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的没有平白收钱的道理。适才听公子身边这位朋友说,心中不耐,我这正有祖传专治心中不耐的秘方,保证药到病除,就与这位朋友服用排解,也算我兄弟不枉公子您如此器重!朋友,见面是缘,正所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四海之内皆兄弟,我这一副药正是为你排忧解难的良方,你可用心记牢,谨遵方子,按时服用。”
彭天虎听了,就道:“是啥方子?”
“膏药两张,前心一张,後背一张;草药一包,需用第一场雪化水服用,连续七日,每日晌午前後皆有奇效;需用二陀山黑土为引,橛子岭松针三枚,卧羊岗青石一块,你可牢记。”
彭天虎心中有数,强忍热泪。宗瑞早不耐烦,使侍卫来哄,又见那中年汉子真个取了两张膏药,一包草药过来,只是不住冷笑,又道:“你可是费心了,来呀,再赏。”
让身後侍卫又扔了一小锭金子在地上,正在靴边,要看这汉子如何弯腰来拣,还要叩谢。没想这次却是那俊秀的小夥子上前,嘻嘻笑著拾起金子,朝宗瑞深深一鞠躬,作揖道:“谢公子爷厚赏,咱们不能白受您许多银钱,公子爷,您上座,我这个人会个乐子,可以一人扮男又扮女唱个折子戏,今儿受了公子爷您这麽多钱,小子就给您唱一段让您乐呵乐呵吧。”
从腰间解下竹板打拍,唱到:“小子今天来到贵宝地,是躬身施礼把腰弯,祝公子您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捎带著再给您问个安,说得一个哎道一个,这个想起来哪个咱们说哪个,那个说的好了都不错,这个好好赖赖说不尽呐,说的还是没有唱的乐。诸位在场的亲朋好友英雄汉,小子不能白收钱,给大家唱段红棕烈马。”真个先做起老生的做派,唱道:“怀中取出银一锭,将银放在地平川。这锭银子三两三,送与大嫂做养廉,买绫罗,做衣衫,打首饰,置簪环,我与你少年的夫妻,就过几年哪。”又把青衣姿态拿捏得十足,真个吊出女人尖细嗓唱道:“这锭银子奴不要,与你娘做一个安家的钱。买白布,做白衫,买白纸,做白幡,做一个孝子的名儿哪,在那天下传呐。”
唱罢朝宗瑞深施一礼,踱步去了。
过後宗瑞才反应过来,这小子他娘的分明是指桑骂槐骂我呐!
作家的话:
二更,计划完成!哦耶!
☆、33彭天虎观雪心乱,小翼王口蜜腹剑
那三人走後,宗瑞安排数名亲卫乔装尾随,意图顺藤摸瓜,一举将众好汉铲除。亲卫依令行事,其中细节按下不提。且说宗瑞坐在酒楼之上,老半天就那一个姿势,除了喘气没别的动作,面色阴冷,眼带杀机,心里是越合计越来气,尤其是一想起刚才自己那人跟那个中年汉子眉来眼去,俩人目光隔空对望都要黏到一块儿去了,宗瑞心里就老不是味儿了,这个酸,这个苦,只觉一股火腾腾直撞顶梁门,七窍生烟,而且还觉得自己头顶绿云环绕,简直太不是个滋味了。
长麽大宗瑞就没这麽难受过,从来就没受过这麽大的委屈,他就总这麽自觉不臭的德性。
宗瑞把脸拉拉得可老长,一句话不言语,在那一坐,整得那出儿就好像等著身边彭天虎掏个糖球出来哄他似的。他不言语,屋里他这些手下人,更没人敢言语了,一时之间屋里静得就听见喘气声。过了老半天,宗瑞猛地一把抄起酒壶一口闷,紧接著恶狠狠把酒壶往地上一掼,摔得粉碎,突然整个人蹦起来多老高,抬手就把桌子给掀了,满屋子人都瞪眼看他瞎卓,也不知道他哪来那麽一股邪火。只见宗瑞竖眉瞪眼鼓著腮帮,两颊都激得通红,猛然抬手照定彭天虎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咬牙怒骂:“贱货,你好不要脸!”
彭天虎心事重重,正全神贯注的想著适才重逢,冷不防挨他一巴掌,宗瑞又在气头上,下手极重,这一巴掌几乎把彭天虎兜头打懵了,耳轮中嗡嗡作响,头一歪,嘴角渗血。
就这样,宗瑞还不依不饶,见他不言语,也没像平时破口大骂,愈加认定彭天虎定然和那中年汉子不清不楚,就觉得说不定他们俩在山野中这麽些年朝夕相处幕天席地都干出过些什麽事情,越思越想心中越气,还特别难受,就觉得自己热突突一颗心捧到人家跟前,结果发现人家早跟别人心连心了。宗瑞暴跳如雷,骂道:“你个贱货,我还在这儿喘气呐,怎的你就敢在我眼皮底下跟旧情人眉来眼去上了?好哇好哇,我看你真是个天生的臭烂货,先前才来我府中几日,就勾搭上我身边侍卫,惹得那奴才为你生为你死,这笔账咱们还没算翻过篇去呢,今儿又招惹来这一帮。你从实说,你与那中年贼汉是何关系?你刚盯著他怎的?他又为何紧紧盯你?他是山上来的特地到此寻你是不是?你讲,你们到底有没有事?你们那些贼统共有多少人,窝巢具体在哪?多少火连?一五一十都供出来,我便还饶你这一遭,不然,一定要你这放荡臭货好看!”骂得口不择言,好不磕碜人。
彭天虎听见他辱及自己姐夫跟众多过命的兄弟,火气翻腾再三,怒火几乎烧焦肺腑,发狂道:“逼崽子住口!岂容你这小杂种乱吠?你便是个天生的孬种怂货,算个什麽东西!二爷只恨手中没有一把杀猪刀,宰了你这杂种,一刀剁下狗头来!”
宗瑞愈被激怒,一脚踹翻桎梏彭天虎的椅子,踢了几脚,令人把彭天虎剥脱干净,扯去裤子,取一支马鞭过来打牲口般狠狠抽了十余下,不住口的骂“看你这贱货还敢不敢偷人”,彭天虎也怒声如雷,大骂不已。闹腾得楼下路人纷纷驻足,伸脖张望,虽然看不见楼上屋内情形,也都交头接耳胡乱猜测。那些跟著来的底下人见这样下去实在不是个事儿,这一出要是传开了可太难听了,一齐上前先劝王爷回府,一面下去好几个人,俱都提刀在手,如狼似虎在羊群里乱攒一般,冲散楼下面围著的人。找店家淘弄来一床大被,把彭天虎卷个严实,从後门扔上轿子,簇拥著宗瑞匆匆回府。
宗瑞余怒未消,回府茶也不喝一口,大步腾腾腾只管先把彭天虎往床上一扔,抖开大被,拔出先前塞在後穴里许久的筷子捆,不容那红肿穴口稍喘口气,扒开臀瓣就跟打桩插地标似的把自己的鸡巴恶狠狠一捅到底,急得就跟圈地似的,先到先得,生怕晚一点本该属於自己的东西就让别人占去了。一句话也不言语,只管按著就干,咬牙切齿,插鸡巴就跟不要命了似的,似乎把鸡巴插得越深,越能把别人都从自己这人心里挤出去一般。这一晚上,宗瑞就跟疯了似的,一宿也不知道弄了几回,末了还使内侍取过羊脂玉肛塞堵住彭天虎灌得满满一下精液的後穴,抱著人家呼哧气喘嘴里瞎吭叽,那意思,好像只要他伸手搂著,这人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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