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你,你还有什麽话说,那日你的伤消肿散瘀得那样快,我便说定是你与人勾搭上了,你还把嘴咬得死紧。今日被我抓个正著,看你还有何说辞!”
彭天虎恨声道:“老子与你只有一句话,便是要定你他娘的一条狗命!还扯鸡毛说辞!”
宗瑞说:“小母狗,小爷也不需要你会说话,以後只要你在床上会叫就行了。你先等著,待我收拾完那胆大的狗奴才,再来治你!”见彭天虎还叫骂不休,使人把他嘴堵了,手脚都绑到床上。宗瑞又亲自动手把被子给他掖好,转身来处置张显勇。
张显勇拼著性命一赌,伏在地上磕头道:“王爷!真个冤枉!小人死不足惜,但求王爷容禀实情!小人受王爷器重盛恩,舍生忘死难报万分之一,岂敢有半点逾越之心!只求王爷容卑职说两句话吧!”
宗瑞神色阴狠,也不言语,寒著面孔踱步绕著张显勇走了一圈,在他面前站定,张显勇又磕头直呼冤枉,求王爷容禀。宗瑞一阵冷笑,说道:“张侍卫,你还要说什麽?我替你说了吧!想是那日阵前他对你手下留情,你便也有心投桃报李,惺惺相惜,也早对他有意了,对不对?这可真是,他人前留情,你人後有意,你们两个有情有意好到一处了!”这般一说,自己心里又酸又怒,只觉自己一颗心都似泡到苦水里白费了满腔心意,百般不是滋味,火气翻腾再三,正好都撒到张显勇身上,上去又一脚,踢得张显勇翻倒在地,吩咐道:“拖了出去,只管打!我不说停,就不准停!将这狗奴才一身贱骨头臭肉乱棍打成烂泥!”
左右不敢不从,上前两个侍卫来拖张显勇出去,忽然一人抢身上前跪倒,含泪拜道:“王爷!此事真正是一场天大的误会!张显勇真个冤枉!万望王爷容卑职细禀!求王爷开恩!求王爷开恩!”
宗瑞一看跪倒的这名侍卫,是平日很能得自己几分信任的张彦庆,知道此人和张显勇颇有手足情义,见他求情,一并迁怒起来,生气道:“你要替他说什麽?小心我将你一块儿罚了!”
张彦庆叩首道:“王爷,实是天大的误会!张显勇实是冤枉!求王爷容禀!”
又有几个平素和张显勇要好的侍卫出来跪倒,求翼王开恩容禀。
宗瑞怒道:“我亲眼看见他在这屋子里,我又不曾吩咐他到此处当值!他无缘无故跑到这屋子来只同我那人俩个在一处腻著!你们还都道他有冤枉?有什麽冤枉?罢!与我拖那奴才回来,我要他亲口说一说是不是我冤了他!”
叫左右又将张显勇拖回来搡在地上跪著,听他能说什麽出来。
张显勇急中生智,编了一套说辞,对宗瑞道:“王爷,卑职何德何能承蒙王爷盛恩提携做了近侍,终日只思尽忠职守,断无半点异心,对王爷绝无二志!今日之事实在是天大的误会,卑职是来此处寻我哥哥说话的,不想哥哥不在,恰好听见屋内大乱,两位当值的内侍公公应付不来,卑职便进来相助,王爷进来时,两位公公才将打碎的茶盏摆设收拾下去,安顿那汉子在床上歇了,卑职怕出意外,就在帷幔外守著,等公公回来替换,不想王爷驾临,只见卑职一个在这里暂时替职。”
张彦庆也连忙与他周全,连连道:“王爷,此事七分八分都应怪在卑职头上才是,只因卑职昨晚贪口腹,吃一锅腌鱼,闹起腹泻,我这弟弟著急我,怕我误了王爷差使,与我送药来,偏偏赶著我被腹泻拖累,没寻著我,自在这等,恰恰屋里闹起事,他来帮手,阴差阳错就全撞上了!真正只是误会,绝不可能有半点私情苟且在里面!”
宗瑞又问两个当值的太监。这两个当值太监原是被张彦庆支开了,勾他们与几个侍卫聚赌,如何敢说实话出来,只做推波助澜的,咬定和张显勇同样说辞。
宗瑞听他们说得一致,众侍卫又都跪著不住求情,他也不言语,只是脸色阴冷得吓人,瞳仁黑漆漆深不见底,人望一眼,只觉魂儿都要飞进去了,也没人猜得出他到底是信了还是不信,谁也不敢迎著他目光,都低头跪著大气也不敢出。宗瑞看一看张显勇,眼神瞧得人骨缝里都冷,说了句:“原来你倒是个会殷勤的奴才。”又瞧了瞧跪了满屋子的人,说道:“行了,都先起来下去吧。”
张显勇正准备随众人一起告退,宗瑞伸手指住他,不轻不重的说:“你留下,跪这伺候著。”
张显勇心中一惊,可怎敢不从,刚直起一半的膝盖重又跪下去,在帷幔後垂首跪著,不敢作声。
宗瑞也不看他,踱步朝床上彭天虎去了。
内侍见他适才一番大怒,此时脸色依然阴冷如寒森森腊月天,那模样就跟饿了半个月的狼可算闻著了肉味,径直走到床边站住脚,低头只管把床帏里那大汉看了一遍又一遍,瞳仁都放光。这些个内侍都心知他还在气头上,喘气声大了都怕指不定又触著他哪根弦惹祸上身,俱都战战兢兢,在一旁屏息垂首站得泥雕木塑一般。
宗瑞来在床边,紧盯眼前这人,心里也不知道到底在恼恨个什麽劲儿,反正只要他和别人说句话自己都觉得生气,真恨不得就一碗水把这人儿吞进肚里算了,让旁人想看一眼都没门,一天到晚只准同他腻在一起,两个人如胶似漆黏成只有一个影儿才好,眼里只能看他心里只能有他,旁的都不准想。宗瑞愈看就越把这人爱在心尖上了,可他又气这人眼里实在没有自己,也不知怎的,只要一对上这人怒冲冲狠歹歹不服不忿瞪视自己的目光,就觉得心里乱跳的撒开欢,下腹激凌凌麻酥酥一股一股的火苗往上烧,想要这人儿实在是想要得太难熬。
宗瑞在床边坐下,内侍赶紧过来伺候他脱靴宽衣,奉茶给他,他也不喝,伸手就往被窝里摸,隔著裤裆一层薄薄的布先把那又热又粗还垂软著的大长条家夥攥了一把又一把,摸著龟头使手指头勾勾抠抠,立时激得彭天虎双腿猛地一绷紧急急想把裆夹拢,後脊梁一溜一溜往上飕飕窜激灵,满满堵著绢的嘴里憋出一声吼。宗瑞瞧著他著急上火干瞪眼的羞愤模样,怒吼都被堵在嗓子眼里听著就像闷声闷气的呻吟,明明恨得发狂也挣不脱自己掌控,只能任由自己肆意摆弄,简直要爱死了,兴致一起,索性一把掀起绣被,拽下彭天虎亵裤,把那惹火的苗头露在眼跟前,趁著晌午正亮的天光,要仔细瞧著好好玩耍这人。
彭天虎只觉身上一凉,紧接著凉风直往裤裆里灌,冷不防就被人拽下半截裤子去,自己老大一根鸡巴屌青天白日里就让人眨巴著眼睛兴冲冲看了个清清楚楚,瞧对方眼冒火瞳仁放光的劲头怕是连阴毛都有心用手指头一根一根挑著点查分明,就算彭天虎再是个野惯了的糙爷们,这时候也唬得怔怔的,一身铁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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