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 作者:xyuzhaiwu.
《红粉战驹》 第五卷 借刀杀人第一章 初组团
红粉战驹 作者:xyuzhaiwu.
《红粉战驹》 第五卷 借刀杀人第一章 初组团队[H段无删节]
红粉战驹 第五卷 借刀杀人第一章初组团队h段无删节
第一章初组团队
二个月后,印刷厂临街的围墙,已经撤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溜二层的小楼,楼下是二十个日常业务接待室和产品展示室,而我的办公室在二楼,那时根本谈不上什么装潢,就是水磨的地面白粉的墙,简单是简单一点,但是全市第一个自销售的部门宣告成立。
我的办公室设在二楼,左边就是一个大会议室,原供销处长钱仁义坐在我左边下手,他后面,是十七个计划经济中供销处的骨干分子。
被初步调教成功的大奶郑,坐在我的右边,以下江媚、武湘倩,都是满脸癡迷的看着悠闲自得的我,再往下全是空座。
在我对面,则是三十四个一脸茫然的科员,他们算是中间派,原来在钱仁发手下,也不过为了混口饭吃,养家糊口而已,但对于十六岁的我,又是疑惑的很,此时看一会儿我,又看一会儿钱仁义,一个个都是拿不定意的样子。
钱仁义满脸激愤的吼了半个小时,这时在做他滔滔不绝的结束语道:“姓柴的,你给我听好了,你要乱来的话,得问问我们这些老的答应不答应只要我们在这裏一天,就不允许你这个乳臭未乾的小子胡作非为,有关你的所作所为,我将会向局领导反映。”
我心裏暗笑,局长莫树国、局党委书记包贤友,哪个不是和我穿一条裤子在包秃子莫老鬼面前告我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
我轻轻的用茶杯盖子,划着飘浮在上面的几片茶叶,缓缓的道:“毛老头的时代结束了,现在国家也在改革,贫穷不是会义,说到底,如你一班的人都是抱残守旧的顽固家伙,下个月的行业协会,将会正式宣布各企业自经营,自负盈亏,我们厂只不过先走一步,也算是笨鸟先飞嘛这样,有愿意留在供销处,跟着我的,就坐着别动,有愿意支持钱仁义的,请离开这裏,去劳资处报到,厂裏也不会为难你们,将会给你们安排新的岗位。”
钱仁义第一个站起来吼道:“小王八蛋,走着瞧,全厂职工是不会答应你这样乱来的,我们走,看他一个人怎么弄哼”
坐在他一边的十七个骨干,刷的一声全站了起来,跟着他昂首挺胸的出去了,对面中立派也骚动了起来,陆陆续续的站了起来,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十分的不信任我,半个小时内,走掉了一大半,等安静了下来后,剩下的只的十二个人,五女七男,清一色的全是年轻人,年龄都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我虽然心理上早有準备,知道供销处的人心不会向着我,但是想不到会这样的糟糕,全处五十一个人,竟然走掉了一大半,而且全是业务熟的老杆子,虽然是在计划经济下,但多年的供销生涯,也让这些老人掌握了许多的门路,现在他们一走,我真的是一穷二白了,所有的事都要从零开始做起,这下事情大条了,但车行狭道,船过险滩,也只得硬过了。
我强压胸中的焦燥,喝了一口茶定了定心神,向对面的留下来的十二个人轻轻一笑道:“恭喜你们留下来,你们将会成新中国先富起来的那一部份人”
郑铃抿嘴就要笑,我一踢她的大腿,她立即收起笑容,严肃起来。
我向远远坐着的十二个人道:“都坐过来吧”
五女七男互相看了看,慢慢的站起身来,分成两排,坐到了我的左右。五个女的长得也颇有几分姿色,供销部门是企业的门面,长得丑得女人一般不会被选在供销处。
我心中打鼓,但面露自信的笑道:“十二个人,正好一个班嘛这样,一个一个的来,先自我介绍一下。”
江媚以前就在劳资处,对全厂的人比我熟得多,在开会之前,就把全处人的档案调出来了,我悄悄压在一边的,都是我绝对看中的人,随着这十二个一一的自我介绍,我的心越来越失落,竟然没有一个我看中的人留下来的。
江媚在她们介绍的同时,走到我身边来,飞快的抽出他们十二个人的档案,依次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边听他们介绍,一边心中飞快的盘算,等他们都介绍完了,我轻鬆的笑道:“都是优秀的同事嘛,这样,江媚、付燕、秦红,你们三个,以后负责供应这一块,把我们厂以往的供应厂家的资料儘快整理出来,并儘快和他们取得联繫,还有,核对库房,询问车间,了解各部门的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採购计画,刚开始不见得要详尽长远,能及时解决手头上的事,不叫那班老不死的看笑话就行。”
江媚、付燕、秦红三个美女一齐应道:“知道了。”
江媚经过初步的调教,羞耻心尽去,对裸照的事,已经不放在心上,但她现在娘家婆家都不去了,又受了淫虫的滋润,骚穴裏的淫痒初步形成,今生只能跟在我身边了。
我清了清嗓子,压下暗中的心虚,接着道:“郑铃、葛薇、周娅、张红缨四个,整理在手的同,下达生产令号,清点成品书库,去生产处问问在手的书刊进度怎么了,工期来不来得及,钱到了而货没有发出去的,要赶快发出去,钱没到发货期到的,就去催一催货款;以前已经发了货但没有款的,我们要及时去催,所有的这些,都要做一份预详细的表格出来,便于我们工作。”
葛薇接声道:“柴处长,其实计划经济下,欠我们钱的单位有几家,货款加起来大概有两千多万,我之前负责这方面的事,几乎每天都在催,但是就是催不来,但是儘管这样,每个月我们单位还是按国家的计画,向这些单位发书刊,同时,供应我们材料的厂家也一样,我们也欠人家七八万,人家也天天催,我们也不给钱,但是人家也是按国家计画,月月给我们送纸张油墨。”
李红旗接声道:“还有,要想自发售书刊,这批号刊号是关键,要想印新品种,没有书刊号,财务上很多账都不好出,但要是还印以前那些书,就根本卖不出去,也只有等国家派给各个企事业单位,但人家不见得给现钱。这种书老姓根本就不爱看,而且成本也高,译林中山大众文学等书,还要给翻译单位、作协单位的钱,否则谁来写稿子但要想搞到书刊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中国就是奇怪,捲烟厂生产香烟,却不能自己拿出去卖,得通过烟草专卖局,电厂发电,也不能自己直接卖电,得通过供电局,同样印刷厂印刷的书刊也不能自己直接拿出去卖,条条框框,也不知道养了多少无用的闲人,而这些不能产生经济效益的部门,却还能以国家机器为靠山,把各个企业捏得死死的,各个企业为求一口饭吃,公的私的,每天也不知道给这些所谓的管部门,孝敬了多少银子,国家政府明知如此,也只是睁着眼睛随他去,这就是中国企业最大的一大悲哀,也是中国平民姓的一大悲哀。
我心中冷哼一声,那些批书刊号的,不就是伸手要钱吗行我送,不但送钱,还会送美女,这些所谓的领导,都是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德行品质,比一般的老姓差远了,换句话说,要是有良心有道德的人,也不可能在那些部门混得风生水起。
我笑了笑道:“很好,我们欠人家的钱,照样不给,但是欠我们钱的,我会设法要来,会后大家都可以把意见汇总一下,写个书面的东西,我们逐一解决,是凡有书面材料递上来的,每千字奖励一,有建设性建议的,奖励两到五,但谁要是瞎写,就一分钱也没有,写好了以后,就交给湘倩。”
武湘倩应声道:“是。”
我又道:“以后武湘倩就负责日常的客户,负责制定行销计画,进行客户推广的工作,李红旗、许春生、王德康、张连生、沈国华、庄林庆、汪得海你们七个都升为客户经理,在周边城市建立行客户办事处,每人领六千元办事处开办费,在各自选定的城市或租或买适的房子,房租由厂子裏出,但业务开办费将会在你们以后的提成裏逐步扣除。”
武湘倩从香港来,没吃过猪肉还看过猪走路呢,到底比我们这些大陆的土包子懂得做生意,给她做日常管理,应该不会有太多的问题,还有,在封闭的中国,刚开始时的生意真是太好做了,就象北大荒的鱼,用瓢一捞就一瓢。
计春生犹豫的道:“处长,我要说一句,其实你们的思路都有些偏差,我们是印刷厂,要业务是接收其他单位的印刷定单,而不是自己发行刊物,计划经济下,把许多概念都搞混了,就算是中山之类的老刊物,我们也只是负责印刷,并不管裏面的内容,我们自己搞书刊,其实根本就没有经验,我担心我们要是自己搞书刊的话,可能也不好卖,要是销路不好我们赔了厂裏的钱怎么办我以为,还是接其他单位的印刷定单保险点。”
我把已经印好的黑花会第一卷拿了出来,叫郑铃在每人面前摆了一本,在坐的众人一拿到手就愣住了,那时国家没有提到什么黄书红书的,方洪这个色鬼的能力也不是盖的,那书用三十二k的纸,连彩色的插图印了一五十多页,做得精美绝纶,女人还不觉得,男人拿在手上就放不下了。
我咳嗽了一声道:“印刷定单利润不高,但要是有印刷定单,我们也是照接不误,但现在刚刚开放,我们得趁国家对有些事情还来不及做出反映之前,大捞一笔,等国家反映过来再管这种书时,我们立即撒手。就是说,我们的所作所为,要抢在某某党的思路之前,翻着花样发财,要某某党穷于奔命,始终跟在我们的屁股后面转,一旦某某党开始注意某种事了,那利润就少得可怜了,风险也大了,不做也罢。”
汪得海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的问:“处长,具体怎么操作哩”
我笑道:“你们各地办事处从厂裏拿书,厂裏只要书价的对折,至于你们以多少钱批出去,全是你们的本事,厂裏概不过问,至于印刷定单,你们在各地也要积极的去接,给你们一成的业务提成,但钱要及时收来,南天市就是总部,你们不必在南天设办事处。”
沈国华小心的问:“要我们先拿出钱来向厂裏拿书吗”
我笑道:“不必,你们都是先拿书,拿完书后在表格上签字,确认数量即可,等书卖了之后再向厂裏付那对折的钱。”
付燕犹豫道:“这书印得好,内容也好,一定好卖,处长,我不要搞内勤,我也要开外地办事处。”
是凡在销售口子干的女人,都比一般的女人开放,付燕的眼中,只有效益,才不管其他哩。
我劝道:“这种书女人卖不适吧”
葛薇嗤嗤笑道:“这种书女人比男人卖得更好,特别是美女,这么好的事,我也想跑外勤。”
这又是我料不到的,竟然女人也争卖这种,还真是巾帼不让鬚眉,只得道:“我才到供销处,许多基础工作都要有人做不是各位大姐帮帮忙,帮我处理好内部的事,又招到一些适的内勤人了,我一定给你设办事处。”
秦红披嘴道:“私发书刊,国家一旦查觉,反应过来时,肯定会严管的,我们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得留着一手,别把我们厂的任何资讯印在书上,还有,得找一些冤大头出来,让他们掏现金和我们定货,他们拿的是真刊号也好,假刊号也罢,我们不必深究,就算出事,我们完全可以推得乾乾净净,就算公安突击封存,我们的连本带利的早就收来了。”
郑铃插嘴道:“具体怎么做呢”
李红旗笑道:“很简单,比如这本黑花会,我们出了第一批后,就不再出了,在江湖上放出风去,说是利润巨大,引诱有背景或是有钱的人来出第二本,当然,书的作者要藉口保证品质,必须由我们厂来印,那样刊号就由那人搞定,三十万本起印,我们在成本的基础上加个五六倍,收他五块钱左右一本,要他先付三成的定金,等书印好之后,提货之前,再付三成,最后的四成,他来提多少书,就付多少书的最后四成货款。”
我笑道:“这样的人守株待兔是等不来了,必须要看准目标下手,还有,现在做内勤的也不要急,亏不了你们的,外面卖得好的话,我从厂裏的分成中间,提钱分给你们做奖金怎么样”
周娅笑道:“那好小处长,少了我们可不干。”
我一口水就喷了出来,望着她道:“小处长你听谁这么叫我的”
周娅嬉笑道:“你比我们都小,不叫你小处长叫什么”
郑铃笑道:“我们都叫他狼哥”
年龄最大的李红旗介面就道:“狼哥”
我大笑了起来,其他也跟着大笑,乱七八糟的叫道:“狼哥”“狼哥”“嘻嘻”“哈哈”。
我忍住笑道:“留在处裏的,每人基本工资加一级,还有,今晚川扬大酒店,我请客,大家好好乐一乐。”
李红旗笑道:“钱仁义以前从没请我们吃喝过,狼哥你不怕把我们宠坏了”
我笑道:“这兄感情啊大家不要拿我当外人就行了。 ”
葛薇笑道:“不醉不归。”
我道:“醉了我就上了你”
葛薇咬着嘴唇道:“小处长有本事你就来呀,谁怕谁呀嘻嘻”
他娘的,感情搞销售的美女这么看得开,我可发了。
会议室裏一片混乱,我扯着嗓子叫道:“以后我们的供销处,要改名为行销处,晚上五点半,準时到川扬集,哪个要是迟到了,罚酒三碗,散会”
众人散了之后,我本想叫江媚或是郑铃留下来替我吹吹箫、爽一爽,但是摆在面前的事太多,有股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幸亏我当年年龄小,还不知道事态其实已经非常严重了,只知道栽着头往前沖。
这三匹牝马最是忠心,内部许多基础工作都得指望她们去做,要是把她们三个搞疲了,那一大摊子的事,可就再找不到贴心的人去做了,撸了撸鸡巴,正没奈何时,一个娇媚的声音在门口问道:“狼哥吴书记叫你去一下。”
我抬头一看,却是沈莉,忙把手从桌子底下拿出来,眯着眼笑道:“沈莉你来得正好,今天晚上我们处裏吃饭,也算你一个,怎么样,你来不来。”说着话,伸手就去拉她的皓腕。
沈莉甩手道:“行了,别玩了,吴书记的脸都黑了。你再不去,他可能就自己跑来了。”
吴老鬼脸黑不黑,跟我有吊关係,我嘻嘻笑着猛伸狼爪,一把捉住沈莉的皓腕,把她拉坐在我怀中,伸嘴就去吻她俏脸。
沈莉笑着用手挡住我的嘴道:“狼哥等你再长大点吧,这会儿也不知道你下面的毛毛长没长齐哩,太早做这种事,三十岁不到就要阳萎了,咭”
我笑道:“要不要给你看看哩”
沈莉狡猾的笑道:“免了。”为得到别人得不到的好处,虚与委蛇,给男人亲亲抱抱调笑几句,是沈莉的底线,再进一步的话,她就不干了。
我眼珠儿一转,也不勉强,放开了她的手腕,人畜无害的笑道:“五点半,在川扬大酒店,晚上我们等你啊你可别来迟了,来迟了可要罚酒的。”
沈莉心想,这一处的人哩,也不怕你这个小鬼弄鬼,再者,八十年代家家都没什么好吃的,她又没成家,又是爱热闹的人,我们处又全是年轻人,有吃又有玩的,当下亦笑道:“好啊我一定準时到。行了,快去见吴书记吧,你要是去得迟了,就为难我这个传话的了。”
我小声嘀咕道:“吴老鬼搞什么呀有事打个电话就行了,犯得着巴巴的叫个骚货来喊我吗难道是我日他家漂亮女儿的事发了电话裏面不方便说”
沈莉颖道:“你小声嘀咕什么呢快走吧。”说着话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腕,就把我拖了起来,拽着就走。
我急声道:“别介,等五分钟,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一下哩。”
沈莉道:“先去吴书记那裏,平一下他的雷霆之怒吧。”
吴爱国气得在办公室直跳脚,在他的经历中,没有哪个牛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违,一下子踢了五十一个人,而且都是处裏的老人,这种影响真是太坏了,一见我进来,就吼道:“小王八蛋你真是聋子不怕雷哟你把我害死了。一下子踢了这么多人,你今后的工作还怎么开展我叫你组建我的吴家军,不是叫你到处惹事生非的,那些老流氓,你就不能哄哄他们吗等你站稳脚跟了,再设法一个一个的踢走,不是稳当吗”
我吊而郎当的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坐下,点起了一根大中华bz,不急不忙的对着天空吐了个烟圈,满不在乎的讥笑道:“妇人之见。”
吴爱国跺脚道:“什么你把事情弄成这种吊样,还敢说我是妇人之见你去看看,劳资处现在都成鸭子塘了,那五十一个,都在劳资处站着哩,你也不想想,这些吊人现在都是偷着乐哩,没有事做,但是工资奖金一分都不少,还能借机找点事,再说了,你叫我一下到哪儿找五十一个适的岗位给他们”
沈莉悄悄的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我的悠闲和吴爱国的暴跳如雷,形成一个极鲜明的对比。
我其实内心也是烦的一b,慌得一b,也心虚的一b,在我短短的十六年的有限生命中,哪里碰到过这种事什么智珠在握、运筹帏幄的,全是屁话,就和毛大粽子当年敢和美国人开战一样,就是“聋子不怕雷”,说白了就是“傻大胆。”但是脸上却是气定神閑,丝毫看不出来我心中的隐藏的慌乱。
我笑了笑道:“这有什么不好解决的还书记哩,就五十一个臭鸭子都收拾不了”
吴爱国哼道:“小王八蛋,你又有什么馊意,说来听听。”
我笑道:“去宣传处找一个呆b来,叫那五十一只鸭子,天天去大会议室学习毛某某思想,一天没有岗上,就学一天,一个星期考一次试,等有岗位时,分数最高的,优先上岗,学习期间,只拿基本工资,不给奖金和补贴,成绩最差的,不但拿不到奖金和补贴,基本工资还要逐月递次的扣,他们要是受不了,就自已辞职算了,他们自己辞职的话,就不能说是厂裏开除他们的了,我们在局裏厅裏也都好说了。”
那时还没有几个人敢从国有企业中辞职,或者捨得从国有企业中辞职,国企裏面的职工,就算混得再厉害,闹得再不象话,领导也不能开除职工,所以国企裏面的职工难管的很。这就是中国最根本的弊病了,平均义到头来养了一大坨子的懒人,这种体制,根本上决定了它无法存在下去。
吴爱国笑道:“损是损了点,但也是个好办法。”
我笑道:“还有,这五十一个人,可不是我踢他们出去的,是他们集体把我给踢了,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我非常想留下来的,他们不顾大局,既是给我难看,也是给你吴书记难看,我们要是屈服,被他们给治了,那以后我们什么事都干不成了,动不动他们就会来个集体罢工,依我说,就算重新给他们上岗了,也不可能再让他们坐办公室,或是做一些关键的技术岗位的工作,只挑一些苦髒累而又没有技术含量的事给他们做,而且象这种自己撂挑子的,三年之内,不涨工资,奖金减半。”
门口的沈莉脸色唬得苍白,这样做,就意味着生活困难了,但又饿不死,而原来的岗位又是他们自己动放弃的,就算到局裏、厅裏告状,还不占理,局裏、厅裏的头头脑脑要是帮他们说话,无疑就是鼓励下面工厂的厂长、书记可以不服从他们的调度,可以动不动就拿他们的跷。这种事,局、厅的头儿怎么会做他们要是帮这些人,岂不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有哪个领导会弱智到这种地步吧
吴爱国不跳也不气了,拍着桌子笑了起来道:“不错不错,就这么办,小沈,你打电话把宣传处长找来,明天就组织那些人学习毛某某思想,以后还有类似的人,也这么办,他们敢有意见,就算他们告上去也没用,在中国,没有哪个部门的领导,敢说组织学习毛某某思想是不对的,嘿嘿”
沈莉用异样的眼神偷偷看了我几眼,答应了一声,转身跑到外间去打电话了。
我笑道:“就这种小事,还巴巴的叫沈莉把我叫来,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他们一下子走了这么多人,倒省了工厂许多酒钱哩,本来我还想怎么着也要弄五桌哩,现在我只要弄两桌就足够了,不但如此,扣掉他们五十一个呆b的资金、补贴,我们处子现在的人涨一级工资简直就是毛毛雨了,你个老鬼还能倒赚点钱哩。”
我请客也好,替处裏的兄姐妹涨基本工资也好,自然是工厂掏钱,总不能叫我自己掏腰包吧
吴爱国涎着脸道:“晚上要我去替你撑撑腰吗”
我笑道:“你还是别去了,你要是去了,我处裏的人都放不开,反倒是没趣了,等这一程子忙完,我叫江媚、郑铃两个和你玩一龙两凤的游戏,包你爽翻了天。”
吴爱国向外间歪歪嘴,小声的道:“小声点,当心小沈听见不好。那我就不去了。”
我也小声道:“她也逃不过,我现在手头极需大批的骚货为我办事。要是她忽然不来上班了,你就通知她家裏的,说派她出差了,可能要一二个月哩。”
吴爱国不解的道:“女人能办什么大事,我可提醒你,不要贪玩误事,还有,千万不要搞出大事来。”
我站起来道:“你就放心吧,等我手头有十几二十个漂亮的骚蹄子,什么事也能办了。”说完就向外面走,路过沈莉边上时,逗了逗她的下巴,朝她一笑道:“晚上的事别忘记啊。”
沈莉要是三贞九烈的人,怎么可能趁郑铃出事时,巴巴的贴上吴爱国这些日子,更知道我诡计出,实是吴爱国的智囊,怎么会无故不给我面子忙讨好的媚笑道:“狼哥你放心,我準时到。”
印刷厂二千多个人,女职工占了一半,长得最漂亮的年轻骚货,就是大奶郑和江小妖两个,这沈莉虽说没有她们两个一般的绝色,但也长得极为动人,江媚、郑铃这些日子有许多事要做,我正愁没有调教的人选哩。
宣传处长都是马屁精,接到沈莉的电话后,一溜烟似的跑来,正和我碰个对面,忙朝我点头笑道:“柴处长好”
我笑道:“好、好。”转身行销处了。
武湘倩见我来了,迎上前来,低声的道:“门口有个叫化子,自称精通日、英两国语言,又是什么文史教授,要来应聘呢,我叫许春生赶了两次都赶不走,狼哥你快去看看。”
武湘倩从香港逃来,并不知道文化大革命是怎么事,更不知道在全世界都极尊重科学、尊重人才的情况下,中国反而把大批的知识份子活活整死,逆行倒施,叫中国会倒退了几十年。
我一听就知道,又是哪个倒楣的老知识份子在文化大革命中遭了殃,没死掉还算是幸运的,是凡这种老知识份子,都有真才实学,底子比后来的大学生强了也不知道也多少倍,忙兴奋的道:“在哪在哪快去泡茶,要上好的碧罗春。”
武湘倩忙把我带到经营部大厅门口,果然有个叫化子样的髒老头儿,蔫蔫的坐在门前的台阶上。
我忙赶上前去,蹲下身来,笑道:“请问,是你要应聘吗”
照胡定南的脾气,人家赶了两次,他早就走了,但是人穷志短,虽然没等二十年徒刑到期,国家拨乱反正的就把他放出来了,但是十年文革乱判的人实在太多,一时半会的,还没想起来给他重返岗位工作,老婆孩子也不认他了,房子也没了,只得着油腻报纸上的招聘资讯,找上印刷厂的门来,想做个翻译。
原来厂办的李亮,并没有按我的意思,叫人用油墨印出招聘纸来费事的满街的贴,而是直接在南天日报上登了一则小小的招聘广告,他也搞不清我要翻译什么,只得含糊的写成印刷厂要招个翻译。
我在学问上,就是个草包,忙把老不死的让到大厅接待室,对武湘倩道:“上好的大佛龙井,泡一杯给老头儿喝。”
胡定南愕然道:“老老头儿唉看你态度也算是求贤若渴,但是怎么出口就伤人哩”
我不解道:“老头儿,我客客气气的跟你说话,怎么就伤你了”
胡定南苦笑道:“毛某某搞了一堆草包出来,什么交白卷光荣,打倒孔圣人等等等等,你要是好好的和我说话,应该叫我老先生,或是老同志。”
我笑道:“老先生听起来怪彆扭的,老同志就是老同性恋,那就真的是骂你了,你姓什么”
胡定南道:“鄙姓胡,胡定南。”
武湘倩是香港过来的,香港可没有受毛大粽子的毒害,传统文化保存的还算完好,这时端过泡好的大佛龙井,很自然的道:“老先生,请喝茶。”
武湘倩半弯着小蛮腰儿,暴出胸口深深的一条粉嫩奶沟,后腰处上衣向上吊起,露出一段白雪雪的腻肉来,过膝的短裙,衬着修长雪腻的美腿,五釐米的高跟皮鞋穿在脚上,更显得她婷婷嫋嫋。
我伸出一只手来,从武湘倩后面的大腿处的裙子底部向上摸去,直摸到她滑腻腻的大腿处,她奉命不得穿任何内裤,我很顺利的就找到了她肉乎乎、嫩滑滑的蜜蛤,中指很随意的陷入了她蜜蛤的中间,来揉捏了几下,然后用两个指头捏住她的一片蜜肉玩弄。
武湘倩的妖靥顿时红了,微微喘息了起来,蜜蛤处不由自的湿润如泥,她不自然的夹了夹粉腿,小屁股扭了两下,想把侵入蜜蛤处的手指完全吞进蚌肉。
我又揉弄了几下后,又是很随意的抽出手指来,在她白嫩的大腿内侧抹了又抹,揩去沾在手指上的骚液。
胡定南倒没有在意这些细小的动作,伸手接了道:“要是有些茶点就更好了。”
武湘倩咬着小嘴唇,脸红红的看了我几眼,不干心的转身忙事去了。
我笑道:“这容易,那个许二愣子,去食堂看看还有什么剩菜,弄些个过来。”
许春生一愣,讪讪的笑道:“狼哥还真会替人起外号。”
我道:“快去快去,老胡正饿着哩”
胡定南的老脸红了半边,无奈的道:“小哥儿,看来你的文化水準实在不行,以后恐难登大雅之堂,更是上不得台面,你应该说,许先生,或是许经理什么的,请去食堂看看有什么适的茶点,弄点清雅的过来,给我老胡喝茶,你说剩菜,倒搞得我像是要饭的了,不明所以的能人贤士,早给你气跑了。”
我挠头道:“哎呀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耶,再说,食堂的所谓剩菜,并不是吃剩下来的东西,其实就是、就是多做出来的东西,没有对你不尊敬呀”
胡定南微笑道:“我当然明白,但是你怎么看出来我正饿着哩”
我笑道:“这些年,遍街全是饿着的人,你那脸色我一看就看出来了,哎呀老胡,你叫胡定南,那和大反革命胡宗南是嘛米关係不会兄或者是堂兄吧”
胡定南又是一声苦笑:“我和胡宗南,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係。他叫他的胡宗南,我叫我的胡定南,实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我点头道:“噢”
胡定南道:“老实说吧,我只精通日英两国语言和中国的古文字,甲骨文能认出四五字,先秦的诸国的文字,我只识得秦文和三晋、齐国的文字,楚越的是不太了解,要是你们要我翻译其他的文字,我就难以胜任了。”
我拿出一本香港出的西村寿行的男虎女豹,摆在他面前道:“你能把这种竖排,从右看到左的繁体字,译成简化汉字,从左到右横排的吗”
胡定南大笑了起来道:“这种事太容易了,你们说的翻译,原来就是指这种事太可笑了。”
我笑道:“是勒只要你能做到,并且能儘快的完成,我就能把你弄在印刷厂正规的编制,月工资三元怎么样”
胡定南笑道:“等国家进一步落实政策后,我一定还会大学讲学的,蹲在你这裏,完全是权宜之计,这样,你包我的吃包我的住,我也不要成为你们厂的正式职工,一个月拿你两元怎么样呢”
我奸笑道:“再加一条,就算你哪天你大学了,我要是有事,你也要打点折帮帮我怎么样”
胡定南笑道:“只有不是伤天害理的,或是违反国家法律的,我无偿的帮你没问题。”
我笑道:“好,成交,食堂后面就有七八间空屋,我立即叫人收拾一间出来给你住,也弄张办公桌、椅子、台灯等必要的东西给你,一天三顿都可以在食堂吃,明天就开工怎么样”
许春生弄了一盘盐水鸭、一盘猪头肉,一大碗公平菇汤,一大碗白米饭,用了个盘子端了过来,对胡定南笑道:“老同志,狼哥吩咐,食堂裏的人不敢怠慢,全是现切现弄的,可没有一样剩菜。”
胡定南顿时食欲大振,也顾不得高级知识份子的风度了,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嚥的吃了起来。
我自兜裏掏出二元钱,放在胡定南面前笑道:“老胡这点钱你先拿去,算个安家费吧,吃过了之后,去澡堂洗个澡,再买一套像样的衣服穿穿,今天晚上我们刚巧有个聚会,你也一起来吧。”
胡定南猛吃了一阵,方才放下筷子,缓过神来笑道:“不必了,我不喜欢热闹,再说这几天我也太累了,要休息休息静一静想点事情,你把你要译成简体汉字的东西全留下来,我今天晚上就开始替你译”
我嘿嘿一笑道:“那就不勉强你了,许经理许二愣子,你去一趟厂办,找一下小李子,叫他派几个杂工,把食堂后面的那七八间空房,抽空全收拾出来,我可能要用,但是今天下班前,必然先搞好一间给老胡住,再叫他弄一个月的饭票来给老胡。”
我现学现卖,也知道叫人经理了。
许春生答应了一声,转身又跑了。
我看到郑铃、江媚、武湘倩三匹牝马都忙得团团转,忽然感觉我手中可用的美女真是太少了,这会儿我一个人枯坐在沙发上,连个吹箫的可人都没有,真是失败哟。
我边看着胡老不死伏桌狂吃,边动着心思,上哪找些冤大头来接我们的单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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