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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1-7

    浪荡皇帝秘史_种田文 作者:长亭古道

    第二卷1-7

    浪荡皇帝秘史_种田文 作者:长亭古道

    第二卷17

    第二卷所谓三六院 第01章 太后携二妃回

    翌日一早,五女侍侯萧若穿戴整齐。今日不比平时,要出城迎接太后,衣着不可随便,他穿上龙袍,脚蹬云龙履,头戴皇冠,一身正式朝服。

    眼前一排明珠坠子晃来晃去好不习惯,看东西都看不清楚了,不过他人看皇帝同样也看不太清,他心想这也应是增加皇帝神秘感的手段之一,让外人感觉到神秘莫测,有助于产生敬畏之心。他心下暗喜,这身盛装对于自己掩藏身分,也大有益处。

    roushuwu.

    萧若带了一大批太监女以及大nei侍卫,在两万衣甲鲜明的御林军团团拥簇之下出京城东阳门,沿官道浩浩荡荡东行。

    离城估二十里时,全军列队静候,太监女们张罗着以帷帐屏风搭起一个临时御营,请皇帝坐在处等候。

    近午时分,东边一条长长的队伍出现在视野,打头御林军士之后是彩衣女,及拿拂尘的太监,中央一乘彩凤皇舆在阳光照下流光溢彩,分外醒目。

    必是皇太后到了。萧若立时站起身,快步迎了上去。

    这时凤舆也已停下,只见一个盛装美妇人在女们搀扶之下缓步下车,她雍容华贵,凤目玉颜,仪态万千,体态丰盈却无累赘之感,望之就如三十许人。

    萧若心下一阵波荡,万万没料到太后这般年轻,要不是空海亲口说她是姬煌的生母,还真是不敢相信。

    他转动念头之际,脚步丝毫不停,走到太后面前,纳头便拜倒于地,道:“儿臣参见母后,愿母后吉祥安泰,福如山岳”

    有道是跪天跪地跪父母,他身为皇帝,溥天之下除太后之外,再无可跪之人。

    “皇儿”太后长唤一声,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将他搂进了怀里。

    萧若只觉一阵香风扑面袭来,上半身便偎入了一处软绵绵的所在,太后成熟的怀抱让他这毛头小伙一阵心猿意马。

    “皇儿,快起来。”太后把他扶起,语带哽咽道:“让母后好好看看,我儿有没有消瘦了。”

    舐犊之情,发乎天,萧若见太后凤目中闪动着泪光,心头猛地一热,想起自己再也无法见到的母亲,悲声道:“母后,儿臣天天都想您”恍惚之间,眼前依稀便是自己21世纪的母亲,这句话不由冲口而出。

    太后感觉到皇帝对自己的依赖,大感欣慰,含笑道:“皇儿快站好,多大的孩子还跟娘撒娇,没的让下人们笑话。”

    太后身后两名盛装女子盈盈下拜,娇声道:“臣妾拜见皇上”后面太后随行人等也一齐跪拜。

    “平身。”萧若一摆手道,他这才注意到太后身后一左一右站的两名绝美少女,左边少女身着大红彩凤帔装,只见她凤眼柳眉,瑶鼻檀口,华贵秀美中隐隐透着一股妩媚,倾城之姿中约约含着一丝妖娆,未语先笑,好不撩人;另一个少女娇羞腼腆,一身素淡稀竹绸缎,灵秀雅致,肌肤凝白如霜如雪,一双美眸含烟带雾,窥人半羞,瞧他一眼便羞怯怯望向他处,桃腮微微泛红。

    萧若暗暗喝一声彩,好一对仙姝名花,好一对人间绝色他听空海提及过她们的外貌,左边少女应是贤妃齐氏,右边的则是淑妃石氏。心说姬煌小子真是艳福不浅不过那荒唐小子本就无福消受,倒头来却便宜了自己,嘿嘿嘿他想到此处,心花怒放,不由自主脸露微笑。

    贤妃一直眼望皇帝,这时脆声笑道:“母后,您发觉没有,今儿皇上气色比以前好多了呢”

    太后拉着他的手,对他上上下下打量,溺爱之情溢于言表,连连点头道:“气色是好了许多,连神头好像也振作起来了。谢天谢地,祖宗保佑”

    贤妃便不失时机的凑趣道:“想必是母后诚挚的祈求感动了佛祖,感动了苍天,如来佛祖显灵赐福我们皇上了。咯咯”

    吉祥话说的恰到好处,太后拉着皇帝的手,越看越欢喜,只乐得合不拢嘴。

    萧若见贤妃眼波流转,笑靥如花,莺莺脆声婉转悦耳,真个道不尽的妩媚动人,不禁怦然心动,正想调笑几句。猛然想起空海的话,皇帝这三年来路上碰见后妃都宁愿绕道走,实在躲不过时,面对后妃也必是满脸的不耐烦,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气当然,他这是自悲感作祟。眼下可不能对这两位妃子稍假辞色,否则必会令人生疑。当下,他强自忍住,一言不发。

    太后笑眯眯道:“皇儿,母后今番前去泰山进香拜佛,为我儿祈福,有缘遇上了一位出身少林寺的得道高僧,这位高僧通易筋洗髓功法,必能使我儿强身健体。”言到此处,吩咐身旁太监道:“去请明昆大师来见皇上。”

    太监躬身去了。萧若心里雪亮,太后是希望易筋洗髓之术能使皇帝回复生机,什么强身健体云云,不过是表面说法而已,总不能当众明说皇帝是个阳痿罢。

    转眼之间,太监引了个老和尚自后面一辆马车下来,来到众人面前,老和尚朝皇帝俯首拜倒,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道:“贫僧拜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和尚身量极为高大,慈眉善目,面容甚是和蔼,一副有道高僧的模样。但萧若见了不知怎地心头忽生一丝不安之感,这种微妙的感觉难以言喻,说不清,道不明,是近乎直觉的感觉。虽然很没有道理,不知怎地,就是觉得此人有危险。

    太后道:“皇儿,明昆大师深通易筋洗髓奇术,就让他”

    话还未说出口,萧若接过话茬道:“大师平身,既然是太后举荐,朕岂敢等闲视之。特赐大师京城府邸一所,请大师暂为安顿,朕改日必当面请大师指教。”不着痕迹的推脱过去,至于哪天宣他进,那就让他等着吧。

    “谢主隆恩”明昆老和尚连忙叩首谢恩。太后也只得罢了。

    第二卷所谓三六院 第02章 皇后娘娘的仙音仙曲

    太后要拉着萧若同车回,他闻言心头发寒,决计不敢长时间与太后相对,有道是知子莫若母,随时有被太后识破假身分的危险,急中生智说道儿臣离开母后月余,未能一尽人子之道,就让儿臣在母后车驾外亲自护驾吧。

    太后一听更是欢喜,连道我儿长大了懂事了,难为他有这份孝心,也只得由着他。

    皇帝一声令下,两股人马合为一股,浩浩荡荡回城。皇帝策马在太后凤舆周围驰来驰去,问寒问暖,孝顺备至。消息传开,御林军将士无不盛赞皇帝孝行,私下里议论着贪玩皇帝终于长大了,真乃举国之大幸。

    萧若还要感谢人家姬煌同志,要不是那小子软禁了他好些天,他百无聊赖中便天天跟侍卫们在院子里骑马玩,只怕他至今也不会骑马。

    回到皇,太后拉宝贝儿子去慈宁说体己话儿,他有苦说不出,只得强打神应对。过了一会儿,女来禀道太妃求见,他正好趁此机会说还有些朝廷的事要处理,太后方才不硬留了。

    昨日空海与他遍逛后时谈起过太妃,说太妃膝下无子,自先皇谢世后,便食素念佛,深居简出,不闻外事,后就像没有这么个主子一样。直到今日太后回,太妃才来问候一声,倒正好解了他的围。

    萧若出得慈宁来,长长吐出浊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渡过一个大难关,当真令人好不身心愉快。

    “万岁爷,您打算去哪找乐子”身旁一个矮个领班太监见皇帝兴致不错的样子,便涎脸凑上去道。

    萧若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敢情皇帝以前每天全部的活动就是四处找乐子,左右望了望,问道:“小海子呢,怎么今天没见他”

    这领班太监名叫钱得子,恭声道:“公公今早回了府去,说今天有事不回。临走时还打赏了小的好大一锭银子,看样子发大财了。”

    萧若肚里暗骂,他把姬煌交给他保管的私房钱据为己有,不发财才是怪事,问道:“他回府去了”

    钱得子谄笑道:“万岁爷您忘了,您年余前就赐了他一所城南的宅子。”

    萧若心说原来这么回事,随口笑道:“朕今儿心情好,就在里随便逛逛,看有没有啥子有趣的事儿。”

    钱得子一听神百倍,难得一天空海不在,他才有在皇帝跟前侍侯的机会。他请皇帝坐上金装肩辇,招呼一声“起驾”,当先而行,不停琢磨在哪儿找得到乐子。

    所谓肩辇,便是两人或四人前后杠的类似轿子的代步工具,但比轿子灵活方便得多,而且没有遮篷,乘者可以随意观览景色,在后里多是乘肩辇,很少有乘轿子的。萧若其实是因为对后还不熟悉,抓紧时间多逛逛。

    后春光正好,艳阳高照,鸟语花香,哂得人懒洋洋的不愿动弹。他忽然看见两个太监各以木碟托着一堆奏折往官外走,他心头一动,道:“停下停下,叫那两人过来。”

    钱得子亲自飞跑过去,把那两太监喊了过来。两太监不知皇帝找他们何事,胆战心惊走来,跪下听候发落。

    萧若问道:“你们抬奏折哪里去”

    “抬去丞相府。”其中一个太监回答。

    当今丞相也就是宋王赵牧,他曾听空海言及姬煌最厌烦处理朝政,每天大臣递上来的奏折都是在里打个转儿,就送去丞相府由丞相赵牧代为批阅。

    萧若极想看奏折,但又不能显得太上心,心念电转,道:“今儿奏折里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儿”要这么问才符合姬煌的情。

    两太监对视一眼,太监哪有权力看奏折,颤声道:“我们没看。”

    钱得子揣摩上意多时,立刻道:“那还不快看”

    两太监再度对视一眼,战战兢兢道:“我们不识字。”

    萧若扑哧一笑,这么一来事情就顺理成章了,笑道:“那拿过来,朕今日心血来朝,要亲自审阅奏折。”

    两太监如蒙大赦,便跟随在皇帝肩辇之后,把奏折一份一份递给皇帝过目。钱得子道声起驾,队伍继续缓缓前行。

    萧若心神激荡,自己终于开始审阅奏折了,终于要当个真正的皇帝了他颤颤的打开一份奏折,里面全是繁体字,并且是从上写到下,从右写到左,一开始很不习惯,渐渐的看顺了也没什么。

    他看着看着,越看越怒,有将近一半奏折是对契丹鞑子军的搔扰发表看法,他多看几份奏折才渐渐明了事情原委。

    当今契丹人强盛,长城以北的广袤大草原几乎全在契丹人控制之下,控弦之士几达四十万之众,对华朝的威胁不亚于汉之匈奴、唐之突厥。

    去年秋高马肥时节,契丹部族中一个叫耶律什么的王子,率两三万骑兵南下搔扰。边关三个手握重兵的侯爷欺敌人兵少,争先恐后领兵出关迎击,胜了好向朝廷邀功请赏。三路兵马各自为战,不但不相互配合,反而彼此扯后腿,想方设法给别人添乱,甚至险些自相火拼。

    后来深入大漠过深,因粮草不继撤退时,终于被敌军各个击破。边关三侯爷领残兵败将逃回边城后,就此闭城不出,使这两三万契丹铁骑轻易绕过山海关一线,直入河北nei地,一路烧杀抢掠。nei地驻军不多,无力抵御,州府大城便紧闭城池,任由契丹人屠村洗镇,如入无人之境。

    朝廷空有禁军几十军,却迟迟不派大军迎击,直到今春这一股敌军悍然扑入山东齐鲁大地,朝廷大员们才感觉到真切的威胁,就此事在朝堂上争论不休,但议来议去都议了一个多月,还没议出妥善办法来。效率极其低下

    萧若看得咬牙切齿,保家卫国还需要争论什么,就是遣一员能征善战的大将统领二十万禁军前去迎敌,命边关诸将切断敌军退路,命各地兵马迟滞敌军行动,完全可以一举扑灭这股顽敌

    他一本一本继续看下去,直看得手足冰凉,也逐渐明白这么一股不算多的敌军也敢藐视天朝的原因。

    华朝自太祖皇帝开国,迄今已历一个半世纪,又到千疮百孔的末世,朝政日益败坏,数代积弊重重,弊病丛生,朝中身居高位者,尽是庸庸碌碌,尸位素餐之辈,举国上下,朝廷nei外,一片乌烟瘴气。百姓流殍,相聚为盗,民变此起彼伏,朝廷平乱大军疲于奔命,每每这边还没扑灭,那边又有人揭竿而起。

    正所谓nei外交困,外有漠北新兴契丹胡人虎视中原,nei则民变频仍、盗贼蜂起天下行将大乱,山河行将破碎。

    萧若倒抽一口冷气,只觉背心一股冰流急速滑过,暖烘烘的日光下硬是打了个寒战。万万没想到姬煌交到自己手里的是个烂摊子,如今时局倒与历史上明末时局有几分相似,要是冒出个李自成黄巢式的人物,自己就没好日子过了,他可不想皇帝还没当几年,便给叛军攻破京城逼到上吊。

    钱得子见皇帝脸色不太好,小心翼翼道:“万岁爷,奏折不好看就别看了,让朝中大臣们伤脑筋去。莫坏了万岁爷兴致。”

    萧若神志顿时一清,国家大事草率不得,等自己想个稳妥的法子,明天或后天找个理由上朝,然后设法重新整顿朝政,扭转局势,要不然自己这皇帝也当不安生。

    “一点有趣的事儿都没有”萧若佯作忿忿的样子,把奏折扔回给那两太监,把他们轰走。

    一行人不知不觉中来到御花园,奇花异草争妍斗媚,万紫千红,清香扑鼻,忽然一缕琴音传入萧若耳中,曲调悠悠婉转,明净透彻,不染凡尘,令人闻之俗虑尽消。

    只听一个宛如天籁的清细嗓音,和着琴音轻轻吟哦:“谱也愁,曲也愁,满袖残红月华收。梦淡疏雨舟。上孤楼,下孤楼,渐老花几时休。西园三见秋”

    第二卷所谓三六院 第03章 流行歌曲逗皇后

    仙音仙曲,缠绵悱恻,犹如天籁瑶音,一曲奏罢,四下里一片幽静,仿佛丝丝缕缕在空中萦绕不散。

    她这一首长相思词意甚浅,萧若虽对诗词歌赋不甚通,也清晰体会到词中人儿幽怨难遣,自怜自哀之意,正所谓怨而不怒,哀而不伤,分外能打动人心,他不觉心下间怜意大盛。

    “是皇后娘娘”钱得子方欲开言。

    “嘘”萧若竖起中指于嘴唇前,比了个禁声的手势,轻轻跃下肩辇,赶他们走远些。

    钱得子满面会意的怪笑,带着一行随从悄悄退下。

    萧若暂时抛开烦心国事,蹑手蹑脚朝琴音传来的方向去,转过一片花丛,只见碧波池畔有个小亭,亭中皇后对面小池幽然独坐,缓缓拨动着身前一具古琴,另有十余名侍女站在小亭之外,听得如痴如醉,谁也不敢出声打扰,四下里一片清幽静谧。

    皇后背影儿极美,纤尘不染,身姿纤细而曼妙,阵阵春风习动,满头青丝披洒下来,在她背后轻轻荡漾,恍惚中那一抹美绝人寰的剪影,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如梦似幻,恍如神仙中人他一时间好似置身云端,看得痴了。

    “什么人躲在那一点规矩都不懂,出来”亭外一个侍女发现了树后他的身影,轻叱道。

    萧若犹豫一下,施施然走了出来。

    “皇上”侍女们一阵惊呼,震惊过后慌忙俯身跪拜,方才出言喝叱的侍女更是面如死灰,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平身。”萧若浑不在意,含笑走上前。

    皇后大为意外,以前要是在后无意中相遇,皇帝通常是远远的掉头就走,她早已习惯,也早已认命。却不料今日皇帝竟朝自己迎面走来,她略显慌乱,站起身盈盈拜倒,“臣妾拜见皇上。”

    “皇后快快请起”萧若抢上一步,伸出双手托着她两臂,轻轻扶了起来,一缕幽幽清香沁入鼻端,如兰似麝,他心头猛地一荡。

    皇后一碰到他,娇躯触电似的一颤,慌忙退开,白皙如凝脂的脸颊浮上一抹瑰丽绚烂的酡红。

    两人无言相对,亭中一阵难堪的静默。萧若近距离直勾勾望着美如天仙的皇后,禁不住色授魂与,压儿就忘了该说什么;而皇后自进起,被冷落了足足三载,对他只有满心幽怨,早已是无话可说。

    好半晌,萧若笑道:“皇后唱的这首曲子真好听,就是稍嫌忧伤了点,是皇后所作吗”

    皇后微微颔首,低声道:“臣妾胡乱谱写的,倒叫皇上见笑了。”

    “见笑不敢当,倒是朕也编了一首曲子,正好要跟皇后切磋一番。”萧若笑道。

    此言一出,侍女们人人脸露不屑之意,皇后亦是秀美如菱花的嘴角上弯,似是极力忍住笑意,缓缓道:“臣妾洗耳恭听。”

    中的人虽几乎从不和皇帝打交道,但毕竟同住在皇,她们对皇帝品行多有耳闻,知之甚深,皇帝素来以不学无术著称于世,只怕连五音十二律都分不清;而皇后因她家族的关系,简直是从小就当未来的皇后培养,由于将来要陪王伴驾的,故而琴棋书画无一不,造诣之深,几达国手的境界。皇帝要跟皇后切磋音律什么叫班门弄斧,这就是活生生的班门弄斧

    萧若如何感觉不到她们的轻视之意,但想想她们轻视的其实并不是自己,而是那死鬼姬煌,也就不以为意,笑道:“朕编的曲子不是用琴奏呃,朕打拍子你听听看。”说着,便以手指轻扣木桌,一下下有节奏的扣击起来。

    皇后先初还一副含笑倾听的模样,听着听着笑意渐敛,神色渐趋凝重,晨星般亮丽的美眸连泛彩涟。

    萧若对她的反应大为满意,他要一步一步打动美人儿芳心,让这美绝人寰的皇后身心都成为自己的俘虏。

    其实他打的拍子就是21世纪一首很平常的流行歌曲,艺术成就未必有多高,但与中国古典乐曲相比却也截然不同,因为那完全是另一种文明、另一种创作思路下的产物,对皇后来说,初听之下简直有石破天惊、振聋发聩的效果,她突然之间接触到全新的东西,震憾自不待言。

    一曲拍完,萧若含笑道:“怎样,可还入得皇后娘娘凤耳吗”

    皇后凤目低垂,一双流光滟滟的美眸默默凝视着他,好似重新端详于他,轻启朱唇:“臣妾敢问皇上,这首曲子真是皇上所作吗”

    “哈哈,此曲天下只有我一个人会,皇后说呢”他在这里耍了个滑头,他既不愿欺骗于她,也不好说真话,便说了这么句含糊的话,至于皇后听后怎么想,那就是她的事了。

    皇后默然,黛眉微颦,静静地思索。

    皇后笑时是一种美态,颦时又是另一番美态,一颦一笑,无不扣人心弦。他心下大叫秀色可餐,看看时机差不多了,便道:“朕有事,先走了。”说完,转身出亭。

    “臣妾恭送皇上”皇后及侍女齐齐施礼相送。

    “罢了。”萧若头也不回,挥一挥衣袖,负手扬长而去。

    他觉得自己酷毙了,心里头乐开了花,在母仪天下的皇后面前狠狠show了一把,让她从此对自己刮目相看,还有比这更愉快的事吗

    此时天色渐晚,他乘肩辇回到乾元殿,用过丰盛的晚膳后,那中年太监又照例托着后嫔妃牌子到他面前来,这回二妃已回,托盘中共有三个小木牌子,他瞄了一眼,挥手让太监退下。

    他倒因此想起一个人来,前晚大腿上受伤的刺客小妹妹也不知出了没有,便吩咐道:“湄儿,拿油纸给朕包点吃的,朕要出去一趟。”

    水湄两粒水灵灵的眸子骨碌碌乱转,却不动手,嗔道:“万岁爷,您又要溜出啊眼下太后回了,万岁爷还是先安生几天吧”

    萧若命一个太监拿一套寻常太监服饰来,太监不敢违逆,捧了套刚换洗的衣服来,萧若让侍女们给自己换上,回首笑道:“朕又不是要出。朕养了只金丝鹊,都两天没喂食,只怕要饿坏了,这便去喂喂她。”

    水湄这才开始拿油纸包菜,一面笑道:“真的是金丝鹊万岁爷该不会是金屋藏娇吧”话一出口就知说错了,收也收不住。这玩笑对常人来说自然无伤大雅,可皇帝深以不能人道为恨事,这么一句说出口,搞不好就会龙颜大怒。

    萧若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自信满满,岂会因此生气。他哈哈一笑,又吩咐拿来些治伤药,便一人悄悄出殿。

    他装扮成个太监样,独自来到前晚刺客小妹妹待的小屋,“扣扣扣”举手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一无声息,可能佳人早已远去。

    他兀自不死心,便推门走了进去。屋子里一片漆黑,但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丝丝女儿家身上的幽香,心下微现警兆

    猛觉一柄亮锃锃的长剑已架到他脖子上,利刃泛肤生寒,“别动”身后一个娇脆的声音道。

    萧若听出声音的主人,松了口气,道:“是我,小妹妹。”

    身后欢呼一声,一个清丽不可方物的小姑娘跳到他面前,欢声道:“你终于来了”好像见到了亲人一般。

    萧若见她面色有些憔悴,问道:“小妹妹,你怎么还没走啊”

    “人家怎么走啊这皇里到处都是人,人家又不识得路,要乱走乱撞给人发现就完蛋了”小姑娘嘟了小嘴儿,咕哝道。

    萧若一想也是,把油纸包递给她,“小妹妹,饿坏了吧,快吃”伤药随手丢在床上。

    小姑娘早闻到了香味,接过解开一看,不由欢呼一声,抓起食物连连往小嘴巴里塞,看那狼吞虎咽的架式,早已饿得狠了。

    萧若在旁看着好笑。小姑娘百忙中问道:“你在哪里弄来的食物,这么好吃”

    萧若心说皇帝吃的东西能不好吃么笑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你太饿了,所以觉得特别好吃而已。”

    小姑娘连连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待她吃完油纸包里的食物,神已然回复不少,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其实哥哥我那个”萧若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跟她说。

    小姑娘一对清丽的美眸对他上上下下打量,突然拍手笑道:“人家猜到了,知道你是什么人了”

    “什么人”萧若暗自犯嘀咕,她要是认出我是皇帝,又要拔剑刺杀我,那我就恕不奉陪了。

    小姑娘指着他格格格的笑个不停,“你、你一定是个太监咯咯”

    第二卷所谓三六院 第04章 跟天真小妹妹玩个游戏

    萧若闻言不禁啼笑皆非,望着小姑娘乐不可支的模样儿,突然冒出个无比荡的念头。他在21世纪是个很一般的人,一般人有的毛病他也基本上都有,比如好色,比如在美女面前不三不四。

    他邪邪一笑道:“你真的确定哥哥我是太监”

    小姑娘格格笑道:“你瞒不过人家后里只有皇帝一个男人,你既然不是皇帝,不是太监是什么”

    他笑得更欢了,道:“那你闭上眼睛,我们来做个游戏。”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条大灰狼。

    “闭眼”小姑娘还有些迟疑。

    “你不笃定哥哥是太监吗,那还担心什么快些闭眼。”

    “喔”小姑娘刚吃了他的美食,对他正大有好感,便乖乖把眼睛闭上。

    萧若笑着,拉起她柔若无骨的小玉手按在自己胯下,让她隔着衣物抚自己的,“猜猜看,你到了什么”他觉得自己好无耻、好下流、好荡、好

    小姑娘仔细了,“咦,这是什么热热的一团。”

    萧若舒服的直爽,邪笑道:“你再。”

    “咦,变大了,变长了哦,人家猜到了,是小棍子”

    “小棍子”萧若男尊严大受打击,气呼呼道:“你再”

    “大了大了,越来越大了,人家一只手都握不住”小姑娘脆声娇呼。

    萧若得意洋洋,很热心的提醒:“一只手握不住就用两只手。”

    “啊”小姑娘尖叫一声,猛然反应过来,闪电般缩回小手,睁开秀目望着他胯下高高支起的帐篷,登时脸红过耳,“你这人真下流”冲过去追打他。

    萧若哈哈大笑,满屋子乱跑,两人正追追打打之时,“扣扣扣”突然响起敲门声。

    小姑娘顿时面色一变,吓得不敢作声,萧若也吃了一惊,眼珠一转,示意她在屋里别出声,便去开门。

    “吚呀”木门开处,只见外面是个不满二十的小太监。

    小太监借着月色看清了萧若的面貌,惊得魂飞魄散,就要跪倒参拜

    萧若一把拽住了他,压低声音道:“走远些再说。”拉他走到一座假山之后。

    小太监一俟站定,扑通跪倒在地,颤声道:“奴才,叩叩见皇上”

    萧若道:“这屋子是你住的吗”

    小太监听皇帝语气没有加罪于自己的意思,稍稍定了定神,答道:“回皇上,不是奴才,奴才的住处在旁边。”

    萧若点点头,道:“那这屋子是谁的住处,那人哪去了”

    小太监道:“回皇上,是小五子的住处他现今在江南办差,可能还要一两个月回来。”

    萧若一瞬间已有了主意,凑近他,嘿嘿笑道:“朕在里面藏了个小美人儿”

    小太监连连点头,脸露会意的微笑。

    萧若续道:“别让他人知道。”

    小太监面色惨变,又扑通倒地,“奴才万万不敢说出去,皇上饶命”

    “起来,”萧若道:“朕有件差事交给你,你每天三餐吃饭时送些饭菜来放在门外,然后就没你的事了。”

    小太监忙不迭把头猛点。

    他又笑道:“帮朕办好这件事,日后朕不会亏待你的。”

    “奴才明白,皇上放心”小太监惊喜答道,皇帝将差事交给自己一人办,简直是受宠若惊。

    萧若又回屋交待了小姑娘几句,让她好生养伤,异日自会想办法助她出。便出门回寝。

    走在黑乎乎的半路时,忽闻旁边一声娇呼:“喂,那个小太监,过来过来”

    萧若没放在心上,继续往前走,却听那声音更大些了:“喂,说你呢小太监还不快来帮忙,一点规矩都不懂”

    萧若回头打眼望去,只见路旁一个翠衣小女站在路旁,揉肩甩臂,一副累坏了的模样,脚旁放了一个有提手的大木匣子。

    萧若好笑着走上前,见这翠衣女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生的眉清目秀,要放在民间绝对是个美女,但在美女如云的后,只能算中上之姿。

    翠衣女大大咧咧道:“过来帮姐姐我提匣子,没看见姐姐我累的慌么”

    萧若咧嘴而笑,道:“你不认得我是谁”他本想自称“朕”的,既然她认不出,便索装一装。

    翠衣女没好气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你是谁呀,谁都要认识你你新来的吧,一点规矩都不懂”

    萧若哑然失笑,看情形这女才是新来的,还没见过皇帝,在路上碰见个太监就随便指使,还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教训一顿。

    翠衣女道:“过来帮我提匣子去中”

    萧若正欲转身离去,一听她说去中,心念一动,顿时回头笑道:“那好,我帮姐姐提”

    他们俩一人搭一只手提匣子,便轻松得多,并排向中行去。

    萧若本想去中跟皇后相会,正好趁此机会扮太监悄悄出现在她面前,好给她个惊喜,心下很是兴奋,问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儿,可是中的女”

    翠衣女闻言,又转头白了他一眼,道:“说你是新来的你还不服气,看你这话问的有多笨”

    萧若两天来对后已然熟悉了不少,但仍然有很多东西不知道,他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

    翠衣女道:“皇后娘娘嫁入中时,陪嫁的婢女多达上百个,皇后娘娘身边全是她带进的心腹,一般女哪有幸在中听差”

    萧若心说原来这么回事,笑问:“那姐姐你在哪当差”

    翠衣女道:“我叫风铃,是nei务府的人,我们副总管谢公公让我把新采购的上品胭脂花粉送来中,我路过御花园时,跟几个懒蹄子斗草作耍子,一不留神天就黑了,才这时送来。”

    说话之间,不觉中已来到中。中正名“坤华”,位处整个后的正中央,象征着皇后母仪天下的崇高地位,通常都以中相称。

    坤华气势恢宏,檐牙高啄,勾心斗角,重檐庑殿顶,琉璃瓦莹莹生辉,汉白玉为柱,富丽壮观,四处以彩凤图案为饰,在在与乾元殿相呼应。

    第二卷所谓三六院 第05章 皇后沐浴

    女风铃出示腰牌,通过中门口的盘查,来到nei,一个侍女让他们把匣子放在侧面耳房桌上。

    萧若自始自终低着头,也没人来注意他这么个太监装束的人,万万想不到当今天子已悄无声息潜入中。

    两人把匣子放好,萧若随风铃出去之时,趁周围没人注意侧身闪入屏风之后。

    风铃走到门口发觉萧若不在身旁,左右望了望,又回转身来找。被一个侍女撞见,斥道:“你怎么还不走”

    “啊”风铃忙道:“走走,这就走”一面咕哝着:怪事,那新来的小太监哪去了一面走出去。

    萧若肚里暗笑,悄悄经过回廊转到后殿,里面传来女孩子嘻嘻哈哈打闹之声,空中飘荡着淡淡的水雾,“皇后在沐浴”他脑中闪过这个念头,霎时间口干舌燥,怦然心动,这回说什么他都不走了。

    浴室珠帘处婢女进进出出,正面走过去一定会被发现,他笑着顺一木柱爬上横梁,稳定了身形,四肢支撑身体,手脚并用在横梁上一下一下爬了过去。

    只听浴室nei一个年轻女声道:“郡主,你在想什么”

    萧若暗忖:“哪个郡主,跑到皇后寝做甚”

    “我在想皇上所作的曲子,当真让人难以置信。”清清细细的嗓音圆润婉转,呖呖轻吐,娇柔已极,森林里最擅歌唱的鸟儿也唱不出这等美妙仙音,可不正是皇后。

    萧若明白过来,皇后原本是宋王府的郡主,想必她身边的丫头进之后也没改口,私下里依旧以郡主相称。

    又一个小女声脆声道:“你们发现没有,今天皇上怪怪的,跟平日不太一样”

    “就是就是,皇上一脸色眯眯的看我们郡主。”一侍女笑道。

    皇后低叱道:“死丫头住口,休得胡说八道”

    这侍女笑道:“怎么叫胡说了,姐妹们可都看在眼里。依婢子说啊,皇上的病怕是已好了,说不定今晚就来临幸我们郡主噢不,我们皇后娘娘呢咯咯”

    “死丫头贫嘴,看本不撕了你的嘴”皇后笑骂道。

    萧若早已是欲火熊熊,在横梁上好不容易爬到她们头顶,偷偷向下瞧去。

    这一看之下不要紧,萧若顿时目瞪口呆,神魂颠倒。只见浴室中一个硕大的白玉浴池,水面上满布花瓣,热气蒸腾,烟雾氲氤。

    水雾朦胧中,皇后美绝人寰身影宛然在浴池中央,周围侍女们只身着红肚兜,捧着池中热水往皇后身上淋浇。

    只见皇后瀑布似的秀发在水中轻轻荡漾,如墨玉般黑亮,荧荧掩映下,泛动着诱人的光泽。她樱唇微微含笑,玉露也似的小巧鼻梁,桃腮嫣红,真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高贵出尘,仿佛瑶池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晶莹剔透,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

    萧若喉咙里咕噜一下,干咽了口唾沫,直看得张大了嘴巴,再也闭不上,拼命移动脑袋换角度欣赏,想一睹水波下的妙景,不知不觉间,一滴口水掉了下去

    正正滴在皇后凝脂似的肌肤上,但她在洗浴之时并没有注意到。

    一个侍女笑道:“我们郡主这一身冰肌玉肤真称得上天下无双,婢子都看呆了呢”

    皇后轻叱一声,末了,又微微叹了口气,幽幽道:“什么时候我放你们出去,趁年轻找户好人家嫁了,也总比在皇中陪我守寡强。”

    众侍女立时纷纷叫了起来,七嘴八舌说我们不出要永远在郡主身边云云。

    一侍女道:“皇上真的真的不是男人了吗婢子今天看着怎么不大像。”

    皇后玉脸飞起两朵红云,嗔道:“小蹄子好不知羞,这种话也能说出口的吗”说着,在池底站了起来,上半身酥露出了水面

    霎时间春光满室,皇后堪称完美的一对玉峰上在胴体上傲然的挺立着,雪白似凝脂,莹莹如美玉,完美的圆形加上尖挺的蓓蕾、配上白色的肌肤,更是衬托出粉红色的蓓蕾的美丽

    萧若顿时欲火直冲脑门,血脉贲张,不可抑制,猛地手脚一软,在横梁上失去了平衡,身不由己直坠下来

    “啊”他大叫一声,在半空中手舞足蹈,扑通一下子水花响处,掉进了浴池里,周围响起一片女人尖叫之声

    第二卷所谓三六院 第06章 偷窥被抓,皇帝无地自容

    萧若在水里接连呛了几口水,还未来得及爬起身,只觉颈后领口一紧,整个人给人拎小猫崽似的凌空提起,向后甩去,“砰”的一声他身不由主撞上冰冷的墙壁,耳中闻得“呛啷”一声长剑出鞘,紧跟着眼前一阵寒光乱闪,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住手”皇后急声娇呼。

    一截冰晶也似的剑锋停在了他颔下,离颈脖只有两三分,他吓出一身冷汗,没料到皇后身旁侍女中竟有剑术高手。

    “皇上”四周一片惊呼声,侍女们这才认出了身着太监服饰的皇帝。

    萧若惊魂甫定,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滴,朝瞠目结舌的姑娘们干笑一声,道:“朕朕只是只是路过中哈哈”饶是以他的脸皮之厚,这么不要脸的话说将出口,也是需要勇气的。

    侍女们意识到自己半裸着娇躯,皇后娘娘更是在水中身无寸缕,纷纷惊惶失措的去取衣服,那个持剑侍女飞快拿来条毯子跳进水里,抱住羞得抬不起头来的皇后娘娘。

    皇后娇躯有了遮掩,略略镇定,极力用平静的语气道:“请皇上先去偏殿换下湿衣物,待臣妾穿带整齐,再再行迎驾。”

    萧若嘿嘿嘿望着这香艳绝伦的一幕,满脸坏笑,听了她这话,心说:“你我也别穿衣服了,来个鸳鸯共浴岂不快活似神仙”想虽这么样,也知皇后情庄重,不能那般唐突佳人虽然已经唐突了。

    萧若尴尬的随侍女来到侧殿一个小室,两侍女脸红红的伺候他脱下湿衣,浑身擦干水,先以绒毯包裹在身上,坐碳火盆旁取暖,一面派人火速去乾元殿取龙袍来。

    萧若坐立不安,又是懊悔,又是难堪,想起皇后娘娘那令人喷血的玉体,又觉一阵刺激,深觉此行不虚。他自己想想都感好笑,这可真称得上是千古奇闻嘿,自己一定是第一个偷窥皇后沐浴的皇帝,也一定是第一个偷窥时叫当场逮住的皇帝。

    不一刻,皇帝衣冠取来,两侍女为他穿带好。未过多久,皇后也穿带整齐,在侍女拥簇下来到这房间。

    只见皇后秀丽乌黑的长发飘飘洒洒直垂腰际,桃腮嫣红,未施脂粉,冰肌玉肤,秋水为神玉为骨,真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萧若看得一阵目眩神迷,恨不得冲上前去搂进怀里轻怜蜜一番。

    皇后娇靥绯红,美眸笼罩了一层水烟雾气,明明羞涩难当,偏偏却满面庄重之色,引侍女们见过礼后,开言道:“皇上,您身为一国之君,怎能身着宦官服饰,此等作为成何体统”

    萧若无言以对。

    皇后又道:“皇上驾临坤华,臣妾自当出相迎,却不知为何偷偷混进来,偷窥”言及此处,她说不下去了,满脸通红,深觉难以启齿,“岂不有失人君身分”

    萧若一阵汗颜,没想到给她教训了一顿,他自知理亏,这事儿要是发生在21世纪,偷窥女澡堂可是人人不耻的罪行,非进号子里蹲个十来年不可。

    他望着皇后欲语还羞的透人模样,欲火大动,要不是周围人太多,恨不得冲上去把皇后扑倒在床上让她义正词严的大道理,变成意乱情迷的娇喘谁有理谁没理就应该在床上解决。他想到这里,不自觉又露出吃吃的坏笑。

    皇后瞧在眼里,从他那火辣辣的视线中,哪还猜不到他的想法是何等的不堪,她又羞又恼,气嗔道:“而且皇上的身体嗯。”语气一顿,说不下去了,总不能当众说皇帝是个阳痿吧。

    “皇后所言极是,朕知错矣,所是决定”萧若突然冲上前,飞快在她吹弹得破的脸上“啧”地亲了口,转身哈哈大笑:“摆驾回”

    在皇后羞急的目光中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记录起居注的老太监知悉整件事后,提着笔踌躇良久,委实不知该怎么下笔才好,这事儿简直是千古奇闻。最后记录道:“弘安六年,四月初七,夜,帝乔装独潜入中,欲窥后浴,事觉,后正言斥其非,帝惭而退。”

    写完,他看着看着,自己都忍俊不禁呵呵呵笑了开来。

    萧若回到寝,在龙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漫漫长夜,谁遣此心,他索坐起身来,拿过“如意神功”小册子细细研读。昨晚他也看了一个多时辰,第一重还有不少东西参悟不透,莫明所以。nei功最难的地方就是入门,这等采补阳功法也不例外。

    今晚上夜的水湄丫头看见,撇撇小嘴儿,嗔道:“万岁爷,您又看那不三不四的东西呀,要是给太后知道,可就不太妙了。”

    萧若笑着瞪她一眼,道:“小丫头多嘴要是这种nei功能使皇帝恢复雄风,太后高兴还来不及呢”

    “喔,婢子知错了。”水湄低声咕哝道。

    萧若翻了两页,只觉心烦意乱,焦躁难安,眼前全是皇后的音容笑貌,甩也甩不开去。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情愫萦绕在他心间,一忽儿欣喜,一忽儿忧愁。他恋爱了,对象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世间少有。

    “万岁爷在想皇后娘娘啊”水湄忽然问道。

    萧若微微一惊,奇道:“你怎么知道没有的事”

    水湄格格抿嘴一笑,道:“万岁爷都自己写在脸上呢瞎子才猜不到。”

    “鬼丫头,就你机灵”他笑骂道。

    水湄道:“婢子懂的不多,但也知道帝后和谐乃国之大幸,万岁爷喜欢皇后娘娘绝对是件好事,用不着遮遮掩掩的。”

    萧若暗道:“你哪知道我心头说不出的苦。”推被爬起身,道:“朕睡不着,你让人去御厨房拿点酒菜来。”

    水湄应了声,立刻出卧房去吩咐下面人。不一刻,热腾腾的酒菜送来,就在卧房nei桌上摆好。

    萧若笑道:“湄儿,你也坐下来,陪朕喝两杯。”

    水湄忸忸怩怩道:“婢子不敢,尊卑有别,婢子不敢坏了规矩。”

    萧若一把将她按在对面椅子里,笑道:“朕的话就是规矩”她这才恭恭敬敬落于对桌,屁股只敢稍稍沾点椅边,

    两人相对而饮,言笑晏晏,倒也无拘无束。酒入愁肠,萧若不多时已有几分醉意,水湄也是面泛桃花,眼波明媚如水。

    水湄道:“时辰已晚,万岁爷要早些安歇了。”说着,两手按着桌沿站起身来,不料脚下一软,娇呼声中向一侧摔倒下来

    萧若连忙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霎时温香软玉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他紧紧搂着她柔软如绵的娇躯,一头深深埋藏在上品丝绸般的秀发中,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鼻中,透入心肺他不由得一阵阵怦然心跳。他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并不是柳下惠,香喷喷的娇躯入体,顿时血脉贲张,胯下那老二顷刻间勃起,又又热,硬硬的抵在水湄香臀上

    水湄猛然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暴跳而起,转身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胯下,秀目瞪得浑圆。

    “湄儿,朕那个”萧若好生尴尬,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失态。

    却不成想,水湄本就听不见他的解释,望望他胯下顶得高高的帐篷,又抬头望望他脸,然后又望着他胯下蓦然大叫一声:“皇上病好了”转身一阵风似的冲出卧房,一面不住大叫大嚷“皇上病好了皇上病好了”一面飞奔出殿去,惊喜的叫声一路渐渐远去,nei外都跟着搔动起来。

    萧若叫都叫不住她,心念闪电般一转,刹那之间欢喜得直想狂叫:“叫的好叫的妙就是这个契机她这一叫唤,我从此便再也不用扮阳痿了我,是个男人是后唯一的男人哈哈哈”他狂喜难禁,心花怒放点点开,简直爱死水湄丫头了。

    他无限温柔的抚着胯下那话儿,自言自语感叹道:“弟弟呀弟弟,这些年来可把你饿坏了吧但现在哥哥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那种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好日子终于降临了,从明儿开始,你天天都能尽情吃个饱,吃到你吃不下为止。你,将会让全天下的弟弟羡慕”

    第二卷所谓三六院 第07章 皇帝头一回翻牌子

    次日一大早,萧若尚自睡得迷迷糊糊的当儿,听见周围似乎有人声,悠悠然醒转过来,睁开眼睛,只见太后及皇后皇妃全部站在床前,俱都望着自己。

    他暗吃一惊,睡意立时全消,挣扎着要起身。

    “皇儿别动,你好生躺着。”太后连忙一手把他按住,回头道:“陈太医,还不快给皇上把脉”

    白发苍苍的陈太医来到床前,恭恭敬敬托住皇帝右手,两手指搭在腕脉上,凝神把脉,闭目体察。

    少顷,萧若正自忐忑不安的当口,陈太医霍然张开双目,颤巍巍翻身跪倒在床前,“启禀太后,皇上脉象强健有力,再无虚滞之象,气色红润,神健旺,龙体果真康复如初先皇在天有灵,苍天有眼,此乃国之大幸啊”他说着说着,哽咽失声,掩袖啜泣。

    “好好好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太后乐得合不拢嘴,连呼三声好,双手合十向虚空连拜,嘴里念念有词。转头道:“有劳陈太医了,下去领赏。”

    “谢太后谢皇上老臣告退。”陈太医抹抹眼泪,道谢退下。

    太后一把将身后的水湄丫头拉到身前,笑眯眯冲皇帝道:“皇儿是不是很喜欢湄儿这丫头,又机灵又懂事,真不枉母后把她安排在皇儿身边服侍。”

    水湄扭扭捏捏,羞人答答的,低着螓首,但唇角含笑,那笑容里又是骄傲、又是自豪。

    “啊,喜喜欢啊。”萧若总不能说不喜欢吧。他看着好笑,自己原本就好好的,什么病也没有,有病的姬煌同志已见鬼去了。昨晚水湄那么一嚷嚷,只怕闹得全后的人都知道了,顺理成章都以为是她使手段勾引皇帝,竟尔出现奇迹让皇帝重振雄风,甚至包括她自个儿也以为是她的功劳,所以眉宇间自豪的不得了。让她拣了个天大的便宜。

    太后笑道:“她立此大功,那就册立她为妃子,皇儿意下如何”

    萧若苦笑道:“行,行,母后说册立就册立。”

    太后转首面向皇后,冷冰冰道:“皇后怎么说”

    皇后凤目低垂,道:“全凭母后作主。”

    萧若立时察觉到她们婆媳关系相当紧张,按空海的说法,婆媳不合放在民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但后nei由于李赵两大王族的郡主轮流为后,几乎是每代都不合。李太后昔年当儿媳时,没少受赵氏婆婆的气,好不容易多年媳妇熬成婆,如今她为婆婆,对赵氏媳妇当然客气不了,少不得要把昔年在她姑身上受的气,回报在她身上。就这般一代一代传下去,正应了江湖上那句老话:冤冤相报何时了。

    太后板着脸,冷然叱道:“你堂堂一个正皇后,怎么连人家一个小小的女都不如呢”

    皇后如玉般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垂首不语。

    萧若看不下去了,心说太后自己的儿子不中用,怎么能牵怒于皇后头上,道:“母后,其实儿臣昨晚是在中”

    “皇上别说了”皇后羞得抬不起头来,生怕皇帝当众说出昨晚偷窥她沐浴的事。

    太后便不再理会她,回过身来笑道:“皇儿,水湄丫头原本姓韩,就干脆封她为韩妃好不好”

    事已至此,他只能点头称好。

    太后亲热地拉着水湄小手,道:“皇儿既然这般喜欢湄儿丫头,她也服侍惯了你,要不这样,暂时就不另居别,仍在乾元殿伺候皇儿可好”

    一言既出,后妃们神色各异。水湄满面红晕,又惊又喜;淑妃石氏瞅了她一眼,美眸中羡慕之色一闪而逝,望向他处;贤妃齐氏微微一愣,旋即笑嘻嘻道了声“恭喜韩妹妹”;皇后仍旧低首垂目,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

    水湄使皇帝重振雄风,建此盖世奇功,册立为妃原本就在意料之中,可乾元殿作为皇帝寝,从来只有服侍皇帝的太监女,并没有女主子,如今让她留在寝nei,她便能近水楼台先得月,无异于有意让她独宠后。

    说完这一番话后,太后让皇帝好生休息,带着后妃们告辞出,贤妃离去之时,忽然回首冲皇帝嫣然一笑,当真是百媚俱生,倾国倾城。

    萧若一阵怦然心动,他突然意识到后这摊子死水,一夜之间竟又活了过来。

    卧房nei只剩了水湄韩妃一人,殿nei太监女一齐拥到门外,哗啦啦跪倒,齐声道:“参见韩妃娘娘”

    韩妃得意洋洋之色溢于言表,大刺刺一摆手,“平身。”说完又掩嘴格格直笑。

    萧若又好笑又好气,正欲推被起身,韩妃已挟着一股香风冲过来,一头扑进他怀里,腻声道:“万岁爷,您真好”

    “小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伸手在她光洁如玉的脸蛋上捏了一把,笑骂道。

    韩妃在他怀中如只波斯猫般一蹭一蹭的,撒娇不依。

    清晨正是胯下那话儿蠢蠢欲动之时,少男少女这般肌肤摩擦,极容易擦出火花来。他只觉幽香四溢,她前两团弹绝佳的凸起挤在他前,感触之佳,足以荡魂噬魄,“腾”的一下,他的欲火就冲上来了,老二硬梆梆顶着她小腹。

    她立时便感觉到了皇帝膨胀中的欲望,仰面媚眼如丝望着他,腻声道:“万岁爷,要不要婢子噢不,要不要臣妾侍寝”

    “大清早就说侍寝,小丫头真没羞没臊服侍朕起床。”萧若笑骂道,他的处男之身要留给心目中的女神皇后,与她在激情碰撞中一块儿告别童贞,那还是世间最美妙的事。

    “哦。”韩妃略有失望之色,吩咐另外四个侍女进卧房。

    她还待像平日一样,与四女一齐服侍皇帝更衣梳洗,四女已笑道:“韩妃娘娘,您现如今是主子了,可不敢劳动您的大驾,还是让婢子们来吧”

    她一想也是,便笑盈盈让到一旁。短短一夜之间,一起被选到皇帝身边的五个姐妹已有了主仆之分,从此身份天差地别,直把四女羡慕得发狂。

    “这两天朕没上朝,朝会还正常开吗”萧若好似漫不经心问道。

    “这两天一直有开的。”侍女们七嘴八舌答道,“听说丞相和大将军因为一件什么事吵得不可开交,金銮殿上乱轰轰的,听前殿太监说昨儿个一直到晌午才散朝。”

    萧若遂道:“即刻通知司礼太监莫公公,朕要上朝。”

    “现在”韩妃奇道。

    “就是现在如今朕重振雄风,也该好好管一管朝政了。”萧若大声道,语音铿锵,掷地有声,好一番豪气冲天的模样。

    侍女一片欢呼之声,韩妃蹬蹬蹬跑去前殿,派人去通知司礼太监准备皇帝上朝事宜。

    下人们听了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以前皇帝被太后训了时,也有时会振作一下子,发誓要励图治,中兴本朝,可坚持不了几天,又故态复萌,整天找乐子去了。现在皇帝重新找回了男人的尊严,一扫多年晦气,正该振作一番才是,至于皇帝这一回能坚持勤政多久,下人们基本上不抱幻想。

    萧若梳洗完毕,一身盛装朝服,神焕发,神采飞扬,看得韩妃满脸毫不掩饰的痴迷之色。

    萧若早膳也顾不上吃,叫钱得子带上两碟点心,等会在肩辇上抽空吃点填填肚子。走过前殿时,晃眼瞟见那中年太监,一时之间豪气大发,瓮声瓮气道:“端牌子来,朕现在就翻”

    这太监立时托起木碟,此时黄绸上共有四个小牌子包括刚写的韩妃,虽还未正式册立,但有太后一句话,并且皇帝点了头,此事绝不会更改。韩妃看见自己的名号也在里面,打心眼里想笑出来。

    萧若得意洋洋拿起“皇后赵凤儿”的小木牌,在他眼前一晃,道:“看清了”从今天开始,再也不用一看见他端碟子来心里就堵得慌了。

    中年太监忙不迭点头,道:“看清了看清了奴才这就拿去中。”

    roushuwu.

    “还有一事,你且附耳过来。”萧若邪邪笑道。

    太监连忙凑上前,竖起耳朵倾听。

    “你去中时带一句话给皇后,就说朕今晚要跟她鸳鸯共浴哈哈哈”他甩甩袍袖,哈哈大笑声中转身扬长而去。

    他再也不用遮遮掩掩了,这,才是真正的皇帝日子<dd>

    第二卷17

    第二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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