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干脆不看了,直接全都塞回了文件袋里。
打开门进屋,年糕先听见了动静,摇着小尾巴跑过来迎接姜策。姜策以往都会把年糕抱起来,两个人一起回客厅,但今天他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
顾景之坐在客厅里看书,平时姜策回来,一进门就开始找自己,今天回来就坐在地毯上,背对着自己一言不发。
放下书,顾景之试探性地开口问道:“怎么了?上课进度太快了吗?”
这是一个假设性提问,你的问题并不一定是对方遇到的,但通过对这个问题的肯定或否定性的回答,能让对话继续进行下去。
“没什么。”果然,姜策转过身,把买的柠檬挞递给顾景之,“顾景之,七夕前那几天,我跟李巽因为项目要去外地,是李巽想带我出差,还是你想让我出差。”
顾景之不傻,平白无故问这个,显然是不对劲的。
姜策可能知道了什么,但对顾景之来说,在不明确对方到底知道什么内情的情况下贸然回复,是不占优势的。
这属于明显的陷阱式提问,最好绕开或反问,别什么都不想直接回,肯定会踩进坑里。
“怎么这么问?”顾景之选择了反问回去,以打探出更多的隐藏背景。
“怎么这么问?”姜策的表情阴沉下来,将资料袋甩给了顾景之,“你自己看吧。”
顾景之打开资料袋,只看了最上面的几张照片,能看出来是偷拍的,照片上他跟傅聿行举止亲密暧昧,有一张看起来还是他站起身主动亲吻傅聿行的侧脸。
“这个……你是从哪里来的?”
“你别管我从哪里来的。”姜策声音沉得发冷,手不自觉的攥紧,“你不想跟我一起过节,可以直接说出来。用项目做借口,让李巽把我支出去,这算什么?”
“我……”
“不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糊弄我,我只问你,这照片里拍的是不是真的。”
顾景之沉眸,没说话。
“行。真有你的啊,顾景之。”
顾景之眼睛微动,似乎是做出了某种抉择,重新抬眸,淡淡看着姜策,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道:“不过是跟傅聿行吃顿饭而已,不至于这么生气吧。难道我没有跟人吃饭的自由吗?”
“你有,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何必那么麻烦。”顾景之的声音变得越发不耐烦起来。
“逢场作戏?”姜策极力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但顾景之的态度实在是在挑战自己的神经。
“还有。你跟我,可能是因为最近有些太过亲近了,让你对我有种不切实际的期待。
我们之间只是情人关系,我做什么不做什么,都没必要向你报备。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话,我才把你调出去的,让你眼不见心不烦,也算是为了你好吧。”
这话彻底把姜策惹怒了。
“为了我好?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不用这么客气。”
顾景之气人,真的是炉火纯青,知道说什么,最能伤人心。
一时间,家里沉寂下来。
姜策被气到攥着拳头的手微微发抖,但更多的是伤心难过。
年糕虽然年纪小,但它也能感觉出家里两个人在吵架。
先是趴着沙发,要用小爪子去够顾景之,但无奈它个头太小了,根本够不到。急得哼唧了两声又折返回姜策身边,想挤进姜策怀里,哄姜策消消气。
但两个人,谁也没理小年糕,急得它乱打转。
“顾景之……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没有。”顾景之淡声回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没有心么。从一开始你就知道,用不用我帮你回忆一下,还是你说我是条毒蛇的。
那农夫与蛇的故事,听过吧。冷血动物是捂不暖的。你也别这一副伤心的模样,你敢说你没有什么事瞒我么?易感期的抑制剂是怎么回事?”
既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顾景之索性也就不顾忌了,直接问了出来。
“对,你说的没错。抑制剂的事,我是没跟你说。”
姜策抹了一把脸,接着开口道:“我第一次来易感期的时候,连续几天高热不退,最后几乎到昏迷的程度,我妈说,当时她试过很多牌子的抑制剂,但对我都没用。
诊所的大夫跟她说,alpha第一次易感期,有很少的一部分人会出现对普通型抑制剂免疫的案例,需要特型药。
但他们只是个诊所,药房进不起,也没有资质卖那种药。可大医院需要提前申请,进行配型审查,验证医保,通过了之后才会给配药。我当时状况已经很不好了,根本没时间等。
她只好去求陈瑞到黑市花高价购买。最后陈瑞弄来了药,给我注射进去之后,才算控制住高热。从那以后几年时间里,我就一直用那种药。
可是那药实在是太贵了,我们家又没钱。我觉得自己信息素已经慢慢稳定下来了,就开始尝试普通的抑制剂。
也许是因为劣质信息素的关系,随着信息素的定型,普通型抑制剂也能起一些作用了,虽然不多但还是可以凑合着用的。
我就把特定药停了。只用普通型。再后来,我遇见你了。我怕普通型强度不够,我易感期会伤害你,又联系了以前的卖家。
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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