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耳,手把手教。
......修文略微一顿,踌躇道:这不太好吧?男女有别,会不会太唐突?
齐欢眼眸流转,这题她会!
她抢答道:黎殊臣说,师生之间不必拘泥于俗礼。
说完,她又加上自己的见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就把月明当做自己女儿教就可以啦!
受教了,是我狭隘了。
对于这个小插曲,齐欢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几日后,卢月明又找她来倾诉。
阿欢,你知道吗?...修文嫌我字丑,竟握着我手一个字一个字的教我写。当时,我心怦怦跳的好厉害。他跟我以前见过的男子都不一样。他虽然不会武,却很温柔。跟他相处,如沐春风。
我学不会时他也不会像以前那些夫子一样打我手心,只是耐心的再讲一遍,直到我学会为止。
他总是笑眯眯的样子,好像生活里没有任何苦恼。...他的笑容也感染着我,我娘也说我最近脾气好了很多...
卢月明双手托腮,眸光潋滟,回忆起与修文相处的点点滴滴不自禁地眉眼含笑。
望着她少女怀春的样子,齐欢理智提醒道:...修文只是在尽夫子的职责而已,月明你好好习字方能对得起他的一片苦心。
嗯嗯!我知道。...修文说我现在进步很大。
生怕她不信,卢月明伸出食指,按进茶盏里沾了水,一笔一划地在桌子上写出一个明字。
并心急地催促道:阿欢你快看!你看出来这是什么字了吗?
明的繁体字还是明,齐欢自然认得:是明。
嘿嘿,看来我真的进步了,写的字竟然能被认出来!
......齐欢一言难尽地望着她。
总算明白她们俩为什么一见如故了。
学习是她们共同的敌人。
还是聊点开心的吧,她热情的推荐道:月明要不要尝尝我们酒楼的新菜小酥肉?
好啊好啊!卢月明兴奋地拍了拍手。
她常年习武,体力消耗的多,吃的也多。每次宴会上,周围的小姐们都是小鸟胃,吃的都不够她塞牙缝的。而她也显得格格不入,总被取笑,所以她跟她们根本玩不到一起去。
还是阿欢好,笑眯眯的看着她大快朵颐。
阿欢,这么好吃的小酥肉你怎么不吃?
我还在孝中,不便食荤腥。
解释过后,齐欢想起过年时尝过的那块小酥肉,在心中默默念了句罪过。
知晓缘由,卢月明不再多问,她双眼放光,桌上的荤菜岂不是都成她的了?
她正吃的开心时,雅间的木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齐欢循声望去,一个高大威武的中年男子正气势汹汹的走来。
作为酒楼的掌柜,她立即站起身来,走上前去提醒道:这位壮士是不是走错了房间?
滚开!
被挡住了路,怒火中烧的卢白敛拎起她往后一丢,齐欢撞到了门框上,后背顿时火辣辣地痛起来。
她今日穿的是新做的柳碧色袄裙,许是为了追求美感,裁缝只在内胆中薄薄地铺了一层棉花。美则美矣,唯一的缺点就是楚楚冻人。
现在还多了一个缺点不抗摔。
痛感席卷而来,齐欢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布满细碎汗珠,她眼睛却还在紧紧盯着前方的不速之客。
卢白敛一把掀翻桌子,拽着卢月明的衣襟把她提了起来,恨不得用目光把她千刀万剐:是不是你给你外祖父写信,让他把我拉下马?
事迹败露,卢月明大方认下。
她将嘴中还未来得及咽下的酥肉啐出,糊了卢白敛一脸:是我,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要手刃亲女?
......我差点忘了,卢都领还有一个养于外室的小儿子,不愁后继无人。
瞧我这记性,卢都领现在都不是都领了,恐怕也没什么需要继承的了。
我就是要告诉你,你离了我娘,什么都不是。攀附着我外祖父上位,竟然还敢作践他的掌上明珠。哈哈哈哈,我就是要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孽女!
卢白敛气的青筋暴起,挥起手掌,恨不得打烂她这张胡说八道的臭嘴。
这一掌他用了十足的力道,若是真打到了卢月明脸上,恐怕十天半月都消不下去。
齐欢顾不上疼痛,大喊:黎殊臣!
第52章 是这只手伤的阿欢
待她尾音落下,黎殊臣像道光般闪了进来。
见她面色痛苦,眉头紧蹙,黎殊臣心头一紧:伤到哪了?
人有三急,他不过是去楼下应了个急,她就受伤了。
背疼。齐欢泪眼汪汪,正想跟他说拦下卢白敛,就见卢月明已经自己握住了他手臂。
被阻拦后,卢白敛瞪着忤逆的女儿,手掌握拳,用力挣开手臂上的束缚,挥出拳头。
卢月明吃力的挡住,却依旧不肯示弱:你不配教训我!你算什么父亲,从小到大,你管过我几次?
亏我以前还以为你只是忙,忙于军中之事,没想到啊,你竟然只是忙着养外室,养野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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