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救命……这些男人怎么床上床下完全是两个人啊!这陈文镜平时就是个温润体贴、纤细敏感的人,可是一上床就变成个要拿她浇花的大变态!
昨日的大小双也是,穿着衣服是那么严肃正派的人,可是脱了衣服,呜……骚浪得差点没弄死她!
想起昨日被兄弟两人支配的恐怖,就是过了一天,何甜甜还是会不自觉的发抖!
感觉到何甜甜急促的呼吸忽然有些滞住,停下来让高潮后的她歇口气的陈文镜敏锐的觉察到了。
“是哪里不舒服吗?”
何甜甜哪敢说夹着他棍子时想起了别的男人,那和找死有什么区别,所以她只能装柔弱的说:“哥哥…不行了,射给我…甜甜没力气了,真的……”
“哦,听说甜甜这几日都是和叁人一起上床的,怎么到我这,还没到一次就不行了?”
他话说的还挺委屈。
这就是道送命题。
如果何甜甜说他做得太厉害,一个能比叁个强,那得知消息的几人真的会让她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可要说叁个人连番来她都能受得了,却受不住他这一次,明显的就好像是她在敷衍他一样。
怎么选都是错,何甜甜只能扶着老腰,颤巍巍的表示:扶我起来,我还能再战叁百回合。
“那…那哥哥继续吧,我能…受得住……”
何甜甜说得可怜巴巴,小屁股还讨好的上下蠕动吞吃着一直没动的肉棒。
“甜甜,你不要这样,如果你难受、不喜欢了就直接拒绝我,不要为了我强忍,对别的男人更不要这样,要不我担心他们会欺负你……宝难受,咱就不做了…嗯……”
陈文镜也真是能忍,硬得马上都要射精了,他还是将肉棒从何甜甜身体里拔出来,然后还挺着硬棍继续一本正经的对何甜甜讲:男人不能太惯着,容易蹬鼻子上脸什么的。
何甜甜只想说,到底要让她怎么样嘛,挑刺的也是他,现在莫名奇妙开始训话的也是他,她快精分了都。
何甜甜不知道的是,刚才陈文镜忽然想起蹲在他们头顶树上值守的大小双两人,他知道他的甜宝心最软,只要跟她卖惨,她都会傻呵呵的妥协了,如果让他们发现这点,然后以此拿捏住甜宝,欺负她怎么办?他的甜宝水糯糯的,那么的软,要是让他们弄坏了,他上哪哭去?
所以不做了,给他们来个示范!
何甜甜不知道陈文镜好为人师的神奇脑回路,她只觉得自己是条被人溜个臭够的傻狗,眼看着人家拿块大肉对她比划了半天‘你吃啊,你吃啊’,等到她又蹦又跳的快吃进嘴里了,那可恶的家伙却一张口自己将肉吞了下去,还说这是为她好,肉不好消化什么的,知道肉不好消化,你一开始别将肉拿出来馋她呀!
“喂,傻姑娘,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陈文镜念叨了一大通,发现何甜甜眼神游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想叫醒溜号的她,结果却拍得何甜甜嗯啊一声娇叫。
他托着她的屁股面对面抱着她,那硬直的巨长肉棒深陷在她腿间,他刚才罗里吧嗦讲那么大一堆,可是身下的巨棍却像是有自己思想似的频频跳动,隔靴搔痒不但不解馋反而磨得她直流水,这一拍她屁股,又加上震动效果,她不叫才怪。
“老师,不要说了……宝宝好饿……”
何甜甜摸着自己小腹,暗示着肚子里的胎儿需要吃饭饭了。
“那就把甜宝喂饱了再继续说!”
饶了她吧,她可不想听他念了……
连念带做了大半夜的何甜甜,第二天早上起来还头昏脑涨的,她觉得陈文镜就是太闲了,逮住她一个就念叨个没完,于是她给他安排了她早想好的活计:本来她名下的铺子就多,现在又加上红狐狸苏星落陪嫁来的那些,看账本看得顾谨人都瘦了一圈,他还要打理小世女府里的大小事情,简直恨不得一个人掰成几个用,何甜甜看他实在可怜,干脆分一些铺面的账本给陈文镜核算。
当然,核算、对账这些只能算是个会计活,这些铺子的总管理还是缺人,苏星落陪嫁来的铺子现在都是他自己在管,也管得十分吃力,因为铺子实在是太多了,跑几个店,解决些大小事情,一天就过去了。
何甜甜连小四都派出去了,帮着一起忙活,小四做人员调配还行,总领规划什么的还是差点。
朱钰也没闲着,他几百年来一直都在山里住着,让他去打理店铺那是在欺负他,何甜甜干脆物尽其用,把人弄到她名下的矿脉上去了,他对哪里有矿藏最敏感,还知道从哪开挖最省力,由他指导工人干活,简直事半功倍,只是别的贵女要是知道何甜甜把这样倾国倾城的妙人扔到山里去挖矿,一定会惊掉了下巴。
何甜甜数了数手里的人,叹口气,人还是不够用啊……这个世界没有雇佣员工这种说法,所有的店铺、商团、工坊、酒店什么的全是家族性的,上到管理层下到最低等的小工都是隶属于这一个家族,而其高级管理层全是家主的夫婿。
包括苏星落陪嫁来的商铺,从上到下的店员、掌柜、仆役什么的都跟着一起陪嫁过来了,可是其高级管理者原来是狐族的长老,交接商铺后,长老们就撤走了。而何甜甜名下的商铺也是如此,自她醒了后,原本是安平王那些夫婿代为管理的商铺也都交了权出来,人也撤走了。
先生别念了快做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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