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生意而已。”
    诺曼·奥斯本给出了一个极其资本家的回答。
    虽说自己也挺喜欢钱的，但罗杰不得不承认，跟诺曼·奥斯本这些资本家相比起来，自己还是太善良了。
    “没错，都是生意！”
    接过诺曼·奥斯本递来的酒杯后，罗杰来到了斯特恩参议员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还没等他开口，身材肥胖的斯特恩参议员就率先开口说道：“韦恩你知道你的助理是什么人吗？”
    “当然知道，她可是我亲自面试进来的。”
    罗杰用实际行动证明着什么叫做毫无破绽的演技。
    要不是知道自己的助理是神盾局的特工，他还未必会招聘进来呢。
    “不，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斯特恩参议员露出了怜悯的神色。
    “艾米丽·凯普，并不是你助理的真实名字。”
    “她叫莎郎·卡特，是神盾局的特工。”
    说话间，斯特恩参议员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份文件，一脸随意地递给了罗杰。
    “你的助理是神盾局特工，刚才跟你谈话的那位女士，同样是神盾局特工。”
    “这是她们的资料，你可以把这个当成我们初次见面的小礼物。”
    听到斯特恩参议员的话之后，罗杰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他知道自己的助理是神盾局的特工，也知道那个叫做琳妮的女人是神盾局特工。
    但他没有想到，神盾局安插到他身边的人，居然会是莎郎·卡特。
    他隐约记得，莎郎·卡特跟美队罗杰斯之间有一些暧昧的关系。
    至于他们两个究竟有没有成为男女朋友，他并不清楚。
    浏览完手中这份显然才刚打印出来没多久的资料，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13号特工莎郎·卡特，仿声鸟芭芭拉·摩尔斯。
    他所知道的神盾局女特工并不多，而莎郎·卡特跟仿声鸟芭芭拉，他刚好都有那么一点点了解。
    “不愧是九头蛇，神盾局特工的资料都可以弄到手！”
    “你们的这份见面礼，我很喜欢。”
    罗杰当然知道这些资料是九头蛇从神盾局的资料库中弄出来，不过该吹捧的还是要吹捧一下的。
    毕竟他不能对着斯特恩说，我知道你们就在神盾局里面，神盾局就是蛇盾局。
    “喜欢就好，我们跟神盾局不一样，我们很尊重人才，尤其是你这样的特殊人才。”
    斯特恩参议员不愧是政客，这番话说的无比诚恳。
    “人才就算了，我顶多就是有那么一点特殊能力的普通人而已。”
    九头蛇尊重人才？
    这绝对是罗杰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当然，要是九头蛇尊重人才的方式是洗脑跟解刨之类的，那么斯特恩说的也不算错。
    “我们知道韦恩你最近跟神盾局之间有一些小矛盾，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小小的帮助。”
    “我想这份帮助应该不便宜吧，你们想要什么？”
    “你手里的强化血清资料，以及，那两套战斗服！”
    直到现在，斯特恩才终于进入了正题。
    一开始的时候，九头蛇想要的只是蝎子跟秃鹫的那两套战斗服。
    但是在知道罗杰拿出了强化血清后，九头蛇想要的东西又多了一件。
    超级战士，一直都是九头蛇的重点研究项目。
    只要是能制作出超级战士的物品，九头蛇都想要。
    罗杰没有马上回答斯特恩，而是在认真思考起来。
    蝎子跟秃鹫的战斗服，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会这两套战斗服随手送人。
    而强化血清的资料，也同样如此。
    神盾局的确是一个麻烦，但这个麻烦，他自己有着足够实力解决。
    更重要的是，他信不过九头蛇。
    九头蛇的人就是一群疯子。
    都什么时代了，还在做着统治全世界的美梦。
    “抱歉，血清的资料我暂时还不打算卖，如果是血清的话，我倒是可以出售给你们。”
    “战斗服你们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不过，我希望能换取到了一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
    “比如说，你们内部使用的洗脑技术，就他使用的那种。”
    说话时，罗杰随意的指了指斯特恩后面的冬日战士巴基。
    将强化血清的资料卖给九头蛇，跟卖血清给九头蛇，完全是两码事。
    血清只是产品，一份血清顶多就能打造一个超级战士。
    但要是把资料给了九头蛇，鬼知道这些疯子会打造出多少超级战士来。
    罗杰可不希望，自己未来有一天需要面对九头蛇的超级战士大军。
    至于那两套战斗服，他在认真思考了之后，还是决定用来换取对他而言更有用的洗脑技术。
    “你是怎么知道这种洗脑技术的？”斯特恩皱着眉头问道。
    “情报网络这种东西，我也有，虽然没办法跟你们的相比，不过，也不算很差。”
    洗脑技术这一点，是他特意透露出来的信息。
    对于九头蛇这种隐藏在暗处的组织来说，内部情报被其他人得知，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说的严重一点，这甚至有可能会导致整个组织的覆灭。
    罗杰之所以选择透露这一点，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让九头蛇知道，他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只有这样，九头蛇才不会将他当成软柿子捏。
    当然，这种做法也有一定的风险，有可能会让九头蛇产生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不过罗杰有信心让九头蛇冷静下来。
    “这个我需要考虑一下，明天中午之前，我会给你答复。”
    “没关系，后天中午之前给我答复就行，我不是很着急。”
    说完后，罗杰将杯子里的威士忌一口喝完，径直离开了书房。
    虽说战斗服涉及到了他跟诺曼·奥斯本之间的约定，不过他完全没有跟诺曼·奥斯本商量的打算。
    诺曼·奥斯本把他叫来书房，并且让他跟斯特恩面对面的谈，就已经可以证明一些东西了。
    当罗杰离开书房后，斯特恩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他本以为今晚跟罗杰的交易会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强化血清的资料没有拿到就算了，这本来就是今晚的临时决定。
    他现在在意的，是罗杰所谓的情报网络。
    一个他们完全不知道的情报网络，居然能查出他们内部的洗脑技术，而且还指明了是冬兵巴基使用的那种。
    这种匪夷所思的情报调查能力，足以让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