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黄昏,江引越的人搜寻的工作仍未停下。
“老板,我们的人搜寻两遍了,没找到小姐任何踪迹。除了我们的车,没有发现任何出入山庄的车辆。”温参汇报道。
找了整整一天还没结果,江引越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有些心力憔悴叹了口长气。
“将山里的人召集起来,再搜寻一遍山庄。”江引越下令道。
在外人看来,是有人走失了。但在他看来,是苏莜儿有意脱离他,躲起来了说不定。
姜银月正在厅里端坐着绘画,忽然外面传来急迫的脚步声打破室内的宁静。
他停下毛笔抬头,原来是江引越来了,倒是在意料之内。
“江先生,可有寻到夫人?”姜银月站起身来招呼他,脸上瞬间挂起礼貌温润的笑容。
“庄主这是明知故问。话说这全庄各处我的人都找遍了,但还有一个地方倒曾没找过,不知庄主可否让我进去寻寻。”江引越内心烦躁厌恶姜银月故作关心的笑,语气毫不保留的嗤意。
“何处?”
“庄主的卧室。”
“当然。”姜银月稍稍微愕,依然保持着笑。
“请随意。”姜银月在一旁负手坦荡身直。
内室一览雅致古韵的家居,并无异样,也未找到人。
江引越眼尖地瞄到床底下一件白色的浴袍。
他弯腰捡起,浴袍领口上还有一块血渍。
“庄主屋里怎会有女子的衣物?”他端疑语气问道。
“不可以吗?”姜银月很淡定,笑靥未降。
“不是,不符庄主气质罢了。”江引越挑眉调侃。
“老板,有两个出庄的人,其中一个身形很像小姐。他们刚刚上了一辆西尔贝”温参在一座山头上潜伏探察,望远镜镜框中,一个男人搀扶着女子上车,立即打电话给江引越。
“我这就出来。”江引越几近咬牙说道,挂电话后即刻动身。
离前用极为狠厉的眼神瞪了姜银月一眼,心里暗想着事情一定没这么简单。
苏莜儿坐在车的后座,不安地捂着胸下剧烈跳动的心脏,焦急着想要赶紧下山回家。刚刚,她还是被带着走密道出庄的,为了稳妥,最好坐车走车道下山。
她此刻身着一套金银针绣的鹅黄色旗袍,外搭白色绸织小袄,一双精致硬皮带着链扣的鞋子,都是姜银月给她的。
“小姐,庄主嘱咐我告知你,希望你下山后能给他打电话。”驾驶座上的男人是姜银月安排载她下山的司机。
“好。”
车行驶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路较窄,但还是比较平稳。
不过半会儿,却变事故。
“小姐坐稳了!后面有辆车追着我们,速度很快要被撞上了。”司机握紧方向盘慌张地喊道,一把踩下油门加速。
起初,司机只是注意到后视镜里有辆宾利突然出现,跟在他们后面,没想到它越开越快,车头都要撞上车尾。
苏莜儿从位置上半撑起身,头扭后看,一看车的车牌号,心当下凉了,就是她哥的车!
前方猝然出现一个山底下坡的拐角,千钧一发间,司机心急之下方向盘往里转死,轮胎方向过度打偏,以至于车头撞到山壁,摩擦着一旁山体堪堪停滞下。
“啊——”苏莜儿手死死抓着坐垫,身体差点被摔出去,头晃得发晕。
而后的宾利并未刹车,而是直直冲向西尔贝车头!
砰——
西尔贝车头钢裂弹劾,直接侧倾陷进山体。
刹时,苏莜儿没能反应过来,车体一摆,就被巨大的惯性,头碰击向车玻璃,撞昏过去。
江引越走下宾利,衣着发丝凌乱,眼眶一片猩红。
稀烂的车门被他蛮力拉开,苏莜儿随即被极大手劲拽出去。
“抓到你了!”他的嘴角咧出炙臆疯邪的弧度。
苏莜儿缓缓睁开眼睑,微微模糊的视线中,一闪而过的凛凛刀光。
“醒了?”江引越瘫坐在皮质单人沙发上,矜贵的手把玩着一把把柄雕美的小刀,似乎等她醒过来许久了。
“上次果然没打怕你,还敢逃!莜儿真的是没说过一句真话,明明说了下次不敢来着。”江引越双眼流溢出渗人笑意,缓缓的字语间时而加重,时而讽意轻佻。
苏莜儿手脚无法动弹,才意识到自己被绑起来了。
江引越起身,迈出一步步靠近绑着苏莜儿的酒架。苏莜儿两只手腕被捆着置在架顶,而两只脚腕各绑在架子底两端,像是飞镖游戏中,待被领取的,被绑在架子上的玩偶。
“身上的衣服哪来的?”他眼角微垂,森冷的发问。
嗡——啪!
江引越猛地将手里的刀飞出去,直向苏莜儿两腿交汇处,刺过旗袍布料,嵌入她的下体再微微下一点的位置,酒架里入木几寸。
“男人给的。”苏莜儿微微挑起眉尾吐出字来,凝着的眼里从未有过的叛逆,语气无不透着厌恶鄙夷。
男人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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