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日,秦玺的理智几乎崩溃,身体积压的欲望到了极致,反倒只有每日清洗之时痛苦可以让她得到解脱。
当她里里外外被清洗一遍,虚脱无力,痛苦酸软的跪趴在地上时反倒有了片刻的宁静。
如此痛苦而压抑,秦玺终于崩溃,再也不顾惜身份,在一日清洗完毕又要铁罩覆面之时忍不住哭喊出来。
“皇叔……皇叔何日来,阿玺已经洗干净了。”
她对秦墨言无疑是恐惧的,她知道秦墨言一定会狠狠的折磨她,她只恨不得离得远远。
然而这些时日清洗的痛苦,欲火的堆叠她只希望可以快些见到他。
就算是鞭笞也好,折磨也罢,只是给她一个宣判,一个结果,或者让她看见他也好。
至少他可以抚摸她给她慰籍,哪怕是赐给她疼痛,她也会觉得好歹自己是真实存在的,会有回应,而非现在没人除了清洗就是放置,就算痛苦到了极致也不会有人在意,那些个太监內侍只会机械的执行君王的命令,就算她想要哀求,却连哀求的对象也见不到。
她趴在地上哭泣起来不停的重复着:
“皇叔何日来……皇叔何日来。”
李全面无表情,只冷漠道:
“您当唤陛下主人。”
当冰冷的铁面罩,再次戴到脸上,一丝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声音也无法发出,秦玺绝望的闭了眼。
从那以后秦玺仿佛失去了灵魂,虽则浴火升腾,却没了用自己的小穴去摩挲软棒的兴致,反正不过徒劳……
而白日清洗,除了干呕,再不发出一丝声响。
十日过后,秦玺终于被认定,达到了秦墨言里里外外彻彻底底清洗干净的要求,戴着刑具被送去给帝王查验。
在那熟悉的金纹出现的刹那,那双没有了焦距的眸子瞬间燃起了光亮。
秦玺爬到秦墨言的身前,带着铁罩,嘴被束缚,她就一下又一下的用脸去蹭秦墨言的鞋。
她有千言万语要述说,奈何根本说不出口,只能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急迫,驯服,依恋。
然而秦墨言却是一脚踩住了她的头,看着她发红的眸子冷笑:
“阿玺想要?”
此话一出,原本就是死死压抑的欲望更强,她想也不想的点头,就连禁忌也顾不得,然而如此反应却让君王寒意更甚,他一脚把身前的人儿踢飞,呵斥道:
“贱奴!”
秦玺迷茫而不知所措,她爬起来跪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他日日命人给她用药,要的不就是这样吗,她想要何以令他发怒?
秦墨言拿了鞭子走到她身后,鞭稍轻触她急不可耐一开一合的花穴,再拿起时立刻染上了淫液。
“真是淫贱,阿玺如此淫贱的身子当日是如何伺候那羌弋王子的?哦,现在已经是羌弋新王了。”
看来他已经全然了解了始末,她自然知道贱奴的身体属于主人,但战场被俘一切的发展如何是她可以掌控?
想着她委屈的留下眼泪。
秦墨言却是冷哼着一鞭抽到她的花穴上。
女子最为娇嫩的私处被抽打,秦玺的双臂瞬间撑直,眼睛瞬间睁大,身上的铁链在她巨大的反应下发出哗哗声。
“弋戈是不是也这么抽过你?听闻他对你甚是满意,为了你甚至不惜与撒图王为敌,导致内乱。”说完一声冷笑又是一鞭抽下去。
伤上加伤,秦玺的反应更大了,秦墨言似乎可以听见她鼻翼间的喘息。
“难怪你不想回到孤的身边,莫不是觉得孤比不上那羌弋王,亦或者是没有满足你这淫贱的小穴?”
随后又是一鞭抽下。
这次秦玺如何也受不住,合上了腿,倒在地上,虽则发不出声音,看向秦墨言的眼睛除了哀求还有恐惧。
什么欲望,在秦墨言如此毫不保留的抽打之下,早就消散殆尽,身下的只有花穴火辣辣的痛。她甚至顾不得秦墨言定下的受罚的规矩,私自挪动了身体,甚至闪避。
接下来的鞭笞劈头盖脸,伴随着施虐者的呵斥:
“贱奴,孤有允许你动吗,跪好腿分开。”
分开继续抽那里吗?
秦玺再是耐抽也受不住最娇嫩的花穴被鞭笞。
虽则依了秦墨言的命令跪趴好,却如何也不肯张开腿。
秦墨言气极,竟然敢忤逆他。
命人掰开她的腿用木枷固定,抬手一鞭直接打到了最为敏感的阴蒂上。
秦玺仰起脖子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只从脖颈处暴起的青筋和仰起的头颅看出,似是惨叫。
秦墨言许久没有见过秦玺如此剧烈的反应,折磨她的欲望更浓,一连抽了好几鞭,直到那人昏死过去才罢手。
丢了鞭子吩咐道:
“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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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⑧.cΘм 弋戈也这样抽过你?(大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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