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好乖,岑溪突然就觉得没意思,好不容易燃起的兴致顷刻间熄灭。
所以氛围都被破坏,真的好没意思。
她收回吻,连带着所有情动,专心低下头,敷衍的哼唧一声,当做回应,而后咬牙喘息,再重也忍着。
可以是好乖,也可以是好烦,你们别问了。
岑溪提醒自己,要闭上眼睛啊,这里有镜子呢,可不能让陈泽瑞看到自己在翻白眼。
爱的时候,就小乖、小宝贝的,哪个词汇动听,便一股脑掏出来,一句句哄着。不爱,就弃之如履,朋友多提两句都厌烦。
当然,不是爱情的爱,更不是心爱的爱。他们之间,如今和爱沾边的,只有做爱的爱。
岑溪不会到现在还拎不清,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要真这样蠢笨,也难怪她要被男人欺骗感情。
她性欲冷淡,水液悄无声息干涸,交合处逐渐艰涩难行,浸不透的茂盛花枝,自然会枯萎。
夸颜色娇艳,赞气味芳香。他不是在用爱灌溉她,希望她成长得更好,只是想从她身上索取短暂的欢愉。
甬道内层层迭迭的软肉,原本像是会咬人的小口,主动收缩吞咽他。
此刻却成为完成任务式的,全然地承受,没丝毫类似于身体愉悦的反应。
陈泽瑞甚至在她身上察觉到微小的排斥,岑溪的身子越来越往前缩,远离他,腰与臀呈现出漂亮的弧度,是完全不属于他的美丽。
怎么了?陈泽瑞卖力挺入几次,她大腿发颤,明明承受不住,可整个人依旧是懒懒的,不肯动,逼急了也只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低喘,今天湿得好慢。很累吗?
他停下来,透过镜子看她。
岑溪的丸子头松松散散扎在脑后,随着两人的动作,已经快要散开。
几缕发丝从头顶垂下,额头两侧的绒毛被汗水打湿,黏在两侧。
岑溪脸色潮红,眉头紧皱,细看额间布有细腻晶莹的汗水,一副被涨满、弄坏的样子。
她的身体还沉浸在绵长的余韵中,檀口微张,向外吐气。
怎么……怎么不动,泽瑞,你好了吗?她没怎么投入,见他停下,以为结束,惯例地收缩自己,延长两人的快感。
穴内的肉茎还硬邦邦插在深处,不见疲软,虽然今天没有特别舒服,只略微有一点点爽到,舒爽的感觉也是转瞬即逝,稍微有点可惜,毕竟膝盖都跪痛,怎么能浅尝辄止。
但睡前小甜点,有一点也就能够满足,多了第二天她的腰会酸痛。陈泽瑞是老板,她又不是,明天还要上班。
怕他赖在里面又要再战,她准备自己抽出来。
看见她分开腿,手摸到交合处扶住根茎,身体慢慢往前抽离,陈泽瑞脸都黑了,挺腰撞进去,整个肉茎入到最深处。
他的手按在她的腹部,收紧,肉茎入到头,还继续往里顶,她的小腹隐隐凸起一块,隔着一层肉,他好像能在她身体里摸到自己的存在。
啊……突然又怎么了,好深,我有点痛……
再躲,人就要钻到镜子里了,镜子是会吃人吗?陈泽瑞不悦,沉声说道。
岑溪暗道不好,她还以为把情绪收敛得很好,没想到会表现得这么明显。人真的很难骗过自己。
你在讲鬼故事吗?她笑意盈盈,用脸颊快速贴一下他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镜子里的她,眉眼带怯,眼里含了一汪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莫名开始烦躁,不喜欢听她说这些有的没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直白问她,你不想做吗?
岑溪撑起腰,上下摆臀,主动把撤出一截的肉茎吞回去,声音夹着喘息,又娇又怯,当然不是啦,泽瑞,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怎么会不想。
不过,要是真被镜子吃掉了怎么办,溪溪离不开你。泽瑞……
陈泽瑞蹙眉,以后别说这些,没有人会被镜子吃掉。
嗯,以后都不会说了。靠她自己完全吞入有些困难,岑溪只好求助他,唔……好大,溪溪快吃不下了。
好难受,老公……你动一动。
岑溪。陈泽瑞咬牙,动作狠厉,次次撞到最深处,不许乱叫。
"唔……好大,溪溪快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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