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
    说的她好像多爱打小报告似的！
    但，作为柳总秘书，顺带着监督老板娘叶凡别乱勾搭小姑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要知道华上集团可是一家内衣公司，员工几乎全部都是女性。
    叶凡跟佘月的绯闻还在公司里传呢！
    如今前台又是个知性大美女，叶凡在公司晃悠来晃悠去，那眼睛都快贴人家身上了。
    “哼！”
    宋佳哼了一声，扭头去了柳盈盈办公室。
    叶凡也没当回事。
    这时。
    一道惊喜的声音传来。
    “呀，恩公！”
    扭头看去，赫然是佘月。
    佘月那张漂亮脸蛋儿如三月桃花盛开般明媚，她小跑着来到叶凡身前，眸子中满是藏不住的喜悦。
    叶凡端详了佘月一番，神色那叫一个古怪。
    难怪天银蛇一族的下场这般凄惨，像佘月，明明穿着非常宽松的黑色风衣，无法将妖娆身材展现。
    可仅凭一张脸，仅凭一句话，就能艳压所有女性。
    不是内蕴灵体，胜似内蕴灵体，一举一动都在引动内心最疯狂的欲念，想要狠狠蹂躏对方。
    “恩公，您晚上有时间吗？”佘月期待道。
    “唰唰唰”
    办公区，不少八卦的女同事纷纷竖起耳朵。
    作为公司的王牌模特，佘月的话题度始终是拉满的。
    甚至公司有十分离谱的谣言，说佘月之所以拒绝其他公司的邀约，这般坚定的留在华上集团，完全是因为老板娘叶凡……
    “有事？”
    叶凡挑眉，佘月踮起脚尖，在叶凡耳畔低声道：“妖王来了东海市，想向您表示感谢。”
    “不用。”
    叶凡了然。
    大抵是因为从白无极那，救下的两只雪月兔。
    佘月咬唇，楚楚可怜道：“恩公，妖王给我下了死命令，说我若是无法完成，就、就……”
    后面的话似是羞于启齿说不出口，只是那明媚脸蛋红透了，头顶更是像蒸汽机般冒起了烟。
    “就如何？”
    “就把我送给柳依依……”
    坏了。
    柳依依女同头子的名声，都已经传到了妖族。
    叶凡哭笑不得道：“行吧，哪天？”
    “今天可以吗？”
    佘月有些紧张道：“如果恩公不方便，也可以明后天。”
    “那就今天吧。”
    正好柳盈盈加班，就去见见雪月兔一族的妖王。
    叶凡直奔柳盈盈办公室：“老婆，我去跟佘月吃个饭。”
    “嗯。”
    柳盈盈头也不抬。
    一旁的秘书宋佳震惊了，老板娘现在偷人都不背柳总了么？
    等叶凡走后。
    宋佳急道：“柳总，佘月那么漂亮，难道您不怕……”
    “怕？”
    柳盈盈合上手中合同，不解道：“为什么要怕。”
    这给宋佳整不会了，正常来说，女人都怕老公被狐狸精勾走。
    可柳总似乎丝毫不担心，不仅有佘月，还又招了个‘沈雅’。
    “行了，别胡思乱想了，赶紧忙完下班，我还得回家看闺女呢。”
    “哦哦哦。”
    ……
    十分钟后。
    在市中心的一家茶馆包厢中，叶凡见到了雪月兔的妖王——
    一位个头只有一米四多点的小萝莉，粉雕玉琢特别可爱，个头只到佘月的胸部，娇小模样说是小学生叶凡都信。
    “于小小，拜见道友。”
    小萝莉开口，标准的萝莉音。
    叶凡：“……”
    突然觉得这个灵府没落是有道理的。
    瞧瞧隔壁灵府的血狼族，穷凶极恶嗜血残忍。
    再看看另一个邻居，封印的可是青丘妖山前少主有苏长青，护道者是个看着十分诡异的人脸乌鸦。
    就你们灵府的最强者是一个小萝莉？
    这不没落谁没落。
    这不挨打谁挨打。
    叶凡怀疑这样的小兔子，他能一个打二十个。
    于小小不知道叶凡在想什么，感激道：“谢谢道友救下小雯姐妹。”
    小雯？
    应该就是那个化作人形的雪月兔名字。
    “客气了。”
    叶凡刚坐下，于小小就十分老成的叹道：“小雯的妹妹特别调皮，实在难以看管。佘月，看茶。”
    “是。”
    佘月跪坐在一旁，恭敬倒茶。
    叶凡与于小小简单聊了两句，然后便低着头不断喝茶。
    不是不想聊，实在是绷不住，因为雪月兔的妖王怎么看都是一个小萝莉……
    “道友，可是在下哪里惹您不快了？”于小小怯怯问道。
    “没有没有。”
    叶凡使劲揉了揉脸：“主要是道友你……太过可爱了。”
    于小小花容失色，大惊道：“道友，在下已经三百岁了，不能侍奉于您。”
    大可不必！
    就算是柳依依，都还没丧心病狂到对一个小萝莉下手。
    等等。
    柳依依说不定能做出来。
    毕竟兔耳朵兔尾巴摸起来肯定很舒服，她能做出来这种事。
    “不过小雯说她成年后，要侍奉前辈。”
    “……”
    叶凡莫名心累，怎么妖族动不动便是侍奉，并且觉得习以为常。
    像最开始的佘月，后面的小雯，再到如今的妖王于小小。
    许是看出叶凡沉默的原因，佘月小声道：“恩公，在妖族是这样的，弱者依附于强者，强者依附于更强者，谈不上对错，这是生存的根本……”
    叶凡摆了摆手：“放心，我不是那种人。”
    于小小松了口气。
    佘月那明媚眸子黯淡一瞬，很快又恢复明亮：“对了恩公，妖王这次来，其实是有要事相求。”
    “哦？”
    叶凡来了兴趣：“说说。”
    “道友，可曾听说过‘泉客’？”
    “鲛人？”
    叶凡挑眉。
    神话典籍中记载：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而泉客。
    则是鲛人的别称。
    “是的。”
    于小小认真道：“在我们妖族之中，鲛人象征着梦魇，这一族以‘梦’为食。”
    叶凡瞳孔骤缩。
    等等，柳依依先前遗失的记忆，莫非便是鲛人族做的？
    叶凡沉声道：“鲛人是否能吞噬记忆？”
    于小小一怔，思索好半晌才摇头道：“鲛人生来便拥有吞噬梦境的能力，甚至可以梦中杀人。但吞噬记忆这种事……不曾听闻。”
    叶凡深吸一口气。
    难道柳依依遇到的不是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