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向下探去,不出意外的弄了一手水出来,凉凉的,上面还带着点星子,那是他和她的体液交杂在一起的产物。
浓度很足,挂在他手上的时候还不肯掉下去,他本来时想像逗小猫小狗那样,让它滴在她的嘴唇上,让苏瓷自己咽下去的,但是坠到一半,直接停住了,甚至还根一根皮筋一样,往后退。
不争气的玩意。
他没了玩笑的耐心,自然而然就是将手指头塞进她的口中搅弄。
“吃吧,美容养颜的。”
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下面的苏瓷听。
冰凉的液体灌入她的小嘴内,编排好的牙齿密密地扫过,小舌头一吸一吸的,卷了进去,一开始还好,她啧吧了两声,然后两弯细眉锁在一起,很快就将它吐了出来,虽然手指堵在她的嘴里,她连个话都说不清,但是那零零碎碎的字眼还是灌进了陆肆的耳朵里面。
“呸呕难吃”
这还不够,还泄愤般地咬了一下他的手指,留给他几个牙印。
“呵”
还挺挑的,只吃秦鹤臣的,不吃他的。
“他的比我的还好吃?”
他可是万万不信的,都是底下那根玩意,能有什么不一样的,难不成秦鹤臣天生贵胄,下面那个玩意比别人的还要香一点?
这么想着,他下面的小兄弟跟着他一起不服气了,拔出来,因为吸的太紧,那声清亮的啵唧声打得很响。
小穴离了他的这个物件,咕叽咕叽地往外面吐着淫水,下面的床单很快就被弄事,显出里面的棉芯出来。
毫不满足地吐着口水,里面的骚洞馋的一直在打颤。
“喂你的小骚穴吃喽”
话是这么说,可是当事人不回应,他也是要做的。沾着那点骚水,他给自己的小兄弟洗了洗澡,骇人的一根,因为药性,显得不那么自然,有点扭曲 ,一看就是催生出来的后果。
他托起她的小屁股来,稍稍离开床,这点失重感还不足以造成什么。
粗硕的东西劈开她的肉穴的时候,朝着她的花心就撞了过去,不管不顾地就要往里面塞。
打桩般地肏入让下面跟个沸水一样,剧烈飘摇,穴肉跟烫红了一样,烧的他的鸡巴也开始发麻。
“嘶”
下意识的绞紧让陆肆后腰的两个弧度开始往下凹陷,每一处肌肉都把抵抗相杀四个字贯彻到了极致。
真他妈会吸,也不知道秦鹤臣是怎么把她调教成这样的。
并不算太过猛烈的撞击让苏瓷整个人的身体朝着床头上面送过去,那条束缚在她眼上的领带晃悠着。强制的填充让她的脸上布满了被操纵的无措和沉陷,红唇一呼一吸着,上面沾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要不是他还掐着她的小屁股,她现在早就已经摔下去了。
传统的体位,一个卖力又克制的动着,一个乖乖地躺在身下让人肆意抚摸践踏。房间里面吧唧吧唧的水声让这个房间里面的每一个物件都染上了属于情欲的味道,那是独属于陆肆自己的。
最后即将爆发的时候,陆肆很自觉的把自己的那个东西拔了出来,射到了苏瓷的小腹上。小肚脐眼是最严重的受灾区,那些精液顺着骨架在那处汇合,像是另一只贪吃的小嘴把东西都咽了下去。
他低着头,在她的耳朵后边吸了一个草莓印上去。
他说:“扯平了”
*
次日醒来的时候,苏瓷只觉得自己身上好像被汗水冲刷了一遍上去,粘腻感让她稍稍皱了皱眉 ,她现在还不能洗澡,这个认知让她的心情顿时不那么美丽起来。
自己去洗手间勉强擦了一遍,出来的时候,恰好赶上周付推门进来,她还想了想,不太确定地喊出他的名字:
“周付?”
换做周付的男人表情没变,眼睛一直朝下面看着,手里提着一堆东西,恭恭敬敬地开口:
“苏小姐,检察长给你订的饭。”
苏瓷擦拭自己头发的动作停了一瞬
了然开口“哦,麻烦你了”
周付冲她点点头,转而就向阳台那边的小桌子走过去,把饭菜从袋子里面的保温盒里拿出来,替她摆上。
饭菜是聚南斋的,从城东绕到这边来大概要一个多小时,周付把夹层里面的小菜拿出来,最下面那一层就是粥。
苏瓷不喜欢吃肉,秦鹤臣就让人把肉剁成丝线给她掺在粥里面,量不多,苏瓷糊里糊涂的,也察觉不出来。
周付执意要替她把粥弄出来,苏瓷犟不过他,就顺着他的意去了,顺着落地窗往外面无意间一瞥,就看见底下草坪那聚着一堆人,最里面一圈的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越往外,服装越不一致,八成是看热闹的。
“外面?”周付从冒着热气的保温盒里面抬起头来,顺着苏瓷的视线一起看下去。
“苏小姐是想问,外面为什么这么多人吗?”
“嗯”
“这家医院一直有一个流浪猫来着,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就暴毙在了草坪上面”想着前几天的枪击事件,周付避开了死这个词,免得让从鬼门关侥幸回来的苏瓷心里添堵。
“暴毙?”
苏瓷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视线还是没有从那个上面离开,周付见她还是好奇地很,也只能一五一十地跟人解释起来:
“不是正常死亡的,像是吃了点什么药进去的,死的时候四肢充血,但是身上却是热的,跟煮熟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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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平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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