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第二天。
    昨天晚上进行的很愉快，所以回到了房间之后，王威廉又叫了一瓶红酒，泡在浴缸里，看着窗外的夜色，喝了一会儿酒，所以睡的并不是很早，起床的时间也就相应的往后推了。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今天他就是来放松心情的，要不是早上起床的时候想起来了今天来这里是因为自己的一位老朋友离世心情不好金泰妍想办法要让他心情好的话，估计他都忘了那位老友了。
    说起来好像那位老友会挺郁闷的……
    不过作为老朋友，他应该也是不会愿意看到王威廉因为他的离世而悲伤的吧？
    吃过了早午餐，王威廉哼着歌，晃晃悠悠的从酒店散着步，来到了今晚少女时代要进行演唱会的现场。
    对于看演唱会这件事，王威廉都已经算是很有经验的人了，该怎么打扮，什么时候准备入场，需要做什么工作……
    他都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
    之所以这么早就来现场，纯粹就是因为他就算在酒店待着也很无聊，还不如在外面看看少女时代的粉丝们呢，间或遇到自娱自乐的在这儿跳跳舞唱唱歌什么的粉丝，还能跟着一起看看热闹。
    虽然正月十五在昨天已经过去了，可是在ma，王威廉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学校已经开学的感觉。
    在体育场外面，依旧围着一大堆学生。
    各种应援阵仗已经铺开了，自娱自乐的粉丝们也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气氛倒是挺热烈的。
    王威廉并没有凑过去很近，只是远远的看着。毕竟就算现在他又是帽子又是羽绒服又是口罩的把自己武装到牙齿了，可是也依旧没有办法保证不会被少女时代尤其是金泰妍的粉丝们认出来。
    虽然其实就算认出来也不会怎么样，可是终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况且，远远的看看，也就够了。
    就这么在会场周边转悠了一会儿，王威廉觉得有点渴了，一看离入场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就在附近找了一个咖啡馆，叫了一杯咖啡，坐在靠窗对着外面的单排座刷起了sns。
    今天天气不错，坐在这里晒晒太阳，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一边在脑海里，跟正在彩排的金泰妍聊天。
    ‘oppa你忙什么呢？’
    ‘我有什么好忙的，在咖啡馆里发呆上sns呢。’
    ‘哦……拍张咖啡馆的照片给我看看。’
    ‘……怎么，你这是怀疑我吗？’
    ‘哎呀，帕尼今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跟我说，她看了oppa你们公司的新女团公布的第一个那个叫什么银河的成员的综艺和照片，要我小心点，不然迟早你要被你们公司的那群小姑娘们挖走。’
    ‘……照片怎么给你？发sns？’
    ‘kt呗！oppa，说起来，我的kt里居然没有你的好友呢！’
    ‘我都不用那个东西……再说了，咱们这样需要那种聊天软件？’
    ‘发图片还是必要的嘛！来，发张图给我。’
    ‘那你先等我下载一下那个软件……’
    ……
    “对不起，叔叔，打扰一下……”
    就在王威廉拿着手机正在应用商店里找金泰妍说的那个什么聊天软件的时候，在他的身后响起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乜事？”王威廉用广东话回答道。
    因为在他身后的那个女孩子说的是广东话。
    扭头一看，王威廉瞬间有点无语。
    虽然自己真实年纪可以当这个姑娘的祖宗了，可现在自己的样子……
    这个有点胖胖的姑娘最多也就喊自己一声哥哥吧？
    “哦……对不起，我认错人了。”那个女孩儿听到了王威廉的回答，愣了一下，连忙摆了摆手。
    不过，还是盯着王威廉的眼睛看了一下。
    表情有点讪讪的。
    “……没关系。”王威廉笑了笑，摇了摇头，转回身子，继续玩手机了。
    “您是……王威廉吗？”
    在王威廉脑袋都扭过去半天了，身后刚刚那个女孩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了。
    满满的忐忑。
    刚刚找到了那个聊天软件正在安装的王威廉再次转过头。
    看向了那个女孩儿。
    “……你说认错人是因为觉得我不可能会说广东话？”王威廉笑了起来，“嗯，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啊？”
    “啊！真的是你！”
    女孩子说话的声音明显音调提升了一个台阶。
    “小声点！”王威廉连忙做了一个压低音量的动作。
    女孩子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然后，直接坐在了王威廉旁边的椅子上。
    “你……怎么认出我的？”王威廉看着这个女孩儿这个反应，就知道了，这姑娘八成是自己的粉丝。
    “就是刚刚从下面路过，抬头，看见了你坐在这儿，我怎么都觉得眼熟……就上来看看。”
    “……这你也能认出来？”王威廉有点无语的指了指自己的脸。
    口罩，帽子……
    “在中国普通人不会戴这种黑色的口罩的。”女孩儿笑眯眯的摇了摇头，“觉得奇怪就多看了两眼咯！再加上今天少女时代要在那边办演唱会……”
    说着女孩儿指了指不远处的会场。
    “你是来看演唱会的？”王威廉无语的笑了。
    自己这算是欲盖弥彰了？
    真是丢人啊！
    “不是啊！我喜欢dreamcatcher！”女孩儿摇了摇头。
    “你不用因为william娱乐……”
    “我说真的啊！”女孩儿连忙摆手，“今天我就是陪着妈妈来ma玩的。”
    “你不是ma的本地人？”
    “不啊！我是sz人。”女孩儿又笑了笑，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我其实想过去半岛做练习生呢！”
    后半句说的是半岛话。
    只是无论发音，还是语法，都有点小问题。
    “自学的？”王威廉依旧用广东话问道。
    “嗯……是不是很不标准啊？”女孩儿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
    “其实相比语言……我觉得你要做练习生首先得管住你自己的嘴……”王威廉想了想，认真的说道。
    “……果然你就像传说中的那样，说话很难听呢。”女孩儿愣了一下，反而笑了起来，“我这个是前两年因为生病吃药，激素的原因胖起来的，基本上瘦不下来，不然我早就跟我妈申请去半岛试试运气了呢！对了，叔叔……”
    “你还是喊我哥哥吧，你多大啊？”
    “我是98年生的……”
    “……”王威廉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儿，真看不出来。
    说实话，同样是98年生的周洁琼因为那张脸的缘故看起来都比较偏成熟，可是这个女孩儿怎么看……
    好吧，这东西也难说，irene其实看起来比金世正都年轻……
    咳咳。
    “叔叔，能帮我签个名吗？”
    “你有签名本或者笔吗？”王威廉打量了一下女孩儿。
    “……我也没想过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你……”女孩儿愣了一下，有点尴尬的笑了。
    这女孩儿笑起来还是挺漂亮的，难怪号称想去半岛做练习生呢。
    她要瘦下来，或许真的可以……
    不过98年出生的话，按照半岛算法今年都17了，再去做练习生，除非运气特别好再加上资质特别好，不然基本上是出不了头了啊！
    当然，这姑娘要想成为练习生，估计首要任务就是减肥……
    她确实有点太胖了。估计得有一个半多泰妍了吧？
    额，拿纸片人来衡量身材似乎有点不厚道，嗯。
    “那就没办法咯！”王威廉笑了笑，“要不然拍张合影吧？你有手机吗？”
    “啊！可以吗？”女孩儿眼睛笑眯缝了起来。
    这姑娘要是瘦下来，绝对是个大美女，王威廉再次在心里感慨了一句。
    只是，因为生病吃药激素胖起来的……想瘦下来是真心难啊！
    “拍吧！”王威廉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拉下了自己的口罩，卡在了下巴下面，露出了脸。
    “……嗯。”女孩儿看着王威廉的脸的眼神，都快飘出心心了……
    自己居然还有这种粉丝啊！还以为自己的粉丝都是郑秀晶那种只听歌或者只看戏的呢。
    不过好像郑秀晶……
    想起了那天在咖啡馆拿着自己的演唱会门票找自己签名的krystal，王威廉一瞬间觉得充满了自信。
    既然是拍合影，王威廉也懂得一些基本的规矩，稍稍的往女孩儿的方向靠了靠，而女孩儿举着手机，按了一下，拍了一张照片。
    “叔叔你能不能靠近一点？”女孩儿翻了翻照片，有点不满意。
    “那个……我也是有女朋友的人，还请你多理解一下嘛！”王威廉笑了笑，指了指不远处的会场。
    当然，其实根本不是金泰妍的事情。虽然王威廉不是idol，可是作为一个娱乐公司的老板和一个知名艺人，一些跟粉丝合影的基本礼仪之前闵昌镐也还是教过他的，合影的时候，手不能搂腰腰肩，头至少间隔一拳……
    之类的。
    “这样啊……”女孩儿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再拍一张就是了。”王威廉看出来了，这个女孩儿只是想多拍一张合影而已。
    粉丝嘛……王威廉也懂。想想郑秀晶那天明明就是为了她姐姐和队友来找自己的，都没忘记了非要自己给她签名，临走还要魅魔猫给她来个法术什么的……
    反正自己现在也没事干。
    “好啊！”女孩儿立刻兴奋的点头，这一次，换了一个角度，又拍了一张。
    “这张的感觉我比叔叔你还要胖出去一圈。”女孩儿看了新拍出来的照片，感觉越发哀伤了。
    没办法，她的脸本来就不比王威廉的小，再加上她拿着手机，距离镜头比较近。
    “我来吧！”王威廉笑着从女孩儿手里接过了手机，然后自己举着，让女孩儿到了远离镜头的一边，又重新拍了一张。
    这一张照片，总算合格了。女孩儿心满意足的把手机装了起来。
    王威廉则是笑了笑，把口罩戴了回去。
    那意思就是送客了。
    “叔叔……我能不能再请教您一件事啊！”女孩儿虽然也看出来了王威廉送客的意思，可是依旧硬着头皮问道。
    “什么？”
    “那个……你觉得我有没有可能在半岛做练习生，甚至出道？”女孩儿指了指自己。
    “你现在体重多重？”
    “……能不能不说这个？”女孩儿刚刚因为合影兴奋起来的表情，再次垮了下来。
    “怎么能不说呢？”王威廉轻轻的叹了口气，“你身高跟秀智和孝敏差不多……”
    说到这里，王威廉自己打断了话头。
    后面半句话不说，意思也已经很明显了。
    “……”女孩儿有点挫败。
    好一阵子。
    “那我要是减肥呢？”女孩儿咬了咬牙。
    “你现在多重？”
    “能不能不说……一百四。”
    “一百四？”王威廉眯了眯眼睛。
    “……稍微再多那么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
    “你什么时候能瘦到一百一，再考虑这个问题吧！”
    “……一百一？”
    “我们公司最近出道准备中的女孩儿，跟你差不多身高的，胖一点的也就一百零几斤，瘦一些的才九十五还是九十六。”王威廉认真的说道：“跟她们比起来，你觉得你……行吗？”
    “那我要能瘦到一百一……就能去半岛试试了吗？”女孩儿一脸认真的表情。
    “……你要真行，来半岛william娱乐找我，我帮你介绍一个公司去。”
    “啊？为什么不是william娱乐……”
    “跟你同年的，马上就出道了，在我们公司你觉得你还能有机会有前途？”王威廉两手一摊。
    “……那我会努力的。”女孩儿对王威廉点了点头。
    “嗯……那个……如果没什么别的事的话……”
    王威廉开口送客了。
    “嗯，打扰叔叔了！”女孩儿点了点头，“一百一是吧？”
    “……嗯。”王威廉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继续看手机了。
    如果是普通情况下，瘦个三十斤……好吧，其实至少有四十斤，也不是没可能，可是姑娘你是因为激素胖起来的……
    还是醒醒吧，真瘦下来了，估计你的身体都已经彻底垮了，还当哪门子的idol啊！
    其实你现在这样胖胖的，也挺可爱的呢。
    而且，因为胖，某些发育也不错……咳咳，刚刚真不是王威廉有意碰到的，真是女孩儿凑过来，碰到了他的胳膊……
    对了，赶紧拍张照片，给金泰妍发过去。
    粉丝是粉丝，还是女朋友比较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