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圳训练结束,拎着网球拍回休息区。
他刚要去洗浴间,迎面就被一道狂奔的身影撞得捂着下巴往后踉跄两步,浓眉压低,眸底戾气尽显。
陈净茵痛得捂住前额,就对上那双漆黑浓稠的眸子,心尖一颤。
身后是追她之人的喊声:“快点,别让她跑了!”
吓得陈净茵胸口剧烈跳动,转身继续跑。可仅仅两步,她就被身后的男人拉住胳膊,他手劲儿大,她毫无还手之力。
“撞了人就跑,当我死的?”
裴圳下颌绷紧,狭长的眸微扬,冷傲难缠。
任凭陈净茵用尽全力也挣脱不开。
眼看追她的人就要得逞,她喉咙不安地滚动,反手攥住裴圳的胳膊,口吻恳求:“帮帮我。”
裴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拼命推着身子闯入后面的器材室。门板啪嗒一声合上,满室阒寂,眼前被黑暗笼罩,只有她余惊未了的急促气息。
陈净茵藏在窗边,小心翼翼地盯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找不到她的三个人忿忿走向网球馆的后门。
她终于安全了。
裴圳站在旁边,亲眼所见那几个人找了半天才离开,大概连接起来她的故事,冷笑道,“你这一天天过得,真精彩。”
“……”
陈净茵缓过神来,长舒一口气,轻声说:“对不起。”
指的是撞他那件事。
裴圳抬手揉着还在痛的下巴,不接受,在一片黑暗中反锁器材室的房门。他背抵着门板,拦截她想逃走的可能,嗓音发沉:“对不起什么?”
陈净茵以为他在明知故问,瞬间后悔,推开他就要走。
腰就被他从后面搂住,压在墙上。
“放开我……”
陈净茵双手撑着身体,前胸紧贴墙壁,背后是他宽阔滚烫的胸膛,顶得她喘不过气。她也不敢有太大动作,怕惹他不快,发生一些自己无力承受的过火行为。
怀中女人不停地反抗,裴圳俯下身,声音像裹了层冰:“我问,对不起什么?”
“……”陈净茵喉咙发紧,“我不小心撞到你了。”
裴圳根本不在乎刚刚那一撞,反而是下午在医院的那句谢谢,让他介意至今。他猛地勒紧她的腰,听着她在昏暗环境中愈发急促的喘息,恶意满满地问:“有去和我朋友说谢谢吗?他也很有钱,是你喜欢的类型。”
陈净茵的脸红了又白。
她突然很庆幸,器材室没开灯,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不然,她不敢想自己会多难堪。
见她沉默,裴圳低头咬上她小巧的耳垂,故意用牙齿捻弄。
“啊……”陈净茵在他怀中颤栗,嗓音娇细:“没有……我哪都没去。”
尽管诚实,却没让裴圳满意。
他宽厚的大掌往上,隔着单薄的夏季校服布料,覆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别……不行……啊……”
陈净茵的阻拦已经来不及。
裴圳揉着她的胸,倏地用力,另一只手在颈前捏住她下巴,语气寒冽:“和别人就是谢谢,到我这儿就是对不起。嗯?”
陈净茵明白了,他还在为医院的事找她麻烦。
但她不认为自己做错,继续沉默。
半天听不到她的声音,裴圳耐心全无,低头重重咬上她侧颈,像是就此给她留下烙印般深刻。
“啊……”
陈净茵疼得咬住下唇。
见她宁肯隐忍,也不开口和他说话,裴圳头一次心生挫败,手从她校服下摆钻入,摸到内衣边缘。
“不要。”陈净茵一把按住,声线紧张得发颤:“我下面受伤了,还没……还没买药。”
裴圳半天没动。
就在陈净茵以为他人性尚存时,肩膀上落下一条紧实的手臂,压着她的身子往下,重得不容她拒绝。
她直接跪在地上,仰头在他两腿之间。
“嘴这么硬,肯定没受伤吧。”
那轻描淡写却阴冷的语气,让陈净茵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害怕得肌肉都绷紧。
头顶灯光骤然亮起。
刺得她慌乱闭眼。
缓了好久,陈净茵才适应地睁开,就见一根粗红的肉棒沉甸甸地垂在她面前,茎身被筋络盘虬,尺寸狰狞。
“你吸,我操,自己选。”
裴圳冷峻面容俯下,长眸微微泛红,都是欲念生起的颜色。
陈净茵眼底都是对他的怯意,没有动,怔怔看着那根粗长的巨物,下颌隐隐发颤。
“不选?”裴圳的大掌扣住她后脑。
见她还是不说话,他耐心尽失,猛地按着她的头压在胯下,腰身往前挺,语气低冽:“逼被操狠了还能藏,嘴巴被操坏可人人看得见。”
陈净茵连连摇头,两只手慌乱地攥着他衣服下摆,神情害怕:“我……我自己来。”
13/吸还是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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