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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45章 “十八岁的夜晚”

    她后背紧绷着,微含胸,慢半拍地应她的话:“会感冒的。”
    他手横拦在她前面,头埋在她脖颈里,牙齿轻轻地摩擦那里的软肉,感受着她慢慢加重的呼吸。
    折磨她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千百倍的受着。
    “会出汗。”
    柔软的毛巾落下来,经由他的腿面,落在她脚边。
    童夏的身体滚烫。
    他伸手去够塑料袋,拿那里面的套。
    塑料袋摩擦的声音,在这边充满欲/火的空间,显得刺耳,童夏心尖被轻轻挠了下,心脏狂跳。
    她呼了口气,手搭在他侧腰上,主动吻她,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毫无章法地啃咬。
    –
    “童夏夏,聊会儿?”
    “什么?”
    “我以前没有半夜打篮球的习惯。”
    “知道,失眠。”童夏一字一字往外蹦。
    “现在,我找到了治疗失眠的法子。”
    童夏知道陈政泽失眠已久,作息阴阳颠倒是常有的事,最近他们都在一起,童夏并没有看到陈政泽就医治疗,“什么……法子?”
    “这样。”他抵达顶峰。
    外面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风拍打枝丫的声音,驻足的猫头鹰振臂高飞的声音。
    童夏茫茫然地看着他,他深邃的眼底像最小的海,里面欲望在拍打着、翻滚着,不知是谁身体的温度在拉着周遭空气暗燃,很热,热的她心跳快像是在做云端过山车,热的他手在颤抖,嗓音也在颤抖。
    碎发贴着她的额头,乱七八糟地躺着,陈政泽粗粝的拇指肚,轻轻整理着她的碎发,声音极沉,“我好爱你。”
    他一下一下的亲她。
    童夏眼底带了水雾,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好看的脸,全身的细胞都加速疯狂着。
    他往下沉时,她推他肩旁,抖着声音央求:“关灯。”
    “理由?”
    她话说的断断续续,不成句。
    正中下怀,他单手握着她两手腕,防止她身体偏移,勾勾嘴角,“理由不充分。”
    “驳回。”
    “……”
    身体上的合拍,并没有带来精神上的专注。
    处于极度亢奋状态的童夏,仍被脑海里突如其来的想法分了些精力。
    她在想,今晚,是欲望的驱使,还是道德谴责下的弥补,她想了许许多多的事,甚至想到了多年前在悉尼剧院中,无意间对视上的那双深邃又干干净净的眸子。
    童夏被陈年旧事和他的动作搅的一塌糊涂,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身体比她的思绪实诚,紧紧贴着他。
    “……”
    县城的夜格外安静,连枝头的鸟儿都懒得理会房间内起起伏伏的叠影,头埋在羽毛里,和县城一同酣睡着。
    颜辞醒了酒,披着毯子,和贺淮新一同看了场电影。
    电影情节比较平淡,她不太能看下去,靠着贺淮新昏昏欲睡。
    很美好的夜晚。
    陈政泽喝了口水,再次时,他问:“童夏夏,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夜里打球吗?”
    “不知道。”她想都没想,因为精力不允许。
    “因为安静,球砸出去的声音特别清晰。”
    “然后呢?”
    “然后?自然是打通宵。”
    “……”
    (十八岁生日的这个夜晚,他们在彼此的身体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抹不去,擦不掉,炽热着,滚烫着。)–审核员,请问这句话哪黄了???
    <童夏放空自己,听着房间里的声音,陈政泽弯腰捡地上东西的声音,把东西扔垃圾桶的声音,他趿拉着拖鞋去往洗手间的脚步声,放水的声音,还有那声直白地表达心情愉悦的低哨……>–还有这句,哪黄色的??
    童夏累极了,昏昏欲睡。
    可精神偏偏和身体抗争,近乎模糊的意识中还残留那么一丝清醒。
    浴室灯光比卧室亮,他看着她身上大片的於痕,尤其膝盖处,浪笑着啧了声,“童夏夏,你皮这么薄啊。”
    童夏没搭理她。
    他拿了条浴巾给她擦身上的水,“以后我尽量轻点。”
    一番折腾下来,时间逼近凌晨五点,远处摩托车声、狗吠声隐隐约约地传过来。
    童夏依偎在他怀里,意识逐渐模糊,迷迷糊糊之间,听到陈政泽说:“以后就跟着我吧。”
    语气过于温柔,掺杂着恳求的意味。
    她半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
    陈政泽这三个字对于童夏来说,是一个庞大且复杂的命题,没人教她,该怎么处理好这个命题,交上一份满分答卷。
    脑海里浮现出物理和化学知识,串联,并联,氧化反应……
    掌握好书本知识,大量专题练习……
    她想着自己成绩不断提高的方法,却从中找不出来怎么解名为’陈政泽‘这张试卷的方法。
    但,她已经在这张试卷的空白处,落笔自己的名字了。
    凌晨五点半,童夏于强烈的矛盾挣扎中入睡。
    这天,是雨天。
    中雨来临前,县城热闹了一阵,雨来了后,县城寂静的只剩雨线冲刷世界的声音,还有,陈政泽的呼吸声。
    -
    下午,童夏睁开眼,柔软干净的大床上只有她一人,陈政泽已不见踪影。
    她的手机放在床头上,连接着充电线,陈政泽帮她充的电。
    童夏打开手机,手机电量是满的,屏幕提示十几条微信未读消息,还有两通未接来电。
    未接来电是舒澈的。
    童夏动动身体,想要坐直,才发现,浑身酸痛,像是攀登了一座高山,浑身肌肉酸痛。
    她缓了口气,半躺着,给舒澈回电话。
    “还知道回电话!”舒澈声音听起来活力满满。
    “昨天喝多了。”童夏声音还有点哑。
    “听出来了。”
    “比赛顺利吗?”
    “舒澈出征,能有不顺利的吗?”
    童夏嘿嘿笑了两声,“那就好,我就知道你能赢。”
    “生日快乐。”
    “谢谢。”
    “我回国了,但还有集训。”
    “好。”
    “我现在在云市这边,这里有很多特色小吃,我邮寄给你?”
    “别诱导我犯罪啊,控制体重呢,好好做你的兼职吧。”舒澈猛地咳嗽了两声,声音发生变化,“草,呛着了,挂了。”
    挂断电话后,童夏才查看微信消息,舒澈的生日祝福,林欣的一条消息说早上转了20万给她,陈政泽说他回朝市一趟,事情办完马上回来。
    还有几条是高中同学的生日祝福,童夏和这些人打交道不多,倒是经常在光荣榜上见到他们的名字,都是很优秀的人,成绩和品质都是。
    她有点开心,没想到班里还有人记住她的生日,她真诚的一一道谢。
    -
    陈家老宅里,陈政泽疲惫地坐在沙发上,身上的体恤有些皱巴。
    早上接到老爷子的电话,他说自己生病了,让他务必回来一趟,这借口,陈老爷子第一次用,陈政泽哪有时间分析这话的真伪性,定了最近的机票,直接飞来朝市,匆忙赶回老宅时,陈老爷子正乐呵呵地用午餐呢。
    他闭着眼,身体后仰,头搭在沙发上,缓解宿醉和在童夏身上奋战一夜的疲惫。
    陈老爷子用拐杖点他腿,“昨晚又去哪鬼混了?”
    “您能再幼稚点吗?拿生病当借口。”
    “我不这样说,你能回来?”陈老爷子说,“林意工作的事,你务必上心。”
    陈政泽睁眼,语气带着点火气,“公司对她还不够好吗?撕下来的资源紧着她挑。”
    “其他方面。”
    “我对她硬不起来。”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陈政泽揉了揉眉心,弯下腰,百无聊赖地滑着手机,在看航班信息,最近的是晚上七点那趟航班,他直接定了。
    他扯了下嘴角,“感情可以培养,这话您自己信吗?”
    陈老爷子见陈政泽这么不耐烦,也没继续深谈这个话题,反正他这孙子还小,他接过管家递来的衬衫,扔给陈政泽,“换上,和林意一起参加个活动。”
    他忍住火气,抬手把身上的体恤拽了下来,后背那一片鲜红抓痕,猝不及防地暴露在空气中。
    恰巧,林欣和林意从后院进来。
    林意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陈政泽背后的抓痕,她大脑翁地一声,整个人如坠冰窟。
    那一片还未完全结痂的抓痕,清楚地昭示了他昨天度过了多么疯狂的夜晚,毫无疑问,是和童夏度过的。
    他们上床了!这五个字,把林意的逻辑炸的混乱。
    林欣脸色也难看了一瞬,但很快又维护住了表情,看了一眼拎着衣服往最近的房间走的陈政泽后,过去和陈老爷子聊天。
    林意整个人僵硬在那里,童夏和陈政泽上床了!
    怎么可能!
    她怎么敢!
    她怎么配!
    她狠狠地攥着拳头,额头血管凸起,她不允许,不允许童夏那个贱人染指陈政泽,他可是天之骄子啊,样样出众优秀的少年。
    如果换做其她女生,比如那些名媛,林意也不会这么恨。
    偏偏是童夏那个贱骨头,一个令她难以启齿的妹妹,一个破坏她父母感情的私生女!
    陈政泽换好整套衣服,拎着手机懒懒散散地往厨房走,他想来杯冰美式。
    林意看着陈政泽,下意识地喊住他。
    陈政泽定住脚步,神情寡淡地看着林意。
    “我有事和你说。”林意自顾自地的点头,“对,很重要的事。”
    陈政泽定了几秒,提步往这边走。
    林欣及时拉住林意,“你这孩子,工作再怎么着急,也得政泽吃完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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