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很少自慰,亦是从来没有在沉清黎面前自慰过,她的要求让他不自在。
可是既然她要自己用这个来证明,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对余木来说,沉清黎是大于面子和自尊的。
他的脸上浮现出看透一切的戏谑笑容,从容不迫地看着她。
沉清黎原本只是开一个玩笑。
余木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会在她面前打飞机啊。
不可能,绝对是不可能的。
他应该直接骂着脏话把她推倒,再气势汹汹地肏得她欲仙欲死。
说实话,她有点打退堂鼓了,“你要是不——”
余木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
他拉开裤子上的拉链,准备让胯下的巨龙出来活动活动,呼吸下新鲜的空气。
眼神却直勾勾地看着沉清黎,认真的征求她的意见。
“你喜欢看我站着撸还是坐着撸?”
“啊?”沉清黎根本没想到余木真的会答应。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聚焦在余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这双带给她无限快慰的手,正在解开金属质地的拉链。
隐隐有些期待是怎么回事?
只能看不能吃,并不影响大量唾液在嘴巴里分泌。
沉清黎愣愣地盯着余木的胯下,抿着嘴咽起了口水。
余木重新掀起了她的裙摆,眼底漆黑一片。
他沙哑的嗓音所说的每一个字,都重重的落到了沉清黎的心尖上。
余木摸着她的大腿根,指尖时不时地擦过阴户,哑声道。
“射到这里,好不好?”
“嗯...”沉清黎被余木的手指撩拨的不上不下的。
沉清黎哪一次不是被余木肏的死去活来的?
余木的那个地方硬起来跟把铁锤似的,哪那么容易射啊。
沉清黎努力忽略大腿根处蔓延开来的酥麻感,嗫嚅道,“撸射是不是要很久啊…”
时间太长的话就不用撸射了吧…
就,算了吧...
肩上刚被余木拉上去的肩带,又被他重新拉了下来。
白花花的乳肉颤巍巍地抖动着,像是片片梅花花瓣落在了皑皑白雪里。
粗糙的拇指按住乳尖上的硬挺,余木用指腹按压,又用食指和拇指轻柔地捏弄。
手上色情的动作,并不影响他清冷的语调,余木在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要多久,如果你配合我,也许可以快点射出来。”
“怎么配合?”沉清黎有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坐在这里。”余木把她拉过来,靠近自己,“揉自己的奶子,边揉边喊我的名字。”
“噢。”沉清黎不是很情愿地点了点头。
“乖。”余木露出了高级教师见到学有所成的莘莘学子时才有的欣慰笑容。
沉清黎羞怯的把手放在了雪乳上,却并没有按照他说的去做。
直到,热腾腾的肉棒再次横空出世。
巨根蒸腾的热气似乎将她的雪乳烫成了淡粉色,沉清黎这才揉起了自己柔软的胸脯。
面前的男人,正用手掌包裹着粗壮的茎身,有节奏的撸动。
胯下的巨龙似乎不满意男人的手掌,远远没有在沉清黎手里时抖动得那么剧烈。
余木的眼睛,全程都盯着沉清黎看,像是盘旋在天上的雄鹰早早的锁定了地上的猎物。
余木灼热的视线扫过她淡而密的眉,翘而挺的鼻,和动情时微微泛红的鼻尖。
又欲又色的目光,看得沉清黎下面痒痒的。
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被余木用隐忍克制的视线抚摸了一遍又一遍。
沉清黎被他的动作吸引,双手不自觉地去摸自己的大腿,全然忘记了余木叫她揉奶子的事情。
她情不自禁的用气音唤他,“余木…”
余木用粗沉的嗓音应了一声,随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本就硕大无比的肉棒又胀又红,高高的翘起来,在听到沉清黎叫他名字的瞬间抖了抖。
看着余木这么认真地在她面前自慰,沉清黎有点想哭。
她将几乎快伸进自己嫩穴里的手指拿了出来,擦掉了眼角的泪珠,呜咽道。
“其实你这么做并不能真正证明什么…”
余木不由得觉得好笑,她不会想反悔吧?
“你要我自己撸,我撸了。怎么,你怕了?”
沉清黎突然闭上嘴,不说话了。
因为她已经看到龟头的马眼上渗出了前精,他是真的很努力在做这件事情。
余木不喜欢看她这副自我感动,又可怜巴巴、眼泪汪汪的样子。
他警告她:
“沉清黎,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你不愿意,我以后也就不来找你了。”
“我会真正的放你自由,我也会回去接受家里的联姻。”
“如你所愿,也许你马上就可以真的看到我要结婚的消息——”
熟悉的痛觉,即使用大脑控制也无法麻痹自己,沉清黎舍不得。
余木不在的日子,她的灵魂孤独的太久了,久到她都快忘记,也不敢再和余木重新相处。
沉清黎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节俭、要懂事、要听话、要知足。
可是,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要勇敢、要拿得起,要遵从自己的内心,要敢于选择自己最喜欢的人和事。
余木已经不远万里到她面前了,不止一次。
而她,她在做什么?
在怀疑他,误会他,宁可听信别人的谎言,也不愿意相信他亲口告诉自己的真相。
沉清黎激动的扑到余木身上,哭喊着,“不要离开我,余木。”
怎么,你怕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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