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接了一个月的客人,白凝的眼角眉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一抹潋滟风情,和着花一样的
年纪所拥有的稚嫩,矛盾又奇异地交融在一起,越发令人挪不开眼睛。
这天夜里,刚服侍过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先生——到了这把岁数,再硬起来已是希望渺茫,来宸
星也不是为了纾解性欲,纯粹是喜好抱着年轻小姑娘,吸一吸她身上的暖意,借此逃避无常的
天命罢了。
不过,白凝还是少不了被他一通亲摸揉掐,奶子腰身和大腿上都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瘀痕,小穴
也被啃得红肿。
笑吟吟地送了老先生出门,眼看已经过了夜半,想来不会再有什么新客人,白凝便命阿青熄了
头顶的红灯笼,打算回去安歇。
一只大手忽然撑住半阖的房门,古铜色的脸憨厚又慌张:“白、白小姐……”
白凝回头望过去,客客气气地笑:“是奇哥呀,有事?”对方是宸星的打手之一,来的时间不
久,满打满算也不到两年,日常训练时打过几次交道,人看着粗,待她倒是颇为小心翼翼,口
活相当不错。
“白小姐,您忙完了吧?我、我晚上帮着仙姐收拾几个不听话的妞儿,吃的药有点儿多,这会
儿还是硬得难受,您能不能帮帮我?”
会所收拾姑娘们的手段,无非就那么几种——鞭打、轮奸、犬交,男人的身体再好,毕竟不是
铁打的,连御几女,偶尔也会有硬不起来的情况。仙姐为了保证惩罚效果,一般会让打手们提
前吃些壮阳药。
白凝愣了愣,笑容淡下来,低垂着眼道:“奇哥,你该知道,这样不合规矩。”私相授受是宸
星的大忌,她没必要以身犯险。
奇哥趁着阿青出去端水的空档,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沓红彤彤的票子,着急忙慌地往她手里塞,
又按着她去摸鼓胀得明显的裤裆,急得快要哭了:“白小姐,求你了,我动作快点,你不说我
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
钱帛动人心。
她签的是死契,没有抽成这一说,宸星管她衣食用度,她卖身赚的钱便全数上交,一分也不能
留。
但凡有些脑子,总会为自己想想后路。
看白凝面露犹豫之色,奇哥咬咬牙,狠狠捏了把她的手,低声道:“白小姐,不瞒你说,我一
直喜欢你,你要是愿意,我找机会带你走。”
白凝挑了挑眉。
男人满目赤诚,不似作伪,可她从来不会相信无缘无故的好意和感情。
她坚定地将票子推回去,摇头道:“真的不行。”接着也不等他答话,便回身进屋,紧闭房
门。
第二天一早,白凝便被仙姐叫到刑讯室去。
墙边跪了六个少女,都是和她差不多时间接客的女孩子,赤条条的身子被五花大绑,背上血迹
斑斑,看不见一块好皮。
奇哥面无表情地站在相辰明身边。
果然是陷阱。
白凝心头发凉,脸上却分外恭顺地对着相辰明行礼。
“阿凝来了?”相辰明头一次颇为亲昵地喊她名字,却令她更加如临大敌,连脊骨都僵住。
“过来。”男人和和气气地对她招手,又拍了拍自己的左腿。
白凝轻声应下,轻手轻脚地走到他面前,虚虚坐在他腿上,不敢坐实。
“说说,为什么不收宋奇的钱啊?”他把玩着她乌黑柔软的发尾,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又凑
到她耳边,如情人一般低语,“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宋奇敲了七个姑娘的房门,只有你一个
人没有上钩。”
白凝紧张地咽了口唾液,垂着睫毛乖乖巧巧地回答:“仙姐教过规矩的,没有她的允许,不可
以擅自接客。”
“他说可以带你逃跑,你也不心动?”修长的手指勾勾她的衣领,统一的制服为了接客方便全
部设计成松松散散的样式,衣带应声而开,半边雪白的肩膀立刻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看见她胸口残留的青紫掐痕,“啧”了一声,怜香惜玉道:“小可怜,怎么弄成这样?”
“心动的。”白凝知道面对这样的老狐狸,说些虚假的逢迎话语根本毫无意义,便一五一十地
说出内心想法,“但是我不敢,我怕这是仙姐对我的考验,更怕跟着不熟悉的人逃跑,会被他
转手卖掉,过得生不如死。”
相辰明对她的回答颇有些意外,伸出大掌覆上她的胸乳,用了些力道揉捏,好像在揉半发的面
团。
“被男人揉了这么久,也开了苞,怎么还是没大多少?”他忽然转移了话题,对她的发育不太
满意。
“相总您别生气,我明天就安排下去给她催乳。”仙姐连忙躬身回话。
“不急。”相辰明将白凝的上衣整个儿剥掉,抱着她调整了个姿势,让她背对着他,两腿大开
骑坐在他腿上,一边将手探入裙底去寻花珠,一边柔声问她,“你说说,这六个不听话的人——你的小姐妹,应该怎么处置?”
少女们闻言求助地看她,眼底闪过莹莹泪光,把她当做救命的菩萨。
她们怎么看得明白,她也是他掌心逗弄的老鼠,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好在,她冷情冷性,和她们都是泛泛之交,并无深入交情。
就算是有深交,又能怎样?在肉体都保不住的境遇下,还谈什么善良?
白凝配合着放松娇躯,任由相辰明在七八个男人和少女们的围观下对她放肆指奸,俏脸粉红,
稚嫩的花穴敏感地渗出一股股淫液,被他喂了两指进去,快速抽顶,发出“啧啧”水声,大拇
指紧抵住贝肉里的珍珠碾压,坚硬的玉扳指冰冰凉凉地贴着嫩肉,带来冰冷却强烈的刺激。
“当然是……按宸星的规矩办,先兽奸一个时辰,再扔到打手房里,陪他们睡大通铺,供他们
泄欲。”被如狼似虎的汉子们玩上几天,再漂亮的身子也废了,接下来便会被当做垃圾处理,
杳无踪迹。
几个少女立刻愤怒地瞪着她,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又对着相辰明磕头求饶。
“你倒是狠心。”相辰明颇为不忍地叹了口气,提着她的腰,把自己尺寸粗长的性器插进去,
操得白凝呜咽一声,又转脸看向不停咽口水的宋奇,“就照她的意思办吧。”
这是非要把血债栽在她头上意思。
白凝心间又惧又冷,身子却被他骁勇的抽插干出了些许热意,羞羞怯怯地叫出了声,像春情初
绽的小母猫,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相辰明就这么孩子一样抱着她,边操边往外走,咬着她耳朵道:“阿凝,我看你是个好苗子,
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帮我办事,好不好?”
天光乍破,近乎全裸的她出现在天井,头顶是四四方方的天,泛着混混沌沌的蓝,四周如同牢
笼,熟悉的、陌生的脸包围在他们四周,却畏相辰明的威势,不敢抬头。
“好。”她喃喃地答着,被他重重凿向宫口,身子一抖到了高潮。
其实,她根本没得选择。
随着她入住宸星顶层,受宠不过一月的琉璃迅速失了宠。
权力与吹捧是使人迅速膨胀的毒品,高高在上的琉璃骤然跌落谷底,气急攻心之下,冲过来找
白凝算账,一言不合便摔碎了花瓶,用锋利的瓷片在她脸上划了道血口。
明明是可以躲过去的,白凝心念一转,却冒险受了这一记。
伤口不深,流的血却不少,相辰明闻讯而来的时候,恰好看见琉璃咄咄逼人地挥舞着凶器,白
凝坐在一地碎瓷里,捧着脸的手上滴滴答答滴着鲜血,眼角含着隐忍的泪。
他脸上的笑容分毫未减,挥手示意底下人把琉璃拖出去,声音里泄露出一丝不耐:“剁碎了喂
狗。”
这位昙花一现的美人——宸星这一届的花魁,便如此荒唐可笑地下了场。
由此可见,什么星奴,什么自由,全是他拿来唬人的玩意儿。
他是此间的王,所有人的生死,所有事务运转的规则,全在他一念之间。
白凝忍不住想,之前那些所谓“功成身退”的花魁们,真的如仙姐所说,落了个安享晚年的好
下场么?还是——早就被秘密处理了呢?
毕竟,死人又不会说话,更不会喊冤。
她打了个冷战。
相辰明将她打横抱起,吩咐阿青打了水,亲自用毛巾帮她擦拭伤口,盯着伤处看了好一会儿,
柔声道:“好在伤口不深,应当不会留疤。”又吩咐仙姐去取宸星最好的创伤药。
在这里,脸是姑娘们的命,万一破了相,便只剩一条死路可走。
相辰明又意有所指地说了句:“你倒是运气好。”
脊背上汗毛根根立起,白凝像是被吓傻了刚刚回过神来一般,捉着他的袖子,想哭又怕他烦,
努力忍住,眼睛红通通的,嗓音软绵绵:“相总,对不起,我……我没反应过来她就冲上来
了,是我没用……”
男人笑着,弯腰抱了抱她:“傻姑娘,说什么傻话?”好像真的很宠爱她似的。
养伤的半个月,白凝被男人关在屋里,颇为系统地调教了一番,脱胎换骨。
双乳被催出奶水,虽然还不是太多,但供一个成年男人喝上一顿,完全够了;吸屌是基本功,
她勤奋刻苦,这方面倒没有太多提升的空间,相辰明却着重教了她些在口交的同时,如何以眼
神勾引男人的技巧,令她受益匪浅;后穴也被他开发到足以容纳他性器的程度。
在他和一个少年——据说是他的本家堂弟的配合之下,白凝正式尝了回3P的味道,情欲之门
自此便对她完全开启。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六回】青蛇(主角H)
不出两年,白凝便成为了相辰明手中最好用的一枚红粉炸弹。
身居他这样的位置,黑道白道数得上的人物皆要一一打点,钱财美色利诱自然是上上之策,若
是对方欲壑难填,有时候便要用些不大光彩的小手段。
白凝生得美,却不是俗艳的那一类美,颇有些书香气质,穿着素雅的旗袍安安静静往那里一
站,仪态万方,谈吐优雅,说是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怕是没一个人会怀疑。
偏偏床上又极浪,舌头软口活好,奶子浑圆挺翘,腰肢细软,小屄敏感又紧致,就算是根短鸡
巴,操上几十下也能迅速高潮,情动时还会喷奶,这样的尤物,教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极少有男人,能够拥有拒绝她的定力。
不过,也很少有人知道,白凝那间迎过不少高官贵客的香闺,隐蔽的边边角角,藏满了造型各
异的摄像头。
相辰明借这些东西拍尽了官场黑道里高高在上之人的丑态,从而顺顺利利地打通各种复杂人际
网,财运亨通,高枕无忧。
被威胁了的人,最开始自然是惊怒交加的,相辰明笑眯眯地安抚一番,再把白凝往对方屋里那
么一推,任他滔天怒火,最后总要在白凝殷勤小意的道歉安抚下,在她主动宽衣解带,跪在胯
下娴熟吞吐鸡巴的动作中,捏着鼻子认下这笔账,和相辰明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互利互
惠。
白凝聪明又懂分寸,在他的操控下,无往不利,所向披靡,相辰明不是小气的人,自然回馈给
了她对等的尊荣,对她的态度越发温和不说,有些生意场上的重大决策,因着她陪侍的高官众
多,消息灵通,眼界也放得开,竟然偶尔也会过问她的意见。
因此,就连眼高于顶的仙姐,在面对白凝的时候,竟然也会敬上三分。
微妙的平衡,却在某一天毫无征兆地被打破。
这一日的黄昏,天空乌蒙蒙的,气压很低,气候闷热,雨滴欲坠不坠,燥得人浑身难受。
仙姐亲自来传消息,请白凝去陪贵客。
白凝精心打扮过,长发高高挽起,露出细白修长的脖颈,耳垂上一点碎星,白底青玉蝴蝶的旗
袍自大腿根高高开叉,白腿浑圆笔直,手执一把桑蚕丝织的团扇,扇面上绘着唐代的仕女图,
踩着细高跟摇摇曳曳地走进贵宾室。
相辰明身边坐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这样热的天气,纽扣竟然还一路扣到最顶上,眉目俊俏却
冷冽,斜斜这么一扫,白凝只觉周身的温度都降了四五度。
这男人面貌陌生,她确定自己从未见过,却不知为何生出了一种熟稔之感。
白凝不动声色地走到相辰明面前,被他捉了手抱到腿上,大手不老实地放到胸口摩挲,低声调
笑:“今儿个排过奶没有?”
她咯咯娇笑起来,亲昵地搂住相辰明的脖子,撒娇道:“还没呢,胀得厉害,就等着您来吸
呢。”
“我可没空。”相辰明将她推向腰杆笔挺的男人,“阿生,这可是我宸星最拿得出手的姑娘,
别看今年刚二十,身上的妙处,可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你难得来一趟,不如怜香惜玉一
回,帮帮她的忙?”
男人下意识地把她抱了个满怀,眼神在她紧绷的胸部停留片刻,依旧一脸正经:“不用了,二
哥,君子不夺人所爱。”
相辰明已经不由分说地站起身打算回避,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阿生,二哥说句不该说的,
你婚期将至,床上的技巧,该学的总要多学学,总不能到时候让弟妹看笑话,你说对不对?”
白凝微讶。
听相辰明话里的意思,皮相这样出色的男人,竟然还是处男么?
相乐生犹豫的片刻时间里,相辰明已经和白凝用眼神交流过一个回合,又走出去,贴心地带上
房门。
白凝心念电转,身子却不动作,分外乖巧地坐在男人腿上。
她浸淫风月已久,深谙其中门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自然懂得对付他这样的假正经
时,不能骚浪太过,又不能过于拘谨,其中的分寸感十分重要。
等紧贴着男人胸膛的后背被煨出了一层细汗,白凝方才不安地动了动,很轻很轻地呻吟了一
声。
相乐生这才低头仔细看她的脸。
相家基因出色,俊男美女比比皆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本该对美色感到审美疲劳。
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白里透红的容颜,确实有着令人心旌摇曳的风情。
“你……”他调动自制力,想要将她推开,却见她脸上先行滚落两行泪水。
“疼……”白凝有些无助地蹭了蹭他的胸口,身子侧过来,给他看饱满的胸,那里已经被渗出
来的奶水晕出一小圈湿迹,恰好打湿了上面绣着的蝴蝶双翼,“好胀……”
清清淡淡的奶香味钻入相乐生的鼻腔,成功勾出一阵邪火。
他的脸上显露出细微的挣扎之色,却不明显,双手微微攥起,克制住抚上她高耸的冲动。
噼里啪啦的雨声终于响起,重重打在屋檐上、雨棚顶,发出铺天盖地的杂音。
外间骤凉,将热气尽数逼入室内,女人如蛇的身躯在男人怀里扭动,发出小兽样的呻吟:“好
疼……先生……您能不能帮我挤出来?我好难受啊……”
她主动解开精致的盘扣,半敞衣襟,拉住他的大手往白色的内衬里塞,呜呜咽咽着求:“我知
道您嫌我脏,可这是相总的一番好意,您就这样拒绝,总不大合适……您帮帮我……用手帮我弄
出来……我待够了时间就走,绝不纠缠您……相总那边,我会帮您圆上的……”
听起来,有理有据,且颇为善解人意。
那么,顺手帮一帮忙,也没什么吧。
这样想着,相乐生的手掌,终于结结实实覆盖上那一团椒乳。
揉着揉着,看细小的奶孔喷出雪白的奶线,溅得到处都是,相乐生鬼迷心窍地,俯下身吸了一
口。
这一下,便一发不可收拾。
被他按在茶几上,犬交式插进来的时候,白凝被过大的尺寸和过于粗暴的动作顶得往前扑倒,
又被他扯着胳膊拽回来,发出一声哀叫。
男人像入了魔,双眼通红,毫不怜惜地将她的双手困于背后,像驾驭一匹母马一样,紧紧拉
着“缰绳”,粗红的鸡巴“噗嗤噗嗤”狠捣嫩穴,凶猛鞭挞。
七分真三分假的呼痛声很快变成真的,白凝实在受不住这样暴虐的性交,从茶几上滚下来,四
肢着地往前爬,又被他拽着脚踝拖回身下,抬高了一条腿,刁钻无比地插进来。
“不……不行……要插死我了呜呜呜……饶了我吧……”阴道被操得红肿,白凝双目失神地迎来
不知道第几波的高潮,看着男人有些狰狞的脸伏下来,叼住布满齿痕的奶头,吸干净最后一滴
奶水,阴道疯狂地痉挛,终于榨取出男人的精液。
迷迷糊糊中,男人摸了摸她脸上的汗,手指在她颈间逡巡,对她说出第一句完整的话:“你叫
什么名字?”
“白凝……”她全凭本能回答了他,倒头昏睡过去。
这个男人,看似清冷,没想到有着这么残暴的性癖好。
在她伺候过的难缠客人中,他完全排得上名号。
幸好……大抵只有这么一回。
浑浑噩噩中,她这般自我安慰道。
没想到,第二天,相辰明便脸色有些难看地吩咐阿青给她收拾行李,把她送到春风一度的男人
那里。
“为什么?”白凝颇有些意外地问。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问题?”相辰明不耐烦地回道。
这样的态度,实在少见。
白凝没有再说话,听话地坐上他安排的车,去往陌生的地方。
她不知道,她这一次的逆来顺受,却犯了大忌。
当然,若是相辰明有意找茬,恐怕就连呼吸都是错的。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七回】山鬼(主角H)
过了一段时间,白凝对相乐生的性情有了一定的了解,这才想通相辰明的猜忌从何而来。
相乐生和相家纵欲肆意的男人们不同,对自身要求严苛,从小到大,不近女色。
她陪了他那么一回,竟然让他破例开口向相辰明要人,若说这其中没有她的撺掇与设计,有谁
会信?
再往最深处想,这是她白凝翅膀长硬,想要脱离宸星的掌控,另捡高枝落窝,不拿他相二少当
回事了。
白凝着实冤枉,却百口莫辩。
相辰明也根本没给她辩解的机会。
相乐生将她安置在一栋别墅里,这笼子实在精美,配她绰绰有余。
她这样的金丝雀,给一群人唱也是唱,给一个人唱也是唱,归根结底,没有太大差别。
唯一的区别,大抵是男人在床上要得太凶,又动作凶悍,经常将她折腾出一身的伤,令她吃了
不少苦头。
但白凝是属草的命格,撒在哪里就长在哪里,短短一个月时间便摸透了男人的习惯,使出浑身
解数将他服侍得妥妥帖帖,上床的次数多了,总积累出几分香火情,令他行事稍有收敛。
这天晚上,她跪趴在床上,高撅着雪白的屁股给男人干,奶子里喷出的香甜汁液早将床单浸得
湿透,乳珠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拉扯玩弄,又痛又痒。
她嗯嗯啊啊地求饶着,嗓音酥到人骨子里去,男人颇喜欢她这一把好嗓子,胯骨“砰砰”将臀
肉撞击得发红,眼看就要喷射。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相乐生顿下动作,脸上有汗,神色却依然是淡淡的,拿起桌上的手机,和对面的女人说起话
来。
白凝从来没听过他这样温柔的语气,一时听得怔了。
男人无声无息地拧了把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取悦他。
白凝连忙回过神,身子前后晃动着,十分规律地套弄起他坚硬的性器,保持持续的快感刺激,
却不造次,避免干扰男人的对话节奏。
大约聊了七八分钟,相乐生方才挂断电话,继续操干起她。
她配合地扭动着软白的娇躯,嘴里叫得又媚又甜,脆弱的小阴核被男人狠心揪着扯着,喷泄出
一大股透明的水液,绞得男人射了精。
他趴在她身上喘息,第一次没有立刻抽出性器,而是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发,问:“你有没有什
么想要的?”
白凝想,这是个好兆头。
如果她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将男人的心——哪怕只是一点点,拢到她手里,以后未必不能做
个衣食无忧的情妇,脱离宸星那样的苦海炼狱,过得勉勉强强像个人样。
她歪着头,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男人冰凉的手指,耳根微红,说她想要一束百合花。
不提要求的话,未免太过虚伪——婊子哪个不爱财?可若是要钱要物,又显得庸俗,留不下深
刻印象。
迎着男人审视的目光,白凝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好像露出了一点儿包裹在训练有素的尤物表皮
里面的真实性情,解释道:“我小的时候,家里种了很多百合,到了花期,风一吹,香味能渗
到衣服里,好几天都不散呢。”这当然是谎言,可他无从查证。
相乐生低低“嗯”了一声,将疲软的性器抽出,哗啦啦的精水顺着红滟滟的穴肉留下,发出浓
烈的腥味儿。
第二天黄昏,白凝站在廊下,等待男人的到来。
她没等来相乐生,却等来一群男男女女。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衣着打扮都十分精致的女人,气度高雅,谈吐间带着上位者的蔑视。
那女人问她:“你和乐生是什么关系?”
白凝不答,脊背悄悄紧绷,像遇到致命危机的小兽,收紧了每一根弦。
“小姐,我查过了,这套别墅确确实实是五少爷名下的产业,小婊子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来
月,恐怕把五少爷的魂都给勾走了,您不必和她说那么多,脏了您的嘴。”旁边那个年长些的
女人眉目如鹰隼,恶狠狠刮过白凝筋骨,走上前来不由分说重重甩了她一巴掌。
“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五少爷是什么身份,和五少爷联姻的我们家金小姐又是什么身份,哪里来
的小娼妇,不知天高地厚地给我们家小姐添不自在?”妇人叉着腰痛骂,唾沫星子喷在白凝脸
上。
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可这种灼痛感,在她抬眼望见远处走过来的男人之后,变成一片冻彻心扉
的寒凉。
相辰明笑着走近,道:“这不是弟妹吗?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他不看白凝,却搭了一起赶来的相乐生的肩膀:“阿生,你们小两口这唱的是哪出呀?”
那位金小姐看见未婚夫,嗔怒地瞪了他一眼,眼底却藏着压不住的爱慕。
男人偷腥又怎样?她们这样的利益联姻,能遇到一个长相性格能力样样出色的对象,其它的一
切,都不过是细微末节。
只要他能顾全她的面子,她当然可以大度地揭过这件丑事。
女人明摆着是在等他表态,相乐生也很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处理此事。
服个软,认个错,将白凝扫地出门,也就结了。
他捏了捏手里握着的百合花,目中挣扎不过一瞬,便将冷漠的眼睛对准白凝。
不等他开口,白凝却做出了个令所有人意外的举动。
她快走两步,扑入站在一边看好戏的相辰明怀里,呜呜咽咽着哭了两嗓子,撒娇道:“你当初
不是说,家里管得严,让我在你弟弟这里躲上几天,避避风头,很快就过来接我的吗?为什么
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呜……”
金小姐愣了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了相乐生,搞了个大乌
龙。
相乐生暗松一口气,心里又浮现出一丁点儿怪异的感觉,有些酸,有些麻。
相辰明眼神微眯,低头看着白凝乌黑的发顶。
一个月不见,小女人过得十分滋润,肉眼可见地丰腴了些,奶子也大了,那漂漂亮亮的好气
色,一看就知道离开宸星后过得如鱼得水、乐不思蜀。
不过是一枚棋子,扔了也就扔了,本来是没什么的。
可只有他扔棋子的份,没有棋子主动跳出棋盘的可能。
所以,他暗中出了手,找人给金小姐释放出“未婚夫在外面养了个小情人儿”的消息,又故意
拖住相乐生,好让白凝吃吃苦头,再不紧不慢地出现,欣赏相乐生抛弃她时,她万念俱灰的可
怜样子,然后把她像垃圾回收一样捡回去,榨取她的剩余价值。
可是,她太聪明了。
明知道自己会被相乐生一脚踢开,所以主动扯了个谎,把他拖下水,助相乐生脱离困局,好留
一点儿情面么?
她凭什么觉得,他会配合她演戏啊?
相辰明被她气笑,抬胳膊想要甩开她,却被她黏住不放。
白凝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逃不开回到宸星的命运,便硬着头皮背水一战:“你不要
再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了,带我走好不好?只要能留在你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真的好
想你……”
她挺着一双嫩乳往他胸前蹭,牛皮糖一样又甜又黏,倒真的惹出他几分欲火。
相辰明看了她片刻,笑容又温和起来,抬手搂住她的腰,对金小姐道:“弟妹,对不住,我让
阿生帮了我个小忙,没想到竟然引起你们的误会,我这就带她走。”竟然认下了这个说辞。
金小姐哪里敢得罪这位相家实际的掌权人,连忙客客气气地道:“二哥说笑了,是我年轻不懂
事,闹了笑话。”圕就とΝ2QQ,℃OM
一对璧人联袂送他们离开,白凝坐上车子,往车窗外看了一眼,见相乐生神色无异地将花束递
给了金小姐,金小姐粉面含羞地收下,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相辰明已经不顾司机的存在,将她的底裤一把扯下,按在后座上狠狠贯穿了她。
他将她的脸按在玻璃上,一边在毫无润滑的干燥甬道里凶猛抽插,一边贴在她耳边低笑:“你
看,他们是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你——”他提着她的腰,用力撞上子宫口,逼出她一声痛吟,“只能做咱们宸星,接客最
多的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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