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苦思甜20 他的药
车子停稳。
有人拉开了车门。
蹭亮的黑色皮鞋落地。
西装革履眉目英俊的男人下了车,面无表情的径直进入大厅,助理关上车门,快步紧跟其后。
这群人身上的精英气场过于强大,在男人经过的路上,门童和服务员都情不自禁的微微停步,弯腰问好。
男人没有回应,也没有停留。
早起飞京都,晚上回S城。
京城十小时,男人见了五波人,开了三个会,出席了两个饭局,从政府官员到公司高管,从VIP客户到哈佛校友,人事务繁多,错综复杂,可他眉目却依然沉稳,丝毫不见疲态。
电梯开了。
又慢慢闭上了。
这群人消失在了众人的目光里。
光可鉴人的电梯,倒映着颀长的身影。
没有人说话。
“叮。”
电梯门开了。
3603。
男人出了电梯,走了两步,看见了明亮的客厅。客厅的场景却让他脚步顿了一下,微微皱眉——然后他眉头散开,嘴角微勾,大步走了过去。
“怎么好意思让何总亲自过来接待?”他微笑着伸出了手。
坐在他太太旁边那个沙发上的,年轻的男人站了起来,也笑着伸出了手,“Alan到了——今天原是我要请罪来着。”
两个男人手掌轻握。
松开手的时候,男人瞄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太太。
一身米白色的连衣裙,系着一条细细的棕色腰带。裙子有些宽松,还有些短——白嫩嫩的大腿都露出来了半截。
也不管她自己走光了没有,女人并着腿端坐,手里还端着盘子,一边吃蛋糕一边抬头对着他傻笑。
这个吃货。
就知道吃。
大腿都要被人看光了。
男人面上微笑,不动声色。
“今天真的不好意思,让林太受惊了,”年轻的老板开始说话。
原来如此。
男人笑吟吟的听完了这整个事故兼故事,看了看桌上冰镇着的红酒,又看了看自己太太那上了药水的脚踝。
“现在怎么样?”
他点了点头,走到了她身边,低头看她的脚,声音温和,“还痛不痛?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不用,”
碧荷扭了扭脚踝,疼痛已经不明显了,她笑,“我就说没事了,三少又客气,一定要等你来。”
自己从小跌爬滚打长大的,也没少摔跤受伤,碧荷想。没想到现在结了婚居然还娇贵了起来,扭了一下脚踝而已,他们还搞得这么隆重——又是花又是酒,还要亲自办理交接。
两个男人又聊了一会儿天,何家三少告辞离去,助理也早散了。男人看看合上的门 ,走了两步,在三少刚刚坐的位置坐下了。
“蛋糕好吃吗?”
忙碌了一天,男人身上的西装依然笔挺,没有一丝褶皱。现在人离开了,他放松了身体靠在沙发上,伸手松了松领带,一边笑吟吟的问她。
“嗯嗯,好吃。”
碧荷看着他松领带的动作,想起了什么,她吞下了蛋糕,舔了舔嘴唇,又说,“林致远我刚刚逛街还给你买了两条领带来着——H家的,棕色的。”
“好。”他看着她的脸,微笑。
有太太的好处很明显,衣服至少有人打理了——每季新装,内衣外衣,袖扣领带。他有些精神洁癖和怪脾性,衣橱这种绝对私密的私人空间,他不喜欢外人侵犯。
佣人是外人,以前的那些女伴包括女朋友们更是外人——性爱是体液交换,约会是寻找刺激,同居会出让其中一间卧室的使用权,但是,这怎么也到不了需要侵犯个人空间那么严重的地步吧?
梁碧荷显然不是外人。
宽敞明亮的高级套房外,高楼林立,各色灯光闪烁。
江面波光粼粼,倒映着点点的灯火。
这是大国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也是全球最繁华的城市之一。
这里有全球顶尖的酒店,服务,最优秀的人齐聚,最繁华的商业中心。
物欲横流,才华齐聚。
在这里,只要有钱,你能买到你想要的所有东西——只有你想不到的东西,没有它找不到的东西。
衣冠楚楚的英俊男人,靠在豪华套房三十八楼的宽大沙发里,侧头含笑,静静的看着旁边低头专心切蛋糕的女人。
他手上的腕表在袖口隐约,款式低调,没几个人能认出来八百万的价格,刚好价值等同他给岳父岳母买的那套房。
好像还差点什么。
男人的目光挪到那瓶柏图斯XX05上。
完美。
男人起身开酒,冰凉的酒液入喉,全身似乎每个毛孔都一个激灵,然后散开。他右手捏着酒杯,左手伸出,抓起了女人的手捏了捏,软绵绵的。
越疲惫,越兴奋。
越兴奋,越疲惫。
永无止境的循环,无论几天几夜。
除非药物介入。
还要去哪里找最好的药呢?
男人松开了软绵绵的小手,又去倒了一杯红酒。
这里就有他的药。
忆苦思甜21.fucktheworld
21.
“脚还疼吗?”
男人姿态放松的靠在沙发上,一边扭头看她,一边慢慢的喝了两杯酒,突然开口发问。
“还好诶。”碧荷轻轻的扭了扭脚踝。
“能站不?”
酒杯在他挺立的鼻子下轻嗅,容貌俊美的男人薄唇微勾。
“可以呀。”
碧荷扶着裙子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向他展示自己是“真的没事。”
“那就好。”
男人笑了,他也站起了身,一手端着酒杯,一手牵着她的手,把她牵到了落地窗前。
然后他松开她的手,手到了她背部,突然猛地用力,一下子把她按到了玻璃上!男人身体前
倾,腰身用力,下身牢牢的制住了她。
“哎呀林致远你干嘛?!”
脸猛地贴在玻璃上,冰凉。身体被男人抵住,碧荷轻轻挣扎。
“别动。”
他含笑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猩红的酒液似血,在酒杯里轻轻晃荡。
豪华的套房内男人衣冠楚楚,把女人压在了玻璃上。他一手按着玻璃,另一只手抬起,晃荡的
血色酒液全部入喉。
酒杯落地。
悄无声息。
他站在窗边,压着女人垂眸俯视,大国最繁华的地段尽收眼底。
似乎整个城市都匍匐在脚下。
女人宽松的裙子直接被人捞起到腰,内裤拉到了大腿,男人连衣服都没脱,直接解开了自己皮
带,拉下了拉链,掏出已经勃起的粗壮器物,就这么直直的找到了穴口,顶入了进去。
女人闷哼了一声,被他粗鲁的侵犯顶得全身一缩。她咬唇,自己用手撑住了玻璃,努力放松了
自己的身体,接纳了男人没有前戏的入侵。
他是她的丈夫。
有时候又是个王八蛋。
器物势如破竹,直捅到底。
甬道被塞满,身体里的器物在拉扯,落地窗的玻璃坚硬又冰凉,女人眉头微皱,承受着男人强
劲的冲撞力,难耐的细细呻吟从齿间溢出。
最初的几下不适很快过去,女人的身体迅速的反应了出来。甬道开始分明黏液,包裹润滑了男
人的粗长的阴茎,他的巨物在她白嫩无毛的阴户间出入,两个巨大的囊袋重重的装到她的腿
跟。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高楼的鳞次栉比,霓虹灯在闪烁。豪华的客厅内,是衣冠楚楚的一对
男女肆无忌惮的交合。
“嗯~”
女人的呻吟弥漫在两人周围,刺激着男人的感观。阴茎侵犯之处紧致细滑,是对他最好的包容
和抚慰。
男人抽送了几下,一只手慢慢抚摸过她露出来的白嫩大腿,然后用力抓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
也同时伸到前面,捏了捏她的胸脯——然后一下子插入她的发间,猛地一下抓住了她的头发。
女人的头被迫往后昂起,她抗议的哼了一声,男人在身后却猛地顶了一下,把她重重的撞到了
玻璃上。
“嗯,”头皮刺痛,撞的那一下也很重,女人的眼泪都要被他弄了出来,客厅里响起她带着哭
音的抱怨,“林致远你轻点——”
他又发什么疯?刚刚明明看起来很正常啊。
男人眯着眼,捏住了手上的女人,下身一下一下的用力耸动,他的视线越过了眼前的躯体,越
过了透明的玻璃幕墙,落到了脚下繁华的城市夜景上。
他在操弄他的小鸟儿。
又像是操的是这整个世界。
他智力卓绝,野心勃勃;他手握资本的利刃,想要这个世界臣服在地,跪舔他的阴茎。
这是他的野心,也是资本强悍的意志。
合二为一,不可撼动。
林致远在某方面的能力一向突出。
穿着高跟鞋被男人抓着头发顶在落地窗上干了半天,碧荷终于熬到他射了出来,等他放开她的
那刻,她只觉得腰酸背痛头皮疼,双腿更是硬的似乎要抽筋。
就连刚刚好了一些的脚踝,似乎都更疼痛了起来。
男人搂着她的腰,把她按在玻璃上,滚烫的呼吸在她的头顶。半软的阴茎从她的甬道慢慢滑
出,体内的精液混着黏液,顺着大腿滑了下来。
一片滑腻。
缓了缓呼吸,男人从那快要升天的极乐中慢慢脱离了出来。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他另外一只手
摸了摸她白嫩的屁股,随意的揉捏,又打了两巴掌,然后给她拉上了内裤。
又摸了一把她的大腿。
这是他的小鸟儿——
算了。
世界跪舔的是资本和权力的阴茎,他的阴茎,还是留给梁碧荷舔就行了。
现在就舔。
“给我舔舔。”他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
“我不。”小鸟儿瞄了一眼他还裸露在外的半软阴茎,表示反对。
他自己刚刚干了啥他不知道?还想她舔?又没洗过——
男人又扯住她的胳膊,用力去按她的头,”快点。明天我给你买好吃的——你又没少舔过。”
这么幼稚的哄人话都出来了。
她又不是14岁的梁碧荷。
男人手上的力气,和他的决心正相关,碧荷被他按低了头。明人不吃暗亏,她犹犹豫豫的在他
身前半跪了下来,伸手握住了半软的器物。
上面还有白色的精液。
有些嫌弃。
“要不——嗯——”
女人清脆的话音未落,却突然断了。男人趁着她张口说话,按住她的头,下身一送,阴茎送入
了她的嘴里。女人怕咬着了他,自己张开嘴,让他把阴茎送了进来。
一股精液的腥膻味冲入鼻腔,半软的器物上还有自己的黏液——碧荷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个王八蛋啊!
“嗯嗯嗯——”
男人按着她的头一个劲往里送,女人跪在他面前,发出抗议的鼻音。
“对了,真乖。”
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那温暖的舌头,心里一阵满足。他一边往里顶一边低声哄
她,“好好舔,给我舔干净,明天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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