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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页

    细想起来,这件事岳家似乎并不占理,毕竟人有旦夕祸福,谁能确信岳青之死跟两年前那斗殴有关?
    但既然领了这案子,少不得竭尽全力得一个结果。
    阿弦同马林往岳府而行之时,路过那道窄巷,阿弦若有所思地往那处瞟了一眼,果然又看见那个面目全非丑形恶相的鬼立在那里,那只眼瞪得凸出来,直直地盯着她,似乎在等她一样。
    阿弦忙转开头,拉着马林紧走。
    只是这次阿弦还未进岳家,就见眼前人影一晃,是岳青自门内闪了出来。
    阿弦脚下刹住,马林问道:怎么了?
    阿弦看向前方,岳公子立在台阶上他的脸色如常,举止也无异样,就如人似的栩栩如生,只要不靠近便也无法察觉那股yīn冷之意,故而之前阿弦竟没认出他已经做鬼。
    岳青满面戒备:你又来做什么?
    阿弦看向马林,道:我忽然有些头疼,劳烦等我片刻。
    马林才要问询,阿弦已转身快走了几步。
    岳公子跟在后头亦步亦趋,一直离开岳家门首十数步,阿弦才站住脚,低低问道:公子是想隐瞒什么?
    冷风乍起,岳青闪到她身前:你说什么?
    阿弦抬头,却见岳公子面上流露恼怒之色,阿弦道:你是怕我查出什么,所以不想让我cha手此案对么?
    岳青喝道:不是!
    那股凶戾气息顿时bào涨几分,就像是冬日寒风扑面,阿弦后退一步。
    岳青却步步紧bī,攥着双手道:十八子,不要多管闲事!如果你怕牵连陈基,你就跟我父亲说让他撤案就是了,他也知道你有通灵之能,只要是你说的话,他必然会信。
    阿弦皱眉。
    岳青道:去啊,只要你开口,事qíng就会平息,你在刺史大人跟前也就jiāo差了。
    阿弦望着他有些焦灼的神qíng,忽然想起老朱头问她:你是要忠于袁大人,还是忠于陈基?
    她心里有个朦朦胧胧的想法,只是还未清晰。
    正在此刻,岳青神色一变,忽然看向前方。
    阿弦回头,正看见岳府的大门打开,有几个人缓缓走了出来,阿弦看见其中一个,是个妙龄女子,生得极为美貌,只是一身素服,看着十分端庄。
    岳青双眼盯着这女子,也忘了开口,阿弦道:那是你的妻子?
    岳青无法回答,脸色复杂。
    那一行人出门,先看见马林,复看见这边儿的阿弦,阿弦见岳青不答,便迈步重回了门口,这会儿那几个人已经下了台阶,跟随的岳府管家道:两位差爷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马林望着那素服女子,道:这是?
    管家道:这是我们少夫人,正要回娘家去休养两日。
    那女子向着阿弦跟马林屈膝行礼,起身之时,双眼往上看向阿弦。
    阿弦望着她水汪汪的眼睛,陡然间竟不寒而栗。
    马林没想到居然这么巧遇见了岳府少夫人,正思忖要不要趁机问询几句,见阿弦呆立不语,心中诧异。
    少妇在丫头婆子的围绕下,又往前方马车走去。阿弦回头看着,满眼的匪夷所思,直到那马车缓缓驶离了眼前,她仍是呆立原地,无法反应。
    她的目光从那远去的马车上收回,望见在前方的岳公子,孤零零地立在原地,似也在痴望那车离开。
    直到马车拐弯,岳青才重又回身。
    阿弦看着他问道:你知道了?
    岳青一震,身边马林道:知道什么?
    阿弦顾不上回答他,只看着岳青:可是我不明白,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愿让我cha手?
    岳青摇摇晃晃,形体飘忽起来。
    马林虽然听说过阿弦的那些传闻,但看她对着空气说话,仍是心头发虚:十八子?你在做什么?哪里有人?
    阿弦回头的功夫,从岳府门口又走出一人:两位如何又回来了,可还有事相问?
    正是岳先生听了管家派人禀告府衙的差人在门口,便亲自出来查看端详。
    阿弦再看岳青,后者已经消失不见。
    府衙。
    袁恕己望着阿弦:你说的是真的?
    阿弦有些懊恼:是。是我看见了的。
    袁恕己满面匪夷所思:那你没看清那jian、夫是谁?
    阿弦摇头,袁恕己想了半晌,又饶有兴趣地道:你若说的再仔细些,兴许我能听出什么线索。
    阿弦的脸上又有些发热。
    先前在岳家门口,无意中撞见要回娘家的岳青的夫人,生得颇为美丽,又因一身素服,乍一看倒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
    但就在对上她双眼的时候,阿弦却明明看见了另一个不同面目的岳少夫人。
    一个衣冠不整,吁吁娇喘,满面含chūn的女子。
    纤腰被一只男子的手臂搂着,随之起伏。
    那男子的脸跟身子被岳少夫人挡住,无法看清。
    猛然瞧见这一幕的时候,阿弦还以为自己无意中窥知了人家夫妻两个的隐私。
    谁知她还来不及羞惭愧疚,忽然间,就又看见了一个人。
    岳青。
    岳公子站在窗口,就像是她一样,脸色古怪地看着这一幕。
    突如其来的真相,把阿弦惊得头皮发麻。
    所以她问岳青,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拦着不许她查明。他是生怕娇妻跟人通jian之事传扬出去,对他死后之名以及岳家都会不妥?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头顶绿油油地,如果说还有比这个更加糟糕的,那就是这种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袁恕己催促道:怎么了?你脸红什么?
    阿弦道:我所知道的已经都跟大人说了,还要怎么详细?
    袁恕己道:比如那jian夫是肥是瘦,有没有说话,跟那妇人是如何狎昵等
    阿弦脸上更红:我记不得了!
    袁恕己看着她窘迫之态,笑道:你才多大,就为这些事害羞了?别忘了如今你是在查案,这些所见当然都也是重要线索,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往远里说,过两年你也该是知人事儿的年纪了,到时候
    阿弦忍无可忍:大人,要如何行事我会有分寸,大人若还说这些,下回有这些线索,我是不敢再跟您说了。
    袁恕己仰头大笑,举手在阿弦头上一按:臭小子,还要挟我呢?
    阿弦悻悻地离开议事厅,看时候尚早,便往府库而去,又取了两份文书看了半晌,天色渐渐暗了。
    阿弦见无人留意,便偷偷拿了一份揣在怀中,蹑手蹑脚跑了出来。
    是夜,阿弦回到家,却见桌上堆着好些东西,正要询问,老朱头已经催她洗手吃饭。
    阿弦忙去洗漱,又扶着英俊出来,在地上围了一桌子一块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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