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一点都不好。
危时一旦认真起来,是个十分较真的人。
这一路上,沈姝曼没少受他“指教”——
ρΘ①8ц.cΘм从难以直线行驶开始,到掉头时打方向盘的速度太慢,再到那堪比蜗牛的车速。
沈姝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进蕙茝苑的地下车库的,只知道自己换了高跟鞋,下车时,手心冒汗,双腿发软,大脑晕乎乎的,像是刚从云霄飞车下来。
“你怎么了?”危时见她摇摇晃晃的,好心扶了下她的胳膊。
沈姝曼小嘴一瘪,委屈地埋怨了一句:“我……你就不能温柔点么,一开口就凶我~”
“……好。”他应下,顺手把她揽入怀里。
她小鸟依人地依偎着他,大脑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下午的事,扯了扯他的衣襟,问他:“你把我们没挑到钻戒的事,跟你堂姐说了?”
“嗯,她联系你了?”危时说着,葱白的食指揿了下电梯按键。
“叮——”电梯抵达负一楼,他带她走了进去。
“嗯,她把设计稿发给我看了,我觉得很好看……说实话,我真没想到,声名煊赫的Jeanne居然是你堂姐。”沈姝曼感慨道,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点开屏幕。
危时睨了一眼,她的手机壁纸,是她和她那两个闺蜜的合照。
瞬间,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心里有点发堵,醋了。
沈姝曼专注于那几张设计稿,没察觉到气氛陡然变得压抑。
她扬着一张笑脸,把手机举到他面前,“你看,是不是很漂亮~我很喜欢这个‘连理枝’……”
说到这儿,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
危时从她手中拿过手机,认真地看了下,沉吟半晌道:“的确不错。”
“如果速度快的话,她说两个月后,就能拿到了。”沈姝曼莞尔一笑,见他喜欢,她自然也是开心的。
“Jeanne向来是个高效率高质量的人……在大家眼里,她只是一个珠宝设计师,可她大学本科,学的却是物理学……”
说起这个堂姐,危时也是打从心里欣赏——这可看作是两个天才间的惺惺相惜吧。
沈姝曼听着,先是感叹他们家族的基因真好,后是心里涌起了一抹失落。
“危时……”她舔了舔唇瓣,垂在身侧的柔荑,忸怩地揪了下T恤的下摆,“我们结婚这么久了,我都还没见过你的家人……”
而且,要不是她今天去医院的话,她兴许连他有哪些朋友都不知道……她对他的了解,真的太少太少了。
不过,他那些朋友居然都知道她,这倒是让她出乎意料。
“放婚假的时候,我就带你去见我爸妈。”危时收紧了搂抱着她的那只手臂,带她走出了电梯。
“嗯?”沈姝曼眨了下眼,在家门口停下脚步,侧身面对他,“他们也在碧城吗?”
“等我们去到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到了……早知道就不跟他们说我们的计划了。”
本只是他们夫妻俩的二人世界,没想到一下子平白无故地多了两个闪亮亮的电灯泡。
沈姝曼默默在心里记下这桩事,等到了去旅行的前一晚,短短三天的旅行,她却整整收拾出了两个24寸的行李箱。
危时乍一看到,有些讶异,却没说什么,只是问她还有没有什么要带上的。
沈姝曼想了想,摇了摇头,“我觉得我带得挺齐全的……”
“对了,这一箱的东西,是想给公公婆婆的……”她怕他以为自己是个喜欢带多余的东西的人,急忙跟他解释。
“……”危时眉毛一挑,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道,“我爸妈兴许跟我们一块儿回来,这东西,要不还是放在家里吧,免得带来带去,太麻烦了。”
沈姝曼乖巧地点了点头,“你的衣服,我也帮你收拾好了。”她说,拍了拍另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夏天的衣服比较轻薄,我们的东西,用一个箱子也够装……不过,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别的东西要带,要不你看看?”
说罢,沈姝曼打开了那一个箱子,给他检查。
危时蹲下身,简单地翻看了一下,忽然,他从一个旮沓角落里扯出了一根黑色细带。
她眼尖地瞟见了,赶紧上前制止:“危时!这个,这个是我的,你就别看了……”
“为什么不能看?嗯?”说着,他一下就把那件衣服给拉了出来——是上次他给她挑的、可能连屁股都盖不住的黑色真丝睡裙。
123.
沈姝曼脸色爆红,迅捷地从床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就说要去洗澡。
她脚底抹油,跑得挺快,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着她。
危时哑然失笑,默默把睡裙叠好,放回行李箱里。
他缓缓起身,桃花眼漫不经心地瞟了眼浴室,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忽而闪过一抹狡黠亮光。
他迈开步子,尾随她进了浴室。
彼时,沈姝曼刚脱下衣服,摘掉浅黄色的乳罩,放进脏衣篓后,她弯腰去脱内裤。
危时静悄悄地用钥匙开了浴室的门,入眼,就是她那白花花的翘臀,此时正高高撅起,中间裂开的臀缝中,微微露出了一个红嫩的后穴。
浅黄色的纯棉内裤褪至纤细的脚踝,她加大了俯身的幅度,对称贴合的贝肉间,隐约可见一个粉嫩嫩的小肉穴。
她脱下内裤后,捏在手指间,感觉到身后一阵发凉,她赶紧直起身子,回头去看。
气血猛冲上大脑,她有一瞬晕眩。
危时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身上那件白衬衫不复庄正,衣襟大敞,袒露出精壮结实的一块块肌肉。
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自胸口划过腹部,搭上了西裤的鳄鱼皮皮带,皮带扣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
沈姝曼听到“咔哒”一声轻响,皮带松开的瞬间,她大脑中的某条神经仿佛也跟着断了。
沈姝曼屏息凝神地看着他,见他那凸起的性感喉结上下一滚,她也忍不住跟着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地问他:“你怎么进来了?”
“我觉得累了,也想早点洗澡睡觉啊~”他粲然一笑,她却产生了幻觉似的,总觉得他头上长出了两个犄角,身后挥舞着一对专属于恶魔的红色翅膀。
“我……那,要不你先洗好了。”沈姝曼慌里慌张地从一旁扯下浴巾,围在身上,准备溜之大吉。
可在经过他身边时,她被他一把拦住。
“危时……诶!”她才刚呼出他的名字,他就像是在拎一只落单的小猫咪般,拎着她的后颈皮,把她抓了回来,不让她胡乱逃窜。
沈姝曼可怜兮兮地扭头看他,丰润的小嘴一抿,嘴角耷拉着,摆明是在向他求饶。
危时却故作没看到般,笑容满面,左手拎着她,右手解开西裤拉链,端的是从容不迫。
“哪用那么麻烦,我们一起洗,比较省时间,早点休息,才能保证充足的睡眠,明天
ρΘ①8ц.cΘм以最佳状态一起去旅游……”他惯来喜欢把下流的话说得冠冕堂皇。
“危时!你!你流氓!”沈姝曼咬牙切齿道,力不敌他,只能被他带着,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墙边。
危时一个壁咚,将她圈在了怀里。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已脱了个赤身裸体,胯下的庞然大物,气势汹汹地磨着她的大腿根。
他低头,唇瓣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耳垂,悄声道:“沈姝曼……”
危时其实鲜少叫她的全名,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叫她“曼曼”“姝曼”和“老婆”。
一旦他叫她全名,定是要调侃她的。
果然,他接着道:“都被我肏过那么多遍了,你怎么还这么纯啊?”
“住嘴!”不管听他说过多少骚话,她都还是难以淡定自若地接受。
“想让我住嘴,就只有这个办法。”语罢,他挑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小嘴。
沈姝曼在他不断收紧的拥抱里,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发现他无动于衷,她知道自己免不了被他摁在身下狂肏一通,索性放弃了挣扎,认命了。
热水如飘飘洒洒的雨丝般,兜头浇下时,她已被他吻得头昏脑涨了。
他松开他,那双手在她身上恣意游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沈姝曼睁着一双迷离媚眼,懒洋洋地看他,绯红的唇瓣翕动着,甜腻道:“危时,你……怎么那么喜欢……”
后面的话,她没好意思说下去。
她就像一个火折子,他一碰到她的肌肤,她就立即燃起了熊熊大火,烧得她全身发红发烫。
“喜欢什么?你接着说,你不说,我不明白。”他循循善诱。
“喜欢……”她扭扭捏捏的,钓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忽然揉了一下她的肉核,仿佛一颗炸弹在她脑中爆炸,她呻吟一声,说话有些走调,“做爱……”
“呵~”危时一手圈着她的柳腰,让她乖乖窝在他怀里,一手在她的私处肆无忌惮地揉搓,揉得那略带粘性的淫水,哗啦啦地流满他的手掌,“我只是喜欢肏你,你懂吗?”
他的声音略有些喑哑,在沙沙水声中,缓缓响起,淋淋漓漓地滴落在她的心里,传输到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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