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难道等着被他狠宰?唐七七深知自己还没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当然明白这种情况下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才是王道,为此压根不理会身后传入耳中的威严恫吓。
“敬酒不吃吃罚酒。”陆枭望向朝门口急冲的女人,三步并作两步直立在她跟前,用一九零的颖长身躯挡住她潜逃的唯一出路,坚实臂弯充满力道的圈住她,大掌在她惊诧吸气声中,扯碎那条价值不菲的午夜蓝小礼服,寒眸直直盯着她,一副你有种再跑个我看看的嘲弄神情。
“你……你有病吧?”这男人整个一神经病,也亏得自己昨晚能睡了他,唐七七眼见自己身上那件小礼服被无情撕碎,气不打一出来,不顾三七二一的化身树懒熊,双手回搂住他脖子,双腿死死夹住他腰身,‘啊’的张嘴就咬,咬死你,咬死你个混蛋。
“好脏。”陆枭望着死命咬住他肩膀的女人,余怒未消的将她一把扔回总统套房内那张偌大双人床,不允许她有丝毫反抗的用颖长身躯覆盖住馨香娇躯,俊颜充斥嫌恶神色的不愿与小脸太过靠近。
嫌她脏?这男人居然嫌她脏?唐七七差点没气到当场吐血身亡,想她洁身自好活到二十五年,一朝喝醉后主动献身个陌生男人,对方还嫌她个处脏?看来不是他有病,就是自己脑子进了水:“我是处女!”好,很好,她装雏多像啊,惟妙惟肖的都可以得戛纳影后了。
“那也脏。”即便是个处,也是后天‘补救’出来的,瞧她那对于昨晚之事不当回事的好爽模样,陆枭实在对她是处这个事实持有怀疑态度。
哈,哈哈……因为对方压住她手脚,俊颜都离得挺远,无论怎么扭动身体都挣脱不开他的钳制,气到癫狂的唐七七不自觉笑了,既然跟他来硬的行不通,那就来软的,等到他稍微有所松懈之际,再用磨到锋利的‘猫爪’挠死他,不是嫌她脏?那洒家就给她更脏一个?唐七七就不信了,用她专属气味掩盖他的,用她‘脏’身体狠狠触碰他,倒要看看谁恶心了是谁?想到这里的唐七七,停下一切挣扎,倔强回视起他来,视线中不夹杂任何杂质,浅笑坦荡,镇定淡然。
“不准笑!”这女人确实不简单,陆枭俯视身下这个盈盈浅笑的美丽女人,心绪破天荒的略显怔忪起来,命令她不准笑,以此来隔绝她绝美笑颜带给他的震撼跟冲击,犹如深渊般深不见底的寒眸中漾起丝丝冷冽,语气平添怒意:“这是想让我帮你回忆起昨晚发生之事的意思?”
切,怕的就是他不靠近好么?唐七七清了清嗓子不为他这句威胁所动,笑面如花依旧回视起他来:“这是想让我迫使自己彻底忘记昨晚发生之事的意思?”既然发生过的事没法改变,就用勇敢的接受这个现实吧,要是整天对过去发生的事耿耿于怀,人还能够快乐活着?
“狗胆包天。”这个女人简直太过胆大,陆枭对她突如其来的示弱跟甜蜜微笑都不买账,颖长身躯对她四肢的掌控并未显露丝毫懈怠,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行动受阻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好痛,陌生男人好像不上当,无论她怎么笑的牲畜无害,对方就是不撒手,疼的唐七七小脸上堆满的假笑差点挂不住,好霸道的男人,对她四肢的钳制仿似更用力了,唐七七不想半途而废,星眸死死寻找着不知道有没有存在他身上的弱点:“那昨晚被狗睡了的你,该算什么物种?”他要是没瞎,难道看不见自己还骑在‘狗’身上?
“我算什么物种,你很快就会知道。”陆枭轻蔑出声,右掌下移,扯碎她仅着的内内,没有任何轻哄前戏,要她感受他的威严神圣不可侵犯。
这男人故意的,直接用雄性动物与生俱来的兽性征服她,唐七七吃痛,小脸霎时惨白一片,笑花凋零在唇角处,眼眶迅速转红,屈辱的泪在眼眶中转了几圈后就是不肯滑落。
被厚重白色窗帘遮挡住所有光线的总统套房,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因为泪水的润泽,就算在黑暗中都显得璀璨湛亮的星眸,倔强无双的视线投射在他脸上,看的陆枭心绪很是复杂,望着身下死都不肯认怂的女人,最终只能悄然叹气沉声说道:“放轻松,交给我。”
“休想。”犹如黑暗中绽放的罂粟花,唐七七满眼戒备,双手紧握成拳,满身不屈服气息缭绕,心中想着千百种逃跑的最佳办法……
雄性欲望主导理性思维,政商两界通吃如陆枭,面对美艳妖娆的唐七七,心中同样滋生出一股她越反抗,征服起来越带劲的切身想法来……
第三章 罂粟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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