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PO18脸红心跳
首页【古言NP】小伍 19.狐梦

19.狐梦

    宴席散了,夜也深了静了。
    侯府灯却还没灭。
    句胥先是招来了百司,安排了明日偃澹去城内七处客馆的行程,要客馆内的医官提前候着,选一些尚有精气的老兵来觐见君王。
    还招来了筮巫。
    但在他发问吩咐之前,那筮巫却先跪了下来,连连磕头,惶恐说道:
    “禀侯爷。”
    “塍南山山鬼神庙里,那位神妃夫人的牌位——”
    “不见了。”
    这筮巫本以为句胥叫他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怕怪罪下来,揣不住就先说出了口。
    既交代了他已经让匠人连夜赶制新的牌位,也派人去盘查今日出入山鬼庙的伎人乐官。
    还没个说得出口的结果,这侯爷竟然半夜把他传唤了过来。
    即使如此,这筮巫还是没有坦白午时神祭时的事。
    那玉面兰香夫人的牌位晃了几晃,不知是夫人不满长句的祭礼还是不待见那位新君,以前没见过的事虽说古怪,但卦象无示,神要是不同人说,那谁都讲不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句胥听罢,凛神思索片刻。
    吩咐筮巫每日呈卦卜神意,牌位自然要补,鸡鸣狗盗之徒也得追查到底。
    除此之外。
    句胥还交代道:
    “南虞客馆内有一左肩受了箭伤的姑娘,不知其名其籍,盘清她的来历。”
    这查人的事不找管田管人的小司徒,反而找了专司神怪之事的筮人。
    筮巫自是心领神会。
    跪身磕头:
    “诺。”
    ……
    秋深饮酒,微醺沐浴,在热气将尽之时缓缓入温眠抱迷梦,也算是求不来的美事一桩。
    句胥知道自己在做梦。
    还是那片夕阳,金色的辉光好似妖异地要笼罩这塍南山里的一切。
    陪了句胥征战五年的赤马大抵是知道他心里所想,缓踏而出的马蹄都是在走着他今日在山中途经的每一处。
    当然会再次见到她。
    从树顶颠端筛下来的如粉尘一样细碎的光落在她如水如绸的黑发上,好似给她整个人都披上了一层半遮半掩的轻薄微纱。
    句胥仍旧坐在他的马上。
    如此俯视她的姿态应是他一贯待人的态度。
    而原本昏睡不设防的她也睁开了她那如有千言万语的眼睛。
    但是这一回。
    因为知道会看见她,所以没有自满地拉开他的弓,也没有射出他身后箭筒里那支一定会伤了她的羽箭。
    她也没有在睁眼的那一刻向他投来惊恐到几乎乞求一般的可怜目光。
    她安好无虞。
    有鸟作伴,靠山依水。
    仿佛因此而没有了什么一定要靠近她的理由。
    可是也没有什么必须从这个梦里清醒的理由。
    句胥掸绳住马,不再向她多走一步。
    却再次问道:
    “可有名?”
    “族姓何处?”
    停在她那裸肩上的鸟在他开口的那一刻就振翅而逃。
    她应该也怕面上有疤又只剩了一只眼睛的他。
    但她在笑。
    浅浅弯弯的笑。
    他没见过她笑。
    她本就不会对他笑。
    但是现时。
    她先是看见了他,才微微勾唇,于那狡黠上扬的眼尾漾出一点点腼腆的……
    对他的笑意。
    媚眼昭昭,莞尔姣姣。
    纤白的手臂正环在自己胸前,戴着的链绳顺着胸乳浑圆的轮廓而夹入双峰之间,听不到一点声响。
    旦听她乖乖巧巧地回道:
    “大王。”
    “奴唤妺伍。”
    如她的笑一样甜腻的声音,既俏又婉,梦里也忘不了。
    句胥即刻翻身下马。
    顺手解开了披风,单膝跪在她身前。
    不知是骗她还是骗自己,还是把披风绕过她的背,披盖在了她赤裸的身体上。
    她顺从地用手揪住会漏出一点风光的合缝处,真叫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若想再看。
    那胸前娇乳的轮廓尚在,红樱在凉风里如花苞一般翘立,顶出一点点令人遐想的形状。
    得到了又丢了,也算是他自找的没趣。
    句胥再朝妺伍伸出手,对她温声道:
    “来。”
    “我带伍娘下山。”
    她点点头。
    却不笑了。
    虽然她好似对他一定要牵她的手而感到很疑惑,但她还是信任地将手从披风底下伸了出来。
    先是蜷手,不敢搭在他的手上。
    迟疑了一会儿,勾吊了他一会儿。
    荡着秋波的眼底好似有着落不下也哭不出的泪,于那镜湖里映着他装出不苟言笑的面容,似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移走看向他的视线,定要瞧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了她的什么。
    末了,却只再听她茫然地喃喃唤他一声:
    “……大王?”
    句胥不应。
    不过。
    他会让她知道的。
    妺伍这时将手怯怯地搭在了他的手心里。
    似是随时备着要抽回去,再藏得严严实实,叫他看不见从而愈发惦记。
    这大抵就是她擅长的事。
    不然他也不会做这一遭说不清、道不明、却也不想醒的梦。
    温凉细腻的手只有女子的柔若无骨,还有她在靠近之后才能闻到的来自她身上那浅浅的香气。
    不像是秋尽的枯萎时节能闻到的花香味。
    可这样握住了她的手,一时也分不出心来去想到底是哪种花能与其作和相配。
    又是一阵凉风低拂而过。
    她颊边柔软的发丝吹到了他的耳边。
    搔了一下。
    痒了一下。
    冷冷的秋风带不走任何饮酒起欲之后产生的燥意。
    更在触碰到她之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句胥收紧了握住她的手。
    轻轻一拉,不设防的妺伍就这样被他拉到了他的怀里。
    他知她会挣扎躲避,在低头嗅闻她发间香味的同时就用嘴咬住了他披盖在她身上的披风。
    再轻轻一扯。
    遮住她那曼妙身体的薄薄布料就这样滑落在了地上。
    出尔反尔。
    先是哄住她,再来欺骗她。
    应是没有哪个男人比他更狡诈了。
    行兵打仗其实亦是如此,道义都是假把式。
    没了掩蔽的妺伍在他的怀中僵硬地一动不敢动。
    却还能拿出她那哼哼唧唧的本事,又来唤他一声:
    “大王……”
    似勾似引。
    她大抵就是故意的。
    句胥搵住妺伍的下颌,强迫躲在他胸前的她迎着他的视线。
    也叫她口中撒娇乞饶的调调停在了她还未合唇的那一刻。
    贝齿滑舌,隐隐若现。
    句胥俯首咬住了妺伍的下唇。
    将她霎时间惊措乱舞的手压挟在她的后背,也将她的惊呼娇喘一并吞入嘴中。
    他不仅咬了她,还用舌顶开了她想合上的嘴。
    唇齿相碰,津液相融。
    就是在强迫她来接受他。
    就是在让她明白。
    他什么别的都没想。
    就想干她。
    她嘴里的味道也好似她身上的香气,她的声音。
    甜得他在一直追逐她那一直躲躲闪闪的小舌,制住了她的后颈,再把舌一并深顶。
    能听见她胸前慌张响起的铃铛声,还不会怎么换气的她在急呼急吸,嘴角流出没来得及咽下的水,嫩白的奶靠着他的胸膛,在起起伏伏。
    句胥控住妺伍的左乳,拿拇指处的茧搓揉她那早就俏立的乳尖。
    松了口。
    专门听在他松口的那一刻,她溢出喉咙的一声娇鸣。
    句胥这才哑声问她道:
    “我若不是王,伍娘待我如何?”


同类推荐: 穿成逃跑小知青大明之雄霸海外我在生存游戏里搞基建新明时代旺夫农家女情敌每天都在变美[穿书]皇权血色民国,血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