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下最后一口煎饼果子的时候jk已经唱完了,说实话,jk唱的真的很好听,像刚刚的煎饼果子一样让我意犹未尽。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伸手去拉jk,jk依旧呆呆的坐在那里,一脸的痛苦和纠结。
“jk,别想了,都过去了。”我以为她是想起以前的事了,试图给她毫无意义的安慰。
确实是毫无意义的安慰。
人们似乎习惯了去施予别人这样的安慰,例如摔倒了会有人过来问你:没事吧?
每当这时我都想说:废话,你摔一试试?
不幸的是我从小平衡感就特差,经常摔,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直到我发现这种话听起来其实也没那么可悲。
直到身边再没有能对我讲这种话的人。
时至于此,我执拗地躺在地上,却是在等一句废话的拯救。
jk抬起头看着我,她伸出一只手遮挡阳光,我猜我逆光的身影肯定格外的伟岸,以至于她盯着我看了好久,我挪动了几步,想替她挡下所有的阳光。
“艾米,坐下。”态度很坚决,我甚至听出了一丝强硬。
“艾米坐下!”jk拉过愣在原地的我,待我硬生生的坐下后又帮我把裙摆往腿下塞了塞。
我清楚的看见碎花的裙摆被血殷红了一片。
jk脱下外套,小心的围在我的腰间,看了半天又皱了下眉。
“艾米,怎么办,挡不住。”越是要遮挡,越是觉得裙摆处红得刺眼。
接下来的事情证明,喜欢突然来袭的不只是大姨妈,还有爱情。
我只觉得身体忽然离开了冰凉的地面,紧接着稳稳的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我没有想逃,只是直愣愣的盯着这个陌生男人的脸。
“你是谁?”我能看到他黑边眼镜下扇动的睫毛。
“不想被看到就老实点。”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棉格子的围巾包裹着他的声带。
jk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后面默默的跟着,从她闪躲的眼神能看出,她对男人始终还是胆怯的。
大约两分钟后,我被稳稳地放在一辆摩托车的后座。
他扔给我一个头盔,自己戴了防风镜。
“住哪?我送你。”男人利落的跨上摩托车,
“你戴两个眼镜真奇怪。”他的眼镜腿被防风镜死死的压在脸上,耳边被挤出一个深深的凹槽。
“要不你把头盔还我。”
“。。。。。。”
“说,住哪?”
“我还是把头盔还你吧。”我回头看了看jk,她好像没有要上车的意思,再说两个人挤一个后座着实有点难度。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第一次挨打。
小时候的我有点微胖,脸圆圆的,看着特别喜庆。
可再喜庆的脸一巴掌打下去也会哭得很丧气。
那时爸妈带我回乡下串门,二叔骑摩托载着我和堂弟去田里摘西瓜,我和堂弟两个人挤在后座,我死死的抱着二叔的腰,堂弟绕过我死死的扯着二叔的皮带。
我问他为什么不抱着我。
他说:男女授受不亲。
我忽然很惭愧,我在他那个年龄的时候还不懂得怎样区分公狗母狗,而他已经懂得了男女授受不亲这个旷世真理。
哦对了,那一年我十二岁,他八岁。
去的时候一路安好,二叔在田里干活,我和堂弟在一旁摔土炮。玩累了二叔就摘西瓜给我们吃,我曾一度认为男人的胃是整个身体最神奇的器官,我眼睁睁的看着二叔吃下一整个西瓜,之后二叔站在地头望了会儿风景,期间我竟然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高山流水。
虽然那里的山并不高,而我再站到地头的时候也没有再听到水声。
回家的路上我依旧死死的抱着二叔,堂弟依旧死死地抓着皮带。
到家后我们发现堂弟不见了。
“你弟上车了么?”盯着空荡荡的后座二叔发起了愣。
“上了,绝对上了。”我斩钉截铁的回答,他上车的时候扯了我的辫子,现在头皮还生疼。
“那人呢?人哪去了?”二叔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时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过了半天也不见儿子回来,二叔有些着急了。
“二嘎子,你皮带呢?”二婶问道。二婶是堂弟的后妈,比起堂弟,二婶更关心二叔。
“哥哥嫂子他们大老远回来了,你也注意点形象不是,你看这裤子都快掉了。”二婶走到二叔身边,帮他拽了拽。
“刚刚西瓜吃多了,骑车不舒服,骑到一半我就把皮带解开了,没准儿掉路上了。”
“擦!”说着二叔拍了下大腿。
“我知道那熊孩子掉哪了。”说着蹬上摩托就蹿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夹着摔的满身是土的堂弟回来了。
堂弟的裤子都蹭破了,我爸一看,心疼了,一个巴掌就甩了下来。
“让你照顾好弟弟,你是怎么照顾的?”男人的面子果真很重要,老爸这么做是为了表示他教女无方,可他教女无方,挨打的却是我。
原来是我受教无方。
拾壹.突袭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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