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美人又好色又心急,龚阁老放开口中迷糊的丁香小舌,轻笑着往蓝鹤屁股上重重拧了一把,疼得她一个激灵,娇怨地嗔视丈夫,却不敢再乱动占他便宜。
“老实点,不许乱蹭我,袍子都弄湿了。”
龚大人嘴上凶巴巴的,手里却全不是那么回事,揉着娇妻酥乳将她推到,折起双腿仰面躺在桌上,而他则俯身压上,从颈侧一路往下舔吻啃噬,叼着奶头肆意吮吸,二指刺入水穴,“叽叽咕咕”捣弄抽插。
他在她白嫩的身体上种下星星点点红痕,软舌绞着乳头胡乱拍打,指尖摁在阴内花芯上大力抠弄,没几下就把人逼上顶峰,揪住他的袖管娇吟着在他手下痉挛泄身。可他却半点不容她喘息,在花阴抽搐时将它一口含住,舌心猛地刷过阴蒂,雪上加霜地刺激它。
“啊……爹爹……不行……嗯……”
尖锐的快意如电流般从下身直窜脑门,蓝鹤受不住,甜腻的求饶声带上了哭腔,可龚肃羽非但不理会她,反而变本加厉地吮咂肉珠玩弄她,将涌出的爱液抹在她大腿内侧,用力摁住,打开到最大,捏得到处都是红指印,舌尖钻进蜜穴舔舐肉壁,薄唇压着肉瓣,胡子扎得她刺痒难忍。
她把手伸下去,瑟瑟地抓住他的双腕,抽抽搭搭地喊他,黏腻婉转像只小奶猫,下面被舔得魂魄都要散了,蜷着脚趾放声吟叫,双峰激颤,下阴猛地喷出一股清液,全洒在了丈夫胡须上。
龚肃羽抬起头来,随意擦了擦口唇胡须上的汁水,把娇妻身体往下一拽,取出阳物抵住她的阴缝,碾磨稍许涂上些粘液,随后对准小洞挺腰顶刺,尽根没入花穴之中,胀得蓝鹤娇哼出声,半张着小嘴蹙眉急喘。
“那一夜中秋是阿撵初次,我舍不得你疼痛,陪着小心,极尽隐忍,如今儿子都快成年了,老夫老妻的,你还一个劲‘不行不要’地闹腾,看我理不理你。”
“爹爹说话好没道理,老夫老妻我就不能撒娇了嘛?就不能哭闹要夫君疼爱了吗?当初爹爹那样怜香惜玉,待我如珠如宝,可现在呢?次次往死里折腾我,穷凶极恶地吓人。”
小妖精居然敢顶嘴,龚阁老胸口一滞,“呵呵”冷笑,抓住她的胸口奶球,眯起眼睛森然道:“年岁长了,胆子也大起来了,我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穷凶极恶’。”
他手里用力握紧老婆两只丰乳,将阳物退至穴口,而后猛地往前一顶,一下子就撞上子宫,这一记太过狠厉,戳得蓝鹤腹内酸涩发麻,凄然娇呼。
猛烈的撞击犹如狂风暴雨当头淋下,阴内巨兽变身脱缰野马,横冲直撞,悍然捣刺,一下下碾过孱弱的花芯,暴力剖开宫口,无论蓝鹤怎么摇头哭求,龚肃羽只是一声不吭地埋头肏弄,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
可怜的龚夫人被身上的人蛮横捅刺,晃得头晕眼花,甚至看不清丈夫的脸,两只奶也被他抓得钝痛,啜泣着“咿咿呀呀”浪叫个不停,哭得满脸泪痕,打湿了鬓角碎发。
龚阁老扒灰二十周年纪念日的涩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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