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听着媳妇的叫声摸摸曾孙的头站起来，“你俩乖乖吃饭，我过去看看你舅舅。”
    刚走过去就听见卫子夜在否认，张寒板着脸，“你看看你相貌和我儿子有5分相似，你狡辩也没用，你爸之前给你俩做了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的结果显示你就是我张寒的亲孙子。”
    “做别人家的儿子很好么？为什么不认自己亲生父亲？你这是大逆步道。”
    卫子夜惨白着脸，没想到张寒会直接把亲子鉴定的事挑明。
    “亲子鉴定也有错的时候，那不准。”他还是准备垂死挣扎，不能对不起卫东。
    张寒嗤笑一声，“你说，你继续说，我看你能说出花来。”
    承认就承认，没什么大不了的。
    卫子夜咬咬牙，“我父亲叫卫东，是他把我养大，有一句话叫生恩不及养恩大。”
    “他抛弃了我妈，我妈还因为他而死。他没用，他保护不了我妈和大姐，我姐一生出来就丢了。”
    “要不是有人收养，我姐不是冻死就是饿死。养父在我姐14岁那年去世，我姐被迫成为一个知青，吃不饱穿不暖，晚上冻得睡不着，饿急了还想和狗抢吃的。”
    卫子夜激动的大吼大叫，“这些你们都不知道，张子豪就像我妈生命中的过客一样，你觉得他能比上我爸吗？”
    两小萝卜头被舅舅大吼的声音吓得手一抖，碗直接摔碎到地上。
    听见声响卫子夜这才镇定下来，擦擦脸上的泪珠目视着前方叫道：“大宝，是不是碗摔碎了？你别乱动，割到手可不好。”
    张母咬着唇，拿过门口的扫把准备去打扫卫生。
    张寒叹了口气，“是我们家对不起你母子三个，剩下的时光我会好好补偿你们的。”
    “希望你能原谅我和你爸还有奶奶，现在罪魁祸首赵心悦也为自己做错的事付出代价，一切都过去了。”
    卫子夜一声不吭，张寒准备给他几分钟思考时间没说话。房里静悄悄的，众人大眼瞪小眼。
    这时被被人打开，张晓燕高兴的大叫道：“我回来了。”
    一进门这才发现不对劲，“爷爷，你们怎么在这？”
    看着张晓燕，张寒问道：“你明知道子夜是你爸的亲儿子，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们？”
    张晓燕眨眨眼睛有些懵，把目光看向王兵，意思问：发生什么事了？
    姐姐被质问卫子夜第一个不乐意，“你凭什么问我姐？我是不是你儿子难道张子豪查不出来？听说他埋伏眼线在我们家十多年，查不出来那只能怪他没用。”
    在后面进来的张子豪听见这话有些扎心。
    “子夜，爸当初真不知道，我和你妈在一起时她怀孕生了你姐，后来两个月我们见过一面，我不知道她又怀孕了啊！”
    “这事是爸的错，你能原谅爸吗？都说不知者无罪，这事我是无辜的。”
    看着父亲期待的眼神，卫子夜拒绝的话说不出口，是啊！不知者不罪，他能扭曲事实一定要怪罪么？
    头疼的他使劲晃晃头，把头埋进膝盖里，闷闷不乐的声音在房里响起：
    “你们都离开病房，我不想看见你们，给我时间让我静静。”
    父子俩人面面相觑，张子豪叹了口气。
    “晓燕，你帮我劝劝你弟弟，他最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