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缘赶紧摸了一下蒋因的衣服，松了口气。她看到水杯里还有茶包，以为水很烫。还好，温度并不是很高。
    “你有病吧？”许缘从书包里里掏出面巾纸递给蒋因，又瞪了那个女生一眼，“道歉。”
    “你才有病吧。”那个女生很不服气。或许在水刚泼到蒋因的那几秒钟的时候她是慌乱的，但是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和许缘的态度让她觉得这个时候道歉了好像就证明她真的错了。硬着头皮说，“我本来没准备泼蒋因，是他自己凑上来的。”
    “那你的意思是泼我就更无所谓了是吧？”
    那个女生反驳道：“谁让你先说我的。”
    班里几个同学，忍不住开口，“本来就是你先在许缘座位上翻她的东西，怎么还能怪她说你的。”
    大概听明白了事情发展的经过，蒋因按住许缘的肩膀让她先别说话，“随便翻别人的东西，再加上拿水泼别人，你是觉得都没问题？”
    似乎没想到蒋因会这时候出声，女生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不说话了。
    “另外，还好水不是泼到许缘身上，要不我绝对会泼回来。”说到这句时，蒋因压低了声音。
    许缘跟着蒋因蹭进了更衣室，坐在角落里上的座椅上看着他。蒋因上午有篮球比赛的项目，卫衣被泼湿了一大片就先来换运动服。
    “你最后说了什么，我看她脸色都变了。”她好奇地小声问。
    蒋因把衣服脱了下来，“我说如果你被泼了的话，我就要泼她了。”
    这个回答倒是许缘完全没想到的，她“啊”了一声，“难不成你还真能往别人身上泼水啊。”
    “如果再有下次，说不定呢。”蒋因轻笑，认真的说，“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许缘勾着他的小指摇摇晃晃，“行，那你以后可要好好保护我。”突然觉得有一个男朋友真的很好啊。
    当然，如果她知道半分钟之后会被蒋因压在更衣室隔板上亲的话，她也许会在很好两个字上画一个问号。
    双唇被撬开，“唔……蒋因，别在这，会有……”许缘被亲的呼吸急促，小声地说，几乎听不清。
    接着就被堵上了嘴，被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卷住。两颊泛酸，麻痹的感觉从舌根一直蔓延到整个后脑，勾着蒋因的脖子摇摇晃晃地靠在墙上。
    “我留意外面声音。”口水纠缠不清，他回道。
    蒋因两只手箍住了她发软的腰，低着头啄吻她，滚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又勾着她的舌尖吮吸绞弄，将舌尖缓慢地深入她口中，以舌头为主导在她的口腔中品尝着她口中的每一个部分，轻巧地刺激着。
    “前两天都没做，现在就想操你。”他的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掌心拢着白嫩丰腴的乳球，不轻不重地按压，乳肉被按得漫溢，他的指尖伸进bra里，食指和拇指捏住乳尖轻柔挑拨。
    许缘觉得，蒋因的手像是有魔法，他手指停留的地方像是通通带上了电，羞耻感从交触的皮肤一直爬进血管，让她不由跟着蒋因的动作做出反应，自愿被他主导下一步。
    身下又开始酸痒，酥麻感让她难耐地呼出声，在他的颈窝小声呻吟，“蒋因，别弄了，我要流水了……”
    他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灵活的手探尽衣服里，解开bra扣子，将整个衣服撩起至脖颈处，胸部隔着bra薄薄的一层蕾丝出现在视线里，双乳乳头受到刺激已经挺立，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小一粒，瓷白皮肤上一点粉嫩的颜色，好娇艳，比完全暴露还要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