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妙妙求了,怎能不应允。”床上的男人好说话得很,揽着沉妙的腰肢,加快顶弄的速度,花穴被插得一片泥泞,沉妙腿软得要往下跌,恰是将男人的性器吃得更深,被插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这求和不求又有何区别?一样的磨人。
沉妙被顶得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只刚断了奶的猫儿,用刚长出的小爪子在许宴背上留下抓痕,倒也是无关痛痒的调情,暧昧得很。
“许宴你个骗子,嗯~”手指搭在男人肩上,衬得沉妙的控诉都有些无力,加之她声音都带着哭腔,非但没让许宴停下来半分,倒是换来猛烈的撞击。
精壮的腰胯不断撞击着柔软的臀部,花穴被迫吞吐性器,发出咕叽声,沉妙像是挂在许宴身上的娃娃,被撞得一颠一颠的,只奶子被捏住了,硬起的乳粒有一下没一下随着顶弄蹭上男人的胸膛,又疼又胀。
许宴撩开沉妙额间的碎发,在顶弄进来沉妙被迫仰起头时吻了上去,揽着她的腰肢,顺势将人儿放倒在床上,方折出的阳具毫不费力借着顺滑重新插弄进来。
他喜欢沉妙哭时候的样子,尤其是在床上,被操哭得小声撮泣,连身子都打着颤儿,啧。
“小许啊下来了?”
许宴常来,张嫂待他也亲切得很,见他一人下来有些奇怪,又偏头往他身后看了看,在找谁不言而喻。
“沉阿姨应是睡了。”许宴唇间染了笑,这句阿姨喊得是十足十的顺口,屈起指来叩了扣手腕,指腹所压处还染上丝丝痛意,眸中的笑意愈发深了。
“也是,夫人日日以泪洗面,到底是废心神。”
张嫂自是不知自己一碗鸡汤成了许宴敲响沉妙房门的通行证,不疑有他,转身往厨房去了。
“夫人确实是以泪洗面累坏了呢。”许宴往楼上那紧闭的房门望了眼,指腹轻刮了下腕间的印子,低低笑出声来。
鸡汤确实是补,补得沉妙结结实实在床上躺平,为了避免下床得扶腰的惨状,饭都是在床上吃的,小桌板板在床上一架,枕头一竖,沉妙向后倚着慢吞吞的将张嫂熬的白粥送入口中。
清粥小菜,这特喵的简直是坐牢啊,坐牢啊,大猪肘子、烤串子,沉妙想都不要想,余额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喝个碳酸饮料都得悄默声的,还得想法子毁尸灭迹,一被张嫂逮着沉妙就得坐在床上听她讲涉及养生的八十六式大法,花花世界迷人眼,沉妙这朵小蝴蝶困在四角方方的房间里,飞也飞不出去,郁闷得很。
无剧本的系统好是好,就是比不上隔壁精液收集系统,沉妙一边躲在被子里小声逼逼,一边还扒拉自己新追的文,见那男主们个个器大活好、一夜七次郎,沉妙默默扣好手机,深呼了一口气,果然,有些性癖还是在小说里看看就好,现实里臣妾真无福消受啊,打扰了打扰了,还是无剧本像死了一样寂静的系统好,一番比较下来,沉妙还是坚守住了自己那颗想要爬墙的心,属实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就差将尾巴翘起来摇上一摇。
沉妙忧思过度病倒了的消息自是瞒不过程焕的耳朵,彼时他将鼠标点得咔嚓作响,还不忘轻嗤一声,这便宜小妈身体素质真不行,本以为她是作秀,这般看来是对那个糟老头子爱得深沉,程焕面儿上虽是表现得有些不屑,心里却对沉妙有了新的认知。
沉妙,一个对糟老头子爱而不得忧思过度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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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确实是以泪洗面累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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