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触感蔓延而上,察觉到他的意图,她着急了,稍一用力,就咬破了他的唇角,尝到了血腥味。
他吃了痛,钳制着她的力道才终于松开。
傅思漓是被他突然的一下吓到了,胸口不停起伏着,被他吻得发肿的唇瓣上也沾着血丝,推开他的一瞬间,就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肺部稀薄的氧气终于回来,她抽噎着骂他,嗓音却是绵软的,毫无力度。
“裴时隐,你混蛋.....”
亲一下也哭,连骂人都不会。
裴时隐目光更深,看着她脸颊泛着潮红,唇瓣红肿着,还覆着一层水光,刚刚被她打得那一下似乎毫无痛感传来,反而带给他几分餍足。
甚至奇异的,让他刚刚郁结的心情舒散了几分。
“打够了吗?”
看见男人唇角的弧度,傅思漓一怔,眼角还沾染着泪花,错愕地看着他。
紧接着,就听见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在身前响起。
“傅思漓,你是我太太。”
现在是,以后也是。
第17章
深夜, 月明星稀。
北城某家私人靶场内,依旧灯光如昼。
好不容易赶上一次没夜班,最后还被某人一通电话叫来。
程修的心情十分不爽, 以往都和颜悦色的俊脸, 今天表情也臭, 连服务生递来的隔音耳麦也没接,直接推门进去。
“大半夜的叫我来靶场干什么, 我一会儿还有局呢,有话快说.....”
话音没落, 程修就注意到, 男人的脸颊上还印着若隐若现的指痕。
他肤色冷白, 五道指印清晰可见, 显然是被打了一巴掌,还有被咬破的唇角,看起来十分暧昧旖旎。
而这些印迹能出现在裴时隐身上就有趣了。
程修当即起了八卦的心思,凑近端详了下:“你这脸....被你老婆打了?你们玩得挺激烈啊。”
就在这时, 文柏从外面走进来, 打断二人的对话。
文柏拿着手机,小心翼翼地对男人道:“管家说,太太刚刚带着行李出门了, 说是去港城出差,可能十天半月不回来。”
话音落下,四周的空气仿佛瞬间被冰冻过似的冷, 让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程修语气揶揄,幽幽出声道:“都把人逼得离家出走了, 你该不会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儿了吧?”
果然,只见男人的脸色沉了几分, 片刻后,他语气冷硬地开口。
“我们是夫妻。”
言外之意,夫妻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一听这话,程修都被他气笑了。
“我说,裴总,裴少爷,什么时候能放下您那高贵的身段,嗯?”
片刻,裴时隐眼眸微眯,举起右臂,瞄准了远处的靶心。
他喉结滚了滚,哑声说:“我看见她和季言忱在一起。”
“所以?他们干什么了吗?还是你吃醋了?”
程修挑了挑眉,忍不住嗤笑道:“吃醋就吃醋,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话没说完,男人利落扣下扳机,一声枪响骤然响起,程修进来时没戴隔音耳麦,被这声响震得耳膜发麻。
措不及防的一下,连个提醒都没有,显然是故意的。
程修忍不住骂了一句,又眯起眼睛,看见远处的靶心都快被打穿了。
合着把靶当成季言忱瞄了是吧?
想让裴时隐低头,撬开那张嘴,比登天都难。
其实仔细想想也可以理解,从小到大,裴时隐虽然性子冷,但从来不缺人主动示好。他习惯了高高在上受人追捧,怎么会那么容易低头求和。
只有让他有危机感的时候,才会被逼得主动。
程修耐着性子,最后一次指导他:“女孩是要哄的,你到底懂不懂?你不能总让人家一直主动吧。小思漓都哄着你多少年了,得多好的脾气能受得了你。还有我,我也是脾气好。”
脾气不好的人能和他当这么多年朋友?而且偏偏他还是个医生,每天就是个劳碌命。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走进一道娇小的身影,女孩冬天也光着腿,踩着一双黑色短靴,长发扎成了一个丸子头,在夜晚里依然青春又靓丽。
没想到裴时欢会突然出现,程修顿时眼睛亮了亮。
“你怎么来了?”
“我刚刚在机场遇到思漓姐了啊。我看她带着行李,还问她怎么大半夜坐飞机走。”
本来裴时欢是前几天去了江城看演唱会,今晚刚刚回来,没想到就在机场里偶遇了傅思漓。
看见傅思漓状态不对,裴时欢反应很快地猜到了什么,就打电话问了文柏裴时隐在那,直接从机场赶了过来。
她眼睛尖,一下看见了男人的巴掌印。
“哥,你被打了?思漓姐打的?你们真的吵架了?”
思漓姐脾气那么软的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动手打人?
一定是她哥该打!都把人气得离家出走了!
裴时欢把手里的包愤愤摔在桌子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要是思漓姐和你离婚,你以后也别当我哥了。”
裴时欢从小就和傅思漓玩到现在,不管换谁来当她的嫂子,她都是不可能同意的!
她又冷哼一声,一条条数落起他的罪状:“婚礼,求婚,告白,送花,你一样都没做过,不跟你离婚才怪呢。”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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