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她了,过来伺候吧。”
安平王将头仰靠在椅背上,两腿架在椅子扶手上,对冯大夫吩咐道。
冯大夫膝行到安平王腿间,低头吮舔她的花穴,吃了半天,也拓了半天,安平王的肉缝里都是他的口水,可伸指进去,拿出来看时,也只是微微湿润的程度。
冯大夫在安平王腿间伺候这么半天,非但没兴奋,刚刚勃起的肉棒反倒是没精打采的耷拉下去了。
因为奴仆伺候主子时不许遮盖自己的性器,所以他一边用嘴服侍安平王,一边还得撩着袍角,让安平王看见他的身体。
这样一来,他无用的样子自然是让安平王看了个一清二楚!
“滚吧!无用的废物!小姚进来!”
安平王将冯大夫一脚踹倒,任他提着裤子慢慢走了出去,而安平王叫的小姚则快步走了进来。
他走到安平王附近,快速剥掉身上的衣服,然后挺着竖立的大屌就开始用滑腻的柱头部分豁弄安平王的肉缝。
安平王眯眼看着他一身精赤的腱子肉,忽然问道:“我那女儿摸起来怎么样?”
“肌肤嫩如豆腐、滑如羊脂,滑得小姚几乎抓不住小世女。”
对他的大方坦白,安平王非但没生气,还笑了起来:“那你有没有勃起啊,小姚?”
“有。”
“那你想不想跟她走啊,小姚?”
“不想,小姚跟着主子一起出生入死多年,我的心早就跟主子绑定在一块,小姚哪都不去、谁人也不跟,小姚一辈子跟定主子了!”
他说着,大肉棒坚定的一插,几下就入到深处,动作起来。
他坚实的肉臀绷紧,腰部连动,快速操了一会,把安平王也入得低哼了起来。
小姚屁股上没有奴隶的徽章,他以前是跟着安平王一起下战场的偏将,只不过在军营的时候就是白天打仗,晚上伺候安平王就寝。现在安平王退了下来,他也跟着安平王回王府住着,因他身份不高,也就是一个侍者的身份,不过颇得安平王的宠爱,所以常常带他在身边。
何甜甜想不到她母亲在她走后不久就开始啪啪啪,她现在站在安平王府主院门口,已经穿好了小四拿来的衣裙,可是看着母亲送给她的礼物却让她直叹气。
她的礼物是几个大箱子,也不知道里边放的是什么。
除了几个大箱子外,还有两队小男人。
真的有两队!
一队十人,排了两队,足有二十人!
二十个十叁、四岁的小男生,各个唇红齿白,嫩得都能掐出水来,穿的衣服也是花红柳绿的,十分鲜艳。看着她的一双双眼睛要么怯生生的、要么像眼睛抽筋似的直抛媚眼,有的在她看过去时甚至还故意大大的拉开衣襟,将粉嫩嫩的小奶头都露了出来。
嗯,这是一帮合格的小受,可惜我下边没多长个东西。
妈妈,这就是你所谓的见识吗?还是少让我见见吧,我眼睛疼。
何甜甜没什么形象的坐在主院门口的拴马桩上,对着那些辣眼睛的小受们说:“你们也应该听说了,我这小世女啊,很是废材呢,和我母亲与长姐比差太远了,可是我又很胆小惜命,所以呢,跟在我身边的男人首先得能打能保护好我,我的要求也不高,左边这队能打得过小四的就留下,右边这队就交给顾谨了,打吧打吧,早打完早完事,出来这一会我就想家了。”
两队解决的都很快,意料之中的一个都没剩下,尤其那个露奶头的,胳膊都被顾谨踩折了。
“顾谨,过来。”
何甜甜叫顾谨,再不将他叫过来,那个胳膊折的,就得变成断臂了,顾谨好像在研究着怎么把他的胳膊活活扯下来。
顾谨听话的走到何甜甜身边,何甜甜拿起顾谨的大手,伸出小舌头就去舔顾谨手背上的血,顾谨像疯子似的揍别人,一点都没留力,弄得自己的拳头都崩裂了。
“小主子,脏!”顾谨瑟缩了一下,他被何甜甜出乎他意料的动作惊到了,可是心底却又因她的动作感到十分的熨帖:他的主子疼他呢,真好!
“脏?”何甜甜抬头,对着顾谨勾了勾小手指,顾谨以为何甜甜要和他说什么悄悄话,很听话的向何甜甜低下头去。
不想,薄唇却被一张温热的小嘴吻住,小舌头还攻劲十足的闯入他的嘴里和他的大舌缠绵纠缠了半天。
何甜甜松开了顾谨的嘴,临走前还用小舌头扫了一下他的下唇做收尾。
然后何甜甜就仰着小脑袋,对被她亲得有些懵的顾谨甜甜的笑着道:“现在洗干净了。”
顾谨用大手盖住眼睛,好像何甜甜亮闪闪的微笑晃了他的眼睛似的,他停了一小会,忽然就伸手抱起何甜甜向马车走去,嘴里还温柔的和何甜甜打着商量:“小主子,咱们小世女府的马车用工精良,顾谨一会轻一点,绝对不会将马车撞散架的……”
何甜甜曲起手指敲他的头:“别发疯,一会马车还得经过闹市区。”
“还没完……再打……”
一个虚弱却倔强的声音让何甜甜好奇的回头,只见地上有一少年伸手抓住了小四的脚腕,他身后拖拽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
这么拼的吗?
何甜甜好奇心起,拍了拍顾谨,让他放她下来。
她走到那少年跟前问道:“如果是为了爬女人的床,不至于拼到如此地步,说吧,你为了什么?”
母亲的礼物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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