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洋的信息素是草木香,将斐茨的信息素阻隔在外,何欢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斐茨面无表情看了李鹤洋一眼,上位者的气势轻易碾压。
他冷冷道:“我并非在寻求你的意见。”
李鹤洋的脸略有些抽搐,并不是因为他这句话,而是被对方强势霸道的信息素压倒性推垮。
在信息素被击垮的一瞬间,李鹤洋脸色变得苍白,恼怒道:“有必要吗?”
斐茨这次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他,径直看向何欢。
许一涵上前两步:“你们在酒会上不也随时散发信息素寻找合适的alha,怎么到了这里就装矜持了,别这么老封建,年轻人都不兴老年人那套规矩了。”
许一涵顶着何欢越来越冰冷的眼神,继续叨叨:“你只要答应给斐茨闻闻你的信息素,以后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别太过分就是了,机会难得,你可要抓紧。”
谁特么稀罕这个机会。
何欢想骂脏话,也气李鹤洋这么不中用,连个信息素墙都立不起立。
他刚想说我拒绝,对方的信息素更加肆无忌惮地压了过来。
何欢一个晕眩,要不是李鹤洋扶着他,铁定要倒在沙发里。
斐茨的目光扫过李鹤洋搭在何欢肩头的手,更冷沉了一分。
格罗娅看他被强迫,很有些过意不去。
她面色已有些不悦了,拉住斐茨:“阿茨!别这么欺负一个oga,他才刚刚经历了那些糟心的事,你……”
何欢咬牙:“我同意。”
他算了明白了,这个叫斐茨的男人严重怀疑他,不弄清楚绝不会放他走。
与其暴露身份,还不如彻底打消对方的疑虑。
斐茨静静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种笃定:“麻烦了。”
何欢嗤笑了一声:“那你可要闻仔细了,而且之前说过的话,一定要言而有信。”
斐茨:“可以。”
许一涵拍了拍手,笑道:“那好,我们先出去,你们俩自行交流。”
强行把不甘心的李鹤洋拖了出去。
“咔哒”一声,休息室的门被关上。
昏暖的房间内,只剩下何欢和斐茨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 攻: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你,我要亲手扒掉你的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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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昏暗的灯光下,静谧的室内。
氛围又陡然一变,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斐茨注意到的不自在:“怎么,不舒服吗?”
斐茨朝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他:“6月13号那天,是不是你?”
何欢被他的信息压得喘不过气来,下意识想后退一步,但他又哪里站得稳。
没了支撑的他,直接摔进沙发里。
柔软的坐垫将何欢弹起,何欢扬着脖子,呼吸艰难。
他发丝凌乱,贴在细汗密布的额间,露出的侧耳耳垂绯红晶莹如石榴。
斐茨俯身,高大身形投下一块阴影,完全笼罩着他:“为什么害怕放出信息素?”
何欢恼恨他的侵略性,但身体却依循本能,伸出颤抖的手,抓住对方的衣摆。
算了,今天这情况躲不过了。
何欢破罐子破摔地把斐茨拉进自己,扬起下巴,喘息道:“我怕我放出了信息素,你会受不了……”
斐茨垂眼,触及到对方拉自己衣角的纤细手指。
视线顺着指尖一路回溯,从手腕到胳膊、肩膀、脖颈,直达腺体。
“你怎么会知道我受不了?”
后颈那里鼓起一个小包,莹白光滑,没有一点痕迹。
被alha彻底标记后的oga,腺体上的牙印至少一个月才会愈合。
又因为alha的占有欲和oga本能的渴求,腺体被反复注射信息素,许多oga的腺体一辈子都像熟果,呈现一种近乎糜烂的状态,那是被过分疼爱的证明。
斐茨记得自己有狠狠疼爱过这个地方,一次又一次注入信息素,还觉得不够。
彻底标记也不止一次。
何欢送上双唇,却被他躲开,堪堪从下巴擦过。
仅仅是这样短暂的接触,也让他连灵魂都在颤栗。
“唔……”
斐茨皱眉,隐约感到有一阵心悸。
挥除这种不自在,他压住何欢的肩膀,不让他乱动。
“6月13号左右,居住在滨松别墅区的oga只有三位,其中两位已结婚,剩下的就是你,住在我隔壁。”
何欢无所谓地笑了笑,脸颊贴上他结实的手臂,轻轻蹭了蹭,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很巧,不是吗?”
斐茨五指拢着他的头发,一个用力往前带,两人的鼻尖相对,呼吸相缠。
“监控里,你穿的白t恤是从我那里拿走的吧?”
何欢倒是忘记了这一茬:“那我穿着好看吗?”
斐茨猛地卡住他的脖子,狠狠将人压倒在沙发上:“穿着我的衣服跑了,嗯?”
何欢双臂主动攀上他的肩膀:“你也看到了,当时我家里还有一堆事要处理。”
斐茨刚要开口,何欢赶紧用拇指压在他唇上:“说这些多扫兴,我现在很需要你。”
甜腻如蜜糖的信息素骚毫无预兆散逸出来,骚扰了斐茨的理智。
与这段时间魂牵梦萦的香味如出一辙,匹配度达到了致命的百分百。
他还有一连串疑问没有问出口,对方主动献上腺体的举动,瞬间夺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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