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没有荦荦的出现,或许我会和司棋结婚,然后生孩子。就像这个城市里几百万人一样过着普通的生活。没准我还会在哪家公司找个工作,然后平时偶尔给胖子他们的杂志社写点东西骗两盒香烟钱。
可惜,我遇见了荦荦。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面对了一个给我带来金钱和爱情的女孩。
这两样东西,她似乎都可以带给我。
我心里这么想的时候,也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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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和金钱之间,哪一样东西更重要呢?
浪漫主义者或者爱情至上主义者会选择爱情。
理智的人和现实主义者会选择金钱。
对于这个问题,我向来有自己的看法。
在我看来,爱情是无法量化的东西,而金钱却是可以量化的。
打个比方吧,一个人很有钱了,可以说“老子从来就不缺钱花!”——前提是,说这话的人拥有了大量的“金钱”。
那么爱情呢?这世界上绝对没有人可以说出这么样的话:“老子从来就不缺爱情!”就算象seven这样的花丛高手,也最多只能说:“老子从来就不缺女人。”
而女人则和爱情是完全两种概念。
可笑的是,这两种概念,可以用金钱来衡量。
痕量的标准就是:金钱可以买到女人,但是金钱买不来爱情。
可笑吧?
所以,我个人认为,爱情比金钱更难得。因为爱情无法量化,而金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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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人遇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可以不但可以带给你爱情还可以带给你金钱,那么情况就复杂了。
通常这是好事情。和一个有钱家女孩子相爱不是件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你们恰巧确实相爱,或者说两人之间确实存在爱情的话,那么这完全是一件好事情。
可如果两人之间一个爱,另一个不爱呢?
那就惨了。`
所以,我就惨了。
一方面我屈服于荦荦的吸引力和魅力,另一方面我得保持我爱情得忠贞。
但同时我现在还是个没有钱的穷人。
其实,如果我坚定的和司棋在一起而拒绝荦荦,那么我其实也可以说已经拥有爱情了。
可是,人都是有yu望的。面对美色的诱惑,而这个美色如果你把握住了还能带给你无限的发展机会和金钱大道。那么如果你不动心,那么我只能说你虚伪。
反正我动心了。
可惜,动心和行动不是一个概念。
我确实很爱司棋。我也不想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所以我虽然心动,但也只能在心里搔动一下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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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说了,事情的发生总是伴随着很多巧合而来了。很多突发的时间引发的后果,也是人们很难预料到的。
这样的突发时间,我遇到了。或者说,我们遇到了。我们的意思,是指我,司棋,还有荦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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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seven那里回到家,司棋就一脸焦急的等着我,没等我说话,司棋就扑了过来,然后抱着我就哭。
“怎么啦?怎么啦?”我急了:“你说!什么事情?别光哭啊!说!”
司棋抽噎了半天,泪眼朦胧告诉我:她姥姥病了,好像是个什么肿瘤,看样子病得还不轻,已经住院了。而司棋得回去看她,可能还得留下照顾一段时间。
“回去”的意思是,回苏州。司棋的家在苏州。
这件事情我绝对支持,司棋是个孝顺孩子,我不能拦着她尽孝。
但是一方面我却为自己担心,司棋走了后我就缺少了一个看管我的人。荦荦那头我已经很难再管住自己了。
我确实不是一个很有自制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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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没有说,默默帮她把行李收拾好了。司棋看出我的沉默,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有些不对。但她却错误的以为我是因为她的离开而不快。
“别这样啊,我就去几天。”
我知道她误会我了,赶忙笑着对她说:“别,我没有不高兴,你对家里老人孝顺那是好事情,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那你笑一个给我看啊”司棋撅着嘴巴。
我抱住她,然后在她撅起来的嘴巴上亲了一下,说:“行了,我就是有点舍不得你走。”
我说的是真话。撇开荦荦的事情不说,我也确实有点舍不得。
“哦?是吗?舍不得我什么?”司棋一下来劲了。
“很多很多啊。”我看着她说。
“具体点!”
“好吧。”我严肃的说:“舍不得太多了,比如说,没有人给我做饭了,没有人给我洗袜子和内衣了,没有人给我放洗澡水了,没有人和我抢电视遥控器了,没有人逼我洗碗了,没有人晚上睡觉老踢我了,也没有人晚上打呼噜……”
司棋一下急了,跳了起来就掐我:“你说谁打呼噜!你说谁!”
我一面躲闪一面说:“我!我打的!我打呼噜还不行么?”
最终我一把抱住司棋,说:“其实还有一样,我最舍不得了。”
“什么?”
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嘴巴凑在司棋耳朵边上低声说:“晚上没有人给我暖床了……”
“去你的!”司棋摆了我一眼,可嘴角却含着一丝妩媚的笑容。轻轻骂道:“色狼!”
我笑道:“好,你骂我色狼,那你走了后,我就真到外面色狼给你看!”
司棋抬起脸,凶巴巴的对我说:“小子!你记好了,这些天你要是不规矩,回来我就废了你!”我偷偷看着她眼睛里的那一丝笑意,然后不再说话,双臂收紧,把她牢牢固定在怀里,对准那双红唇,狠狠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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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骚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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