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丑戴着口罩，在保姆车里候着。
    索尼公司是不能直接联系到楚舜的，事实上圈内能够联系上楚舜的人极少。
    好在索尼娱乐的人有认识吹哥的，所以打电话一说，吹哥思考了一下，让保姆车从正面开进来，正面虽然也有围观群众，但也留有道路，剧组时不时需要进出。
    做完这一切，吹哥在拍摄的空隙间将此事告知了楚舜。
    楚舜闻言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到“丑丑”是谁，对菊次郎首映场表演完全记不起。
    不过既然是他曾看好的明星，那么也可以见一见，楚舜让吹哥把人带过来。
    “楚舜导演，我是白石兰子。”丑丑鞠躬打招呼，虽说在岛国目前人气很高，是无数人的女神，但在改变了她职业生涯的人面前，依旧稍显局促。
    第一个鞠躬是打招呼，然后第二个鞠躬是感恩：“感谢楚舜导演提携的恩情。”
    提携？楚舜心中迷糊，但表面上没有露出丝毫疑惑，轻微点头，看着丑丑的样貌。
    也是因为在华夏商演日渐居多，再加上楚舜导演的缘故，丑丑努力学习中文，现在开口是有些奇怪语调的中文。
    “要不要跑跑龙套玩玩。”楚舜看了看眼前的妹纸，感觉穿和服应当挺好看，所以提道。
    “可以吗？”丑丑担心自己演技影响进程，说实话是想太多，她演技再怎么不好，也是出演郭好几部剧集，演技铁定也不可能比龙套差。
    旁边经纪人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正所谓心有多大宣传就有多骚，完全可以说“楚舜导演继续看增白石兰子的潜力，所以有意培养”。
    娱乐圈的很多宣传通稿，稍微动动脑子就能判断出真假的消息，就说如果楚舜真是要培养白石兰子，怎么可能让其跑龙套。
    然而不相信不要紧，这些通稿本身就是发布给粉丝，以及会相信的路人看。
    让白石兰子饰演的角色，是教授女儿千鹤子婚礼现场，着和服来参加婚礼的背景板。
    这场戏是小场景，但人很多，需要一定的调度能力。
    教堂上搭建出来的，岛国因为地理面积，所以需要做到土地都物尽其用，搭景也要符合国情和年代，搭建得非常小，在镜头前来宾和新人显得较为拥挤。
    有很多聪明的小可爱就要补充，岛国土地不够所以粮食和蔬菜昂贵，这就不对了，岛国蔬菜昂贵，是因为农业协同工会的保护。
    是的没有错，在农协会保护之下，岛国粮食越来越贵，种植的土地和农民越来越少，贼六。关于农协会的事展开讲都够写一本书，和拍戏无关，不赘述。
    “摄影镜头推进。”楚舜指挥。
    “这样，框里只有半数的人。”摄影师高坚剑说道：“我没有质疑楚导的意思，想学习楚导的的思路。”
    楚舜感觉这新人摄影师挺会抓住机会，反正此时此刻也并非特别赶时间，所以可以解释一句。
    “我设计这场婚礼的戏，开始我会镜头对准长野教授，让观众们会明白婚礼视角是长野教授。”
    甭说导演圈，在影评人圈，都没有比他更会讲戏的。
    他继续道：“千鹤子是未婚先孕，然后女儿的男友才找上门来说要负责，也就是说在此之前，对于女儿恋情的事，长野教授这个作为父亲的并不知晓多少，这镜头狭窄显示不了所有来宾，是代表长野教授内心的愤懑。”
    摄像师高坚剑感觉导演思考太多，同时他心中有点疑惑，嘴上也问出：“花了这么多心思，感觉观众也感觉不到啊。”
    “你错了，或许大多数观众都不会去思考导演镜头语言用意，但这些细节是导演调动观众情绪的手段。”楚舜道：“只需要在后来长野教授和八公相处，多用远中镜头，就能和前面的压抑产生对比，表达出教授和八公在一起的愉悦，这些东西观众是能感受到的。”
    高坚剑点头，他千辛万苦的拜托蒋今介绍来“楚家班”，就是想跟着大导演多学学，累计几年后也拍电影，不想成为导演的摄影师，不是一个好的编剧。
    “千田酱，你走路的步伐一直很快，结婚走花路并非下班回家，不要急。”
    再次ng，楚舜指出来千鹤子的演员千田代木的错。
    千田代木是岛国一线女星，长相乖桑桑的，唯一缺点是入戏有些慢，加上楚舜效率很快，显得有些菜。
    “别急，你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楚舜说道，结婚走花路新娘肯定是要开心笑着。
    千田代木鞠躬道歉，难怪岛国人的腰椎问题世界第一，她回到休息棚，喝口水往嘴里塞了两片薄荷含片。
    鸟山作人见状走了过去，在戏中是扮演父亲角色，现实中更是大前辈，所以千田代木立刻起身。
    千田代木连忙道：“鸟山前辈。”
    鸟山严肃的道：“出演楚舜导演的映画机会很难度，千田好好调整。”
    ”我深刻明白。”千田代木俏脸肃穆说道。
    见状，鸟山作人没再说什么给千田代木留下了透明小瓶子后离开，他也是来勉励千田代木的，作为圈中大前辈他太清楚了，岛国映画自黑泽明后，断崖式落幕，演员想要有更好发张只能和国外导演合作，去好莱坞自然最好，更更好是与楚舜合作，千田代木也挺有潜力，所以才有次对话。
    直白的勉励方式，让千田代木压力山更大，桌上透明小瓶装着的是眼药水，舒缓眼疲劳的，使上两滴，闭眼平缓心情。
    十分钟后，拍摄继续，千田代木终究还是扛住了压力，把最好的状态拿了出来。
    楚舜还交代侧拍镜头特意对准龙套丑丑，穿和服漂亮肯定就要露露面。
    当然后期剪辑楚舜最多也还会让其出现一秒钟的镜头，一扫而过，要看也不太多看，有遗憾才美。
    剧组演职人员都在认真拍戏，即便是暂时没有戏份也在旁边看着学习，谁也没有注意到周遭有些不对劲。
    首先注意到的是吹哥，岛国公园是禁烟的，所以只能去特定抽烟地点，吹哥烟瘾犯了，点上一根华子，吞云吐雾。
    赫然，吹哥发现了一件事：“围观群众人数是不是太多了？”
    抬头望去，公园周围摩肩擦踵，并且明显能够看到记者驻扎，长枪短炮。
    要知道代代木公园五万多平方米，是作为64年东京奥运会的奥运村使用，虽说随随便便山城一个大渡口公园都是八万平方米，但在岛国来说是大面积，此刻显得格外拥挤。
    更不妙的来了，代代木公园位于涩谷下北泽，紧挨着nhk电视台和东海附属医院，本来交通就较为紧张，现在赶来的记者，以及看热闹的群众，目前已导致公园之通堵塞，宇田川游步道也危险。
    “喂喂，没这么夸张吧，楚导不过是来这边取个景，不会把交通都堵塞了吧。”吹哥嘴上叼着华子，都没有吸，浪费。
    “这附近，对了木下森就在这附近。”作为合格的跑腿，是知道剧组造成交通堵塞是值得宣传的点，可忠犬八公热度够高，完全不用这种方式，另外太拥挤，对剧组出行也不便。
    木下森海在岛国最早的电视台nhk的收看者总局的副局长，应该可以让其他报社记者什么的别瞎起哄。
    吹哥判断得很对，如果光是围观群众，其实也不会这么夸张，关键是收到消息的娱乐报社冲过来，然后人越来越多。
    “木下森先生。”吹哥拨通了木下森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为什么在楚舜休息的四年，吹哥还是能浪里白条，因为人员太广了，国内能够联系到岛国六大电视台高层，除开吹哥也没什么其他人。
    nhk相当华夏央视，红白歌会也就是岛国的春晚，是他们家的节目，特点是没有广告，他们家《国家访谈》一直想邀请楚舜，作为“神鬼之吹”有高层联系方式合理吧？
    其他电视台也情况类似，吹哥和木下森海说了说，后者说包在他身上。
    大约一小时后，594khz 广播频道插播了一条广播：［楚舜导演在代代木公园取景，请民众不要打扰，影响楚舜导演正常的拍摄］
    594是nhk旗下的东京广播频道，岛国收听广播的人还是不少，通知效果在有了。
    但——吹哥知道木下森海的办法，他呆滞了，口中念叨：“这货是故意的，还是脑回路真有这般奇葩？我女娲。”
    结果如何想想便知，本来不在涉谷区，本身不知道楚舜来代代木取景的人也瞬间知道了，不少人心中想的，我们就过去看看，站远点肯定不会影响拍摄。
    而已到达现场的吃瓜群众，除非是自己看够了离开，否则现场人哪有心思听广播，都在拍图发推特。
    ［楚舜导演和其他年老体衰的导演真的不一样，看起来好年轻，头发也没有秃头！］
    ［更期待忠犬八公了。］
    ［鸟山桑、千田桑、米皋桑新电影阵容很好。］
    ……
    造成的结果，如同吹哥想象的那样，下北泽区更堵来，甚至于到剧组收工，整个涩谷堵车了。
    要知道东京作为国际大都市，堵车频率很小，其主要原因治理得当，市中心停车费一小时八十块软妹币左右。
    如此大密度塞车，是很少的事。
    “愚蠢的土拨鼠，瞧瞧他都干了什么。”吹哥捂额。
    眼前景象，让楚舜有种梦回跨年解放碑的感觉。
    接下来的好几天，楚舜拍戏都造成了不同程度的拥挤，也不知道是不是丑丑带的风起，索尼影业都许多偶像跑来拜访，期望能够跑龙套。
    开始是索尼，然后是burning.production事务所、johnnys事务所、艾回等等。
    “岛国偶像难道热爱跑龙套？”这让楚舜都有些迷茫。
    楚舜对自己在岛国的影响力以及人气，其实有个错误估计，偶像们并非喜欢跑龙套，而是想到在楚舜的电影中出个镜。
    既然有偶像免费龙套，楚舜自然没理由拒绝，还节约一笔工资，并且偶像过来拍摄完就离开，连盒饭都不要，又省一笔伙食费，真牛逼楚舜晚上可以加个煎蛋了。
    什么叫龙套，也就是背景板，露脸的就叫做小特，能够“啊”、“我死了”叫唤两声的都称为大特了，多数龙套不露脸。
    有台词的配角，楚舜是不会给这些偶像，并非瞧不起什么的，岛国偶像的业务能力还是挺不错，主要是选角导演都已经安排好了。
    于是乎，五十多名出名，或者有潜力不出名的偶像在剧组跑了龙套，绝大多数偶像是连都没有露的路人背景。
    在忠犬八公上映后，这些个“没脸”的角色，岛国偶像们纷纷在推特上跳出来认领，然后网友们纷纷表示，原来忠犬八公是爱豆的世界——这是后话，过几天再说。
    话分两头，东京电影节评委席的匿名投票有结果，超过半数同意办法给楚舜终生成就奖。
    “东京在六十年代后，就很少有这样堵车。”仓保幸之助看到了新闻，作为鲁迅的门徒，怼人能力max，没什么朋友，但作为动画电影监督，影响力还是没问题，所以是这一届东电评委。
    “仓保你去年拍摄的《释厄》是不是参考了华夏名著《西游记》。”同位电影节评委的刚藤主动搭话。
    “是的。”仓保幸之助道：“我想把西游记用六道轮回的方式解构，用了不少心思，但……”
    后面未说完的话是票房扑街，并且口碑也不好，影评都认为《释厄》故作复杂。
    “我比较喜欢有思考性的动画电影。”刚藤道：“我认为很棒，不要灰心，走自己艺术的道路上会遇到挫折，黑泽明、楚舜都不是一帆风顺。”
    “放心我会坚持。”仓保幸之助点头。
    刚藤和仓保两人在东京目黑区一起吃了个饭，关于电影知识的交流。
    目黑区的旁边就是涩谷区，在拥挤了大约一周后，回复了正常，霸王剧组接下来的两个月也进入了楚舜节奏。
    楚舜的节奏肯定不能是动次打次，至少也得是啪啪啪，别误会这是楚舜调度能力强，演职人员惊叹鼓掌。
    一晃来到九月份，威尼斯电影节举办，今年楚舜没有影片参与，之所以会关注，是因为芮樱主演的影片入围了，芮樱还入围最佳女主角。
    地球上获得最佳女主角沃尔皮杯的有两位，巩俐和叶德娴，而元地星有三位，并且其中两位都是出演高枉的电影获奖。
    不知道吃货能不能拿下，还有金鸡奖也开幕了，《霸王别姬》横扫这一年的金鸡百花。
    例外五月份的华表奖、七月份的金马奖也是摧朽拉枯之势，有点可惜的是金像奖没有达到参选资格，没有好似顾酥般国内大满贯。
    但相比之下沈括亥在国外拿下戛纳影帝，是占优势。
    与此同时晓宇获得童牛奖的优秀儿童演员，童牛奖现在没多少人知晓，但以前是和华表并列的著名奖项，专门颁给儿童电影，我们熟悉的《霹雳贝贝》、《三毛从军记》、《危险智能》、《大气层消失》都获得过这奖项。
    自零五年后并入了华表奖，侧面反映出儿童片市场的萎靡，以前儿童片是真敢拍，剧情设计精彩，包含科幻、悬疑等题材，主题也是环保、反思教育、展望ai上档次，再看看现在——
    抱歉不能比，现在也没什么儿童电影。
    对于《霸王别姬》的刷奖，是吃瓜群众都预料之中，自这部电影在国内供应，就有人猜测到底能获得多少提名和奖，能不能破纪录才是网友们关注的。
    以前金鸡奖记录是《甜蜜蜜》八项提名四项获奖，理所应当的被破，霸王九项提名七项获奖，包揽最佳电影、最佳导演、最佳原创剧本、最佳男主角四个核心大奖。
    以前说楚舜是破坏性支楞，现在是爆炸性突出，包括华表奖、金马奖在内，都自己突破了自己的记录。
    忽然想起了六道骸经典台词：你的败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与我为敌。
    so，哪怕那个与我为敌的，是以前的自己。
    还能成为茶余饭后谈资的，是楚舜上一秒在华表奖获得优秀编剧，下一秒作为颁奖嘉宾给优秀，挺有意思。
    进入九月中旬，在东京的戏份拍摄完毕，转战到意马拍摄基地，剩下戏份都在黔省影视基地拍摄。
    恰巧也是威尼斯电影节闭幕仪式，按照中意两地七个小时的时差，要凌晨三四点才有结果。
    “好大的拍摄基地。”鸟山作人下车后面对眼前的建筑群说道，来往游客也不少，并且有不少外国人。
    “和其他拍摄基地比起来不算大。”吹哥说道：“只不过人气很高。”
    鸟山作人点头有些羡慕，岛国也有类似于拍摄基地的地方，京都的太秦映画村，不到一万平方米。其他肥前忍者村，栃木日光江户村面积更加大小。
    意马基地已评上了4a景区，比起5a的横店影视城还是要差些，没办法横店影视城也太大。
    然而意马也不差，再加上楚舜也有意扩建，比如黑客帝国的太空舱只有一间，就多修几间其他类型的，现占地十五亩，能够满足不少种类的室内戏。
    “李总也好久没见，头发多了很多。”楚舜笑着和意马拍摄基地负责人李弘英打招呼。
    自从楚舜把李弘英从横店影视城拉过来后，这边负责人就没有更换过，后者的确没有辜负楚舜的信任。
    华夏影视基地太多了，光重庆就有两儿，而最著名的是十大影视基地的说法：横店影视城、车墩影视基地、中山影视城、长影世纪城、北普陀影视城、同里影视基地、象山影视城、镇北堡西部影城、焦作影视城、涿州影视城，目前意马拍摄基地暗搓搓的挤到了第七位置，除开楚舜在国内的知名度，李弘英的品牌营销功劳也不小。
    “假发，假发。”李弘英笑道：“五十岁头顶都差不多秃了，六十岁怎么可能还长回来，没有这种神丹妙药。”
    “拍摄基地有剧组吗？”楚舜询问。
    “有两个剧组，一个好像是《求求你别喜欢我》，一个在《战虎》。”李弘英门清，前者在［触不可及室内］取景，男主的身份富二代，“触室”是一整套精品北欧风格的别墅。
    后者在［美丽人生室内］取景，战虎是抗战剧，“美室”是修建非常完善的监狱、关押室以及小黑屋。
    楚舜点头，哪还挺好的，今天把剧组成员安排在意马酒店注意。
    套拍肯定是要两头准备，八公都选择莎士比亚，然后美版的社区小别院开始修建，再过几天，楚舜就会被美版的男主找过来，先和八公扮演犬莎士比亚培养感情。
    意马酒店的大小在两年前也扩建了，现在已不像《致命id》中的旅店，然而李弘英也不傻，也又在旁边建了个一模一样的意马旅店作为拍摄基地的一部分。
    其他不说，意马旅店挺符合很多小成本恐怖片的心意。
    “碰到校长入住了，我们能不能要到签名。”
    “校长签名很值钱吗？”
    “值不值钱难说，因为没有女友粉抬价格，肯定还是小鲜肉的签名值钱。”
    “但楚导的签名少啊。”
    交谈的两人是跑来拍摄短视频的网红，意马拍摄基地没有“意飘”，但却有很多来某抖和某快的网红，一方面是想拍摄明星，另一方面意马拍摄基地是在楚舜拍摄的电影基础上建成，网上有很多人好奇，所有可以博得不错人气。
    两个网红都是化了妆颜值不错的妹纸，本来约好去要签名，但也不知道楚舜做什么房间。
    “要不然直接去最好的套房吧，校长肯定住最好带房间。”长发网红道。
    “可是这酒店套房有好几间，我们一间间敲？”短发网红迟疑了，这有监控摄像头的，她怪不好意思。
    “没事我来。”长发网红大包大揽。
    网红们讨论的楚舜，用完餐在房间，他的房间是vip套房，酒店仅此一间，要坐专门对电梯，和泰富酒店设计一样。
    他目前反向上个分，随便等等威尼斯电影节闭幕。
    大约凌晨一点半，芮樱给楚舜发消息。
    抢手必须夺冠：［啊啊啊，我好紧张！］
    ［紧张什么？都有好几个影帝头衔在手了，怂什么？］
    不看名字楚舜都差点忘了，芮樱这货是铁杆球迷，主要是吃货属性掩盖了其他。
    抢手必须夺冠：［不一样，威尼斯电影节是欧洲三大电影节啊，这个影后头衔，基本上是那个演员能够获得的最高头衔了。］
    楚舜想了想家中书房一屋子的奖杯，打字——［欧洲三大其实也就还好，就那样，平平无奇，论设计感华表奖和金棕榈奖比较好看。］
    抢手必须夺冠：［......］
    这是好看的问题吗？
    如果是其他人，说这话绝对是吹逼，但说这话的人是楚舜，芮樱感觉是凡尔赛本赛。
    但这样一打岔，芮樱紧张的情绪消散了些，然后看到楚舜又发信息来
    ［你知不知道最具喜感的电影奖杯是什么？］
    芮樱想了想回答：［应该是卡罗电影节的金字塔奖杯，虽然是非洲三大电影节之一，但奖杯像真的有点像女鬼。］
    楚舜想了想，金字塔奖杯还有个名字叫娜妃蒂之金像奖，是仿造埃及王妃纳芙蒂蒂造型打造，再加上埃及的画风，怎么说呢——的确有点类似女鬼。
    ［最丑的是蒙特利尔电影节的美洲大奖。］楚舜发了一张图，图片上奖杯是一个人侧轮廓，关键是轮廓上又有个手指印，给人感觉是“打脸”。
    芮樱上网搜了搜图片，然后get到笑点。
    蒙特利尔电影节都要被国内的明星宣发玩坏了，感觉谁都能获得，就是个野鸡电影节。
    但实际上人家是正正经经的世界a类电影节，之所以会让国内吃瓜群众产生如此错觉的原因是，蒙特利尔电影节竞赛单元分为很多个：主竞赛单元、华夏电影竞赛单元、处钕座竞赛单元、纪录片竞赛单元、大学生作品单元。
    说白了，绝大多数宣传自己在蒙特利尔电影节获奖的明星，都是进了华夏电影节竞赛单元，为国争光什么的——对手全是华语电影，争毛线。
    还有电影进入竞赛单元等等这些玩文字游戏的，要进入主竞赛单元才有用，其他毛用没有。
    抢手必须夺冠：［前面我遇到了居伊导演，他说这一届威尼斯电影节没有楚导的电影感觉少了很多东西。］
    这才真的是，人不在江湖，但江湖众人都还在回味留下的传说。
    楚舜认真回答，［总得给别人留点机会。］
    芮樱感受到平淡华语中的逼格，好奇的问：［哪两部忠犬八公会不会参加电影节？可以一个参加一个电影节，这样就可以同时拿两个大奖。］
    办法的确是好办法，但忠犬八公怎么可能获奖，这部电影是用来收割眼泪的。
    在聊天中，威尼斯电影节颁奖典礼开始了，芮樱把手机放身旁的小皮包里，不能再玩了，要是被镜头扫到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