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办不到。
“你先去休息吧,我到书房处理事。”斐茨没再多言, 径直上楼去了书房。
何欢看着他的背影,伫立在原地许久没动。
……
第二天早上, 何欢醒来的时候,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身侧位置冰冷, 没有余温。
也不知斐茨昨晚是没有上床, 还是很早就起来了。
何欢在床上坐了一会儿, 才洗漱下楼。
他看到斐茨坐在餐桌旁,正用光脑阅览着什么,略微忙碌认真的样子,可能在忙工作上的事。
察觉到何欢的动静,斐茨抬头看了过去,语气平淡如常:“醒了?快下楼吃早餐。”
何欢隐约看到斐茨嘴角带着笑意,但转瞬即逝,他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回想起昨晚的不欢而散,何欢心中就像罩了一层疑雾,什么事情让他这么开心?
“早上好。”何欢勾起一抹笑,亲昵地环住斐茨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
既然斐茨把昨晚的事情翻页了,他也乐得当做没发生过,扫雷这种危险的游戏他并不喜欢。
斐茨手掌压住何欢的后颈,鼻尖压在他的腺体上。
清晨的何欢,信息素中不仅有香甜的花香,还有草木的气息,令人迷醉的同时又心旷神怡。
何欢放松身体,做好了被犬齿刺穿注射信息素的准备。
但是斐茨只是用鼻尖轻蹭他的腺体,嗅着他的香气,温热地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腺体上。
腺体在升温,开始躁动不安。
何欢双手揪着斐茨的衣领,微微用力地动了动,带着某种催促地暗示。
斐茨环着他过于纤细的腰,手臂一个带动,就把人给抱进了怀里,
“昨晚睡得好吗?”
何欢顿了顿,还以为他真的翻页不咎,原来等在这里呢。
何欢笑了一声,下巴抵在他头顶,轻柔地抚摸他的发丝:“不太好,睡的时候一个人,醒来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分开了这么多天,我的Alpha没有履行他的责任。”
说完,何欢用掌心压了压斐茨的头顶,示意得更明显了。
偏偏斐茨并没有如他所愿地用犬齿划开腺体,而是鼻尖重重地碾了过去。
何欢低低地喘了几声,最后一口气最为绵长。
腺体像一个蓄电池,斐茨打开了这个开关,迅速就让电流过遍了何欢的四肢,不由自主地颤动。
斐茨松开他。
何欢的双眼隔着一层水雾看他,带着不解。
斐茨将他挪到旁边的椅子上,亲自为他整理衣服,然后摆好早餐:“都是你喜欢的,吃完了我送你去片场。”
“是吗……”何欢因身体酸软靠在椅子上,仰着头看着身边这个正襟危坐的男人。
他俊美的五官带着冷冽的气质,肃然而威仪。
裁剪得体的军装更添庄重,令他看起来不可侵犯。尤其是扣到最顶上的领扣,禁欲得令人敬畏。
何欢微微翕开泛红的双唇,喉结不太明显地滑动。
斐茨偏头看他,双眼清冷无波:“怎么了?”
何欢与他对视了片刻,突然抬手解开了自己领口的两颗扣子:“有点热。”说着就用手提着领口扇了两下,散开的领口为他平添了一抹慵懒颓废的气质,胸口的肌肤白皙,精致的锁骨两端凹陷出阴影。
清秀乖巧的Omega瞬间变成了惑人的妖精,靡丽而缱绻。
瑟米尔——斐茨的脑中迅速闪过这三个字,那些剧照、海报、小视频……
智网上夸张的点击率、下载率,□□的数据暗示了全星际有多少Alpha保存了这些图片和视频,坐起了某些不可饶恕的幻想。
斐茨闭了闭眼,转过头。
何欢对他平静的有些诧异,视线从他俊美的脸庞,落在宽阔的肩膀,再到结实的手臂,然后……
捏着叉子的右手是不是太用力了,青筋鼓得狰狞,银制的长柄已经有弯曲的迹象。
何欢无声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早餐很快结束。
何欢换了衣服后,就跟斐茨出了门。
飞行器早已停在门口,就像一位敬职守责的士兵。
何欢认出这不是昨晚那辆,随口问了句:“换车了?”
斐茨应了一声:“嗯,去东诺宫不准许配备武器,只能开这种商务型的飞行器。”
东诺宫?
这个名字很耳熟,似乎常见于各大新闻头条。
何欢细想了下,恍然道:“你要去王宫?”
斐茨略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何欢的注意力都放在东诺宫三个字上,并没有看到斐茨这个表情。
他此刻的脑中正回想着昨晚格罗娅的那席话,斐茨的身份肯定非同一般。
何欢也知道斐茨绝不是普通人,但现下看来,不仅仅是豪门贵族这么简单的情况,需要联姻来巩固地位制衡各方势力,很可能是王族。
虽然星际时代的科技水平进步飞速,但政治体系却并没有朝着多光明的方向发展。
如今的帝国,也不过是一种另类的三权分立时代。
王权、政权、军权各自圈地,又互相制衡。
这种微妙的平衡一直持续了几百年,虽然多有摩擦,但还是把帝国安稳平缓地运行着。
帝国王室的权利和影响力并不像古时候那么强,多数时候更像个吉祥物,代表着帝国精神和至高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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