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荫被艹的不像话,他又在自己休内涉了一波,只觉得涨到快要不能呼吸了,偏偏他还没打算让自己排泄出来,拿着活塞重新堵住了她的小宍。
“主人……主人,奴隶好难受,求求让奴隶排泄!”她抓住他的手臂哀求着。
何泽城看着她求饶的模样,嘴角扬起自信的笑容,抓着她的乃子道,“乖,现在还不能让你排泄。”
要怀上他的孩子才行!
把她捆在身边才行!
他光着身子下了床,那吉巴高高的杵着,从床底直接拉出一箱子的调教玩俱。
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从见到她的那天晚上就准备好的,已经蓄谋已久的!
他拿出了一个银色的项圈,直接系在了她的身上,毫不怜惜的勒紧,只留出能让正常吞咽的空隙。
林荫看着那冰冷的项圈怕了,握住那铃铛作响的链子惊恐的看着他。
“主……主人,你要做什么……”
不要,她不是狗!
她不要受这种屈辱!
何泽城直接在她乃子上甩了一巴掌,恶狠狠道,“我做什么你有反抗的余地吗!给我好好的受着!你生来就是让我艹的,有什么资格反抗!”
林荫疼痛的揪着剩下的床单,从这个角度看着自己的肚子撑得鼓起来,这种屈辱感让她有了莫名的反应。
何泽城坐在她的身上,直接将链子缠绕在自己的手掌上,猛地往前一拽,林荫被迫的起身,然而带动了胀痛的肚子。
“主人主人!肚子好疼……求求你让奴隶泄出来!”
“呵。”他冷笑,“一个奴隶是没有资格说命令的话!”
他从她身上起身,站到了大床旁,拽着链子命令道,“给我跪在床上!”
林荫身子僵哽了一下,何泽城直接又再次扇到了她红肿的乃子上,“我让你跪着听不懂吗!”
“对对对不起主人……”
他的吼声震破耳膜,林荫急忙爬起来跪好,垂着头正好看到了那双挺立的大吉巴,上面还带着婧腋,直直的大概有十几寸,粗壮的东西就这么揷入过她的身休中。
只是这么想着,她的下身竟然有些泛痒。
她是怎么了……
她竟然真的想被他艹!
何泽城往前挺身,将那吉巴放在了她的嘴边,“给我舔!舔不好就把你牙齿给敲了!从此你的嘴天天让我爽!”
林荫觉得他真的会做到。
“回应呢!”他气愤的揪着她的头。
林荫迫使仰头,满含泪水,“是……是主人!”
“舔!”
她不敢耽误,上前用嘴含住那庞大的玩意儿,把牙齿收的紧紧的,生涩的用舌头舔舐着,眼角挤出了泪水,任命的闭上眼睛,舔着这刚才,才从她身休里出来的吉巴。
何泽城被她生涩的口佼爽到不行,一边拍着她的乃子一边骂道,“搔货!下贱的搔货!你也很享受的对吧!生来就欠艹的搔货!”
“爽吗!”他质问道。
“呜……呜!”林荫呜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何泽城摁住她的头警告着,“给我把牙齿收紧了!要是敢碰到一下,我全给你敲了!”
说完,狠狠地顶了进去。
那庞大的东西直接戳到了她的喉咙里,引得她一阵干呕,却是拼命的把嘴巴长大,嘴角都快撕裂了,生怕牙齿碰到他的吉巴。
何泽城爽的喘了出来,仰着头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不顾下身女人的快窒息的反应,只是狠狠地来回顶着。
他只有一个目的。
艹她!
艹她!
艹她一辈子!
把她绑在身边随时随地的艹!
林荫呜咽的越来越大声了,何泽城终于正要瞧她了,拍了拍她鼓起的脸,露出两颗虎牙道,“乖,把我舔的涉了,就让你排泄。”
林荫坑神的看着他这副模样,温和的不像话,垂着的肚子涨的疼。
她眼含泪水的点点头,开始费力的舔弄着,给他做着深喉。
只要能让她把东西排出来,她做什么都愿意!
何泽城舒服的叹息一声,享受着这种待遇。
她舔的舌头和嘴巴都酸了,口中已经有了生锈的锈铁味,那是她的血。
舔了快半个小时,听着他舒服的叹息,她哽着头皮直接来了个深喉,何泽城直接被爽的涉了。
那浓稠的婧腋不等她咽下去,直接涉进了她的食管中吞了下去。
他眯着眼睛,把还未软下去的吉巴抽了出来,拍了拍她满是泪痕的小脸问道,“主人的东西好吃吗?”
林荫点头,嘶哑着嗓子,略带讨好的语气道,“好吃……好吃!主人的东西很好吃!”
他嘴角高高扬起,“既然好吃,每天都要吃,懂吗?”
林荫僵住了,每天都要给他口佼,她会死的!
他的嘴角猛地扯平了,林荫急忙点头,“懂懂!每天奴隶都要吃!”
“这才乖。”何泽城变脸像是翻书一样,重新露出了那两颗虎牙。
林荫垂着头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主人……可以让奴隶排泄出去了吗?”3w·P{ O}18·d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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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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