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更新晚了,因为我被师兄帅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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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过了芒种,就快到了正道会武的时日。
虽然是正道会武,但实际上的参与者,除了几个正道大派以外,同时也包括不少散修和修仙世家,除了妖魔两道以外,可以说是百无禁忌。
会武的结果,除了关乎各派的声名荣誉,更是诸派实力的体现,亦折射出整个天下的态势。因此,方逸白对于这场会武的态度也可见一斑。王婉毕竟与他同床共枕了十年有余,就算不问,也大致能猜到,方逸白多半回趁着这次会武来奠定凌虚宗的地位。
若是结果不错,凌虚宗离真正的正道魁首,也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
最近这些时日,王婉既没有闭关也没有下山历练。在修炼一事上,方逸白的经验毕竟比她要多上不少,也许他说的不错,有时候,暂且停下来,反而是为了更好地向前走。
只是这样一来,方逸白就理所应当地将门派中的一些大小事务都交给了她,就像是许多年前她还未成为他夫人时那般,只要是她敲定的事情,他便也不再过问。
其中就包括正道会武的筹备。
除此之外,她每天还比以往多了一件事,就是去“流瀑挂云”看那些新入门的弟子修行。若是得闲,也会略加提点。那位名叫季云舒的女弟子天赋虽差了些,但聪慧过人,又修行刻苦,在她略一指点之下修为精进很快,竟也在不久前成功筑基了。
这日方逸白一如既往地在书房小憩,睡着前王婉正坐在书桌对面整理着参与正道会武的弟子名册。
方逸白将醒未醒之时,便依稀觉得自己胸前好像有那么些痒,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在作弄。
“夫人。”他微恼地叫了一声,“是昨夜不满意,所以又要来讨罚么?”
那女子笑了一声,说话的时候,他胸前的痒也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一路来到腹部。
“方逸白,留我一个人干活,我都毫无怨言,反倒是你睡出脾气了?”
方逸白腹下敏感,被她一碰整个身体都蜷了一蜷,这才彻底清醒过来:“近日常常纵欲,自然睡得多些。”
说完这句,他手中用力,稳稳抓住了那只不听话的小手。指尖在她手背上游移之时,却发现对方手中还握着一物。
“笔?”方逸白眉头皱起,“你在我身上写什么?”
他伸手在方才痒过的地方摸了一阵,从未像此刻一般觉得瞎了眼诸多不便。
“欺负我看不见?”
王婉笑得更开心了:“要我念给你听么?”
方逸白等着她说下去,他想听听自己这夫人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女子的声音一字一顿地传来:“逸白顿首:愿向吾妻,伏其低、受其辱……”
“你方才一会儿写了这么多字?”方逸白将信将疑。
“当然。”王婉道,“怎么样,一会儿长老们就会过来,要是看到大名鼎鼎的方掌门身上写了这些,会怎么想?”
方逸白觉得身体有些不太舒服,他仿佛已经想象到自己光着身子被游街示众的样子。
“快些帮我抹去。”
王婉见他恼羞成怒,反而更加兴奋了:“可惜书房里没有干净的水,要不我帮你涂掉吧?”
说着,笔锋已经再次落在方逸白身上,这一回,她手中动作未停,直直取他腹下,柔软的笔尖隔着裤子在那处凸起上打转。
“呃……”男人嗓子里发出一声沉吟,身体又不自觉弓起,王婉看见笔下的那处裤子,已经被胀成了一个大包。
王婉一边欣赏着他难耐的表情,一边欣赏着他胸腹上自己的“杰作”。方逸白的肤色很白,胸腹上的肌肉也结实得恰到好处,王婉觉得自己歪歪扭扭的字,正配得上这么一张精致至极的纸。
身下被若有若无的痒意折腾得既舒服又难受,方逸白不甘心就这样被隔着裤子作弄,终于忍不住自己扯掉了亵裤。硕大的阳茎弹出,顶端早就吐出晶莹的前液。
“胀得这么大?”王婉在那柱身上捏了一把,若有所思,“就是不知道能写下几个字?”
她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却不料一直躺着的男人却突然动了。方逸白突如其来的一个翻身,让她防不胜防,直直倒在身后的软塌上。
“夫人,工作还没有做完呢,我可没心思同你消遣。”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王婉的衣裤,这样的动作他做了许多遍,自然也逐渐熟练起来,速度也比以往快上许多,叁两下后,他掌下便已是女子光滑如玉的酮体。
“现下倒是知道还有工作了?”王婉捉住他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要工作就好好工作,这又是在做什么?”
方逸白笑了一声,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在那柔嫩的阴阜上拍了两下:“我们现下做的事情,和工作可不冲突。”
身下微疼又微痒的感觉传来,王婉浑身一紧,这回轮到她乱了呼吸。
方逸白趁机将她翻了个面,让她跪在书桌前。
他的时间不多,没那么多心思去做太多前戏,阳茎头部在穴口剐蹭了几下,让淫液和他的前液一起裹满了柱身。
“现在,念念你整理的正道会武参与者名册。”
116“伏其低,受其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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