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内气氛正浓,池闫除了约孟能他们,还有些平时不怎么来往,但是生意上有往来的人家,大家伙也不是没见过谢怜,但是谢怜平时出现在人前都没什么存在感,虽然美但是不来事,一直就在旁边静静的待着,一玩起来就容易忘了。
而今天作为主人公出现,存在感非比寻常。
尤其是有的人也带了女伴来,人不比较还不觉得,一比较就发现不论是气质还是容貌都是一等一的亮眼。
“哎哟,没想到咱们池总这算是抱得美人归了哈。”孟能挤鼻子弄眼的打趣着,又给他倒上一杯酒,啧,这个闷骚,这才几天就把人给弄到手了。
一个面生的还过来搭了个话茬:“是呢,我当初还说追谢小姐呢,没想到池总也喜欢谢小姐,哈哈哈。”
显然,他不会说话,成功让池闫挑眉。
他也不说话,就是上下打量了几眼男人,最后冷笑一声,仿佛在说你也配。
虽然没被挤兑,可池闫脸上毫不掩饰的不屑让男人脸色一下就变了,僵笑着就端着酒去旁边玩了。
池闫搂着谢怜,对来灌酒的基本来者不拒,谢怜喝了几杯,他就不让喝了。
众人约着换个地方玩,池闫打电话让人开了个房,一行人转移阵地换了个地界。
到了唱K的地方,众人一下都玩开了,池闫今天做东自然不能早退,就在角落混着跟谢怜当背景板。
这对于他来说倒是个新鲜事,这个角落视野极好,又十分隐蔽,如果不是特地有人要找他们估计都找不到。
“你平时就参加聚会就待在这种地方?”池闫半边身子的都倚在谢怜身上,一张嘴铺面而来一股酒香味。
谢怜摩挲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尤其爱和他十指相扣的感觉。
听见他说话,点头漫不经心的回应着。
池闫觉得她敷衍,低头一看,这人玩着他的手,对他说的话根本没上心。
他一收回手,谢怜可怜巴巴的眼神就看向他,仿佛在控诉什么,眉心微蹙,一脸委屈:“阿闫,你让我摸摸。”
池闫身子都硬了,操,他觉得谢怜有点克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又把手伸回去让她玩。
果然,再碰到池闫的手,谢怜的表情一下阴转晴,像是个小孩一样。
啧,也就这点出息了,池闫想。
包间的房门在众人没注意的情况下打开,溜进来一个女人,熟络的跟众人一起玩着,众人还以为是哪个带来的女伴,根本没注意,索性就一起玩了。
玩了一会,大家熟悉了,女人才退到一边,坐在软凳上,眼睛不时扫着四周,总算是找到想找的人。
正巧旁边有人,她端了杯酒和旁的人一边聊一边说:“没看出来,池总还挺喜欢这个女的。”进可攻退可守的一句话,如果人说不喜欢,她就说没看出来。
旁边的人也八卦的很,闻言兴致勃勃的跟她说:“可不是吗,今天一切消费都是池总买单,主要是带出来见人了,就不是一般人了。”
那女的想起华珍交代给她的任务,连忙追问道:“这女的什么来头啊,我就知道个皮毛。”
那人也没想多,她也不是池闫那个圈的,只是个附属小公司的千金,今天蹭着来的:“就是前段时间闹得很厉害的那个谢家女儿。”
谢家女人是知道的,她夸张的捂了,捂嘴,轻声道:“那不是破产了吗,现在不是都说在清算财务了吗?”
那人点点头:“要不然说池总这次认真呢,听说谢家的事情他都给兜着了,现在谢家女儿的住处还有医院的费用都是池总买单呢。”
女人侧目看了眼池闫和谢怜,两个人坐在角落几乎要融为一体了,女孩娇小被男人搂在怀里,耳鬓厮磨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听说两个人还是青梅竹马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人顺着女人的视线看去,有些羡慕,池总有钱有貌还对人这么好,搁谁都得心动。
粗略的打探完,发现从这人嘴里套不出什么话了,女人功成身退,借口上厕所的功夫,尿遁了。
那边孟能和其他几个兄弟腻歪的看着池闫和谢怜两人,“有异性没人性啊,你看看,池闫的爪子从吃饭到现在离开过人家吗?”
“哎,怎么就没有一个姑娘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呢。”原本几人还没觉得谢怜好的,毕竟性格有些无趣,并不怎么爱玩。
可这一晚上看下来,大开眼界了。
那把池闫服侍的一个舒坦啊,温柔小意看的他们都馋了,再看看池闫,就跟个祖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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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搞得他们都有点想找个温柔型的女朋友了,这在外会玩都感觉不香了,会嘘寒问暖又只对自己一个人特别的感觉才最让人得意啊。
这么一想,孟能几个越看池闫就越不顺眼,拿着酒杯就走了过去。
“再喝点?”孟能举着酒杯过去,一下被池闫冷眼瞥过,浑身起鸡皮疙瘩,有点怂的道。
池闫笑了笑,那脸称得上春风和煦,可莫名的孟能觉得自己被盯上了。
刚才在吃饭的包厢孟能就没少灌酒,池闫给面子都喝了,如今都换了个新的地界了,孟能还来,这就让池闫惦记上了。
“你确定?”他面色如常,看上去跟还没喝过酒一样,眼光看了眼桌上的那十多瓶酒,似笑非笑的看着孟能。
孟能原本还想找茬,瞧着他看向桌面,顿时酒就清醒了,余光瞥着那群损友,没有一个来的,顿时在心底怒骂,这群叛徒,他这被当枪使了。
讪讪的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的放过你。”呔,这个小人,他都忘记了是自己提醒了别人对谢怜有想法了,池狗。
满怀兴奋的过来,颜面扫地的回去,孟能臭着一张脸,脚下步伐如风。
池闫失笑的看着孟能走,拿起放在一边的水瓶喝上一口,待在角落休息了这么一会儿,他的酒倒是醒了,可谢怜倒是真醉了。
刚开始池闫还没发现,毕竟她醉了也不像其他人那样发酒疯,就是很安静的乖巧的待着,要不是那耳朵和脸颊一直泛红没褪下过,他也不会察觉到原来人是醉了。
摸了摸谢怜的耳朵,谢怜仰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阿闫,我好想睡觉。”
那双水眸都要睁不开了,素白的小手一直在揉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能睡着。
“想睡我?”他懒懒的说,“不行啊,我很保守的。”
谢怜愣愣的看着他,愣是没从自己想睡觉的逻辑走到想睡他的逻辑里去,她就是很单纯的想睡觉,但是她怎么觉得池闫说的也有道理,不睡了他怪可惜的。
“那我怎么才能睡你?”她认真起来,像是和池闫讨论一个千万大单一样。
池闫嘴角一滞,眼底闪过一丝错愕,望向面前明显脑壳有点不清楚的谢怜,掀起嘴皮道:“我是这么容易睡得人吗,那我多没面子。”
谢怜皱起眉,咬着唇,又有点委屈:“昨晚你不是这样的啊,那你怎么才能有面子?”vΙρㄚzW.てοм
池闫脸色一黑,呵,他就知道他太容易让人得手了,全然忘记昨晚上是自己先去找的人家。
“那你先说说,你想怎么睡我?”女人醉了,尤为好欺负,池闫耐着性子慢慢问着,看着周围的人也喝的差不多了,决定聊完就让众人散了。
谢怜微微叹气,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太难了,可是又不可以不回答,于是想了想道:“先亲你的锁骨然后想舔舔你的胸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可以”
“可以什么?”他咳了咳,轻声问,听着她形容这一系列的,酒精在发酵,脑子都有些晕了。
“你可以进那里”
她有些羞赧,虽然没点名说出是哪里,可对上眼神,彼此都懂这里的含义。
池闫一把捂住了谢怜的嘴,他发现了,谢怜这张嘴比他还有毒,他现在是知道了,谢怜的兔子胆只是表面的,实际上外白里黄。
这是能说出来的话吗,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比两个人真切做了什么还要刺激。
她朦胧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池闫要遮住自己的嘴,明明这个也是他问的。
这人醉的不清,池闫不再挑起这话茬,他觉得自己再说谢怜能再说些让他震惊的话了,不挑起话题才是最好的。
抱着人,索性给孟能打了声招呼,让人该接的接该走的走,把谢怜抱着走出包厢。
凉风一吹,谢怜的酒醒了些,似乎是想起刚刚在包间的虎狼之言,整个人缩在池闫怀里,连脸都不露了。
池闫也没在意,但是火气是上来了,谁听见女朋友把要上自己的细节说出来还冷静的。
没有!
他沉着的把人弄上车,交代了老陈送他们到了他另外一个房子,半夜路过一个成人店,让老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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