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丈夫已经找来一根浣衣用的棒槌,虽说是棒槌,但和寻常人家的不一样,这个是打薄了的木板,说白了就是块打屁股专用的板子。
丈夫让新妇趴在桌子上,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此时新妇臀上的伤痕已经浅了不少,正戏要来厢房里的男男女女都正襟危坐起来,丈夫掀开新妇的上衣又褪下裤子露出臀部。
那丈夫见新妇准备好,摸了摸她的臀肉又用手啪啪开了臀,“苦了夫人受我家法六十。”
他举着板子就开始了责打,丈夫的戏子也是练过手的,板子打下去新妇臀上碧波荡漾好看极了,丈夫一板横过新妇的双臀,新妇的臀峰再次泛红起来。
连着三板打过,丈夫伸手揉了揉新妇臀肉给她去去痛,揉臀之时,手指有意无意得摸过新妇阴部的软肉,那里泛着点晶莹,丈夫拿大掌拍了拍道:“娘子忍了,接下来的板子我便不停手了!”
新妇点头,摆好了臀,丈夫折了折袖口,便抬手连打,受责时新妇臀肉巍然不动,只上半身挣扎起伏,她低声啜泣着,受着丈夫的家法。
六十板子在新妇的晃动挣扎间,很快打完,台下众人似乎意犹未尽,等着公堂责打的重头戏。
场中有位贵女,举起酒盅对着周誉隔空敬酒,周誉也举起杯子,但他没喝,拍了拍灵今的脸喂给了她,灵今不明所以,转头看了看。
周誉道:“那位郡主府上面首无数。”
灵今又瞧了眼,郡主并不在意周誉无礼,让身旁面容清秀的小斯喂自己喝酒。
灵今道:“看来郡主要加几位长得与主人相似的面首了。”
周誉认可,对她不明所以得浅浅一笑。
台上最后一幕正开,那新妇跪在堂下,太守对她判刑,最后判她八十大板。
左右衙役抬来长春凳,正欲将新妇压上刑床,新妇丈夫却跪下请求老爷,让他亲手为新妇戴上玉势保她名节。
灵今想你怎么不替她受刑,又想这是戏这是戏。
官老爷应允,那丈夫便接过玉势,润滑之后插入新妇花穴中,那新妇呻吟一声,声音好听极了。丈夫又转动玉势抽插一番,新妇呻吟声不断,嗯嗯啊啊得求她丈夫快些放入。她丈夫答应着,拔出一截之后一推到底,插入花心最深处,隐隐露这头和一段穗子在外边,又接过放松犯人臀部的老姜,置入新妇后穴。
此时周誉却将手伸到她裙下,拉下了亵裤,灵今愣了楞,抬头看周誉,周誉拿过玉势,灵今便明白过来,配合着微微分开双腿,周誉顺着腿根往上揉开花瓣,玉势抵住穴口,直捣花心。
台上的戏还是有些作用的,灵今甬道内已经湿润,玉势不粗进得顺畅,他动作不大,但专攻灵今敏感处,灵今有些难耐,双腿微微收紧了些,她身上有遮挡旁人看不清,可毕竟是大庭广众下,灵今丝毫不敢有动作。
台上的衙役已将新妇压上刑台,将薄竹板搁到她双峰上,官老爷扔下刑签,衙役便左右抡开,快速拍打起来。
周誉放开玉势,又将手放回灵今臀上,一下一下拍打起来,虽说拍得极轻,像哄小孩睡觉,但灵今却觉得他在罚自己板子,身体下意识得转动翻出被打的臀瓣,方便周誉下手。
一旁久不说话的萧金阆突然道:“殿下也会如此责罚美人吗?”
灵今被吓了一跳,不知如何作答,抬眼看着周誉,周誉停了拍打道。
“若管教不严,难免恃宠而骄,自然是要打,最好是用捆在一起的竹片子狠打,声色具厉。”
萧金阆明显噎了噎,他前段日子才被他老子打了屁股,周誉如此说,不是讽刺他是什么?
周誉心情很好,继续道:“世子怎么只安排责女子的戏,本王看诸位贵人带男奴的也有,既然世子已经为我等费心,不如做得更全一些,也不会让人说你有失偏颇。”
“是是是。”萧金阆应和道:“王爷教训的是。”
周誉又道:“你瞧温大帅”
萧金阆随着他的话语看向温廷泽处。
“大帅就觉得无趣,已经走了。”
萧金阆本也和温廷泽不合,见他走了,心中嘲了他几句,他告罪几句,再次看回戏台。
台上表演声音大又脆,受刑的新妇又叫得极为好听。打到难熬时她啊得一声痛呼,接下来是长长的呻吟,臀肉已被打至通红,新妇的两穴跟着责打收缩,玉势若隐若现得忽进忽出,也不知是在看板子戏还是在看云雨。
估计在场诸位看完戏今晚回去都要与自家美娘面首折腾一番来解渴。
萧金阆十分满意,道:“此女不枉我找了许久啊。”
“本王倒是有一主意。”
萧金阆道请说。
“下次排男子戏,世子可以亲自上阵,本王看世子样貌,比之戏子有过不及。”
灵今偷笑了声,周誉的手指按向了她的阴蒂,她忙缩回身体不敢出声。
台上已左右打过八十板,丈夫忙问为何够了数目还不停?官老爷解释道此为鸳鸯板,要两边皆受责八十方可。
太守又道:“本官刑罚你有何质疑?左右,打她菊穴三十,速打重打!”
说完又扔下罚签,左右得令,在新妇小腹下垫了块软木,让她高抬起受刑处,随后又上前一人掰开新妇臀瓣,另一人拿了根细棍,快速挥舞着责打后穴。
饶是演戏此刑戏子也难耐,呼痛声渐渐维持不住好听,夹杂着更多的真切起来。
灵今听见责穴双手忍不住攥紧了周誉的衣角,周誉问道:“是快了?还是怕被责后穴?”
灵今低声道:“怕…”
他的手指滑向灵今后庭按了按,灵今当即缩了缩菊穴,周誉道:“今晚试试。”
灵今不敢信,道:“主人…只打屁股行吗?”
“不行。”周誉毫无商量余地,他看着灵今,突然低下头,在她眼睛上方吻了口道:“打完这里才许你舒服。”
灵今眨了眨眼睛,觉得周誉双唇的触感如此熟悉,她心跳加快,红晕染上脸颊,她有些贪恋他的吻,再次敞开了些腿缝任由他玩弄自己。
“不记得了?”
他没由来得问了一句,灵今愣道:“记得…什么?”
周誉没回答,把露在外边的玉势整根推入灵今甬道,酸涩感猛地充斥下半身,灵今拽紧了手深呼吸,不知他为何突然不高兴。
台上穴刑很快就结束,衙役将剩下的板子劈劈啪啪快速打完,这场行刑戏就结束了,新妇的整个臀上红肿如熟桃,煞是好看。
丈夫从她肿胀的臀缝中取出老姜,又拔出玉势,扶着新妇跪谢官老爷。
周誉放开了蹂躏她下身的手,擦干净之后给了她一串玉珠。
台上的正戏结束,又有画外音道这太守假公济私包庇下属,不久便被圣上降旨革职,那汉子兄弟也已伏法,新妇终得沉冤得雪。
居然还有头有尾,并且不忘拍皇帝马屁。
结束之后所有戏子上台谢恩,台下贵人们扔了许多金银首饰上去助兴,灵今也把玉珠扔过去,她忽然问道:“主人,今晚一定要…打哪里吗?”
周誉问她有什么意见?
她回道:“如果要打,打完可不可以也扔给我赏银?”
周誉掴了她的臀骂她财迷。
一出戏唱尽,诸君互相寒暄一番便陆续离开,萧金阆送了周誉,他身边的莲鸢目光直勾勾得看周誉,萧金阆表示今晚借了明宫的地方,自己会收拾妥当。
周誉又客气了几句,便带着灵今回殿。
待堂中只剩下萧金阆一人时,他让莲鸢先回,自己急匆匆得跑回一楼一间包厢内,拱手道:“郎君,今晚的戏您可满意?”
里头的男子道:“算你有心,往后就在镐京闲着吧,别再惹出事端扰你姐姐烦心!”
萧金阆忙下拜道:“臣定不负郎君宽宥,只是今日委屈郎君…”
他顿了顿,“只是今日委屈郎君坐于亲王之下…”
里头的人沉默了会,才道:“月露满裳楼是父亲赐给大哥的,自然以他为尊。”
他说罢,从厢房走出,手中扇子敲了敲萧金阆的头道:“既在京中,时常给朕排点好戏。”
萧金阆谄媚道:“陛下安心,臣定不负陛下恩!”
他又在皇帝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看皇帝的神情,就知是深得他心意的点子,他无奈得笑了笑,却又用期待的眼神拍了拍萧金阆,与他一道出了满裳楼。
苦受家法公堂再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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