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重罚(下)
想吃不给吃时,最是难受。因是手脚都被绑着不能自己去招呼那瘙痒的地方,我便哭哭啼啼的求了又求,所有没羞没臊的话都讲过,所有不甘不愿的诺都许了,那俩坏家伙才过来给我些甜头。
确实是甜头,那混了药粉的蜂蜜被他们抹在肉棍子上让我舔,朱秀还坏心眼的蒙了我双眼,要我猜是谁的,猜对了便给下面吃,不对就得上面吃。
我心想他俩那东西,一个长一个弯,哪里还有不好猜,可哪里知道他们是商量好了来戏弄我的,偏偏捂上棍让我舔蛋,这到哪里去猜?看不到又摸不得,只一条舌头打死我也尝不出谁是谁来!尔后我便被两根肉棍子轮番捅小嘴,捅的我舌头都木木的不似自己的了。
就这般玩儿了逗,逗了玩儿,我下面的穴儿啊水漫金山了他们才入进来。可知这一入进来便没有再出去,真真是三日三夜啊!
朱秀弄得那药太过霸道,我湿了三日三夜,他们便是硬了三日三夜,好歹他们法力深厚,仅亏空些身子,而我却是头晕身飘,目散神乱,混混沌沌,一睡不醒。
据说我昏睡那两日,朱秀跟阿爹不知打了几架,到我醒时俩人脸上的新伤旧伤罗列的依旧很是清晰,依旧还在打着。
只听阿爹低吼道:“她若不醒,我便要你也长睡不起!”
朱秀:“我哪知这药如此凶猛。”
阿爹:“你不知还给她吃!她呆呆傻傻吃了那般多!”
朱秀:“那般多也不是我一人给她吃的啊!我说吓吓她便罢,是你说要重些罚让她记得的!”
阿爹:“我说重罚也没让你如此这般啊!她还这般小,哪里能受得住这孟浪y药!”
朱秀:“正是,不给她用些药,她哪里能受得住你那般邪火烧心!”
阿爹:“呸!明明是你说见不得她对那年轻浪子轻言浅笑的,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想要c死她,怎的又怪我!”
朱秀:“猪啊!我是说说罢了,你却是真真下了狠手!那药是霸道些,可若没你这般孟浪,她能晕死过去?”
阿爹:“少血口喷人,我一个人孟浪何至于此?还不是你也没惜力!”
朱秀:“罢了,罢了,人还没醒,争个屎尿啊!”
阿爹:“哼!她醒了,若是肯留你,你便留,不留,你自去!”
朱秀:“别觉你是她阿爹,她便会留你,说不得她最恨的便是你!平日里不哄也就算了,有了气便往死里操她!”
阿爹:“呵,这般说来你我断是不可同在了?她醒便罢,不醒,我陪她去,你千千万万莫要跟了来!”
朱秀:“说梦话么?凭什么你独去陪她?要去也是我去!当日是我先要了她的,那时你还不肯呢,现下我又如何会让于你!”
阿爹:“我又如何能知道此刻离不了她!若知便一早就收了,还轮的到你来跟我显摆是你占了先机!”
朱秀:“好大的口气!没有我你能沾得了她?怕是早自己肠子打结郁闷而死了!”
阿爹:“少小看人,没有你,少不得我们父女双宿双飞更逍遥!”
朱秀:“苍天啊,打个雷劈死他吧,这个没良心的!吃饱喝足惹出祸事来了,还要怪完这个怪那个!就他一个是好的,就他一个得了便宜没卖乖!”
说不过的阿爹抬手就要打,朱秀早有防备伸手便去挡,于是你来我往又是一顿掐。
我本想听听这俩人的肺腑之言,原来除了埋怨便是数落,没有一分一毫是对我的愧疚。罢了,罢了,他们既是不懂怜香惜玉之人,我又何必去y碰y?他们不许我独自出门,那就哄他们带我一同出门好了,他们不喜我跟外人多言,那就不言好了,反正除去睡觉和跟他们厮混的时日我也没有多少空闲。这回的事呢也算是一个教训,男人都是色狼,都要避而远之,尤是长得好看的男人,更是色中饿鬼!我自己家的两只便是,生的山清水秀异常好看,宽衣解带了却是一个b一个不是人。
我幽幽叹息一声,转头望着那正在扭打的俩人道,“莫要再打了。”
“可是醒了!我的乖宝儿!”
“饿是不饿?渴是不渴?”
他们一人一声问道热闹,却是互相拉扯着谁也不肯让谁先上前来。
“我渴,也饿,更想。。。更想。。。” 我咬牙掀被,真是不想细说我想小解。
看我欲起那两个人才松开彼此牵制的手,推推搡搡挤过来问我。
“你想如何?”
“快说!”
我翻翻眼皮不想再理会这两个痴傻的人,人有三急,那两急你们都晓得且惯常,这剩下的一急你们真的不知么?
“哦,你抱她去,我去拿些吃的来。”是朱秀先明白过来,遂正色的边遣派阿爹边转身就走,怎的看起来好似有些脚步匆匆呢?
“不要。”我顾不得思虑于他,赶紧挥手推拒阿爹,那般羞人的事情,我才不要被他这只色狼抱了去细细观赏。
“羞何羞?又不是没见过。”阿爹才不给我逃开,拦腰抱起我就往后面恭房的方向去,边走边俯首下来贴着我的耳朵道,“你都不知尿我身上多少回了。”
这般无耻的话若是出自朱秀的口,我定会回嘴于他“该”,可换做我云淡风轻的阿爹云淡风轻的说出来,我竟是羞的说不出话来,只得紧紧抱着他的颈项,不给他看我脸上的朵朵桃花。
恭房角落里的一个木桶便是恭桶了,到了那里阿爹却没有打算放我下来,而是将我在怀里转了一个圈,让我如小娃娃一样被他把着尿。
“嗯哼。。。”我那里能肯,拧着腰要下地。以往也被他们这样把着尿过,可那时被他们入的目眩神迷由不得自己,此时我哪里能尿出来。
“乖些!快!”阿爹要永远是言简意赅且不容质疑,大手一使力我便被牢牢控在怀里,自他指间甚至传来了丝丝缕缕的闷闷痛楚。
我不敢再抗争,乖乖撩起衣襟,本就只穿了一件宽宽睡袍,亵k什么的一早就不被允许穿到床榻之上的,于是我腿间那青青紫紫的各色痕迹便一目了然于我眼中了。
“嘶。。。”我听到阿爹倒吸一口凉气,接着咬牙切齿道,“d货,害我!”
随着“淅淅”尿声减弱,我伸手去摸腿根处那一圈绳索捆绑出的紫痕,尚有隐隐的痛,抬手便见手腕处亦有,再拽开衣领便见胸乳处亦有相似痕迹,应该是我被捆绑久了勒出来的。我的火气一下烧到头顶,这两个狠心毒辣之人,把我绑起来吊着c,竟是操的这般惨烈!怪不得朱秀那厮有这般调戏逗拨的事也不来抢,却跑的b兔子还快,原来是料定我看到自己的伤痕会迁怒于阿爹!
好吧,我就大闹一个痛快,也好趁此机会改一改他们的毛病。
我将手覆上阿爹的手,掰着他的手指挺身挣脱,面上亦做痛苦状抽泣道,“阿爹。。。疼。。。疼啊。。。”
阿爹自是放松了双手将我放于地上,我便绵绵软软故意跌倒在他脚下,也不顾那里还有我方才遗漏出来的尿水,趴伏在地上便大哭出声。
大约是我哭的有些陡然,阿爹竟是愣在了当场没有反应过来,我见他没有动静便哭的又惨了几分,
“如何?这般哭法?”阿爹终是转念过来,弯腰扶我。
“你们这般恨,何不弄死我!”我却是不起,依旧嚎啕。
“罢,罢,罢,是我不对,你且起来,我们去外边说。”难得阿爹耐心没失,见扶我不起便想拖拽于我,我便使劲挥舞手臂不给他抓住。
“还有何好说!绑也绑了,吊也吊了,还要用鞭子不成么?”我愈哭愈惨烈,愈说愈委屈。
“这是作甚?如何还丢到地上去了!”这般大的哭声自是要引人来,朱秀那厮便貌似急三火四,实则一脸窃喜的跑进来问道。
自然没有人应他,我自气他不仁,阿爹便是在气他不义,当然谁也不愿理会他。
“快快起来,乖宝儿,地上凉呢!”不觉无趣的人还在讨巧卖乖,一面伸手抱我,一面数落阿爹,“卿卿,你怎能将她丢在地上!”
就听阿爹一声“d货!”抬脚便把他踹到地上,“不搅屎还真委屈了你!”
“哎呦,哎呦,踹死我了!这是要将我们俩一起扫地出门么?”朱秀翻滚到我身侧讨好的嬉笑道,“不如,我们俩一起远走高飞,不让那厮再来欺负咱们!”
“哪个和你远走高飞?独是你欺负我最狠!”我看也不看抬手就是一巴掌,本以为会打在他的肩膀或是手臂,谁知清脆的一声“啪”,分明是打在了脸上!
朱秀这般的人,成千上万岁怕是已经有得,法力深厚呼风唤雨使得,位居祁连掌门被人跪拜朝贺也受得,独独不曾让人大耳刮子抽过,这一巴掌打得我和他俱是一惊。
朱秀凝结的眼光难以捉摸,是我不曾见过的瞬息万变,竟怕的忘了哭闹。
“反了你了!嗯?还学会动手了?”朱秀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入怀里,轻轻钳住我的下巴道,“念你才醒,故且饶你一回。听到没有?”此刻他眼里已然不见了那森森寒意,盯住我时复又带上了他惯常于我的痞痞赖赖,说罢还用鼻尖蹭蹭我的。
记得听我那阅男人无数的奶奶讲过,女人的三件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便是要用在男人最宠你的时候,我想此刻便是吧,不然朱秀怎会脸上还红红一片,眼里便又是热热一团,看的我心里甜丝丝了呢!
心里再甜身上也是疼的,故而想到便还是要做到,撒泼打滚已然不妥,哭哭啼啼怕是应该有效,果然我这厢刚一吸鼻子,朱秀的眉头就挑了起来,而阿爹那厢的叹息也幽幽传来。
我“呜呜”哭着将头埋入朱秀的胸膛,眼泪是挤不出的,自然不能哭给他们看。
“小祖宗,你到底要如何?”朱秀将我抱紧切切的问。
“疼。。。浑身。。。都疼呢。。。”我呜咽更甚,故意给他看那些青紫痕迹,却是忘了有些痕迹是他们看不得的,所在的那处位置是他们一见便要眼红的。“你们。。。是不知,绑。。。绑起来。。。有多难受。。。”我顾自抽抽噎噎着,并未太在意朱秀跟阿爹眼神的交汇。
“你且先说,如何才能不疼了?”朱秀轻柔着我的头发悄声问道,“是不是也将他绑一回你便好了?”
我不声也不响只大力吸着鼻子,这般明显的默认了还不清楚么?
“也罢,这就将他绑了给你谢罪!”朱秀边说边要将手探进我的腿间,“乖宝儿,先给舅父看看,好去找些药膏来给你抹抹。”
“好歹也去洗洗再到榻上抹吧,偏要在这臭烘烘的恭桶边上么?”阿爹打断了朱秀就地便要作乱的手,弯腰便将我抢过去。
朱秀也不在意,站起来随我们一起去了浴房。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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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重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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