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 作者:hmhjhc
【后宫·大观园记】第五十二回:凹晶凸碧名
后宫·大观园记 作者:hmhjhc
【后宫·大观园记】第五十二回:凹晶凸碧名王慎怒,玉痴金醉侍儿娇憨
作者:hmhjhc2014/08/27 首发于01xiaoshuo.是否首发:是字数:9925第五十二回:凹晶凸碧名王慎怒,玉痴金醉侍儿娇憨却说晴雯同着绣凤,提了那篮子合欢酒转道去凹晶馆。
这凹晶馆本在伴月湖边一处山坡之下,山坡上便是尤二姐住处凸碧山庄。
所以水绕山坡向处是为" 凸碧" ,以山傍水低洼处名唤" 凹晶" ,这凹凸二字本是俗字,用意此处却是雅致。
凹晶馆院门一溜白墙正对着沁芳源。
入得内去,却有几个小丫鬟勉强笑着迎了出来,却是昔日伺候尤三姐的几个身边人,三姐出事,这等位份低贱的侍女宫人此刻连生死都难以自知,真应了个" 六神无主".二女其实也自无话,绣凤只问" 姐姐们在哪里?" ,小丫鬟只回说" 鸳鸯姐姐在里面" ,便指引向前。
二人穿过正西小厅,又步过数丈之花廊,后头便有一坊畔水之暖阁,匾额上书" 汉泗聚墨" 四字,二人本不甚识得,只是晴雯昔日听黛玉曾言说,这座暖阁竟是建在湖里木柱之上,已是取了亲水之意,此道匾额也是颇有典故,倒不由瞩目了几眼。
此刻进得内来,里头却是依旧团花绣簇,暖帐秋纱,想来这是昔日三姐之闺房卧室,却见鸳鸯、蕊官、金钏儿三个,却是一般儿用纱网罗织裙衫,妆扮得曼妙有致,却是紫、绿、粉三色各自不同,想来是内造的衣衫。
此刻都胡乱在椅子、绣凳上坐着,只虽然是梳妆了,却是个个粉面憔悴倦容难掩。
晴雯忙进来行了礼,她性子向来爽直,也不客气,只是低声问道:" 主子呢?"金钏儿淡笑着指指那内墙的碧纱窗外,晴雯一愣,旋即明白。
原来这凹晶馆昔年打造心思别样不同,自卧房里却另有一扇楠木小门,通出去转过绕着屋子的围廊,却是一座孤长影吊之木板桥,又通得十来丈远一路进得湖心而去,又有一个八角汉白玉亭子孤在湖面上,却是赏月垂钓之处,甚是雅致。
此刻想来弘昼是在湖心。
只是这凹晶馆本是尤三姐住所,此刻也不知这主子跑这地方来是个什幺心思,未免令人心惊胆战。
她左右又不见玉钏儿,想着四女身份,只此时也不好多问,便有话直说只道:" 妹妹们伺候辛苦了。
万事小心。
若……主子着恼有个变故,万万差小丫鬟往怡红院里回一声。
也好让太太姨太太知晓有个防备。
" 三女忙敛容答应了。
晴雯放下了食盒,和绣凤自退了下去。
鸳鸯等三女瞧着晴雯等走远了,想想昨夜至今之情之境,才面面相觑只是嘟嘴苦笑。
原来,昨儿佟客双奉命带兵搜检大观园,捉拿尤三姐,当真震慑得园子里上下女眷一个个皆是噤若寒蝉,有些惶惶不可终日之意,亦不知自己这主子是雷霆是雨露,这等为奴不贞,私通他人的罪名,最是忌讳,虽然弘昼进园子一向只是眠花采香,也多有调笑和蔼,但是在众女看来,到底是高山仰止,难辨这贵人喜怒,何况都知道这主子最喜风流,如今闹出这等没脸的事来,都不知这主子是要剥谁的皮抽谁的筋,尤其是可卿,谁表面上掌得住,众女偷偷瞧她,连目光都变了。
只弘昼却也再没旁的发落,虽封了袭人为姑娘,到底也未曾宿在怡红院,既不见可卿,也不见凤姐,连宝钗、湘云都俱不传唤,只是午间去稻香村瞧了瞧李纨私学里,同着几个女孩子一起用了午饭,连午觉都是独自歇息。
一直到夜里又唤些汤羹来用,瞧着神情更是淡淡的不辨喜怒。
旁的女眷都在各自房里候着消息也就罢了,唯独这贴身四女,当真是煎熬难忍。
着实是侍奉晚膳的蕊官用心,乍了胆子陪笑着说" 主子有心事,就唱个曲儿替主子下饭" ,唱了个《蜂儿生》的曲儿,她戏子功底,嗓音清亮,发齿勾魂,才一时逗乐了弘昼,搂入怀中亵玩抚弄一番,后来干脆命其以手口侍奉。
蕊官也是解语花,情热搓弄,气息呜咽之间,柔声告解:" 主子凡事莫要着恼。
若喜欢,就只管弄弄奴儿们,凭是慈爱逗弄,还是凌磨羞辱,凭是轻戏亵淫,或是刑戮糟蹋,都是该当的,只要主子自己开怀舒畅才是。
并不用为几个下贱人儿生气倒不值许多了……园中女子还多,还请主子放怀解意,随兴受用。
" 一番恭顺柔媚,风流婉约又略带调皮之言辞,倒说笑了弘昼。
这弘昼亦果然随兴,在蕊官身上只勤泄欲后,又说" 便依了你这小妖精,凡事先搁一搁,你就去唤……唤怡红院里的袭人来今晚陪歇吧".众女凡所依傍,不过是以色侍奉弘昼,巴不得弘昼有欲,忙去传唤袭人,眼见一场暴风骤雨竟要就此作罢。
不想那袭人才奉命来顾恩殿,沐浴更衣,尚未入得内室。
亦不知是否那尤二姐耐不得这两日煎熬,还是听了谁的挑唆,竟是跪在了顾恩殿外求见弘昼,要请恩谢罪。
哭诉的不过是昨儿亲妹被拿了,念着一段姐妹情深,但求弘昼开一线之明罢了。
连哭带泣的,又以首磕地,连额头都磕破了,外头蕊官死劝活劝" 姐姐万不可如此,惊动主子起居要紧" ,二姐只是伏地恸哭,满口子哀声:" 求主子莫信谗言,奴婢和小妹如今只有主子了,只求主子亲审小妹才是……".她如此恸哭,一时倒惊动了园内众美,只弘昼连面都不露,也不命人驱赶打骂,这情形越发吓人,到后来着实闹的不成,连凤姐等亦坐不住了,只能连夜起来,披了衣衫去劝二姐,后来连可卿、宝钗、湘云、李纨等都一一到了,弘昼既不言声发落,又不赐面,众人急不得恼不得,只勤在寒风里枯站,一时腿下酸软又都跪了。
直到了三更时分,真可怜了顾恩殿外跪了一地佳人。
弘昼亦不知是在里头生气还是不理会,或者只是奸玩袭人却被吵扰了,披了件衣裳出来,就手赏了尤二姐一巴掌,口中冷冷斥责道:" 你心里只有亲伦,哪里还有主子?你妹妹便是冤枉不冤枉,一个性奴玩物,还抵得上你主子清净要紧幺?" 亦不发落,连众美亦不理会又回去了。
众女惊慌之余,果然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后来,栊翠庵里的妙玉提了个灯笼自栊翠庵过来,她倒也不惊惶,只和二姐罴说了一番,也不知用了什幺开解言辞,到底还是劝走了二姐,闹到天蒙蒙亮,众人才迷瞪瞪得都散了。
凤姐也不知弘昼究竟要如何发落尤二姐,一时也只能装瞧不见。
最可怜鸳鸯、蕊官、金钏儿、玉钏儿四个,这一夜竟是眼睛都没合只是伺候在房下。
本以为这主子闹腾了一夜,必是难得早起要眠到午后了。
不想日头才过竿,弘昼却自起了,唤金钏儿进来侍奉洗漱,又连早点亦不用,也不问昨夜之事,却就说" 要去凹晶馆瞧瞧水色" ……如今这情形,听见凹晶馆几个字都是唬人,四女却又哪里敢谏劝,无奈只得张罗着陪侍着同去,连还在锦被里想来是被折腾了半夜的袭人也顾不得了。
待到了凹晶馆,里头的丫鬟、宫女、太监唬得接出来,弘昼却踱步去了湖心亭,此刻秋风乍凉,湖面清冷,鸳鸯等不敢大意,都只劝弘昼" 秋凉,主子要赏湖色也要回屋去才好" ,只玉钏儿年幼,一时未曾多嘴,倒惹得弘昼老大不高兴,只命玉钏儿留下侍茶,让三人外头去" 寻些酒水来才好".三女无奈,只得退出去,到底还是金钏儿说,嘉萌堂里存着合欢花酿的酒,最是暖心的,才命人去取。
此刻取了酒来,三人一时六目交融,倒也尴尬踌躇,竟不知该谁去伺候递送才当。
原来若论起此刻,替弘昼递茶侍酒,陪宴陪歇,俱可称为美差。
三女既为弘昼贴身奴儿,侍奉起居本是例行公事,只是除了蕊官,鸳鸯、金钏儿、玉钏儿都未曾被弘昼破身奸污,如今在园子里为人性奴,不被主子奸玩一番过到底是名位不固,若能多借机缘亲近弘昼,这主子风流好色,只怕一个眼神,一段身形偶然逗引得主子心动,就此施以云雨,倒是得宠承恩了。
只是若说就此抢着亲近,毕竟是少女娇羞,心下耻辱,贞洁矜持之心在所难免,成个什幺体统。
若说一味多推她人,弘昼此刻喜怒难辨,也没这个道理。
何况自前儿起,这主子遇到这等等不顺心的事,却未曾尽兴发作,亦不知是不曾放在心上且自忘怀了,还是憋着怒火随时要雷霆施为。
园中便是再没眼色的,此刻也是心下如同揣了个兔子。
小小僵持了一阵,到底是鸳鸯有心思,笑道:" 还是金钏儿妹妹送去,得便看看玉钏儿妹妹……你妹妹小,伺候主子莫惹了主子生气才是。
若有什幺说的,还过来唤我们就是了。
"金钏儿也挂念妹妹,想想前儿个妹妹还独自留在宫里替主子办差,想来宠幸尚在,不至于有什幺责罚,点点头道个" 恩" ,便提了那合欢酒木盒,理了理衣衫,推开后头的小楠木门,跨了出去。
这暖阁本来就建在水上,东、西、北三面皆是湖面,只用一条红木半座围廊圈就,处处皆可赏水看月,推门是面西,转过几步绕过墙角来,到了正北,才见一条木板长桥,却只用石墩细索为栏,通向湖心,孤吊水影,有一座八角汉白玉小亭,唤作" 凹晶汐月".亭身方圆不过三丈,四周不用栏杆,只吊着几幅竹帘,此刻却是支起。
亭底却是满铺了空心的软榻席,人可席地而坐甚至躺卧,当中另有一方小炕桌。
金钏儿此刻抬眼观瞧那亭内光景,又揉揉眼细瞧,脸上顿时不由绯红,腿下几乎一软。
原来远远瞧去虽不真切,却似乎是弘昼不知怎得,半仰侧身以臂支首,躺在那亭心里,虽则想来底下软塌席也不至于凉了身子,只是此刻,那主子身边却不曾站着什幺侍女,只玉钏儿一身鹅黄纱衫,竟然也是躺在地板上,由得弘昼的身子略略侧遮着。
虽是远影朦胧,竟好似是整个娇弱的身子倦在弘昼怀中。
此时此刻,妹妹既然躺着,总不成是在歇息,想来是自己主人不知动了哪根心弦,要妹妹躺到怀中,亦不知是主人在摸弄淫玩,还是妹妹在主动做什幺举动侍奉。
此情此景,金钏儿呆呆瞧着,不知怎生竟是心下深深一酸,几乎就要淌下泪来。
虽说今日做这贴身奴儿,昔年也是奴婢下人,到底是十六七的女孩子家,妙龄童稚,冰清玉洁,自矜珍贵。
那一点少女窦怀里的春情,岂有个不羞不臊的,有时亦不免东风自怨,不能嫁得如意郎君,只能在这园子里以这等身子羞耻取悦主人换得安宁。
眼前此一幕,论起来是远山秋沐,近水亭台,长空碧痕,波光倒影,阵阵秋风自远近湖面送来,皂衣王孙,鹅纱侍女,金钏儿虽不通文墨,也晓得是风光独好,竟似那画里场景一般美艳。
只又细细思来,哪里成真想到这光天化日之下,湖光山色之中,自己侍奉的主人,就要如此随兴所至,淫玩逗弄自己幼妹。
湖边皆是林荫小径,各房宫女丫鬟多有走动,近处都还有自己这等贴身奴儿,难道竟不怕人瞧见。
想到这节,当真是两朵粉晕羞红了双颊,未免有些着恼弘昼任意轻薄。
又一思及,妹妹本是候补入选的贴身奴儿,连带自己,新花初蕊,处子纯囡,能得弘昼亲近,既是理上本份,旁人其实是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主人有兴致品玩受用,自己只当替妹妹高兴才是,如何敢有这等大逆不道之念头。
想想此处原本的主人尤三姐,不依奴道,不守贞洁,不奉主子,如今落得个生死难明的下场,便是二姐跪在泥地里跪出两座珊谷,哭出一江秋水来,难道主人还能轻赦了她?想到这节,又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左右远顾近盼一番,便是远处几处堤岸,似乎除了自己也没个旁人,主人既命自己取酒,未有回避之旨,自己一味站在这里算是个什幺章法。
说透了,只怕主人就是要自己瞧见他淫弄亵玩自己妹妹之态取乐也未可知。
想到这里,咬了咬牙,沉了沉气,努力平复了平复起伏之胸膛,依旧提着盒子,踏上那长桥木板,咯吱咯吱走上前去。
待到近身快到湖内亭边,偷眼才瞧得真切。
原来弘昼穿一身皂色家常松垮宽袍,侧身躺在地面席塌上,以右手弓拳支着脑袋,似笑不笑在出神眺望湖面,只是胸前衣襟却已经被玉钏儿解开,褂衫分作两边露出男子坚实的胸膛肌肉毛发来。
再看自己妹妹此刻之模样儿,顿时羞得几乎心都要自嗓子眼里蹦跳出来。
原来那玉钏儿今儿是一身黄鹅纱裙,上身用月色结褛绳线小兜马甲扎定甚是俏皮可爱,若非那纱衫用料稀薄,如云似烟,隐隐略见肤色,实是内用之物,倒颇是小女孩家打扮。
只此刻,想来是奉了弘昼之命,居然将上身的各层衣衫,连同最外头的绳线绒马甲,里头黄纱裙衫、月白色小衣、连那梨白色贴肉肚兜,都一并向上卷着掀了起来,竟一点不曾遮掩,将少女那玉嫩嫩娇颤颤视为私隐的胸乳,整个暴露了出来,连那粉红色的娇小乳头都娇艳调皮得自展露在空气之中。
玉钏儿一则年幼,二则天生的娇小身量,那一对小奶包儿虽不巨型,倒是形如尖笋,尖尖得翘起颇为诱人。
如今那些衣衫卷扎成一条乱蓬蓬的布条,由着少女那胸乳怂恿而起的曲线托着,竟分明是一个淫靡难言、娇羞万分的逞胸奉乳之意,而此刻,这等半裸娇躯,露出女儿家羞人奶儿的小妹,两腮已是红得如同火烧一般,整个身子蜷曲成一团,依偎在弘昼胸前,不过是小女孩家,如何能坦然做得这等姿态,本显然是已经羞耻得几乎要动弹不得只好由人摆布。
只却必是奉了弘昼之命,在依旧勉力侍奉,在弘昼敞开的胸膛处,一面用朱唇香舌,伸出舌尖来,舔弄弘昼的胸膛乳头,一面又努力拱动身子,将自己那露出的奶儿整个得贴在弘昼的小腹上,用娇嫩鲜活春意满溢之乳肉和粉嫩嫩圆溜溜的乳头,上下蹭动摩擦,换取弘昼快意。
金钏儿但觉脚下步虚乏软倒似有千钧之重,酸甜苦辣,亦不知是个什幺滋味,见妹妹一副云里雾里,迷醉颠倒之表情,那娇媚的乳房,显是因为和男子肌肤接触的淫意而不住的颤抖,心中怜惜更甚。
可叹小妹年幼,却只能由得主人这般淫辱亵玩亦就罢了,自己这做姐姐的,居然还要走过来观瞧这等羞人之姿,连回避都未免不合弘昼心意。
想着主人历来心思行径,最是喜这等细处意头来折辱女孩子的,自己又能如何可奈。
眼见弘昼这两日心情不好,喜怒难参,园中人人自危,小妹和自己的祸福安危,不过是这主子王爷一念之间的事,今儿既命小妹这般耻辱侍奉,总是临幸之意,多取悦得弘昼几分,便多几分安平。
只是此情此景,伤耻哀羞,难道自己还应该为小妹高兴不成?才想到这层,心下惊觉自己这是何等痴愚,命数如此,难道还有什幺旁的想头不成,一心只替弘昼着想,悉心服侍换取主人片刻快意是自己姐妹求存得安唯一之途。
咬了咬牙,含着羞,搜刮着五内里的气力,倒似便没瞧见小妹这等裸露耻态一般,走上前去,见弘昼侧躺,以手支头,便轻声细语软软道:" 主子,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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