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下跪,江启明痛快极了。
“你他妈也有今天,真是天道有眼。”他拿枪指着对面,“看你这么爽快下跪的份上,给我磕个响——”
突然,他肩膀传来一阵剧痛,江启明回头。
连织不知道什么时候挣开了绳子,一刀扎进他右肩。
“你他妈!”
江启明一枪要蹦了她,然而陆野拔腿冲上来,直接攥住他反手就是一拳。
枪砸落在地,江启明要去枪,陆野脚踩着枪一脚飞踢向远处。
他脚勾起地上的刀,要帮连织割断脚绳。
但身后江启明举棒挥向他。
连织:“小心!”
陆野侧头躲过,踹向他脖子。
他后退几秒,脸色狰狞,一脚踢上陆野肚子。
陆野抓住他腿反手用力拧,江启明却一个手肘反劈在他伤口。陆野疼得闷哼,抓住脚腕将他整个人抬起,狠狠往下磕在甲板上。
两人打斗间力道十乘十,眼神对着他手下吼。
“割绳子!”手下拿着刀上前。
陆野眼神狠厉,一脚踹向他心窝,回身要跑去救连织。
但江启明死死抓着脚不放手,扭打斗间只听见直升机的声音,螺旋桨噪声巨大,有人拿着喇叭喊。
“下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蓉城市警察…”
警察来了,手下左右环顾四周,纷纷跳水逃窜。
两人扭打间,江启明爬向角落,抓起地上的抢,对准不远处的连织。
陆野瞬间扑上去。
只听见“砰”的猛烈一声。
连织心脏缩成一团。
直升飞机回旋间大风剧烈,雾气覆盖在海上白茫茫的,她什么都看不见。
可她却浑身哆嗦着,喉咙里发出近乎恐怖的呜咽。
“陆野!…陆野!”
没人回应她,她把人害死了。
她把陆野害死了。
连织双腿发软,她趴下四处找那才那把刀,想将腿上的绳子割断。
可泪珠糊住了她眼睛,眼前水光模糊,她什么都看不见。
倏忽,一只有力的手将她拎起来,陆野拿刀割了她脚上的绳子。
她像是痴傻了一般呆呆看着他,任由他解开脚上的束缚,看他轻轻抹掉她脸上的血迹。
他明明自己手臂上有个血窟窿,可却如此温柔地替她清理。
直到男人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她才像是活过来一般,泪哗哗的流,拥着他嚎啕大哭。
“我以为呜呜陆野我以为你死了”
陆野眼睛也红了。
他下颌紧咬,像是失而复得一般,呼吸紊乱,紧紧拥抱间皆在颤抖。
他重重吻过她的额头,一路往下。
她早已泪流满面,陆野犹嫌不足狠咬上她的唇,她狠狠一颤缩。
他才重新将她拥入怀里,力道紧得窒息。
“没事了…没事。”他在她耳边轻声安抚。
连织睁开朦胧的双眼,男人眼泛血丝,带着丝后怕。而身后,几个警察将江启明制服,拷上手铐。
她埋入他怀里,眸底是大仇得报的快意。
**
江启明被捕。
陆野手臂中弹,在医院取子弹的时候副局来了,进门时脸色十分臭。
“这事你办得荒唐,前几天我还逢人夸你,结果你转头跟个愣头青一样。”
他骂道,“要是其他人晚来半步,你两命都得折那。”
陆野摸摸鼻子,话里带着丝轻笑。
“事急从权嘛。”
“你还嘴硬。”
副局想一巴掌拍死他,可陆野身上哪哪都是伤,这巴掌竟没地落。
“我得提醒你,这事瞒不住上面,你到时候自己去交待吧。”
上面具体指得谁陆野清楚。
他沉默了两秒,不由得开始头疼。
说话间,门开了。
一群同事进来看他,连织跟在身后,他刚做了全身体检,连织去询问医生相应的细节。
她一进门,陆野眼神就自然而然定在她脸上。
“野哥,求你下次别在这么吓我。”赵勤道
他说当时陆野从警局飙车出去,打来的电话火急火燎,江启明只给他半小时。而这点时间赵勤根本来不及调动警力,他都快急疯了。
陆野拍拍他的肩膀。
“谢了,放心没有下次。”
“呵——”赵哥阴阳怪气笑出一声,“你上回胸膛吃枪子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这才多久。”
陆野侧眸,略警告看他一眼。
连织还在这,赵哥也自觉说错话。
他又是被揍又是挨枪,整晚没睡精神正疲惫,其他人也不敢过多打扰他,略坐坐就离开。
门关上,她站在床边看他,眼眶红红的,像个犯错的孩子。
陆野朝她伸手,道:“不过来吗?我手臂不方便可能没法脱衣服。”
连织过去帮他脱外套。
她就站在他身旁,可低头见泪水却吧嗒吧嗒的掉。
陆野手抚上她眼尾,有些无奈。
“怎么还哭,像个水娃娃。”
“我也不想”
她哭得更凶,陆野将她抱坐在腿上,她泪水将他体恤沾湿了。
“可你在船上的时候他们对你拳打脚踢,江启明让你下跪,还有那声枪响…”她哽咽道,“我不想你这样我害怕…”
陆野拿嘴唇碰碰她额头,道:“都过去了。”
她眼泪花花的。
他摸摸她的右脸:“还疼吗?”
男人漆黑的眼睛注视着她,沉默又温和,他明明自己受了重伤还问她疼不疼。
连织摇头。
“那陪我睡一会。”
陆野是真累了,他们面对面躺在床上,病房光线昏暗,除了时钟滴答所有声音都被隔绝在门外。
连织起初还玩玩他的下巴,亲亲他的嘴。
可瞌睡来袭,竟沉沉睡过去。
陆野却一直侧头盯着她。
昏暗房间里,男人深深的目光在她脸上反复摩挲。船上的后怕争先恐后涌入脑子,他眸底带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挣扎和妥协。
呼吸绵长,交颈而眠。
连织后面一醒,他便警觉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不多睡会呀。”她问。
陆野道:“这床不舒服,又太小。”
连织正要给他让位置。
陆野淡笑:“不如咱们回家?”
“啊?”
虽然检查完毕包扎好伤口,可他还得留院观察,普通人起码得在医院待十天半个月,连织以为他说着玩。
但男人说一不二真带她回来了。
大半个月她没来这,可睡衣拖鞋日用品一一齐全。
她换衣服的时候,陆野就去洗漱,洗脸单手还好,洗澡就不方面了。
正要脱衣服,她却从门缝里探头进来。
“需要帮忙吗?”
她眼眸亮晶晶,跃跃欲试,陆野跟打地鼠似的轻轻推回去。
“不用。”
她不依:“可你受伤了,自己洗会感染的,你要是不洗臭烘烘的,我待会就不让你和我一起睡。”
陆野:“”
他拗不过她,那股坦诚相见莫名生起的尴尬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帮他脱掉体恤,手指去解他的皮带,若有若无撩过腰际。
明明还没开热水,陆野喉头却灼烧起来。
喷头一开,雾气升腾。
她是真的在认真帮他洗,泡沫搓过胸肌背肌,往人鱼线下滑,偏偏陆野被这力道折磨得不生不死,肌肉死死崩了起来。
热水自她的脖颈冲刷而过,睡衣透如纱,胸脯起伏的饱满悉数可见。
偏偏她脸蛋无辜,专注帮他擦腰,像是没注意到男人目光钉在她脸上。
陆野咬紧牙关。
小妖精
突然他闷哼出声。
连织手裹着泡沫抓住他的庞然大物,轻轻往下抚摸间迅速在她手里茁壮,男人腰腹绷得死死的。
她眼眸却水盈盈的。
“陆哥哥,它在动龌龊下流的歪心思。”
她手指顺着棒身往下滑,偏偏指腹在顶端轻轻打转。
陆野整片后背都麻了,还要听这丫头编瞎话。
“都受伤了,它怎么还这样动机不纯啊?是不是得割了才能安分。”
陆野眼睛一眯,十足警告。
连织笑得更开,她仰头吻他,吻他的嘴唇和下巴,胡茬有些隔人,她又去咬他的胡茬。
陆野痒得笑出来。
耳鬓厮磨间他们仿佛一对老夫妻。
连织又去吻他的脖颈,胸膛,连着那些伤过的地方都无一例外。
吻渐渐往下,游离过腰腹。
陆野眼瞳深幽,正要拉她起来。
可今晚却完全不同,她舌头还在往下,如同蛇一般缠绕过她的巨物。
陆野脸色微变。
“连织”
他黑眸沉沉盯着她,看她红唇一张,硕大的顶端顷刻间便进了她的嘴里,口腔温热,舌头滑腻。
视觉感官双双刺激,陆野瞬间头皮炸了。
他像是陷进温热的海洋,波涛汹涌巨浪袭来,时而又湿滑绵密。
陆野浑身崩起青筋,湿润的眼眸格外吓人。
她还在往里面吞,舌头抵着青筋上下描摹,偏偏湿润的眼睛仰头看着他。
勾人的媚意混杂着毁天灭地的征服,陆野差点缴械投降。
他们从没这么做过。
但没有男人不会为着这灭顶的刺激动容和趋之若鹜,陆野掌住她脑袋明明想将她提起来,但手却麻痹般没有任何动作。
他就看着她寸寸吞入,小嘴已经吞不下更多了,可还有半根裸露在外面。
强烈的色差陆野看得血脉贲张,他头皮发紧发麻,几乎感觉自己生生胀大了一圈。
肉棒像是有自主意识般,发狠得像往她喉咙里冲,连着扣着她脑袋的大手都在发狠用力,甚至想握住她反复发狠抽送冲刺
欲望翻天覆地,在要失去理智那一刻陆野猛地将她拉了起来。
热水冲刷过他的背脊,陆野扣紧她脑袋狠狠吻了下去。
112【h】,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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