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私有物竟然被人碰了?
他都还没有享用就被人碰了?
她竟然敢让别人碰她?
贱奴!
前所未有的暴怒,让秦墨言失去了理智,恨不得把眼前已然不再干净的东西清理了。
但是……
想着那湿漉漉的满是依恋,满是儒慕,或懵懂,或无助,或隐忍,或哀求的眸子。
还有那个临死前跪在他面前哀求的男人。
“贱奴,混账!”
他猛然站起,连鞭子都没有拿就对着秦玺一顿猛踹,毫不顾惜,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咳咳。”
数脚过去,秦玺吐了血,鲜红刺痛了他的眼,他才有了片刻理智。
“你是孤的奴,一切都属于孤,你怎敢……怎敢……”许是气得狠了连话也说不出。
他抬起秦玺的脸,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用力之大,几乎让她颚骨碎裂。
“贱奴就是贱奴,孤怜惜你,你便如此报孤?”
他根本不给秦玺说话的时间,或许也不想听她说话因为过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了。
而且是自己一直小心呵护,甚至缕缕怯步未尝享用的东西。
这就好比你有一个珍宝,想要在上面打上自己的印记,但是担心雕刻不当会给珍宝带来瑕疵,是以一直没动,等你想刻了,却发现这东西被刻上了旁人印记。
何以不愤怒。
他现在想要杀人!
可眼前之人他舍不得!
“来人把这贱奴送去驯宠坊,让他们仔仔细细清理一番,里里外外一定要给孤洗的干干净净。”
待秦玺被带了出去,秦墨言再也忍不住大发雷霆,把整个宫殿里的东西砸了个干干净净。
前一刻还还盛宠非常的人物,这一刻就被送到了驯宠坊,李全看着眼前的人只道果然伴君如伴虎,圣恩难测。
秦玺被送来时,秦墨言便有吩咐要将她清洗干净,里里外外,彻彻底底。
那么如何才叫里外,如何才叫彻底。
待秦玺被绑在架子上,浑身动弹不得时终于有了体会。
肠道灌肠自不必说,然而除此之外——
秦玺被束缚的跪趴在地上,头颅却被束缚的高高仰起,让喉道伸直。
一根竹管从嘴里插入,进入喉管,食道,最后直接到了胃里。
秦玺想吐,这种感觉绝不是口交时的反胃感可以比拟的。
管子从嘴里插到胃里,就连呼吸都带着甜腥味,一定出血了。
她想要挣扎却又不敢,因为任何激烈的挣扎,都会让她痛苦不堪。
就像有东西在戳她的内脏。
随后一股液体猝不及防的就直接到了她的胃里,没有经过吼道和身体温暖的液体,顺着管子直接出现在她的身体里,让她汗毛耸立。
意识朦胧间听那李全道:
“陛下吩咐要将殿下,里里外外清洗干净,胃袋乃是用以承接圣上圣水浓精之用,不可有瑕,是以由上而下,先洗胃。”
待那管子拔出来,胃里灌着的水就随着管子的带动喷涌而出。
反胃,这次不仅仅是食道喉管,就连胃里也是翻江倒海。
一连三次灌入抽出,直到她就连胃里的酸水都快要吐干净,李全才罢了手。⊙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她趴伏在刑架上,眼里几乎没了焦距,灌入已经停止,习惯性的干呕却如何也止不住。
随后是小穴,那內侍把刑架调高让她把臀部翘起,调动拴在她脚上的链子,使她双腿打开,拿了汤汁冲洗她的小穴。
为了让汤药深入,一边灌一边用一个类似药杵的东西,在她的小穴上下捶打,让汤药流到子宫里。
一遍又一遍的涮洗,她的下体仿佛是个容器。
莫说这些日积累的情欲,就连最基本的感觉都要失去了。
只觉酸胀。
将水放出之时更是用刷子一次次刷洗她的穴壁,小穴敏感而娇嫩,如此粗暴的动作让她觉得穴道里褪下了一层皮。
事实也的确如此,那汤药次次灌入,直到最后流出的水里见了红他们才住了手。
李全又道:
“殿下勿怪,这小穴陛下吩咐乃是清理的重中之重,是以奴才们洗的仔细了些,您再坚持一下,待洗过尿道您就可以歇息了。”
尿道……
她有些不敢置信,那地方乃是小便之所,如何也要洗。
李全好似看出她的疑惑。
“尿道与小穴相连,若是不干净,自然会玷污了圣上的龙根是以也是要清洗的。”
一边说着把一节纤细的小管插入她下体最为细小,也最为脆弱的孔道。
躲藏在小穴深处,用于排泄的器官,如何也想不到竟然会有被插入的一天。
她抖着身子,双手死死的扣在地上,只把那青石板扣出了爪痕。
待那小管真正深入,早就被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的没了力气的人,昏了过去。
李全连忙拿了熏香放到秦玺鼻下,待她醒了:
“殿下,陛下吩咐了,这清洗的过程要您好好体会,细细感受,您莫要让奴才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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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大虐+高潮,高能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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