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已经是第三天,我依然不习惯待在卧房里头,世界好像随我变得静止,房间里那张床我一次也没碰过,地上那袋是前天买来的麦当劳,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惩罚我不吃,索性昨天也没有帮我送上一餐。
我不饿吗?我当然饿,我差点就衝过去把放了两天的食物吞进去,但我还是坚持最后的尊严,绝食抗议两天似乎有点弱,为了避免浪费力气,我甚至就一直待坐在地,看着密闭的窗口外日出与日落,总不自觉得掉下眼泪。
终于,他回来了,在我昏昏沉沉的迎来黑夜的时候,那扇门外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听起来他是愤怒,我再一次不寒而慄,害怕那扇门被打开,然而他还是进来。
他看了一眼地上未曾动过的食物,显然不太开心,他走近我,又一次扯住我的头发,「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这样对我!」
我眼睛泛泪,不敢多说一句。
「你现在是在做绝食抗议?还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愤怒抓住我的脸,满脸兇相的直逼在我面前,「说话,你是哑巴吗?」
我摇了摇头,哽咽的说:「没有,我只是吃不下……」
「为什么吃不下,因为是我送的而不是那个林宗佑送的吗?」他问我。
当从他嘴里听到林宗佑的名字有点让人吃惊,因为从来他就不记得林宗佑的名字,老从他嘴里听到那傢伙的话,还有从他进门我就注意到他唇角上的伤口,我闪过不好的念头,虽然是我多想,但我仍开口问了他,「你不会是对林宗佑怎么了?」
「我能对他怎么了,像他这种连事情都搞不清楚就应闯民宅的人,我有很多正当理由可以处理他,你知道他是个多蛮撞的人,他居然找我要人,根本是一个无药可救的疯子。」他又笑了,神经质般的笑声让人又一次不寒而慄。
「所以你到底把他怎么了?」我站起身,衝上前去抓着他衣领声嘶力竭地喊道。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整个人摔在地,火冒三丈地对我说:「你觉得我应该怎样对他,看看你着急的样子,我不应该轻易放过他才对。」
我的身体重重地跌在地上,疼痛让我忽然是意识到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就像秦念怀所说的一样,如果我再继续为了林宗佑的事情跟他吵架,对谁都不是好事,他的警告是他对人最后的仁慈。
「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一时忘记分寸。」
我努力尝试让他能够不生气,在这同时我也不停说服自己,想想面前这个情绪失控的男人,可怜的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病了。
「有些事情你得知道,」秦念怀看着我说:「林宗佑犯下大错,他报了警,而我们得替他收拾善后,可是你现在的模样糟透,这都是因为你不吃我给你买的东西,任谁看了都觉得我在欺负你,你知道吗?」
林宗佑居然报警,我心想,也许这是我摆脱他的唯一机会。
没有预警的是在下一秒,有隻冰冷的手掐紧我的脖子,我的喉咙缩紧,空气越来越稀薄,我两手只是在半空来回挣扎,眼看这条命都快没了,秦念怀才松开手。
「你这是干什么……」我不停的咳嗽,刚才如同窒息般的恐惧依然透过血液窜流在我身上每一处缓慢恢復中。
「我只是在惩戒你那颗不安分的心,刚才我看到你的希望,在我告诉你有关林宗佑的事情。」
「我没有—」
「不过你也别白费力气,因为就算警方派人员前来,你也一样完全无法去做抵抗,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你等等,」他转身朝梳妆台最下层抽屉拿出一张a4纸张递给我。
他什么时候把东西藏在这里。我居然完全没有察觉,所以就算我手上已然接过了那张纸,心中却充满疑惑的是这张纸为何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短暂的几秒鐘后,我才拿起纸张看着,显然这是个复印本,上头盖着某家医院的复印,在这之前我自认算是拼命的去适应新环境带来的衝击,而且我正慢慢让自己看来状态不算太差,然而我从没想到更大衝击点会再一次突击我原有自信。
这张纸花了我好一段时间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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