。他看急了,用力捏几下那晃荡的乳,又急急将双手撤开,放到女人的腰侧捏紧。
这强烈地刺激了他的视与听。他眼发红,被刺激得加速冲撞穴深处,次次顶开宫口,把琮箴干得不停发颤。
他俯身吻住她,将那粉舌吮吸、搅弄,操得她情动不已。
湿软的穴不停绞紧龟头。穴肉吞吐间,他肉棒顶端的马眼胀红,流出清液。
还想肏得更深些。
褚渊抱起她,以观音坐莲的体位将性器送进去。她不自知的、双手捏着乳,熟练吞入男人硬物,喟叹一声,上上下下地动起了臀。
褚渊由着她套弄。过一会,又嫌她动得慢了,大掌扶住她丰满双臀,用力抬起、落下,喉中不时发出闷哼。
她那处软肉被抵得出了许多水,细碎的呻吟伴着肉体的拍打声,双乳颤抖,欲色浸染全身。
花心深处被死死凿弄。好几次快要到顶时,他便慢下来,惹得琮箴连连摇臀,想要更多。
琮箴仰起脖颈,白嫩的皮肤被极度欢愉染红。汗浸满胸口,结成珠随着高耸的胸乳滴流,挂在乳尖上。
褚渊见此景,愈加快速舂捣那处紧窒软肉。
“唔…不要…”她挺起胸,腹部不停收紧。
肉棒被夹的愉悦之极,贪婪地往里插更深,速度越来越快,然后猛地抬起她的臀,肉棒弹出——随即见她下体喷出水花,连淫叫也变成呜咽。
褚渊趁她抖动,将肉棒一插到底,胀大的龟头使劲刮蹭肉穴内壁,直抵她的敏感点。她眼神涣散、嘴角微张,丝丝晶莹流出,一副被干得失了智的模样。
这无疑令褚渊得到极大的满足。
一声闷哼,他抵达射精巅峰,牢牢掐住琮箴的腰压往身下,将马眼顶进子宫——精液强力喷射进去。
肉棒缓离嫩穴,引出稠浓精液。翁合小口绯红含白,昭示情欲有多激烈。
“砰咚。”
白玉烟龛摔落于地,借灰毯缓冲几圈,仍成碎片。
始作俑者撑坐起来,向伤者送去刺人言语:“你真下作。”
褚渊额头左侧溢出血迹,只擦刮而已,连缝针都不需要。
倒是伤者理亏,搂她入怀、好生哄着。
可惜怀中人不爱浪漫主义:“去买药。”
“我按你要求的结扎了,放心。”
不可置信地。
褚渊深觉自豪,有生之年幸得见此女面具脱落、露出破碎之情。“我帮你解决了锡城船运的事,多少给我一点感激。”
琮箴拢上睡袍,一边系带往外走,一边回:“就为这个忙,你不下药,我自然也会尽兴表演。”
这女仔一直知道如何惹他生气。
楼下餐桌上已布好早点,想必睡梦时已有他人安排妥当。
这是她曾称赞褚渊的一点,无论两人如何吵闹,一日三餐总能准点上桌。
“j’dcourter发来帖子,今晚有场宴会。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还是温柔丈夫的模样,把餐食按她一贯的进食顺序挨个递到跟前。
拾起一颗莓果,“好。”
“阮琮闻不去。”
她放下正往嘴里去的果子,挑眉,“你知道些什么?”
褚渊就着她的手、喂进她嘴,像表扬幼稚园优秀小伙伴:“你真棒,”又给她擦干净唇边流出的红色汁液,“但我们在吃早餐,不应谈公事。”
好不容易被逗乐,给出几个月来第一次好脸,“褚渊,你和我之间哪有公和私?”
“当我亲爱的太太躺到苏桁床上起,这条界线就出现了。”
琮箴也不恼,拿过牛奶,说:“我以为只有你不和我绕圈子,”饮好几口,“何止是绕圈子,甚至是拿刀往我伤疤上戳。”
褚渊也不紧逼,瞧见嫩黄色炒蛋不受欢迎,说:“何婶做的scrambleegg,我记得你一直很喜欢。”
“口味会变。”
“例如,从风度翩翩儒雅公子,到阴郁古董收藏新贵?”
称呼变换,“褚生有见过我的新猎物?”
对方也从善如流,接下戏话:“履历我都遍览,是位出色儿郎。”
琮箴兴趣寥寥放下碗筷,擦干净嘴角,“你我都清楚他的身份,你更知道我为什么喜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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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不等于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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