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医生检查完毕,少不得嘱咐些注意事项,全然听的就只有林宥一人,至于床上那位,不说也罢
“情况就是这样了,要是病人再有什么不适,您再跟我说,好吧。”
“辛苦辛苦。”
等到一涌而进的白大褂都退出去之后,林宥才算开了口
“行了,老叁,回回神,说说,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的人再怎么辛苦追捕,还是得有个线索,也不至于次次扑空。
他动动手,招呼林宥过来:
“去查那个叫陆肆的,不光是我中枪,前面的广播怕是跟他也脱不了关系。”
陆肆林宥下意识地觉得这个名字耳熟的很,像是在那里听过,不过一时间诸多事积压,反倒只是打个响。
秦鹤臣看他纠结回忆的神情,虚拢一下嘴,压下去那股子痒意:
“那次医院停电的时候我俩打过架的那人。”
竟然是他,林宥脸上的讶异毫不掩饰,显然没想到当日的乌龙会有后来的这般不太平的后续。
“那他他的意味就有点意思在里面了,要是直接想来伤你,为什么还要挖那些陈年往事出来,而且居然能挖出来,证明这人足够的不简单,怕不是”
秦鹤臣翘起眼皮来看他,过往杂事带着叁叁两两的星子在眸底被碾地粉碎,投出来的寒凉让林宥瞅见,后半句话再也没了着落。
不说,但是彼此心知肚明。
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费了如此大的周折,还能是因为什么?
不过苏瓷都怀了孩子了,他这又是何必呢?
除非
念头一出来,林宥自己吓了一激灵,秦鹤臣平时看苏瓷跟看什么一样,那个叫陆肆的即便有贼心,那也没那个时机。
徒叹一句:美色误人
想到这儿,陡然而来的危机感,让林宥没再停留下去,只怕自己动作再慢一点,肚子里的孩子就要遭殃。
陆肆容不下他老子,还能忍住不动他这个种。
*
分开苏瓷紧闭双腿的那一刻,陆肆忽然想到自己第一次拥有她的极致欢愉。那时残存脉冲的野兽行径,她那个时候也和现在一样,乖乖地被他压在身下,而现如今这个更加鲜活动人,会哭,会笑,会像现在这样,匍匐着,拿着什么东西遮挡,躲进自以为的翼翼之间。
视线里显面的小花穴显然已经忘了他这个过客,蓬门紧紧闭,插根手指进去,涩涩一片,失了水的沼泽让他寸步难行。
有点不甘心。
于是整个头都凑下去,和那两瓣饱满瞬息交鸣,纠缠着,陆肆故意将气出的又快又急,花缝口的缝隙虽然微不可见,却是自顾自的翕动着,苏瓷咬着自己的手指,试图堵住战战兢兢地轻哼。
彼此纠缠着,却又各自桀骜不驯。
身姿弱柳挠腰一般地移动,盆骨上的小鱼不安分,下面的水自然也跟着溅了出来,粗糙一端的手指瞅准时机,滑了进去,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地在里面肆意搅动。
刚一进去,就大珠砸盘一般地抽插起来,它推,他就拖,绞紧着,陆肆也要把这块富美田地开发出来,渐渐地,许多热流被引出,浇在他的手指上。
一根,就一根怎么够?
不甘的手,又伸出一根来,逆转一样地插进去,每一下都要荡开其中一层的褶肉,他永永远远都会记得她的敏感点。
旋转,摩擦,扣弄
她抬高自己一侧的腿,想要把身上这座大山搬开,他轻轻松松的一句孩子就将她盖盖子一样地弄住:
“小心孩子。”
“嗯管你屁事,滚嗯嗯,滚开”
“滚?”他往那个洞里吹一口凉气,丝丝缕缕地跟着他的手指一起折磨着她,阵阵快意从最深处被放出,旷了很久的身子燎原连绵地烧起来,累木一样地堆起来,让她疯,让她狂,苏瓷居然荒唐生出想要抱他头的想法来,她不敢,于是尽数怒火与欲望都发泄在床单上面,沉沉浮浮,勾勒出许多暧昧来。
销魂芬芳,迷离水光,蚀骨酥麻,高潮痉挛。
几声持续的尖叫过后,她小腹收缩如残年的橘子一样,而那些熟透了的汁液就透过粗犷的缝隙溢出来。
“啊啊呃”
他被喷了满脸,在这漫日漫年的快感中得意出声:
“滚?嗯?我滚那去,我是小崽子他爹,苏苏,你这幅欠操的样子,除了我谁还能给你解痒。”
她合该没力气,却不知为何,硬要从情欲的废墟中站起来,揪住他后脑勺上的头发,施虐般地往后扯着,像是要给他助长。
他看见她那张灿若靡靡芙蕖的脸,也听见她锥心剔骨的话语:
“找任祥来啊,我看了,他的要比你大好多,应该更能让我爽,嗯?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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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任祥(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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