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齐越把裤头扯开,将火热粗长的性器解放出来,直挺挺地戳在高奚的蜜穴上,他本是将她反抱在怀里,此刻便搂紧了她的细腰,在她的两腿中间磨蹭起来,只把高奚惹得尖叫连连。
一根粗莽狰狞的肉棒,青筋在棒身上盘踞,龟头就像熟透的大李子,热得同烙铁一样,和她的蜜穴缠绵地相抵着,不久便要从她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肉缝里插入进去,撑满她的花径,深入肉壶,狠狠地撞她。高奚内心害怕极了,有一瞬的理智回归,挣扎起来,她哭得抽气,“不要!不要!……拿开……好烫……不要啊……”
可她在齐越铁臂的钳制下根本挣脱不得,而他又趁机摸上她的阴蒂,不断刺激挑逗着,直到高奚身子都哭软了,肉欲重新支配她的身体,才轻咬着唇,眼色迷离恍惚,张口淫荡的呻吟着。
“你准备好了吧?”齐越狠狠亲了一口她的侧脸,笑道。然后将她压在铺好的衣物上,“会有点疼,但我保证一定……很爽。”
“啊啊啊!!”
高奚惊呼起来,贯穿身体的疼痛让她无所适从,眼里更是清明了不少,素白的掌心艰难地推拒着他的坚硬的胸膛,目光不自觉的向下看去,只见她平常浅浅闭合的一条粉白细缝正被一根紫红色的肉棒撑开,两片雪鲍肉可怜兮兮地被分在两侧,他的肉棒实在粗莽,不夸张的说和她的皓腕也差不了多少,尽管只入了不到叁分之一,也让她痛得冷汗直冒。
高奚红着眼眶,不断深呼吸着,以求能够缓解这样的痛苦,而齐越则将她抱起来,轻拍着她的光滑细腻的裸背,安抚着:“很疼么,对不起,是我不好。”
高奚欲张口请求他不要再继续,可穴内的疼痛似乎只有那几分钟,一阵阵战栗的快感又开始清晰地向上传来,酥麻的痒意也开始复苏,这无疑让她羞耻而崩溃,更让她不可置信的是,哪怕是被强暴一样的插入,她的小穴含着他的肉棒,竟缓缓抽搐了几下,又是一股热流从里面流出来,自主高潮了起来。
齐越无可奈何的轻笑,用拇指温柔的抹去她的泪水,啄吻了一下她诱人的红唇,“别难过,毕竟你是被下了药……我要继续动了。”说完便将她的柔韧修长的双腿折到身侧,让她的蜜穴极大限度的分开,也更方便他奸操她的身子。
豆大的汗从他的额头滑落,蛮横地插入不仅仅让她难过,他也不算好受,不知是不是因为她还是处女的缘故,内里虽然肉乎软绵,丰沛的汁水沽溜沽溜的滋润他的肉棒,可也紧得不像话,疯狂地吸吮紧绞,甚至让他有了些痛感,还得拼命忍住往死里操她的冲动。齐越自嘲的笑了笑,觉得自己简直得了便宜还卖乖。
肉棒插了一半不到,就感觉顶到了肉壁,处女膜肯定是被撑坏了的,大抵是碰到了她的宫口,齐越自然不打算再深入,毕竟处女可禁不起宫交的折腾。
“不!啊啊……别!别这样!”高奚不停地摆首,连他的脸都不敢看,紧紧的闭着眼睛,泪水不断地溢出来。
齐越还颇有些担心,她上面下面都不停的淌水,万一待会脱水了怎么办。他虽然听着她开口拒绝,可也知道她的小穴此刻根本就离不开他,最好的证明就是她偶尔会顿住然后紧紧地咬住下唇,满面潮红,修长的睫毛轻颤,下面流出更多的蜜液来。
她正羞涩又自责的潮吹着。
但高潮了这么多次,不管是不是催情药的作用,他都觉得自己绝对是捡到宝了。
小穴会吸得要命,这可不是药的功劳,她估计是天生如此敏感,让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这样一来他更加舍不得让她回去了,想就这样永远的霸占着她,让她的小穴只被他一个人操,子宫里灌满他的精液,连小娃娃都要让她给自己生一个出来玩不可……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他挺腰用力地操弄她的软身子,不停的问她,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别人都是怎么称呼她的,想一边叫着她的乳名,一边操她,那该多让人心动。
高奚并不肯说,她的手指狠狠地刺破掌心,想要避免那几乎摧毁她心神的快感,可怎么都是徒劳,他很快就掌握她的身体,知道碰哪里会让她受不了,怎么碰会让她不断的高潮,他俯下身吸吮她乳头时的感觉让她难过到几乎崩溃,但从这样仿佛是一片灰烬中又渐渐吹开一星火苗,蔓延到她的全身,欲望高炽浓烈,让她几度迷失自我。
“你明明很快乐,又为什么想着压抑自己?”齐越很快就明白了她心里的想法,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颊,问道。“还是你从小到大都没有体验过这种让你不顾一切的快乐,它让你害怕,让你觉得自己很不耻,是么?”他叹了叹,暂停住挞伐。凝视着泪眼朦胧却十分不甘的她,缓缓笑道:“你让人不自觉就想要沦陷,可这么诱人的你却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以前一定被照顾得很好吧?”
高奚的神色茫然了一瞬,她心里自然浮现出那个从小到大都保护着她的高大身影。
齐越更加确定道:“可现在你在我的身下,正张着腿儿被我干,你未必是不舒服,你只是不承认,这种脱离了你固有观念的快乐是不应该存在的祸端。”他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轻声道:“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和我一起放纵一次,你值得,没有人比你更值得拥有最极致的快乐。”
“……不是的。”高奚轻颤着开口,竭力想要否认什么。
“真傻。饮食男女,再正常不过了……”齐越叹息过后也不再逼迫她,吻了吻她的额头,目光包含着宠溺,“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就算了,就当做我们今天一夜情,你别那么想不开。”
高奚其实几乎被他的这番话蛊惑,她闭上眼睛,却也如他所说不再抵抗那种绵密又回味无穷的快感,将心里那道防线撤走后她很快就闷哼一声,受不住似的张口就咬在他的肩头。
可齐越却挺高兴的,将软若无骨的她好好抱在怀里,又开始用力挞伐。
“啊啊啊!!”高奚仰着头,又痛又爽的媚叫着,他壮硕的家伙一刻不停地往自己的肉穴里面捅,肉棒上的青筋剐蹭着她敏感的肉壁,带出一波波蜜液,也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啪啪声,“停下来!停下!求求你……啊啊啊!!……”
她在今天以前,是连自慰都没有过的,现在经历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是陌生又恐惧的,并非是太痛苦,而是如他所说,因为肉欲而产生的快乐是那么铿锵活泼地占领着她的身体,从而滋生出淫荡的,摇摇欲坠的渴望。
渴望着他不停的侵犯她。
高奚在内心深处埋下一颗痛苦的种子,她似乎也明白不仅仅是催情药对她身体的作用,而是她自己很快便臣服在了肉欲当中,不可自拔。
“不要不要……”她现在的神智是清醒,知道在自己身上不停卖力的男人只是今天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不是她一直渴望的那个人。
火热的龟头一下下戳刺着她的穴心,撞得她的灵魂都要从头顶冒出来了一般,呻吟媚浪缠绵,内心的煎熬又不断折磨着她,男人更是没有节制地不停操干着,高奚浑身抽搐起来,在他第一次爆发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她终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了。
(六)
“头,你在那里吗?”
大家见齐越一直没有回来,便都带上了家伙过来支援他,因为齐越出来之前在身上装了追踪器,所以他们很快便找到了密林里。
只是隔着横七竖八的树杈,他们面面相觑着,刚才来的时候他们似乎听见了女人的呻吟声。
齐越自然听见了他们叫他,快速的用衣物包裹好高奚,从下午一直做到现在,他把她弄得昏迷了叁次,每次都是晕过去再被他干醒,汗水打湿了她的秀发,眼睛哭得红肿,嗓子也喊哑了。
齐越自然对她疼惜不已,在她的脸上亲了好几下,笑道:“我带你回去。”
然后对那边的几人喊道:“脱两件衣服扔过来。”
那边不明所以,但仍旧照做了。
齐越穿上他们的衣服,把自己的都套在了高奚身上,他自然是不愿意让她穿别的男人的衣服的,尽管那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然后众人便震惊的看着自己那从来不迷恋女色的头儿抱着一个捂得严严实实的女人走出来,那模样看着……神清气爽,不要钱似的往外散发着荷尔蒙和雄性激素。
众人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齐越一个眼刀扔过去,没好气道:“看什么,还不快走。”
大家只好认命的跟上他,本来以为他是来干什么大事儿,谁知道是泡妞,那叫他们来干嘛,又不是想玩群p……
高奚觉得自己睡了很久,梦里跌跌宕宕,她不断地坠落在没有尽头的深渊里,烈风如刀,将她割得残破不堪。
“水……”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还看不清周围,下意识便想找水喝。
有谁温柔的扶起她,将温水送到她的唇边,安抚道:“慢点喝。”
高奚很快就将一整杯水都喝完了,神智也清明了不少,看清扶着她的人和周围的环境。
房间是陌生的,而人也只有一面之缘。
她并没有忘记那时发生的事,记得这个人既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和她缠绵许久,占了她身子的男人。
“你昏睡了两天,先吃点东西。”齐越起身走到外面,过了几分钟端着热好的饭菜进来,搬了张床上桌放在她面前。
高奚接过他递来的筷子,轻声道:“谢谢。”
齐越笑了笑,想伸手抚一抚她幽黑的秀发,却又作罢的收回了手,坐在床边看着她吃饭。
哪怕因为饿极了,进食的速度很快,可依旧文雅又秀气,想来果然是大家闺秀。
在这两天里他已经调查到了她的名字,原来她就是最近风尖浪口上的那位高港督的独生爱女,被人绑架,险遭不测。
他撑着下巴看她,精致柔媚的长相,如同星子一般美丽的双眸,还有……极品的身子,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让人爱不释手。
高奚察觉到了他赤裸又不加掩饰的目光,抬眼平静的和他对视着。
齐越倒是颇有一些意外,道:“我还以为你醒来之后会接着哭呢,我还想了好几套方案来哄你。”
“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总不会老是哭的。”高奚摇摇头,将最后一口食物吃进肚子里,再次和他道谢。
齐越笑道:“你不怕我在食物里下毒,让你永远都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么,要知道,你爸爸现在还是抽不出空来找你。”
特别是她现在被他二次绑架了。
谁知高奚还是不为所动,“我不想饿肚子,再不吃东西,我会死的。”她想掀开被子,下床活动一下身子,谁知全身都酸痛得要命,只好作罢。
“况且,只有我活下去了,才有重新见到我爸爸的那一天,不是吗?”
齐越颇有些郁闷,说实话他真的很想逗逗她,让她露出些惊慌失措的神情来,必然很有趣。
他笑道:“我和你开玩笑的。”齐越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外面正下着大暴雨。
“这雨下了挺久的了,前面的路被挖断了,抢修也要几天,等雨一停,我就送你回家。”然后观察着她的神色,仍旧淡淡的,不喜悦也不激动,他道:“我没骗你,是真心的。”
高奚摇摇头,“你误会了,我知道你会送我回去。”
毕竟从始至终他只是在加油站听到了她的求救信号,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就独自来救她,这样的人……和高恒那帮子禽兽必然是不同的。
高奚说完这番话,又觉得精神不济了起来,缓缓躺了下去,闭目养神。
没一会儿,她感觉到有人坐在了一旁,床铺凹陷了一小块儿。
齐越还是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侧脸,轻声问:“你还记得我的名字么?”
她睁开了眼睛,柔声道:“齐越。”
不知为何,他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像是久别重逢的喜悦,也是失而复得的庆幸。
这可真是奇怪极了。
她顿了顿,轻启朱唇:“我叫高奚。”
高奚看着他?然的双眼里突然迸发出一丝光亮,在这昏暗的屋子里显得煜煜生光,他语含雀跃:“嗯,我知道,但你亲口告诉我,我还是很开心。”他低下头,笑意实在是忍不住一般蔓延出来,他握紧她的手,开始絮絮地和她说了许多话。
“但我还有十几张身份证,这些名字都是我做雇佣兵的时候用的假身份,但是齐越这个名字……是我最初拥有的。我居无定所,这次也只是回来休整几天,很快又要去接新的活,但我没想到会碰上你。”
这是他过去几十年里从未出现过的好事。
高奚却移开了目光,轻声道:“你不用和我说这些的。”
齐越握住她的肩头,问道:“你有没有男朋友?”他笑起来,半丝阴霾也无,“没有的话,做我的女朋友吧。”
枪、玫瑰和月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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