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大口大口的吞嚥着,就像在吞着什么琼浆玉液一般贪婪。他舔舔唇,口腔中充满了属于封神的气味令他有种病态的满足。
他抬起头,想见封神的表情。
只见那张原本淡漠俊雅的脸孔,如今交错着泪痕与汗水,狼狈而脆弱;眼眸虚弱地闔上,唇瓣微张,究竟是昏迷或醒着,分辨不清。
五年了啊……他忍不住伸手,抹去封神脸颊的湿意。五年来,一直都忍得住的,为什么现在没办法了......?也许,封神陪他回来义大利这个决定给了他太多的妄念,原本筑好的堤防突然破了一个口,早已满溢的情感汩汩流出。
明明知道自己这么作是乘人之危,但又觉得错过了现在,再也不会有更恰当的时机了—更恰当的,完完全全让姊姊知道自己心意的时机……绝对不只是安于在他身边当个护卫,而是想要碰触他、亲近他、独占他......甚至,侵犯他......的这种。
姊姊的警戒心高,身手又好,想要在他正常时这么接近他,根本就是痴人说梦。所以现在......他一定得好好把握。
姊姊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但是他其实是个很心软的人,会原谅他的吧......像他那天抱着他自慰,还咬了他,姊姊虽然跟他冷战了好几天,后来依旧原谅他了。姊姊一定不知道:每次每次,他对他的包容,他对他的退让,只是让他的贪婪越养越壮大,越来越得寸进尺......搂着他,就想亲他,亲了他,就想对他OOXX......慾望无止无尽,而他一直在试探封神的底线。却不知道,这就有如走钢索一般,自己已经完全煞不住车了。
就像现在,他原本只想帮封神口交,让他高潮便了事的,但是,封神已经射了,他的视线却忍不住朝那被臀峰护卫的幽谷望去。
反正,作都作了……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之后,姊姊要打要骂,要怎么罚他,他都愿意承受……
他分开了封神的双腿,皱缩的花蕾因而暴露了出来,透着不諳世事的粉色。环想了想,拿过方才替封神涂抹的小瓶,再倒出一些至手掌上,揉上粉色那点。
封神身躯颤了一下,睫毛抖了抖,但并没有睁开眼,似尚未完全清醒。
指腹在那处耐心地摩娑、画圈……原本的一点逐渐扩大,入口为之敞开,成了指尖可探入的大小。
指尖、然后是指节……裹着稠滑的药水,顺着敞开的甬道,渐次滑了进去……黏膜包拢上来,想要排拒外来的入侵,却不敌那手指的力气,围拢之后再度被破开。
也许因为过敏犯病,又接着高潮的关係,封神的体内很热,像是要将他的指尖融化掉一样的高温;但是又很软嫩—随着呼吸拂掠过他指节的媚肉像是新生花瓣一样的细滑,只要抽动起来,便不想停下……
环短促地换了好几口气,却没有办法顺利平復像是要跳出喉口的心跳。
这就是……姊姊体内……作梦也没想到……可以这么贴近地,抚摸、抽送……跟他之前为了练习,草草地爱抚其他人的感受完全不同!!指尖碰触到的部位如此脆弱,让他不自觉地放缓了力道与步调,一心只想着要给对方目眩神迷、无与伦比的体验,让自己永远地烙在对方身上、心上……
果然,姊姊是特别的。只有姊姊才能带给他这样的心情……不是姊姊就没办法……如果不是遇见了姊姊,自己也不会有那种迫切想要成长的动力,可能会在爷爷的羽翼下,浑浑噩噩地过一生……是因为姊姊,他人生中才第一次有了想要配得上某人,想要被对方另眼相看的想法。
他凭着先前的经验法则,一面压抑自己益发汹涌的衝动,一面在那高温湿滑的甬道中摸索……按压上某处时,那包裹住他的花径陡然收缩了一下,封神的腰身也缩了缩。
他知道自己找到了。
被看破弱点的花径随着手指的不断刺激,逐渐泌出汁液,手指的作动增加了『咕啾咕啾』的背景音,替气氛增添了些许曖昧。原本紧缠着他手指的黏膜感受到了逐渐增强的电流,慢慢松开,让他的移动更显顺畅……环喘了一口气,顶入了第二根手指。
二十、配得上(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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