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潘繁星来电表示一切OK,语气得意地向方意浓邀功:“方哥哥也不是没怀疑的哈,我就果断假装招了,说你们今天一起吃饭逛街了,但晚上你还是回我家睡了。”
“好,组织对你表示赞许。”方意浓笑,“我先进电梯,明天说。”
“嗯嗯,从安省回来记得该一起去做护理了。”
潘繁星爽快地挂了,这同样是个有夜生活要过的人。方意浓收起手机,往后退了一步,更近地倚在身旁的男人身上。电梯内光线很明亮,她微微眯着眼,看着镜面里两个人的影子,手指慢慢顺着他手腕摸上去:“今天没喝太多吧。”
电梯缓缓上升,贺寒江懂她的意思:“不多,可以。”
他此时的样子几乎可以说是香艳,唇角下巴沾着她的口红痕迹,衬衣也被扯开了几乎一半,眼睛深邃炽热地定在她身上。方意浓越过他的腕表,来到他结实的小臂,一边慢慢打圈,一边学他的话:“我没喝酒,也可以。”
“什么可以?”
“挨操可以。”
反正出了电梯就到家,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方意浓去解他剩下的的几颗扣子,贺寒江一手抱着她,莞尔:“方小姐看起来像是喝多了。”
今晚回的是贺寒江在京城置的私宅,但方意浓没能好好欣赏,他们连灯都没打开,进了门就在投入地接吻,回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伏在贺寒江身上,衣物居然已经都被除掉。
刚刚有亲了这么久吗,如此私密的空间,只有玄关的辅助灯孤零零亮着,落地窗外是远处的城市夜景。两个人在客厅的地毯中央纠缠,方意浓被他抱到身上放着,昏暗的光影里什么都看不清,贺寒江偏偏恶劣地要求她:“待会自己弄进去。”
吃自助是吧,方意浓想打趣他两句,结果刚开口就被激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喘息。男人含着她的耳垂时轻时重地含弄,一手按着她后腰摩挲,一手极有技巧地从她肩上滑到胸前,揉捏和挑逗的力道都合宜。有那么几秒浑身都温暖酥麻得要命,方意浓闭着眼喘了一会,很快发现他抚摸她的节奏与两人呼吸的节奏居然是相合的。他才是最好的学生,已经领会了怎么给她最好的。
城市夜晚的阴影笼罩下来,这样晦暗的光线是太好的催情剂,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很剧烈,方意浓说到做到,故意蹭着他的身体,一点点从他下巴亲下去,又用舌尖去找他的喉结。刚刚触到那块凸起,甚至还没怎么舔,贺寒江已经发出一声低喘,手上抱紧了方意浓,将她更紧地按下去,贴合他的身体。
居然已经这么硬了,其实还真的没几次,方意浓忽然感觉脸热,与此同时一股兴奋冲上头顶,立刻低头把他喉结更细密地含住,舌尖绕了没两圈,就听见男人更粗重的呼吸,下一秒她被贺寒江半抱起来,打断了那个挑逗的亲吻:“……别玩了。”
看来是很有感觉了,她又何尝不是,方意浓乖乖地往下滑,用手撑着他的小腹找到位置,再伸手去摸他,找位置,试图将那根硬热的性器放进去。折腾了许久,两人都出了汗,方意浓最后坐上去的时候眼睛里都泛出点泪光:“……有点疼。”
他们今天都很有兴致,不然也不会尝试这个姿势,贺寒江闻言就没动,安抚地摩挲着她的细腰与她接吻,低声哄她:“舌头伸出来。”
其实比有点疼要多一点,但她此时此刻真的很需要这样一场,方意浓继续调整,一边亲吻一边慢慢蹭动,直到身体慢慢适应,不适感全都散去。她开始慢慢摆腰,没几下就感觉极强烈的快感涌上来,一瞬间惊得都停了停:“嗯……啊好、好舒服……”
这种与他紧密相贴、被他禁锢又能富有余裕地给自己快感的感觉实在太好,她几乎沉迷进去,腰肢款摆起落,夜色中弧线看得人心热:“嗯……”
“喜欢?”
“……呼……喜欢,亲我……”
被她丰盈暖热地贴着,又被坐上来夹弄了许久,欲望几乎积攒到再不爆发就要毁灭的程度。贺寒江用上全副耐心,贴上她的唇,尽可能温柔地慢慢吮吸。方意浓大概猜得到他的处境,从嗓子里轻轻笑了一声,继续慢慢摆腰,一次次用最欢愉的角度抚慰自己。
快感很快累积起来,身体里某个点不断被反复碾磨撞击,她腰肢越来越酸软,动作越发急切粗暴,浑身出了一层薄汗。身下的水声大得吓人,贺寒江在她耳边炙热粗重地呼吸,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背,在最后的几分钟内几乎次次都粗暴地坐到底:“呜、要、到了……!”
高潮到来时她急切地低头与贺寒江接吻,男人吮着她的舌尖,炙热的手掌贴心地按紧她后腰,帮她拉长快感。那根性器在她体内极具危险地微微搏动,方意浓呜咽着夹得更紧,简直满足舒爽得无以复加。要死了……
缓过来之后她舒服地靠在他身上休息,身上还酸软着,明知贺寒江忍耐得快要成佛还要故意逗人,手指不安分地来回摸:“好累,再等我一会儿……”
她感觉得出今天的气氛,知道他是在纵容她,于是心知肚明地主导一场享受,把脆弱全都随着高潮发泄出去。贺寒江根本懒得回答,只是等她又平复了一会,这才抱住她坐起身来,用指腹刮了下她胸前:“换姿势?”
方意浓答应了,然而贺寒江紧接着就捂住她的眼睛,居然把窗帘合上、把灯打开了!主厅里的照明明亮璀璨,极有存在感,她反应过来之后急得小声求饶:“不要!”
“不能不要。”贺寒江语气平淡,手臂用力把她翻了过去,俯身亲了下她后腰,“放心叫,没人听见。”
几乎是话音刚落,他已经将她下身抬起到一个羞耻的角度,两手有力地禁锢住她的腿根,精准地贴住她腿间湿嫩的地方。方意浓感觉脸一下子烧起来,与此同时浑身都软了:“等……啊!”
那里已经全是湿黏晶亮的液体,他也并不多么情色地吮吸,只是极有耐心地用舌尖梳理那两瓣软肉,慢条斯理将多余的液体推开去。这过程简直是折磨,方意浓感觉腰上一片全都酥麻了,几乎分辨不出是难受还是快感,心理上又羞愤欲死,被舔得差点哭出来:“不行……不不……呜、呜……嗯……”
就这么翘着臀给他舔,这个姿势既羞且耻,然而感觉又是那么鲜明地攀上后腰,顺着神经传到全身。她在他温热的掌下轻颤,想夹紧双腿也不能,只好用手臂遮住眼睛埋进地毯,然而明亮的光线还是从四面八方的缝隙透进来,缠绵水声一刻不停地传进耳朵:“不……啊……嗯……”
好像是阴蒂,又好像不是,刚高潮了没多久根本什么也分辨不出,只知道最敏感的地方被湿热的舌头来回细密地扫过,而后又是充满侵略性的戳刺。舒服到可怕,漫长得没有尽头,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实在忍不住挣扎起来,崩溃地捶了下地毯:“别!别弄了……我要……”
贺寒江退开一点,唇角已经扬起来,声音还是淡淡的,欺负她看不见:“要?”
空虚感被挑起来,方意浓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艰难地撑起身体,娇喘吁吁地回头注视他:“……快给我!”
她这样回身瞪人,美好的地方全都暴露在灯下,汗湿的黑发随着动作滑落,浑身美好的肌肤都泛着粉,从后腰到臀沟那片细嫩软腻的区域遍布红印和指痕。贺寒江注视着这一幕,一下子硬得几乎发疼,手臂发力将她一下子拉到身下,从后抵住了即将承受他的地方:“待会别往前逃。”
“你要进……啊!”
他的动作几乎是粗暴的,带着积攒了一晚的热欲,到了这时她里面已经能很好地包容,裹住他急切地吸,软嫩火热得难以言喻。他伏在她身上,开始由慢到快地顶撞,没多久她就开始难以忍受地发颤,扯过他一条手臂呜咽着咬住:“嗯、啊……”
他每一下都顺着心意顶得极深,舒爽得喉结不住滚动,拨开她的头发在她后颈上落下连串的亲吻,贴着她的肌肤发出低声喘息:“……快吗?”
“嗯……太快了,不要这么快……啊!”
她忘了今晚不能不要,贺寒江不打算顾忌,更用力地顶进去,尽情享受里面紧致炙热的包裹,含着她耳垂低喘:“不行。”
这个姿势可以掌住她的全部,给她所有她需要的欢愉和满足,每次与她软翘的臀相撞时更有一种酥麻的快感,以他平素的自制力,此刻也几乎迷恋,握着她的腰,不知疲倦地反复抽顶:“今天好软,喜欢这样?”
“呜……”她呻吟着缠住他手臂,借着力量撑起身体侧头看他,湿红的嘴唇张合,“喜欢……”
每次倒是很乖,却不知道这样有多勾人,贺寒江心头一热,低头含住她嘴唇粗暴地亲吻吮吸,与此同时更深地插进去,在深处慢慢碾动。里面反应很大地立刻绞紧,与此同时她的眼泪也滚落出来,一吻结束后几乎是在低泣:“呜呜……就是这里……好舒服……”
实在是舒爽至极,贺寒江深深呼吸,一边继续抽插一边将她抱得更紧,粗暴地爱抚她的胸前,五指张开稍重地抓揉。最后他低头吻住她的后颈,极重的一个挺腰,残忍地插到最深。她一声尖叫,柔嫩的内部抵死颤抖,快感翻天覆地,贺寒江贴着她不住喘息,痛快地释放出来。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慢慢低微下去的呼吸声,地毯上已经凌乱得不像样子,贺寒江保持没动,等她缓过来才轻柔地退出去。
方意浓还有点回不过神,直到感觉他的手指抚过她下颌,把冰凉的水痕擦掉。“又哭了。”
不全是爽哭的,还有太多的情绪,脑中混乱空白时根本控制不住。她把头埋进他怀里,颐指气使:“要洗澡。”
摄魄(十六)(H)“不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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