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个月的鏖战,赵云率领大军,打破辽东,朝鲜联军,取得了辉煌的胜利,楚王聂泽风在列柳城中举行了巨大的欢迎仪式,整个辽东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抵抗的有生力量,剩下的也就是公孙渊最后的五万精锐骑兵。
楚王聂泽风经过深思熟虑最后还是把消灭公孙渊的重任交给了吕布。
吕布经过几场血战,最终把公孙渊包围在辽东的辽阳城,一场城市争夺战正在血腥的上演。
公元21年秋9月的一天早晨。
当朝阳的第一缕光辉交织在辽阳城上,整个城市仿佛染上一层金衣时,城东方向,五千楚军已列阵。
公孙渊立于城头,举目远望,但见城外敌军军气森森,阵势整肃,那一面“吕”字大旗迎着晨风猎猎飞舞。
那五千楚军,倒有一半乃是骑兵。
“将军,楚军的阵势似乎有些奇怪,莫非其中有诈不成?”旁边的副将狐疑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
公孙渊心中早有所猜测,却也不点破,要看一看旁边副将的眼光。
副将指着楚军道:“此番楚军有两万之众,大多数都是步军,而眼前即将攻城的楚军,却有将近一半是骑兵,这显然不合兵法,末将觉得甚为可疑。”
公孙渊冷笑了一声,不以为然道:“有什么可疑的,无非是因为吕布出身西凉,吕布最精锐的部队都是骑兵,这可能是辽东的最后一战了,他肯定要把最后的荣誉让给他的西凉骑兵部队了。”
当公孙渊看到那一面“吕”字大旗时,他就猜到,吕布一定就在大阵中间。
吕布虽勇武无双,但最擅长的却是骑兵野战,他的部曲也多为骑兵,攻城却是他的短处。
“虽然,吕布擅长野战攻坚,但是吕布不擅长攻城掠地,楚王虽然用兵如神,识得俊杰,但是楚王还是会感情用事的。”
公孙渊心中讽刺时,副将却还茫然不解。
此时城外战鼓声起,五千楚军轰然而动,开始徐徐的向着辽阳城推进。
只见副将也顾上茫然,热血陡然而生,厉声请命道:“将军,前番我没能拿下那吕布,这回就让我来守城,我定要好好杀一杀那吕布的威风。”
公孙渊却摆手道:“城头交给本将就是了,你给我备足充足的粮草和兵器,做好随时撤退。”
臧霸虽恼于许都不敌吕布那一役,但听得公孙渊的吩嘱,当即收敛了战意,遵令退下城去。
公孙渊大刀撑地,巍巍如铁塔一般面对着铺天盖地而来的敌军,刀削般的脸庞尽是冷峻,沉着如山一般。
左右的辽东军吗,仿佛也为公孙渊的沉着所感染,面对着来势汹汹的敌军,更无一丝惧色。
三千辽东将士,紧握着刀枪弓弩,神情中涌动着决毅,无畏的注视着敌军近前。
两百步时,攻城的楚军陡然加速冲锋,喊杀着冲上前来。
公孙渊手一抬,厉声喊道:“放箭1
令旗摇动,号令传下,几百张强弓硬弩齐齐而射。
无数的支利箭,挟着千鸟振翅的啸声,破空而下,如雨点般倾向楚军。
城下的楚军亦早有准备,当先的大盾手将铁盾高举,为攻城抬扛云梯的攻城队挡住箭矢的来袭。
无数的箭矢钉钉铛铛,如雨点般被弹落,却仍有不少穿过大盾的缝隙,射中藏匿于下的楚军士卒。
惨叫之声,此起彼伏。
然而,楚军却并未因此而放慢前进的脚步,依然无畏的向着辽阳城逼来。
俯视着井然有序幕前进的楚军,公孙渊口中喃喃赞叹道:“不愧是吕布,天下第一勇将,麾下将士果然是精锐之辈。”
须臾间,数千楚军已越过护城壕,第一拨的攻城部队接近城墙,十余张云梯徐徐被竖起。
接城肉搏,就在眼前。
公孙渊剑眉一横,浑身杀气迸射,长刀一横,厉声喝道:“辽东的健儿们,随本将并肩而战,杀退敌人1
“杀!杀!杀1
城头一线,辽东健儿们热血沸腾,齐声怒吼,因为这是他们最后一座城池,如果他们今天全部失败了,他们将没有退路,他们的历史也只能书写在今天这一页。
隆隆的啸声,遍传四野,直令攻城的敌军为之色变。
几百步外,吕布手中晃动着方天画戟,不断拉住自己的赤兔马,心中奇道:“公孙渊素来不体恤士卒,而今看这阵势,他的部下竟似愿为他死战,这数月以来,公孙渊竟然没有退却过半步,一直都是这样勇往直前,他究竟经历了什么,竟有如此大的威力?”
吕布心中惊奇难定,一身的战意似乎在渐渐消弥。
“将军,辽东军的士气看来很盛呢,我们是不是稍候在做攻击埃”
旁边的将领,也是吕布最好的兄弟臧霸建议到。
吕布心有不甘的说道:“本将纵横天下,岂惧怕过谁。”
说罢,吕布跃下马来,几步冲到鼓阵处,一把夺过一名鼓手的木锤。
他挽起袖子,一双浑圆如碗口粗的铁臂,抡将起来奋力的擂鼓,为部下将士助威。
麾下的数千部众,眼见吕布亲自为他们擂鼓,受此激励,士气大振,喊杀之声震天而起,渐渐将城头公孙渊军的呐喊声压过。
城头上,接城战已经开始。
北面一角,一架楚军钩梯率先搭上城垛,这种顶部将有镰刀的长梯,可以紧紧的勾住城墙。
方一接城,手持刀盾的楚军陷城队,便奋勇的向上攀爬而上。
守城的公孙渊军也早有准备,人头大小的石块呼啸而下,将那些躲闪不及的楚军从钩梯上砸落。
惨嚎声中,一名名头破血流的敌人,从几丈高的城上摔落,生生的摔成一摊摊的血肉模糊的碎尸。
城壕一线,五百楚军弓弩手在大盾手的掩护下,向着城头守军仰射,以压制守军的反击。
密集的箭雨中,不断的有露头的辽东士卒被射中脑门,有的倒毙城头,有的则坠落城下,和敌人的尸体混成一团。
公孙渊扶刀坐镇城楼中央,半步不移,从容的指挥作战。
北面处,在楚军强力的箭袭下,七八名公孙渊军士卒先后被射倒,后续的人手不及补上,此间的守势立时削弱。
攻城的楚军趁势急攀,三五名射手矫健的楚军刀盾手,嗖嗖的就窜上了城头。
公孙渊见得此状,厉声喝道:“副将何在,速给本将杀退北侧登城之敌1
正自血战的副将得令,索性将半身衣甲卸了,赤着膀子,手拖大刀奔向了北侧。
怒吼声中,大刀如车轮般狂扫而出。
在这种威力之下,所有的辽东将士都开始像疯了一样,向城头上攻击过去,接着又是在一阵哐哐的盾碎声中,登上城头的数名楚军士卒,竟生生的被斩飞出去。
怒发虎威的辽东将士,竟凭微薄的辽东军之力就逼退了登城之敌。
随后,副将将大刀往地上一插,将地上的叉竿捡起,双臂肌肉暴涨欲裂,向着那架钩梯推去。
暴喝声中,副将奋起虎威,竟将那数丈余高,趴了七八个人的钩梯,生生的叉了出去。
伴随着一阵惊叫声,钩梯晃晃悠悠的倒了下去,几百斤的重量轰然砸下,将地面上不及躲闪的楚军砸中大半。
大部分被砸中者当场毙命,更有数人被拦腰斩成两断,断处尽是血肉模糊,惨烈之极。
不过,副将的胸上也中了好几箭,然后光荣的摔下了城头。
就这样,第一轮的狂攻,生生的被公孙渊挡了下去。
半个时辰的战斗中,楚军死伤数百,鲜血竟将土色的城墙染成了赤红,城墙根下的尸体也高高的堆叠起了一层。
军阵中的副将,眼见辽阳城城坚,公孙渊的守军相当顽强,心知凭借眼下兵力,根本无法攻克。
臧霸看到这种情况,实在不愿自己的士卒白白牺牲,便拨马来到吕布面前,大报告道:“公孙渊军早有准备,我军再强攻下去只能徒损士卒,将军,我看今日当暂且收兵,来日从长计议。”
“收兵?”
吕布握住手中的方天画戟,指着前方说道,“这才攻了半个时辰就收兵,岂不有损我军士气,臧霸将军,你是怕了那公孙渊,还是另有所想呢?”
吕布这是对西凉骑兵多年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一种讽刺,更是对臧霸本人能力的怀疑。
臧霸,看到自己的大哥今天下如此大的决心,他眉色深凝,胸中极中窝火,却只能暗暗咬牙,下令全军不得后撤一步,继续强攻。
初攻受挫的楚军,只能鼓起士气,继续踏着同伴的尸体,向辽阳城发进每二轮的进攻。
城头上的公孙渊,却依然如巍巍铁塔般屹立不动,手中的刀锋闪着寒光,红色的披风猎猎生风,头顶上那一面“公孙”字大旗傲然飞舞。
面对着楚军第二轮的强攻,公孙渊毫无一丝惧意,继续沉着的指挥作战。
一架架云梯被推翻,数不清的敌卒跌落城下,檑木与罗石,还有那烧红的铁水一刻不停的掷向敌人。
转眼又是半个时辰的血战,这一次,楚军甚至连一人都未能登上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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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血战辽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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